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晚上我回到家中便给刘桃桃和周彤打了电话,问了一下她俩今天的招募情况。
其实我的主要目的是炫耀一下身为老板的我的办事效率,不过令我没想到的是那俩个家伙竟然也都招募到了合适的导师,并且明天就能来公司让我审核。
带着一些失落的我,不知道该夸我的这两位职员才好,还是该骂她们一顿,最后我只能胡扯几句后挂断了电话。
又是很不愉快的一夜,因为这个夜里我做梦了,而且还不是什么好梦。
对于梦的划分我不知道是如何的,或许很多人是将其分为了美梦和噩梦两种,而我的划分却不一样。除了那两种好与坏的极端外,我把梦还划了另外两种,一种是不是好梦,另一种则是不是噩梦。
这两种梦的划分主要是对于梦境好坏不那么极端化又有了分类。打个比方说:很多人都一定觉得春梦肯定会被规划为美梦之境,但是如果春梦的对象却是罗玉凤妹子,我想那么很少会有人将其归于美梦了吧!但这样归为噩梦又不太准确,所以我将其划分为不是好梦。
至于我夜里的那个梦,具体的内容在我醒来的一瞬间已经忘得差不多了,但是我的脑子残留的感觉告诉我这个梦应该不是好梦。
很多人都说梦境和现实是相反的,但我却不这么认为,因为第二我睡梦中醒来后,便接到了鸡爷打给我的一个电话。
电话内容很简单,就是告诉我王大炮出事了。
本来王大炮做导师的事情已经基本撸下来,现在可好这货竟然出事了。
不过对于王大炮的出事,我一点也不感到意外。你说一个七十多岁的大爷,没事不老老实实养老就算了,你还天天沾花惹草;沾花惹草那也就算了,但你也得有个度呀!
而王大炮的出事便是因为在这方面那个“度”没着量好。
昨天王大炮在和我们告别后便直接和东街王寡妇幽会去了,而王大爷也很威武在王寡妇家中何其大战了三百会合,据说光杜蕾斯就用了大半盒。
而后王大炮提上裤子离开了王寡妇家,但他并没有就此消停,而是去附近药店又买了一盒杰士邦,然后便进了最近的一家桔子酒店。
在橘子酒店里,王大炮和千里送B的女网友又大干了三百回合。
在橘子酒店独特的微黄色的灯光下王大爷格外威武,虽然对方是一个四十多岁在饿虎之年的熟妇,但王大爷也是老当益壮,为了更好的满足对方,王大爷甚至还吃了一片蓝色的小药片。
大家都知道,一个人的精力是有限的。虽然蓝色小药片能够在精力方面的对王大爷有所帮助,但这也只是一点假象而已,一个人是精力是恒定的,精是恒量的,力也是定量的。
之前王大爷的恒量的精在王寡妇身上已经奉献了大半,而定量的力也在王寡妇身上化作了不少的汗水,而现在王大爷借助这蓝色小药片稍微扭紧了恒量已不多的精关,催发了定量已不足的力。
过程我们就不聊了,直接说结果。
结果便是王大炮和女网友正在**的过程中抽了,这里的“抽”是真的抽了,王大炮中风了。
中风后的王大爷左半边脸每一点五秒抽动一次,而嘴边自然也歪倒了左边,更奇葩的是王大炮的双手还是一直保持着“非常六加一”的手势,看来王大炮中风前有多么中意那个节目。
现在好了,在我那不是好梦的帮助下,我好不容易撸下来的导师也搞黄了。
带着很不愉快的心情来到公司,而刘桃桃和周彤也早就已经在公司待命了。
一看我来了,周彤便很殷勤的给我递上一杯咖啡,很是妩媚的对了抛了一个媚眼说道:“羊总,您怎么才来呀!”
尼玛,幸好老子今早晨睡得太晚没有吃饭,不然非但用早餐喷这厮一脸不可。
“正经说话,被你这么一嗲,我感觉要死的心都有了。”我没好气的说。
“那个羊总呀!我请的导师可是很牛逼的,待会他来了您可不要太失礼呀!”周彤说会正题,先给我打了一个预防针。
“能有多牛逼呀!再说了,你看我像是那种不懂礼数的人吗?”
我的话音刚落,对面两个王八蛋竟然集体点头,表示说:“像!”
而就在这时候,一个穿着青衣大褂的大爷拄着一个拐杖走了进来。
我一看这大爷,尼玛,应该是爷爷才对。这老头没有一百也得九十七了吧!
我对刘桃桃和周彤用了个眼色,是对他俩问这到底是谁找来的。
两人也都看明白我的眼神的意思,不过两人纷纷摇头,表示不是自己找的导师。
而那位爷爷在迈着龟步进来后,也终于开口了:“能借用一下厕所吗?”
尼玛,竟然是来上茅房的!
虽然我很怕这位爷爷就这么死在我店里的厕所中,但又不好意思回绝,于是便对刘桃桃吩咐道:“小桃,扶这位爷爷到洗手间去。”
这算是一个小插曲吧!
送走了来大便的爷爷后,我们总算是迎来了周彤找来的导师。
而周彤请来的这位导师还真是惊艳呀,竟然也是一名伪娘,资深伪娘。
这位伪娘大爷见我下巴都快掉下来的表情并没有感到生气,而是很温柔用雌雄难辨的声音说:“哟,小哥,你那是什么表情呀!看的人家都不好意思了。”
被伪娘大爷这么一说我从惊讶中清醒了过来,揉了揉差点脱臼的下巴,微笑的对伪娘大爷说:“呵呵,不好意思了。刚刚被您的美色给震慑住了,失礼了,实在是失礼了。”我始终记住了周彤提醒我的要有礼数的事。
被我这么一夸,伪娘大爷做出一副恶心的娇羞装,半掩着面说道:“小哥,你真是太会说话了,要不是我年纪大了,要是我再年轻个四十年非爱上你不可!”
我心想:尼玛,幸亏您没年轻这四十年,不然我真就呵呵了。
心里的话嘴上当然不能说出来了,不过我内心已经暗暗决定一定不能让这老东西当上导师。
“那个,我说这位大爷……不,应该叫您……”我一时之间竟然不知该如何称呼眼前这位伪娘大爷。
“随便好了,你可以叫我姐姐的。”尼玛,这货的脸皮还真不是一般的厚呀!
“哦,那个姐姐,我还不知道您的情况呢?您能简单的介绍一下自己吗?”我强忍着呕吐的冲动对伪娘大爷说。
“我叫林淑芬,林是林黛玉的林,淑是淑女的淑,芬是芬芳的芬。我是一名前卫的艺术家,我所从事的主要艺术是……”这货还真不是一般的不要脸,竟然自己称自己是前卫的艺术家,一点也不谦虚。
“等等,好了,这位姐姐。我们说重点,我不是很想了解你所从事的艺术类型。”还没等这位伪娘大爷介绍完自己我就打断了他。
“别心急嘛,小哥,重点马上就要到了。”这货说起话来那股恶心劲,还真是……
这股恶心劲并没有持续太长时间,因为就在这时之前那位来我们店拉屎的爷爷又回来了,这次爷爷的目的拉屎,因为爷爷是杀回来的。
就见爷爷不再是拄着拐棍了,而是直接拎着拐棍,一脸的杀气。
“林树枫,你又给老子出来丢人啦!”说着这位爷爷就抡起拐棍朝这边打来,完全没有之前的那种快要死了的状态。
“爹,你怎么来了?”伪娘大爷抬头一看发现来人不是别人,真是自己的亲爹。
没想到这位伪娘大爷竟然连名字都是假的,不过这货还真他妈灵活,在拐棍抡过来的那一瞬间便一个侧闪身躲了过去。
而林老爷子明显也是练家子,手中的拐棍如日本剑道中的回刀式一样,一击不知迅速转腕拐棍划出一道诡异的斜线朝着伪娘大爷再次抽去。
看得出来这爷俩在家中平时没少玩这种你追我打的把戏,但问题是这里不是在他们家中,而且在两人中间还有着一个人,那就是我。
结果对于伪娘大爷是庆幸的,因为林老爷子的这一拐棍只是擦着他的衣服抽过而已,而结果对于我则是悲剧的,因为拐棍从伪娘大爷大爷衣服擦过后斜抽在我的面目上,这一拐棍的力道还真不小,因为我整个脸都麻麻的,不用看我都猜出此时在我脸上一定有一个红红的“ ”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