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媚满面娇红,扭动着腰肢,双手立即捂住下半身要害部位,大惊道:“叶慎独,你臭小子搞什么,快点爬起来。”
“你不是说男人何曾帮你这样过吗?那好,我今天就先来,让你看看这回事是不是稀松平常得紧。”叶慎独抬起头笑眯眯地道,他倒是豪爽,丝毫不顾及丢人什么的。
顾媚显得有些惊慌失措,抱着双肩瑟瑟抖,吞吞吐吐地道:“再等等,我还没有准备好。”
草,要你帮我吹,你说你没准备好还行,但是现在是我主动了,你还要准备什么啊。叶慎独也不管了,直接将头再次沉下去,看了一眼那芳草萋萋鹦鹉洲的天地,溪水四溢,他到也是第一次做这种事,说实话心里还真有点排斥,以前观摩这种电影多,但是实践起来就不是那么回事了。
不过想到这女人那火红的朱唇,叶慎独立马就下定了决心,慢慢的吻了下去。
叶慎独微微一笑,闭了眼睛,双手向上也在那胸口温柔地抚摸着,滑嫩酥软的感觉从指尖传来,让他更加亢奋起来,心脏怦怦地狂跳不已,恨不得立时将这诱人的身子推倒,疯狂地占有她,但是,他知道,此时更要耐心一些。
几分钟后,顾媚再也把持不住,虽然拿手掩了粉唇,还是出令人血脉贲张的娇。啼声,在一阵无边的战栗中,她俏脸变得扭曲起来,秀眸中闪过些许迷惘之色。
突然,本来显得极痛苦有快乐的顾媚睁开了眸子,像是收到了什么袭击一般,上半身微微向上欠起来,双手抱着叶慎独的脑袋,娇嗔道:“你干什么?”
叶慎独停止了动作,茫然地道:“没干什么啊?”
顾媚羞愧到了极点,没好气地道:“你舌头……你舌头在干嘛,为什么伸进去。”
叶慎独顿时无语了,这回事不升舌头就好比接吻只是嘴唇碰嘴唇一般,犹如干吻和湿吻之间的区别,如果不升舌头,还有什么乐趣可言。当然叶慎独也不知道这些,这些都是以往几年来的理论知识罢了,没有经过任何的实践,也不知道这些事情的真实性究竟如何,于是茫然地问道:“女人不是都喜欢男人的舌头长一点的吗?怎么,不舒服?”
顾媚娇嗔一声,又羞又恼地娇嗔道:“谁说的女人都喜欢舌头长的啊?别伸舌头了……感觉……慎得慌,像一条蛇一样在里面钻来钻去的,怪异极了。”
叶慎独自然不知道女人的真实感觉如何,毕竟这些感觉他都是从其他方面了解到的而已,听顾媚这么说,他也只好作罢,于是点点头:“那好,我伸舌头好了……”
叶慎独再次低下头,这次自然没有再想刚才那般,于是顾媚又闭上了眼睛,叫哼哼两人,身子再次软到在床上。
这次顾媚丢得更快,本来战斗力指数极为高强的她在叶慎独的十八般武艺的攻击之下,不足十分钟,就丢盔弃甲了。
只见顾媚扬起白皙秀挺的脖颈,嘴唇颤抖着,出一声嘹亮的娇啼,双手拉扯着叶慎独的头,哆哆嗦嗦地哭叫着。
叶慎独双手也没闲着,不停的揉捏那一对被他品鉴过后封为圣品的‘凶器’,手感简直好到爆,丝毫没有一般她胸口该有的陷手、甚至下垂的瑕疵,挺翘度比之十七八岁的少女也惶惶不可多让,柔软度更是好到无以复加。
粉顾媚面潮红,秀飞扬,如同暗夜中的舞,身子在大床上无意识的扭动着,放肆地旋转着身子,出欢畅的叫喊声,那声音仿佛是从灵魂深处迸出来的,高亢而婉转,颤抖的尾音如同星星之火洒落,燎起了熊熊的火焰。
忽然,顾媚那一双芊芊玉手从两边插进叶慎独头发里,然后嘶吼一声,便如同昏过去了一般,不再动弹。
良久,叶慎独才抬起头,用床头纸巾擦拭了一般水迹,轻吻着她曲美动人的娇躯,悄声道:“顾姐,怎么样,舒服吗?”
顾媚仰起俏脸,长吁了口气,美眸中闪过一丝恍惚,颤抖着长长的睫毛,呓语般地道:“嘘,别说话,让姐再飞一会……”
叶慎独于是就这么抱着顾媚,又等了半响,见身边女人的潮红逐渐退去,才吻着她的胸口,喃喃道:“该你了!”
顾媚羞愧交加,那张漂亮的鹅蛋脸上,如同喝醉了酒一般,满面晕红,她茫然地晃动着身子,带着娇羞喊道:“我不会,真的不会!”
草,没这么万人的,我都将你伺候完了,你现在还说不会,这不是典型的过河拆桥是神马?秉承着又便宜不占是王八蛋、就是死也不吃亏的叶慎独当然不可能善心大发,于是哑然失笑,轻声道:“就像我刚才那样,很好学的。”
顾媚轻轻点头,抬手擦拭了一番脸颊的汗水,悄声道:“慎独,我能去喝点酒吗?”
“不行!”叶慎独摇了摇头,心里又是一阵好笑,酒壮怂人胆,几曾何时,大名鼎鼎、就算那些天不怕地不怕的纨绔衙内都忌讳的黑寡妇也有怕的时候了?还要用酒来壮胆?
叶慎独伸出手去,将她被子分开,露出她欺霜赛雪的香肩,低头轻吻了一番,笑了笑,将被子轻柔地褪了下去,一直拉到腰间,随后双手向前,抚摸着她饱满的双峰,轻笑道:“开始吧。”
终于,在几声压抑到极点的呼吸声后,叶小蕾扬起扭曲的俏脸,唇边的那只手悄然垂下,抓起了洁净的床单,痉挛般地扭动了几下,就犹豫着向后摸去,落在王思宇的腰间,贴着他的小腹,缓慢却坚定地向下探去,握住了那火热坚巨的所在。
叶慎独浑身打了个激灵,体内的荷尔蒙加速分泌,小腹涌起一股热浪,立时亢奋到极点,抱紧了怀中妙人,把嘴巴凑了过去,赞许地道:“顾姐,做的好。”
顾媚羞愧难当,呜咽一声,抬手掩面,恨恨地道:“别说话!”
叶慎独微微一笑,轻声提醒道:“顾姐,怎么能不说话呢,忘了我们刚才的约定了吗?”
叶慎独刚才一边工作的时候,也一边说了不少流氓的话语,那时候的顾媚已经踩在了云端之上,这些话语只会让他飘得更高,哪里会拒绝。可是现在她已经从云端之上掉了下来,那里还敢说那些不要脸的话语。
顾媚脸颊滚烫,深吸一口气,纤巧白嫩的手掌轻轻挥动着,咬着嘴唇,忸怩道:“慎独,我……我不会!”
叶慎独凑了过去,说了句露骨的下流话,低声道:“好不好?”
顾媚心如鹿撞,闭了美眸,迟疑了一下,就张开殷红的小嘴,有些难为情地道:“好!”
那声音虽然悄不可闻,叶慎独却听得真切,登时心花怒放,欣喜若狂,双手在她诱人的胴。体上游走着,又咬着她的耳垂,暧昧地问了一句,观察着她的反应。
顾媚粉面含春,杏眼迷离,眼波流转间,媚媚地叫了几声,脸上露出极为烦恼的表情,颤声道:“好……”
叶慎独满心欢喜,继续追问道:“好什么?”
顾媚窘迫到了极点,连连摇头道:“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
叶慎独哼了一声,双手轻挥,捏住了那圆润的突起,捻动几下,狠地问道:“到底好什么?”
“好大!”顾媚终于忍受不住,扭动着身子,失控般地喊道。
叶慎独满意地笑了起来,轻声道:“顾姐,做得好。”
顾媚却潸然落泪,梨花带雨,楚楚可怜地道:“慎独,别再搞了,顾姐要被你玩。死了!”
“别怕,顾姐,没事的!”叶慎独扳过她的俏脸,吻****的泪痕,对着那张娇艳欲滴的樱唇,歪着脑袋吻了下去。
顾媚慌忙躲闪着,美眸中露出彷徨无计的目光,颤声道:“走开,别来惹我!”
叶慎独这厮不愧是挨千刀的畜生,简直一点人性都没有,不说别人,就算是当年顾媚的原来的男人,那位发家于东三省的黑道枭雄,鼎盛于沿海金三角一带的牛人,也没有如此这般的折腾过顾媚,顾媚也从来没有在任何一个男人面前露出过小女人娇态的一面。可是偏偏,叶慎独这厮就像是她生命中注定的克星一般,仿佛是她的王,要她生便生,要她亡便亡。
可不,这样的侮辱对于顾媚来说,不亚于将她给杀了,简直就是非人嘛。
叶慎独无奈之下,只好抱过她,吻着她的胸口,喃喃道:“该你了!”
娇羞地吟哦一声,右手飞快地挥动了几下,感觉手心里出了许多汗,一阵阵地麻,心慌意乱间,忙转过头,把滚烫的俏脸埋在王思宇的肩膀上,剧烈地喘息着,无地自容地道:“不行,我说不出口!”
叶慎独无语,心想这女人还是真实奇怪,这女人的道行算得上是够深了吧?比起小荷姐这小女人来什么不知道多少,更别提白若溪了。
可是白若溪在床上就算也是娇羞十足,但是在某些方面,甚至顾媚还比不上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