车队渐行渐远,耿建华望着消失在公里终点的车队,他万万没有想到,面前的这个人竟然是一年前所有人都以为逝去的英雄。单奕轩打破了中国没有特战队的传说,打破了中国历史上的种种规矩,创建了太多令他们值得学习的东西。
“团长,旅部命令我们做什么?”政委见耿建华发呆,轻声说道。他的心中对刚刚那个人也非常的疑惑,从他的言谈举止中,政委发现了一种无法超越的气势。
“没有命令我们做什么,我们的任务就是继续镇守江城!旅部发来的是一份关于集团军总司令的任职通告!”耿建华深吸了一口凉气,如果这个单奕轩仍然是去年的那个单奕轩,那么第一集团军就能在华北方面打一场硬战了。
政委怔了怔,问道:“老首长被撤职了?”见耿建华如此的高兴,他不禁有些惊讶,耿建华是集团军的首长一手带起来的,往年逢年过节他都不忘记给老首长买上两瓶北平二锅头。这次老首长要换届了,难道团长是脑子进水了?“团长,老首长是你的老上级了,如今已经要撤到后方去了,你怎么还这么高兴?”
耿建华笑了笑,沉声说道:“我当然高兴,老首长的身体一直不好,整日的caolaoguodu,岁月已经不饶人了,也该让老首长想想清福了!”耿建华这么说,心里当然也是这么想的,只是高兴和老首长退休,几乎一点边也沾不上。
政委皱了皱眉头,心中不禁嘀咕着团长今天病的不轻啊!上一次因为老首长的身体状况,中央军委,八路军总参部决定要把老首长调度到后方去,耿建华差点把政治部的临时指挥室拆了!今天老先生要走了,这个家伙竟然这么高兴,这才是几天前刚刚发生的事情,几天过去了,这个家伙倒是改变主意了。
“团长,十天前中央的首长要给老首长安排一份后方的工作,你差点把人家的临时指挥部拆了,今天怎么有点特别啊?”政委还是觉得事情不是那么简单,觉得有必要弄清楚其中的原委。
耿建华笑了笑,说道:“你知道新任的首长是谁吗?”后者摇了摇头,耿建华接着说:“就是刚刚的那个人,单奕轩!”
“什么、、、单奕轩?他、、他不是死了吗?”政委不禁倒抽了一口凉气,刚刚的那个年轻人虽然看上去非常的面熟,但是他还是觉得和单奕轩有些不一样。
耿建华深吸了口气,楠楠说道:“是啊,我也以为单奕轩已经死了,但事实证明,他还活着,而且当年的那种敢做敢为的果断依然没有退却,让他来做我们集团军的首长,以后有的忙活了!”他曾经看到一封报纸中爆料的阳城特战队的训练科目,那些他们想都不敢想训练,在阳城特战队已经是家常便饭。
车队缓缓的离开江城,两个小时后,车队抵达阳城机场。车还没停稳,一辆摩托车就已经从吉普车的右侧快速通过,摩托车停在单奕轩的吉普车旁,一名身后背着无线电的兄弟敬礼后说道:“报告轩哥,中央发来电报!”
单奕轩撇嘴一笑,沉声说道:“念!”
“中央军委,八路军总参部刚刚得到情报,江城发生日军攻城的事件。江城是我国最为重要的战略城市,该城市中存储着我华北各集团军下半年的粮食,日军一旦破城而入,将对我江城人民造成很大的伤害,如果粮食被日军发现并破坏,我华北集团军下半年只能拖着疲惫的身体作战了。由于你部距离江城最近,兹中央军委决定命令阳城特战大队援助江城,确保江城老百姓和粮草的安全。中央军委,八路军总参部电令。”
单奕轩愣住了,电报员念完后也呆住了,这
单奕轩原本还以为这是中央的嘉奖令,但是没有想到的是延安的网络延迟竟然这么厉害...不由皱了皱眉头,说道:“这是刚刚发来的电报吗?”
通信员点点头,说道:“是的,可能是中央刚刚收到江城遭遇敌人攻击的情报。”
单奕轩怔了怔,疑惑的自语道:“魅狐情报机构没有把这件事情向延安汇报?”沉默了一会后随即说道:“给中央回电,所有侵略江城的日军已经被我军全部消灭!另外还抓捕了五百多名德国人!”
江城,一个华北方面重要的轴心城市,这里蕴藏着过万吨的粮食,但是粮食在江城的什么地方,很少有人知道。粮食的存储点是国家一级保密的事情,所以,即便是日军把江城的所有人都杀了,他们也不可能从江城百姓以及保护江城的部队之中得知粮食在什么地方。
虽然从部队和百姓身上没有什么后顾之忧,但是日本人真的大开杀戒,这也是延安总部所有首长不想看到的事情。日本人如果对江城展开地毯式搜索,粮食迟早会被发现,这是中央首长最担心的问题。
延安总部,几名重要的军委委员坐在指挥室中,对于日军攻击江城的事情,他们始终没有预料到,在此之前,他们毫无征兆。日军最近的意图并没有显现在江城上,而是对华北周边的城市进行肃清行动,日军的肃清行动目的只有一个,就是从老百姓中筛查他们身边的八路军,可疑人员。用冈村宁次大将的话说,宁可错杀一千,绝不放走一个。
关于肃清行动,中央曾经下达过命令,各部队撤出筛查区域,尽量和敌人避其锋芒,不让日军发现他们的存在,即便是这样,还是很多无辜的中国人被抓了起来,很多当场被日军残忍的杀害。
“主席,单奕轩可能会去增援江城吗?如果他们真的请不动的话,我看还是直接给第三集团军发电报好了,让他们派人机动增援江城,时间就是生命,江城已经抵挡了日本人三次的疯狂进攻了,我估计江城这次是撑不下去了。”华野野战军司令员粟裕不免担心的说道。
他认为,单奕轩刚刚下山,对任何情况还没有一个完全的熟悉过程,如果在他的身上耽误了救援江城的时间,造成的损失将不可挽回!
主席淡淡的笑了笑,沉声说道:“粟裕,你都坐上司令员的位置了,怎么还是这么沉不住气呢?单奕轩刚刚下山,他下山的目的是什么?不就是为了打鬼子吗?刚刚给他册封了华北集团军的总司令,你觉得单奕轩就这么不知羞耻的会放我们鸽子吗?”
粟裕还想说什么,一名通讯员走进作战室。“报告,首长,阳城特战大队来电。”
作战室中,所有人的眼神不由自主的看向通讯员。每个人的心里都在期待着,期待着阳城特战队的答复。这是单奕轩回来的第一次给中央发电报,也是阳城特战队一年以来,第一次给中央发电报。这一次不在是焦虑的等待,从发电报到会电报,一年以来,今天是最快的!虽然让首长们等了半个小时,但是如果能唤醒特战队的战斗力,一个小时他们也能等。
“念!”首长看着通讯员轻声说道。
“阳城特战大队已于一个小时前解决了江城的战斗,日军一个联队的兵力全部被我军击毙,另外依法逮捕德国伞兵数百名。江城的防御已经重新交给耿建华团长,特战大队已经撤回阳城。特战大队大队长单奕轩致电。”
“什么?一个小时前解决了江城的战斗?”
“这...这怎么可能,我们刚刚才收到江城求援的电报,阳城特战队即便是飞过去也不应该是这个时间呐!一个小时之前”
阳城特战大队的电报不禁让所有在场的首长感到震惊,朱总司令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当即命令道:“通讯兵,给江城发电报,询问对方是什么情况!”
“是!”通讯兵说完走到电台前开始传达朱总司令的命令。
“特战大队抓捕了德国人?德国现在应该忙于欧洲的战事,怎么会介入中国的事情?”一名军政人员皱着眉头说道。
1939年9月1日凌晨4时45分,德军轰炸机群呼啸着向波兰境内飞去,目标是波兰的部队、军火库、机场、铁路、公路和桥梁。几分钟后波兰人便第一次尝到了人类历史上规模最大的来自空中的突然死亡与毁灭的滋味。边境上万炮齐鸣,炮弹如雨般倾泻到波军阵地上。约1小时后,德军地面部队从北、西、西南三面发起了全线进攻。同时,停泊在但泽港外伪装友好访问的德国战舰“霍尔斯坦”号也突然向波军基地开炮。波军猝不及防,500架第一线飞机没来得及起飞就被炸毁在机场,无数火炮、汽车及其它辎重来不及撤退即被摧毁,交通枢纽和指挥中心遭到破坏,部队陷入一片混乱。德军趁势以装甲部队和摩托化部队为前导,很快从几个主要地段突破了波军防线。
当天上午10时,希特勒兴奋地向国会宣布,帝国军队已攻入波兰,德国进入战争状态。他宣称,“从现在起,我只是德意志帝国的一名军人,我又穿上这身对我来说最为神圣、最为宝贵的军服。在最后的胜利之前,我决不脱下这身军服,要不就以身殉国。”希特勒的演说激起了议员们一阵阵狂热的欢呼。
9月3日上午9时,英国向德国发出最后通牒,要求德国在上午11时之前,提供停战的保证,否则英国即将向德国宣战。据希特勒的译员希米德回忆,当希特勒接到英国的最后通牒时,他沉默静坐不动。而戈林则回过头来对他说:“假使我们输掉了这场战争,那么上帝应该饶恕我们。”正午时,法国也向德国发出类似的最后通牒,其期限为下午5时。德国对英法两国的最后通牒,均置之不作答。于是,英法两国相继对德宣战,第二次世界大战全面爆发。当晚,希特勒将他的办公地点从柏林的总理府移到了“亚美尼亚”号火车专列上,乘车去前线视察,并在火车上处理东线和西线的战事。
德军突破波军防线后,以每天5060公里的速度向波兰境腹地突进。伦斯德的南路集团军群以赖歇瑙的第10集团军为中路主力,以利斯特的第14集团军为右翼,在左翼布拉斯科维兹的第8集团军掩护下,从西面和西南面向维斯瓦河中游挺进;包克的北路集团军群以克鲁格的第4集团军为主力,向东直插“波兰走廊”,另以屈希勒尔的第3集团军从东普鲁士向南直扑华沙及华沙后方的布格河。
这是人类战争史上空前规模的机械化部队大进军。在这场大进军中,德国装甲兵创始人古德里安成功地实践了他的装甲兵理论,率领第19装甲军取得了辉煌的胜利。第19装甲军隶属北路集团军群第4集团军,辖有1个装甲师、2个摩托化师和1个步兵师。它既是第4集团军的中路,又是集团军的攻击前锋。开战后,古德里安率部迅速突破波兰边境防线,9月1日晚渡过布拉希河,9月3日推进至维斯瓦河一线,完成了对“波兰走廊”地区波军“波莫瑞”集团军的合围。有说法声称在围歼波军的作战中,被围的波军显然还不了解坦克的性能,以为坦克的装甲不过是些用锡板做成的伪装物,是用来吓唬人的。于是波兰骑兵蜂拥而上,用他们的手中的马刀和长矛向德军的坦克发起猛攻。德军见状大吃一惊,但很快就清醒过来,毫不留情地用坦克炮和机枪向波军扫射,用履带碾压波军。波兰人想象中的战场决斗化成了一场实力悬殊的屠杀。然而经近年考证,骑兵对阵坦克只是德军的欺骗宣传。古德里安战后在其回忆录中描述道:“到9月3日,我们对敌人已经形成了合围之势当前的敌军都被包围在希维兹以北和格劳顿兹以西的森林地区里面。波兰的骑兵,因为不懂得我们坦克的性能,结果遭到了极大的损失。有一个波兰炮兵团正向维斯托拉方向行动,途中为我们的坦克所追上,全部被歼灭,只有两门炮有过发射的机会。波兰的步兵也死伤惨重。他们一部分架桥纵列在撤退中被捕获,其余全被歼灭。”
至9月4日,波军“波莫瑞”集团军的3个步兵师和1个骑兵旅全部被歼灭,而古德里安指挥的4个师一共只死亡150人,伤700人。第二天,希特勒来到第19装甲军视察,古德里安在向希特勒谈论这次作战的主要经验时说:“波兰人的勇敢和坚强是不可低估的,甚至是令人吃惊的。但在这次战役中我们的损失之所以会这样小,完全是因为我们的坦克发挥了高度威力的缘故。”古德里安对于坦克集群的结论,给希特勒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德军闪电式的进攻使波军完全陷入了被动挨打的境地,这是波兰人,也是全世界第一次领教“闪击战”的滋味。波军统率部原以为战争会像以往那样缓慢地展开,德军会先以轻骑兵进行前卫活动,然后以重骑兵进行冲击,对德军大量使用坦克和航空兵的“闪击战”毫无准备。英国军事理论家利德尔.哈特就此指出:“可以毫不夸张地说,他们(波军首脑)的思想落后了80年。”而波军统帅部又对自己的军事力量过于自信,并指望英法的援助,因此便把部队全部部署在德波边境,以为只要实施坚决的反击,就可以取得胜利。这种毫无进退伸缩弹性的部署,使波军在德军高速度大纵深的推进下不是被歼灭就是被分割包围,成为留在德军后面的孤军,抵抗迅速土崩瓦解。英法虽然在西线陈兵百万,却按兵不动,宣而不战。英国军事史家富勒写道:“当波兰正被消灭之时,西线也正发生了一场令人惊奇的冲突。它很快就被称为‘奇怪的战争’,而更好的名称是‘静坐战’。”9月6日,波军总司令斯密格莱.利兹元帅下令所有部队撤至维斯瓦河以东,组成维斯瓦河桑河线。波兰政府当日仓惶撤离华沙迁往卢布林。大局已基本决定。冯.伏尔曼上校对希特勒说:“剩下来的只不过是打一只兔子,从军事角度看,战争已经结束。”
至9月7日,龙德施泰特的南路集团军群重创波军“罗兹”和“克拉科夫”两集团军,占领了波兰工业中心罗兹和第二大城市克拉科夫,其中路第10集团军的前锋霍普勒的第16装甲军于9月8进抵华沙南郊,从南面切断了波军“波兹南”集团军退路。博克的北路集团军群全歼了波军“波莫瑞”集团军并重创波“莫德林”集团军,占领了“波兰走廊”,随后强渡维斯瓦河,夺占了从北面掩护通往华沙道路上的阵地。
9月8日,北路集团军群所属屈希勒尔的第3集团军和克鲁格的第4集团军从北和西北向华沙总方向实施突击,9月11日,古德里安的第19装甲军渡过纳雷夫河,开始向华沙后方的布格河迅速推进。9月14日,南路集团军群所属赖歇瑙的第10集团军和布拉斯科维兹的第8集团军在维斯瓦河以西一举合围从波兹南和罗兹地区撤退的波军,占领了波兰中部地区,使华沙处于半被合围的状态。至9月15日,古德里安的第19装甲军包围了布列斯特,其第3装甲师和第2摩托化师继续向南推进,以便与南路集团军群的右翼利斯特的第14集团军完成最后的纵深合围。与此同时,第14集团军的前锋克莱斯特的第22装甲军,包围了科沃夫之后继续北进,16日在符活达瓦地区与北路集团军群会师,合围了退集在布格河、桑河与维斯瓦河三角地带的波军。9月17日,德军在完成华沙的合围后,限令华沙当局于12小时内投降。而波兰政府和波军统帅部已于16日越国边界逃往罗马尼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