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我们真的不清楚,我们已经交代了,竞标书和设计图的确是韩氏集团的,是中元集团剽窃,但我们也是奉命行事……嗳,好难受!”
“上次颜色车祸呢?你们是地下钱庄的,应该很清楚才对!到底是谁指使的!”
“易大爷,你让我们先解决了,我们一定会全部交代!求你了,好难受!”
易苏墨冷哼一声,挑了挑眉,“你觉得可能么?”顿了顿,他又道,“欧阳则烈跟袁若溪是什么关系?”
“他们……他们没有什么关系……”
易苏墨双眸顿时危险地眯起,咬牙切齿道,“我再说一次,不要企图在我面前撒谎,更不要作无谓的挣扎,这只会让时间拖得更久,让你们和那个女人死得更惨!”
邹秦远艰难地咽了咽口水,与另外两人相视一眼,深呼了一口气,终于,说出了易苏墨想要知道的。
“欧阳总裁跟袁若溪好像没有什么关系,我只是见过他们见过一次面,而且很隐秘。上次车祸的事情,也是欧阳则烈让人做的,至于为什么,我们是真的不知道。这次他是想拿下莲北的地,还有,他向那个女人求婚,我们也觉得不可思议,但……我们就知道这些了!”
“好!”易苏墨示意莫问把录音笔离廖凡三人近些,“竞标书和设计图是哪里的?”
廖凡自然是知道什么意思,重复一次道,“韩氏集团,是中元集团剽窃,嫁祸给颜色小姐的!这些都是欧阳则烈命令我们做的!上次的车祸也是他策划的!”
莫问收起录音笔,交给了易苏墨,又在他示意下拿出几张类似于文件的东西,还有一只笔和红色指模砂,“签字,按手指模!”
三人依次签下了,莫问又走到黄以美面前,她已经快要失去意识了,双手不自觉地撩着胸脯。,莫问踢了踢她的小腿,示意她签字按手指,她照做了。
“现在,可以放开她了吧?”廖凡难受地咬着牙问道。
闻言,易苏墨冷笑一声,尽管优雅,却不失冷绝,让人寒意直升,毛骨悚然,“莫问,给他们松绑!”
廖凡几人暗暗地松了口气,再这样下去,抑制不住那热涨和难受暖流,恐怕迟早会因此而身亡!
三个男人相视一眼,各自的眸底都布满情欲的绿色,腹诽着,无论如何,也要先解决了!
但是,龙初却认为,黄以美是廖凡的女朋友,怎么也是优先之人,若是再让他看场春宫秀,他已经按捺不了了。
他忍着咬了咬牙,“放我们回去!”
冷漠挑了挑眉,“怎么?还得寸进尺了?”意思就是,这就有个女人让你解决了,还想跑?好让他出去通知了欧阳则烈想对策,在明天的董事会上搅一局么?
颜色说的对,欧阳则烈就是个神经病,不按牌理出牌的变态。所以,当然也不能以常人的眼光去看待。
闻言,龙初又是咬了咬牙,怒瞪着易苏墨,“我们都已经说了,你还要知道什么?”
易苏墨表示很无辜,两手一摊,“这不给你们松绑解决需要了么?”
一松绑,廖凡立即箭步走到黄以美面前,半蹲着身子覆上她的浑圆,“小美,是不是很热?”
“嗯……好热,好难受,廖凡,我要……”黄以美眯着双眼看着眼前的男人,红唇微嘟起,极其魅惑。
廖凡再也忍不住用力地脱下她的衣物……
宋少扬,“靠!你的女人下垂得很厉害!”
冷漠兄弟俩则淡淡地看了眼廖凡两人,眸底都布满浓浓的鄙夷,冷漠瞥向易苏墨道,“你确定还要在这欣赏?”
易苏墨冷笑一声,“莫问,让飞子两个都过来!”看这形势,就莫问一人,怕是控制不了呢!
于是,很快,莫问的搭档小名飞子和于隆也过来了。
廖凡已经把两人的衣物都脱下,露出那早已难受之极的膨胀,正要抱起黄以美时,易苏墨一个眼神,莫问就将两人拉开了。
廖凡顿时双眸冒出浓浓的火,怒瞪着莫问。
莫问表示他比谁都无辜,谁让他碰上这么个主子呢?
谁让你们这些人,惹怒了他主子的女人呢?就只能这样了!
易苏墨又开口了,脸上的表情掠过几丝新奇,“各位,女人嘛,我可没有允诺你们,但是,你们可以自己解决!”
廖凡三人脸瞬时变得铁青,回忆一下,易苏墨确实没有说只要他们招了就给他们女人解决!只是冷漠答应帮忙求情的!但是,这形势,一看也知道,冷漠与易苏墨是同穿一条裤子的!
自己解决?难受到现在了,就算用万能的双手,即使把手撸断,也未必能解决!这莫问还不知道是下了多少剂量呢!
这时,冷言轻咳两声,来了个温馨提醒,“别人同性恋的都解决得挺好的,这可是我们易总格外开恩了!”
顿时,众人都不由得抽了抽,易苏墨道,“不错,冷言深得我心!各位,要脸要命,自己斟酌!”
廖凡看向已经被飞子拖到一边呻吟不止的黄以美,他艰难地咽了咽口水,转头看向龙初,“兄弟,对不起了,要怪就怪我们太大意……”说着,他伸手拉住龙初的衣服。
龙初愣是吓了一跳,想起刚刚冷言的话,他当然知道廖凡是要做什么,毕竟,这实在是太难受了,似是要肿胀而死。只能相互解决了……
廖凡见他没有明显的拒绝,立即褪下他的裤子,双眼瞥向男人的……
宋少扬见着两个男人已经开始活塞运动,他即使是纵横欢场,看到此情此景,也忍不住胃里那股翻腾感。
不由得看向旁边的易苏墨和冷漠兄弟,靠!居然面无表情,只是瞥了一眼,易苏墨就拿出手机在编辑着什么,三个男人的不耻行为一点都没有影响到他。
终于,冷漠蹙了蹙眉,无意中抬眸看到宋少扬如吃了苍蝇般的表情,淡淡地说道,“宋少,你该见怪不怪了才对!”
冷言随即嗤笑一声,“他该是玩习惯了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