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狗那双36K氪金狗眼直接忽视了那个连A罩杯bra都得垫硅胶片的跟班,继续对女神问说:“你忘了吗?上次你还留给了我一个手机号码。不过那个号码好像因为当时太急的原因,你写错了,我一直没打通那个号码。”大狗这厮连借口都帮人想好了,还真是“贴心”(恶心)。
想必那跟班妹子一定是被人无视惯了,竟然对这种无视的情况早就研究出了其应对方法。
这妹子的方法很简单也又有效,直接拉着波神妹子就要离开。
望着被拉走的波神,大狗最后还是问了最后一句:“对了,我还不知道美女你的名字呢?”
“我叫王海燕,她叫杨晓茹。”跟班妹子很显然误解大狗这话的意思。
大狗所说的美女当然是波神妹子,而跟班的回答显然是将自己也归为了美女的行列。不过好在那跟班妹子在无耻的说出自己名字的时候也捎带告诉了大狗波神妹子的名字。
这便是大狗刚刚与波神妹子的所有互动。
时间这玩意还真是一种神奇的东西。在你希望其快点的时候它总是慢吞吞的,而在你希望他能慢点的时候,它所又稍纵即逝。
大狗回到车上后近身就一直有一点恍惚,看来爱情这玩意还真是害人不浅。
随着饭点的来到,一大帮学生如同奔流的黄河水向着学校食堂杀去。
如果非要评选这个世界上的一个最不合理的建筑,我铁定会投给学校食堂一票。估计所以学校的食堂都是一种不合理的存在,一个几万口子人的学校食堂能坐上5000人就谢天谢地了,而另外的那几万减五千的人则要干瞪眼。
其实这也不不是没有办法解决的,只要做好分流的话,一切都是可以很简单解决的,可学校领导们却一直不屑于采用分流的方法,他们一直坚信作为一个社会主义国度,一窝蜂的涌动才是实现共产主义的真谛。正是因为领导们如此先进的思想和觉悟,才让各学校食堂成为全球最能体现共产主义的地方。
一窝蜂的人潮过去后,办公楼楼前变得门可罗雀。
“ok了,把人带下来吧!”三鸭直接给猫爷下达了带人下楼的命令。
很快就见鸡爷和猫爷抬着一个黑色的编织袋从办公楼上走了下来。
“我勒个去,这样不会给那老东西折腾死吧?”我有些担心的看着那个黑色的编制袋问。
“死不了,这老东西我看还挺硬朗的,应该不会那么容易被折腾挂掉。”鸡爷边说着话,边将编织袋丢尽了大狗车子后排。
“ok,出发了。”说着所有人都开始朝大狗车里钻。
“尼玛,你们搞毛呀!我这不是火车,装不了这么多人的,你们可以坐蛋哥车的。”大狗对这些朝自己车子上挤的人说道。
“对,也还呀!”听大狗这么一说第一个挤上来的猫爷便要下车。
“尼玛,搞毛呀!上车的就这样了,没上车的去蛋哥的车子。”大狗发飙了。
于是,大狗车子上就坐的人变成了:大狗,三鸭,猫爷,我,鸡爷和文教授。蛋哥的车上则只坐了他和熙熙两人。而陈小芳同志则早已经去帮三炮布置接下来的场地了。
我看眼最后排的编织袋,有点胆怯的问说:“我们这算不算绑架?”
鸡爷摆出一副流氓相回答说:“次奥,当然算了。”
“那我们会不会被判刑?”我又问道。
大狗忍不住拍了一巴掌,说道:“尼玛,有病呀!我们这是为了正义。你见超人,蜘蛛侠,蝙蝠侠杀了多少人,他们又被判刑过吗!知道为什么吗?就是因为他们是为了正义!”
虽然对大狗这一套歪理我很不认同,但为了不再吃他的巴掌我还是点头表示自己明白了。
大狗并没有载着我们直接去和三炮他们汇合,而是先去了一家饭馆。为什么要先来到饭馆的原因很简单,那就是饭点到了。
这家饭馆是一家叫做“桥头驴肉馆”的黑店。
之所以会说这家店是一家黑店是有原因的,首先这家店的面积连一个公厕大都没有;其次这家店里面十分拥挤,小小的屋子里面塞满了桌子和凳子,而且屋内光线奇差,更可恨的是老板为了省电白天将电灯直接扭了下来;最后一点是这家店竟然还挂满了无数的锦旗,正是因为有了这些不知道花多少钱自己做的锦旗的原因,这家店的东西也随之水涨船高。一个驴肉火烧竟然就要15大洋,这不是坑爹吗?
如果说这样都还不能说这家店是黑店的话,那世界上就没有黑店这么一说了。
对这家店的卫生环境,熙熙表示打死也不会进去的,这点有情可原,毕竟人家是女孩子嘛,爱干净是难免的。可是这时候,三鸭却冒出来表示自己也不会进去,原因是他昨晚闹肚子了,今天不能再粘不干净东西了,而这家店光从外面就能猜出里面的东西绝对不会干净到哪里去。于是在蛋哥的提议下这三块货一起去了三公里外的必胜客。
作为屌丝的我们当然不会在意卫生环境这种没有意义的东西,我们决定还是在这家店就餐(其实关键是大狗这货在路上的时候就说要请我们吃驴肉,如果换地方的话,这孙子肯定会就此借口不请客,所以我们……)。
进到小黑店内,发现这里还真不是一般的黑,黑的就差伸手不见五指了。
“老板,老板呢!”大狗坐下后就大声嚷嚷着找老板。
对于大狗这孙子就是有这么一个特点,只要是吃饭不管在哪里,都是完全不把自己当外人。
“来……咯!”一个身高大约在一米四左右的中年男子拉着长音从厨房赶了出来,同时手里还端着两碗驴杂碎。
这矬子老板端着两碗驴杂碎一颠一颠的朝着我们身后角落的一个桌子走了过去。而这时候我们才发现在那里竟然还有两个人,由此可见这黑店还真是有够黑的,黑到连人都看不清了。
“我说老板,咱们能把灯先开开吗?你说一会要是吃饭的时候吃到鼻子里算谁的?”鸡爷都看不过去了。
这矬子老板有些为难的说道:“你们也知道,小本买卖正分钱不容易,而且现在的点钱又……”这孙子哭穷的本事还真是一绝。
这时候猫爷站起身来了,说道:“哥几个,咱们还是走吧!你看老板人家这分明就是不欢迎咱们,才故意不开灯赶我们走的。”
猫爷的这招欲擒故纵可谓是炉火纯青,我们也都很配合的站起身来佯装要离开的样子。
矬子老板一看这几位“上帝”要走了,这可不妙,自己这家店平时就没什么买卖,好不容易逮着这么几个,要让再让他们跑了,自己还挣个鸟。
于是矬子老板牙一咬,脚一跺决定把灯泡装上了。
“几位大哥别急,最近灯泡坏了我忘了换了,您几位先坐下,我去取个灯泡来换上。”说罢矬子老板便再次一颠一颠的朝厨房方向赶去。
很快这矬子老板便拿来了一个个头跟山楂大小差不多的节能灯泡。
在我们的目视下,这厮叠了三个凳子才将灯泡换上。看着这家伙在三把摇摇晃晃的凳子上的时候,相信不只我心中在想着这样一句话:摔死丫的!
估计这孙子以前是学杂技的,这样都没有摔死,真是令人失望呀!
换上灯泡后整个屋子果然亮了起来,虽然那枚山楂大小的灯泡的光亮十分微弱。但在一个十分漆黑的环境里,再微弱的光也会带来无限的光明,而现在就是这种情况。
屋子亮起来后我们才发现这个屋子里并不是只有我们后面那个角落有一桌客人,在我们的右侧靠墙处竟然还有一个客人。
先说我们后面的那一桌。说起来这一桌还真是和我们有缘分,为什么这么说呢?且让我慢慢道来。
这一桌坐着的是两个男子,而且这两个男子一看就知道不是什么好鸟。为什么会得出如此结论呢?原因很简单,这两个家伙竟然与猫爷和鸡爷撞衫了。要知道猫爷和鸡爷两人现在的这一身可是他俩精心准备的流氓装,而后面那桌的这俩位穿的竟然和他俩一模一样,甚至那两位的造型都与猫爷和鸡爷如出一辙。
那两位同样是一个光头老脸,一个猥琐汉奸脸。这世界还真是无奇不有呀,看着我们后面桌的这两位我就有种忍不住要笑的感觉。
猫爷和鸡爷也都有些尴尬的看着对方,不过什么话也没说,不过我想此时后桌这两位的女性亲属,一定在猫爷和鸡爷的脑子被亲切的问候了无数遍。
而后桌的两位显然也看到了我们这边的猫爷和鸡爷。
正在吃着驴杂碎的俩人,在开灯的那一刻就突然停了下来,用一种不可思议的目光看着我们这边的“两位爷”。
整个屋子的氛围突然变得十分奇怪,整个屋子空气中都弥漫着一种叫做尴尬的元素。
不过很快这种尴尬氛围便被打破了,打破这个氛围的是大狗君,或者应该说是大狗君的肚子。
“老板,饿死了,还不拿菜单过来让老子点菜!”大狗这突如其来的一嗓子,让看向这边的后桌俩位惊了一跳,随之那俩位又开始埋头吃起他们的驴杂碎。
“来……来……来喽!”矬子老板再一次屁颠屁颠的拉着长音跑向了我们这里。
“你这效率不够快呀,难道不知道‘顾客就是上帝’吗?”说这话的是鸡爷,对小三子的要求他还想在用到这矬子老板身上,显然是行不通的。
“是是是!”矬子老板堆着笑脸连胜称是,很显然接下来就是一招“死猪不怕开水烫”了,对于这个还真是无解。
所以大狗也很识趣的并没有继续跟这个厚脸皮矬子为此事而纠结,而是直接翻开了那本菜单。
惊险的一幕,也随之而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