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情况不妙我自然是选择撒腿就跑,同时我还不忘对这傻逼妹子喊道:“拐弯,往花坛里面跑!”
这妹子虽然脑子短路智商是硬伤,但是也有她的优点,那就是听话。在听到我的吩咐好,这名字想都不想便找我所说的做了,身体一折直接从旁边的冬青空隙间就钻进了园子之中。
由于那几个大汉身体都很壮,因此没法跟那妹子一样从冬青空隙中轻松钻过,只能挣扎这往里钻。
我虽然身材也很“丰满”,但就在我旁边就是一个进入院子的豁口,这个豁口连接着一条横穿这个院子的石头小径,我很轻松的就也进入了园子。
刚进到院子我并没有发现那妹子的踪影,不过却看到了那三个追赶那妹子的大汉。
这三个大汉也看到了我,其中一个大汉(就是被我踢膝盖的那位)直接对另外两位大汉说道:“MLGBD,又是这死胖子,你们去追那娘们,我来收拾这个死胖子。”说罢这名大汉便朝我这边冲了过来。
我一看情况不妙,里面转身朝院子外面逃去。
虽然我和这个大汉有一百来米的距离,但是人家比我速度要快很多,因此我们之间的距离正在一点点的拉近。
我边跑边对身后的大汉说道:“好汉饶命呀!”
“饶你妹,今天我不把你打得你娘都不是认识你,我就不叫二炮。”这个大汉的名字真够霸气的。
“你就饶了我吧,你可以改命叫三炮呀,三炮多好听,比二炮好听多了。”我故意对这名大汉调侃着,因为我知道我被追上都是早晚的事,而凭借我的战斗力绝对被完爆,因此趁着挨揍之前我先过过嘴瘾。
“死胖子,别让我抓到你,不然我非给你把那张臭嘴撕烂了不可!”
“我问你哥问题,你是不是有个哥哥叫打炮?对了,你姐姐改叫什么呀,大波?”
不知道是这大汉速度慢还是我的速度快了,这货和我的距离竟然在一点一点的拉大,虽然这种距离拉大很微小,但我还是能够清楚的感觉得到。
其实这两点原因都是有的。人在紧急的情况之下其潜能就会被激发,而我现在就处于这种情况的边缘,因为在我心里不被揍便是紧急情况,因此我的潜能的一小部分被激发了出来,而这一小部分潜能让我的速度稍微快了那么一点;而在另一方面,那名大汉之前被我踹在了膝盖上,虽然当时看起来没有什么事情,但要知道那可是我用了吃奶的劲的,在跑了这一段后这名叫二炮的大汉也感到了膝盖位置的隐隐作痛,因此速度不得不慢了下来。
很快我和这个二炮大汉的距离就又拉开了200米以上,而这位二炮也停了下来,弯着腰喘着粗气。
此时的我自信心爆棚并没有趁机跑路,而是也停了下来,对那大汉继续激道:“嘿,大块头!是不是今早晨没吃你老妈的奶,所以跑不动了!”
“尼玛,我非追上你撕烂你那张臭嘴不可!”说着大汉又咬着牙朝我追来。
而我则是一路小跑,故意把速度控制着和这大汉保持这200米左右的距离,更让大汉愤怒的是我还是不是的转头对他讽刺上两句,可这二炮大汉就是追不上我。
这种僵持的局面让二炮很郁闷,但他又不能不追我,首先他咽不下这口气,再就是连我这样一个胖子追不上对二炮来说也是很没面子的一种耻辱。
很多事情都是命中注定的,就比如说一个人要挨揍,那么就注定他会被揍的。
命运这东西是非常玄妙的,小时候我在听龟兔赛跑的故事时,我就想那只兔子简直就是个傻逼,没事在什么半路睡觉呀,要睡觉完全可以在跑过终点后回家再睡。其实我会有这种想法完全是因为我并不懂兔子当时的感受,兔子那个时候所追求的不是胜利,而是耍乌龟的那种爽快感,最终他的失败完全是因为乐极生悲。
而现在的我就像是那只兔子一样,完全沉醉在一种戏耍二炮的爽快感之中,可我不知道的是一种叫做乐极生悲的东西也正在悄悄的靠近我。
我边跑边回头对这二炮讽刺,二炮被我的话语激怒成了一只发了疯的狮子,只可惜这只发了疯的狮子是个瘸子。
“嘿,大块头你……哎呀!”就在我一次转头讽刺的时候,我刚准备开口却突然出了一个小意外。
我在转头的时候竟然没注意前面的一块石头,就是这块小小的石头让我踩在上面的时候不小心崴了脚。
由于身体不稳我直接摔了一个狗吃屎,更糟糕的是我的脚崴了,现在只能一瘸一拐的往前挪动着,而后面的那只发了疯的瘸腿狮子此时卯足了劲朝着这边追来。
尼玛,看着二炮和我一点点拉进的距离我有点绝望了,心说几天这顿揍是逃不了啦!
虽然我很绝望,但我并不打算就这么束手就擒,抱着破罐子破摔的原则,我直接朝旁边的一个小园子钻去。
虽然这个小园子冬青的空隙让我好不容易才钻进来,但我知道二炮往里钻同样也是不容易的,我所期望的就是能在他往里钻的这个间隙我能找个地方躲一下。
进到院子后我便朝着园子中心的那棵大松树一瘸一拐的跑去。
这颗大松树周围是一圈一米二三左右高度的小灌木,我希望能跑进去躲一下,虽然我知道在那里能躲过的几率不是很大,但我却从另一方面考虑了这个问题。我想的是,就算是没有躲过二炮的追踪,在这里面被抓了,我还可以抱着大松树,而在大松树下面空间有限,二炮很难放开手脚揍我,这样一来我挨得揍就能轻点。
就当我一瘸一拐进到灌木圈中的大松树下时,却听到了一个声音。
“哎哟,长眼没有?”竟然从地面传来一个声音。
听到这个声音我的第一想法就是在这里有打野战的被我不小心踩到了,但立马我又对着干声音感到了一丝的熟悉。
我低头看去,我竟然不小心踩在一只手上。
而手的主人则完全匍匐在草丛中,虽然这草丛有些泛黄但由于在这个不经人注意的位置,所以园丁每次修剪时都会偷懒不来修剪,因此这里的草丛足有十公分的高度,这个高度刚好让这手的主人的脸埋在了其中,我所能看清的只有这手的主人那一身的青衣。
“不好意思,我……尼玛,是你?”本来我打算跟这手的主人道一下歉的,可就在这时手的主人抬起了头。
这手的的主人不是别人,正是去年夏天让我和他一起躲在草丛中看人***的那名空仁道士。
“咦,你认识我?”很显然这该死的道士竟然把我给忘记了。
“你忘了我了,坑爹道长?”
“我叫空仁,不是是坑爹!”道士解释说。
“好吧,坑人道长。”
“是空仁,‘kong’是圆口的‘空’,‘仁’是‘仁义’的仁!”看来我们的这位道长对自己的道号真的很在意。
“好吧,空仁道长。”
“咦,这位小友,你认识贫道?”
“难道你忘了,当时也是在一个草丛中,你和我一起看一对小情侣****而且你还用手机录了像。”我把当时的情形又跟这道士说了一遍。
“哎哟,原来是小友呀!看贫道我的这记性,不知道贫道所说的姻缘小友可曾遇到了。”一说那件偷窥***的事情,这货竟然立马就想了起来,看来我在他的记忆里就是那件事的一个附属记忆罢了。
“找到是找到了,可是道长,我还是遇到了一个灾祸差点就那么死了!”说着我就弯下身拧住了导师的耳朵。
“哎哟,哎呦!轻点,轻点,这不科学呀,我明明已经为你消灾了!”
“消你妹,你知道去年本市的手机店恶性杀人案吗?老子就是牵扯进了那件案子,差点被人给宰了,光住院就住了好久!”说着我拧着导师耳朵的手由转了半圈。
“哎呦,哎哟,轻点,痛!”
“你也知道痛了,你他妈被我遇到活该要倒霉了。”
“别介,别介。小友,不要动怒,我看印堂发黑,头顶乌光今天定是有难吧!我能帮你度过此难,算是之前那事的补偿,可否?”
“嘿,你怎么知道我有一难。好吧,只要你能帮我,之前那事我们就一部勾选了。”
我的话音刚落,二炮就追了过来,那货把脑袋伸进灌木圈中正好看到我蹲在地上。
“哼,臭小子,这下你可跑不了了吧!”说着二炮就挤进了灌木圈中。
而我则站起身边后退,边对二炮继续讽刺道:“你这智商肯定是小时候三鹿奶粉喝多了,自己死到临头的都不知道。”
“哼,你现在还敢嘴硬,看我怎么给你把这张烂嘴给撕了。”二炮一步步的朝我逼近,眼看就要踩到地上匍匐的空仁道长了。
而就在这时候,我大呼一声:“道长,救命呀!”
我的这一嗓子让二炮愣了一下,而这时匍匐在地上的空仁道长也从地上一跃而起,直接一个飞踹踢在了二炮的膝盖上。
空仁道长这一脚飞踹本来是计划踹二炮的脑袋的,但由于身高的和弹跳力的缘故,让他只能勉强踹到二炮的膝盖上。
不过正是这阴差阳错的一脚却起到了起效。
本来二炮的膝盖就有伤,现在又吃了空仁道长一脚,这伤上加伤让他直接被踹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