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黑衣国师知音却不同声,知心却不共命,黑衣国师知我,我亦知黑衣国师;黑衣国师不解我,我亦不解黑衣国师。”,轩辕宙语气里依稀流露出惺惺相惜,言语中隐约透露着踽踽宿命。
飒爽英姿难掩可人娇态,此时的碧游很是安静,玉心思兮:~即使无间落出色完成幻星之心行动,星主也未将黑衣国师这一极尊称号给予他;即使天地劫再次到来,敕命无间落实施暗封时空行动,星主依然未将黑衣国师这一极尊称号给于他;即使因‘天地劫,四星聚,乾坤动’预言未打破,而实施乾坤逆转行动,也只是特封无间落为绿星王,统御三十三幻宫,节制三十三幻宫宫主,星主仍未将黑衣国师这一极尊称号给于他。
冷傲灵动不失秀雅绝俗,此刻的碧游很是动感,美目盼兮:~古悲第二重身—若菟的灵心控制被解封后,对星主的行动进行阻止,无间落因此与若菟展开对决。就在这两位曾经的幻星两大星使处在胶着状态之时,星主现身,将两人的灵心念光球分开,并告诫他们两人之间无法分出胜负,对峙终将两败俱伤。
如果当时星主出手不是化解两人,而是灭身古悲,那么黑衣国师古悲现在也许就只是一个传说了。
皓齿粉唇轻吐,气若幽兰,只见碧游很是仪静灵性,含辞未吐:~星主最终还是将与星主平起平坐,共掌生灭的黑衣国师称号给予了与自己知音却不同声,知心却不共命的古悲。
“碧游,从幻星到水蓝星,你一直都在我身边,从贴身侍从到贴身亲使,委屈你了。”,轩辕宙语气中好似透着亲情的感觉。
“若无星主,碧游现在也不知身在何处。”,碧游眼中带着孩子般的亲切。
“你本可以成为一宫之主。”,轩辕宙温和的说道。
“碧游不做宫主,愿在星主身边。”,碧游脸上带着难得一见的孩子般亲昵,虽然以前与轩辕宙从没有如此亲切的说过话,也没有像今天这样在温馨气氛中相处过,但是碧游却在轩辕宙身上感觉到一种亲情。
此刻轩辕宙心里也很是温暖,因为自己也离不开碧游这个小丫头。
无论是在水蓝星,还是幻星,轩辕宙即使对无间落也没有如此以心相对,无间落虽然时时事事都顺自己的心意,但却是因为各有所求,且所求同向;如若各有所求,且所求反向,则无间落会不会成为下一个独孤冥舞?轩辕宙不得不防。
碧游悠然的环视着洞天寝宫,很是温馨,心里有所感触:~无论什么时候,无论什么地方,星主始终都将他的寝宫布置的如若水蓝星一样。
星主也会落泪,只是很偶尔的时候,只是一个人的时候。
“不说这些了,你和我一起经历过一万一千年前的天地劫,你认为此次的四星辰与上一次四星辰有何区别?”,轩辕宙柔和的问道,这样的语气出自轩辕宙之口,难得一见。
“最大不同,就是上一次四星辰是大人,而这一次四星辰是小孩。”,碧游带了一点调皮。
“显而易见之不同,也正因此,以相同之方式对付相异之四星辰,最终导致行动之失败。”,轩辕宙稍稍带点遗憾,但是只是一瞬间就消失了。
“此次天神界也是做了完全准备,不像上次的毫无准备;虽然如此,星主此次却有三十三幻宫,并且有幻星三十三星使做为各幻宫宫主。”,碧游说道。
“一万一千年前,一个是极限发展到终极阶段的幻星,另一个是极限混沌到初级阶段的水蓝星,两个极限的较量,毫无悬念;而此次则是幻星宫与天神界的对立,难以预料。”,轩辕宙说完停顿了下。
轩辕宙接着道:“如你所说,前一次我们与四星辰之间是大人与大人之间的较量,而这一次我们与四星辰之间则是大人与小孩之间的对立。”
“大人与大人的较量,大人与小孩对立”,碧游轻轻说着,更像是自言自语,随后若有所思:~下一次,如果有下一次的话,会不会是小孩与小孩相互之间……
“碧游,你是不是在想着大人与小孩之间的各种相对?”,轩辕宙随意的问道,然后继续说道:“不同时间,不同空间的大人与小孩相对皆不相同,孰对孰错也难以判断。”
碧游犹豫了一下说道:“星主,我不是很明白!无论什么时期什么星球,小孩纯洁真实,天真无邪,无忧无虑;大人明枪暗箭,心机重重,忧愁灼心。为什么说错与对不好断定?”
随着一丝悲伤在眼中瞬间闪过,轩辕宙微微叹气说道:“没有大人在外面明枪暗箭的辛苦奔波,岂有小孩在里面纯净真实的童言无忌?没有大人在外面心机重重的费神劳身,岂有小孩在里面天真无邪的童趣快乐?没有大人在外面忧愁灼心的细心呵护,岂有小孩在里面无忧无虑的烂漫生活?”
碧游沉默中,表情很是矛盾,淡淡的伤感浮现在秀美的脸上,片刻后说道:“小孩最终都是要变成大人的。”
“如若人人的灵心深处皆藏着一颗永远不失去的童心,那么所在的星球将永远都是童话世界,梦幻家园。可惜在失去童心的大人世界,想要藏着一颗童心,那是少之又少;而在失去童心的大人世界,想要所藏的童心永远不失去,更是难中之难。”,轩辕宙说完之后,将星主权杖握在了手中。
碧游轻声细语:“因为在外面的大人很多不是为了在里面的小孩、知心人、亲人、善缘、天命,而是为了自己的暗黑之心,所以失去童心;还有很多在外面的大人,不但为了自己,更是为了在里面的小孩、知心人、亲人、善缘、天命,所以藏着童心,但面对暗黑之心却不得不尘封童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