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慕容白衣衫不整的从兽圈回了帮派。在众人布满猥琐笑意的目光下回了自己的新家,窝了一天都没出窝。
戚兰侍奉左右,慕容白洗着澡,打着哈欠说:“戚兰,昨晚发生什么事了吧。”
“是。如帮主所料,有人心怀叵测,的确想对咱们帮派捉来的云兽下手。”
“嗯,没得逞就行。哇~”慕容白打了个大大的哈欠,迷瞪着眼睛,靠在浴桶边又睡着了。
戚兰将手伸到慕容白的脑后,提醒道:“帮主,帮主?洗完了之后再睡吧。”
“嗯?哦。好吧。”慕容白拍拍脸,刷的从浴桶里站起来。光着身子出来,大大咧咧的走出浴室,中途只拽了一件里衣简单的披在身上,很快就被水滴侵透,映出娇小的身躯。一身白嫩,除了胸小了一点,倒也称得上是出水的芙蓉花。她打着哈欠走到床边,刚要倒下,想要美美的睡上一觉,结果被戚兰拿着干毛巾抱住,“帮主,擦干净再睡吧,不然睡着不舒服。”
“哦?哦。”慕容白呆板的站在那里,闭着眼任由戚兰对她上下其手,愣是没有一点的不自在。
戚兰还没这么服侍过人,为慕容白脱掉湿淋淋的里衣的时候还带着羞涩的心态。“帮主,你还记得昨晚发生的事么?”她好奇问,慕容白还指着云沙念出了名字,显然是知道是他。却还说出那种话来。真不害臊。
然而慕容白忘了,迷迷瞪瞪的问:“啊?不记得了,发生什么事了么?”
“这个嘛……没,没。”戚兰开不了口,又想开口。虽然是醉话,她也很清楚慕容白是个迫切想要嫁出去的女人,可是那样的话……怎么好意思说出口。
而且还是对云沙。
戚兰不敢往下想,什么时候自家帮主对云帮主想入非非了。真是羞死人了。
尤其是昨晚慕容白指着云沙的背影说:“我媳妇儿!”
噗嗤~
“嗯?你笑什么?”慕容白浑然不知所谓,完全喝断片了。更是不知道这已经是第二次了,她喝酒调戏了云沙。
“没事没事,帮主擦好了,你睡吧,我去给你拿新的里衣过来。”
“哦。”慕容白光着身子就躺了上去,被褥一拉,就这么睡了。
“帮……”戚兰想阻止,想想还是算了。转身出了屋,去为慕容白准备衣服去了。只是昨晚发生的事,那些个画面,戚兰怎么都挥之不去,自己帮主咋就这么好玩。
对此另外一个人也无法忽视,云沙一晚上都没睡好,满脑子全是慕容白。从第一次在闫飞雪的上客客栈到昨晚发生的事,自己竟然被慕容白调戏了两次。这口气云沙怎么都压不下去。
上次被白墨,这次被戚兰。慕容白果然和其他的女子没什么两样,只不过是一个花痴。
可就是这个花痴,让他云沙在意了。
爻九拿着账簿进来禀报:“帮主,这些是上个月的账单,帮主请过目。”
“上个月的账单你最清楚,你查就好了。”
“是。不过明日玄月台开,帮主是否要做些安排。”
“哦?明日玄月台开么。”玄月台和司云台都是需要供养的地方,不过玄月台不需要大量的灵石供养罢了。同样是有时限的,那里面是交易的场所,如果要进去就需要缴纳五颗灵石才可以放进去一个人。由于姜无命为一己之私,这个月流云城还由天青堂管辖,所以这件事也归天青堂管辖。的确要做安排。
玄月台每月一开,是一座巨大的商贸市场。云沙问爻九:“你需要购买新的武器,或者丹药么?”
“是,我需要白石锻造武器。”
“慕容白也会去买些东西吧,毕竟她赢了那么多钱。”所有人都赌他天青堂分舵会赢,结果输了。所以赌注天一堂会胜的人该是得到了不少的报酬。不过说来蹊跷,“爻九,这场赌注是谁坐的庄?”
“帮主,是闫飞雪。”
“什么!她?”云沙此刻不知道该怎么看待闫飞雪,她就这么驻定认可慕容白会赢?要知道,流云城几乎一城的人都赌定分舵会赢,要是他这分舵真的赢了,闫飞雪可是要赔个倾家荡产。“呵~算她狠。”
“其实……我也下了注。”爻九迟疑说。
“你也下了注?赌谁?”云沙一脸笑意。
“慕容白。”
“哼!”云沙一怒,就这么瞧不起他天青堂分舵。竟然又是慕容白。“爻九,你不会跟人串通好了吧。”
爻九一不解释,二不低头:“爻九是凭自己的眼睛和良心看待这件事。慕容白会赢并不意外。”
爻九这样一说,云沙来了兴趣:“说说看。”
“不只是分舵,就算是天青堂,心不齐,慕容白也绝对有办法打赢。”
“你说心不齐。”云沙仔细斟酌,这一点是真。短短时日是不可能让原本分散的帮会真正意义上并拢,他们看中的不过是他这个弈云阁少主的地位。这需要时间的磨合,才能让这些人做到齐心合力。而慕容白的帮会却不需要,不,应该说是比他们快。“爻九,慕容白是个很聪明的角色,对吧。”
重新思量,慕容白选择重新开创帮会,也算是有先见之明了。
“是。她很聪明,更会装傻。”
“的确。”慕容白不是只会装傻,还会装疯。想想昨夜,云沙这叫个气。这笔账早晚要讨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