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叶慎独的突然袭击,让白若溪笑了起来,这时电话一边的何田田有些莫名其妙地道:“你笑什么啊?”
白若溪却不说话,只是抿着嘴吃吃地笑,直笑得花枝乱颤,有些喘不过气来,她将身子奋力地扭来扭去,却不反抗,直到叶慎独停止了动作,她才悠悠长出一口气,轻轻咳嗽几声,懒洋洋地道:“没什么,只是突然想了一件特好笑的事情。”
何田田便在那边追问道:“什么事啊,看把你乐成那样?我知道吗?说来听听,让我也乐呵乐呵。”
白若溪扬起长腿,把右脚抵在叶慎独的胸口,五根脚趾有节律地颤动着,一下下叩动他的心房,转过头去,望着镜子里一张红艳艳的脸,笑嘻嘻地道:“其实也没什么的啦,就是想起小时候的事情了,那时我外婆家里养着一只大公鸡,特别淘气,总是喜欢啄人家的脚。”
这时何田田也哈哈大笑起来,打趣道:“若溪,如果我猜的不错,现在那只大公鸡也正在啄你的脚吧?如果我还猜得不错呢,那只所谓的大公鸡就是你的小情郎叶慎独吧?”
白若溪见自己的窘态被闺蜜拆穿,于是立马挂了电话。叶慎独见她拐弯抹角的骂自己,就一脸坏笑地扑了过来,双手在白若溪的腰里乱摸,白若溪躲闪不及,拿手去拧叶慎独的胳膊,气喘吁吁地道:“要死啦,别闹了,痒死了。”
两人扭在一起闹了半晌,叶慎独忽地停下手来,脸上的表情变得极为古怪,白若溪刚才吃了亏,手腕被他扭得有些酸痛,此刻恼羞成怒,趁着他呆的功夫,抬手在他胸前捶了几下,却见叶慎独并不还手,只是色咪咪地盯着自己的前襟看,白若溪就有些纳闷,便也顺着那目光低头望去,却见胸前竟有两粒红豆般的突起,在丝滑的小衫内若隐若现,已成呼之欲出之势,白若溪登时愣住了,过了好一会,才赶紧大叫一声逃开,然后直接跑进卧室,将门反锁,在里面嘻嘻嘻地笑个不停,叶慎独在外面语出威胁但是毫无办法,最终只能摸摸鼻子讪讪地走开。
约莫二十分钟过后,叶慎独坐在沙发上,把电视打开,悠闲地翻了几个台,就把画面定格在蓉城电视台上,那里正播着一场模特大赛,身穿比基尼泳装的女选手依次登上型台,在闪光灯下秀着身材,叶慎独便点了一根烟,坐在沙发上看得津津有味。
这时候的白若溪估计是将卧室收拾整理了一番,此刻才打开卧室门,进了浴室捣鼓了几分钟才出来,背靠着房门笑了笑,慵懒地走了出来,坐在沙发边,夺过叶慎独手中的遥控器,拿手轻轻推了他一下,娇声道:“快去洗澡吧,身上臭死了。”
叶慎独却归然不动,反而还是闭上眼睛,在白若溪的身上嗅了半晌,闻着淡淡的幽香,做出一副欣然陶醉的样子,伸出拇指赞叹道:“媳妇身上真香,一会让我好好抱抱。”
白若溪白了他一眼,拿葱郁白皙的食指点了点叶慎独的前额,吃吃地笑道:“死相,还不快去,等会水都凉了。”
叶慎独摸着鼻子笑了笑,轻声道:“一起?”
“休想!”白若溪气哼哼地回了一声,走到他身边,拉起他的身子,将他推搡到浴室里,关上门,喘息良久,便缓缓走到窗前,把厚厚的窗帘拉上。
叶慎独进了浴室才发现,白若溪已经在浴缸里放了热水,他赶忙冲了澡,就躺到浴缸里,加了浴盐,全身泡在温水中,有一种说不出的舒服,悠然自得。
“媳妇,进来我帮搓背,我够不着。”叶慎独全身舒坦的躺在浴缸里,一动也不想动,闭着眼睛朝外面大喊。
此时在外面客厅的白若溪听着叶慎独的鬼哭狼嚎,不由得心里暗骂一声,却不敢理会,她知道叶慎独这人,你越是理会他他就会越是来劲,最好的办法就是以静制动,你放任他在一边大喊大叫,过一会儿就自动停止了。但是听着叶慎独那越来越没边越来越流氓的话语,白若溪双颊升起一朵红晕,一时之间娇羞、动人之极。
最终叶慎独的鸳鸯浴梦也没能实现,大约十几分钟后他裹着浴巾走出浴室,看见此刻正坐在沙发上看电视的白若溪,便走过去在她耳边悄声轻言了几句,本来已经收拾好心情的白若溪脸颊顿时又红晕了起来,白了叶慎独一眼,冷哼了一声,朱唇轻启,吐出两个字:“不行!”
叶慎独哼了一声,把她抱在怀里,咬着她的耳垂,轻声道:“媳妇,看一下嘛,我实在是好奇地紧,反正你买了也不正是给我看的么,咱们都是老夫老妻的了,有什么值得害羞的嘛。”
白若溪还是坚决地摇了摇头,实在是抹不开脸面。
奈何叶慎独同志革命意志力坚定啊,颇有几分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精神,使用各种战术,用了诱骗、哄骗、威胁等等一系列战术,再长达十几分钟口干舌燥的演讲下,耳根子都红透了的白若溪终于被说服,微不可见的点了点头。
叶慎独大喜过望,在白若溪那细腻白嫩的脸颊重重的亲吻了一口后,笑眯眯地道:“我先回卧室,你慢慢换啊。”
叶慎独扯下浴巾,光着身子上了床,钻进被窝里,随手从床头柜上摸起一本杂志,心不在焉地翻看着,几分钟以后,白燕妮推开卧室的门,袅娜地走了出来。
此刻她已经将刚才买的那一套衣服换下,换成了叶慎独的一套浴衣。虽然白若溪身高不低,大致有一米六八,身材也是凹凸有致,不会太过于纤弱。但是女子毕竟是女子,就是骨架也要比男人要小上一号,所以白若溪穿着叶慎独的浴衣,自然及有些宽松。不过正因为这种宽松,才更增加了其诱惑性,朦朦胧胧,平添了一种韵味。
白若溪站在镜子前,拿起梳子,轻柔地梳理着还有些湿漉漉的长发,叶慎独忽地想起去年和荆城朱沛然三人闲来无事上街勾搭妹纸的事情,不禁笑出声来。
事件事情变幻莫测莫过于如此,谁能想到当时自己为了争一口气,挣一点面子,鼓足了平时宅男、理科男所没有的勇气上去找美女搭讪,结果就迎来了这么一段姻缘。又有谁能想到,当初像是癞蛤蟆吃天鹅肉的情节,最终的结果还真是自己这只癞蛤蟆将天鹅肉给吃了,并且吃的一干二净。想到此处,叶慎独就忍不住有些胸无大志地小得意了。自己是癞蛤蟆怎么了,而吃到天鹅肉的癞蛤蟆就不是一般的癞蛤蟆,就是一只顶呱呱地癞蛤蟆。
白若溪停下动作,却没有回头,对着镜子妩媚地一笑,柔声道:“我知道你在笑什么。”
叶慎独哦了一声,望着镜中那张羞红的俏脸,低声道:“什么?”
白若溪咬着嘴唇,一声不吭地梳着秀,过了半晌,才放下梳子,嘴里娇哼哼地道:“还不就是得意啊什么的。”
叶慎独微微一愣,皱着眉头道:“你是怎么知道的?”
白若溪扭过头白了叶慎独一眼,道:“你们男人,心里不就是那么一点事么。”
叶慎独尴尬地笑了笑,拿手拍了拍脑门,轻声道:“还是我媳妇聪明,咱们这个粗人是远远不及了啊。快点,媳妇,上床来,让为夫仔细欣赏欣赏。”
白若溪咯咯笑了几声,声若游丝地道:“想看吗?”
叶慎独脑海中忽地闪过一道亮光,忙一骨碌坐起,忙不迭把头点头如捣蒜一般,眉开眼笑地道:“想,当然想。”
白若溪嫣然一笑,放下手中的梳子,甩了甩秀,伸出双手,将睡衣的纽扣一粒粒解开,脱下后,随手放在梳妆台上,她此刻身上只剩下黑色的绣花抹胸和粉红色的蕾丝衣裤,滑腻如脂的肌肤都露在外面。
叶慎独望着那完美的腰身曲线,心头狂跳不已,一时间口干舌燥,五内如焚,只觉得眼前自己这媳妇竟有种说不出的妩媚动人。叶慎独早就下过定语,这时的白若溪虽然青春无敌,美则美矣,但是还没有到一声中最有风韵的时候。如果再过七八年,甚至十来年,待她成为了她,那一刻的她才会真正绽放。
叶慎独正欣喜若狂时,白若溪已缓缓转过身子,一脸娇羞地走了过来,上了床后,缓缓地躺了下去,下一刻,她将身子缓缓向上弓起,那高挑纤细的身段便拉出一道异常优美的弧度,如白玉拱桥一般架在床上。
白若溪其实不仅仅钢琴了得,古筝其实也不差,而且还有一定的舞蹈底子,都是小时候学的,不过那时候的白若溪学这些倒不是为了多技傍身,而是小时候为了培养出一点气质罢了,所以才有现在的白若溪。
叶慎独的小腹顿时升起一股热流,眼热心跳间,忙凑了过去,双手扶住她盈盈一握的纤腰,温柔地吻着那晶莹细嫩的肌肤,在一阵轻柔的颤栗中,他伸手扯下那条薄如蝉翼的蕾丝衣裤,丢在一旁。
白若溪羞涩地一笑,战栗着抬起修长秀美的右腿,玉趾在墙上轻轻一点,在‘啪’的一声脆响后,屋子里陷入一片黑暗,悄然无息中,那条右腿已经从墙上缓缓收回,轻盈地落在他的肩头,而她的娇躯虽在半空中微微颤动,却依旧保持着原来的诱人姿态。
叶慎独由衷地赞叹了一声,他艰难地吞了口唾沫,伸手撩拨着那媚人的娇躯,含糊不清地喊了声‘上桥了。’便耸身刺入,在一声婉转纤细的娇啼中,舒缓地摇动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