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科幻未来之西游
24670300000054

第54章 肉体神魂体系,唐僧坡月星球遇难

悟空回到花果山,开始专研武功。以前他是自己乱练,根本没有章法,听了镇元子的武功新得,才发现自己还是要从头开始练习才行。

先从基本的棍法开始练习。

攻击棍法有:拨、枪、扫、抡、戳、劈、舞花、打翦

防守棍法有:拦、架、挂、托、压

以守带攻棍法:穿、云、提、掣、标、滚、弹、

以攻代守棍法点、割、挑、敲、削、击、拨、崩、剃、圈

这些基本招式经过三天不眠不休的肉体练习,加上在神魂内模拟练习才熟悉了。这也是因为他五千年来压在五指山下无聊只能不停练习,其实早已熟练,只是还没有这么系统。经过这几天的练习,他感悟颇多,对武功招式理解更深了。

之后开始练习组合招式。悟空记得镇元子给他讲过的那些有名的组合招式有《大狗棍法》,《达摩棍法》,《疯魔棍法》,《大力金刚棍》等等,不过镇元子说了,这些棍法在凡人间是顶级招式,但是在仙界却已经没什么作用了。仙界的功夫都带着规则之力,没有规则之力连仙体一点伤害都没有。他只需要借鉴一下就可以了。这么练了几套棍法,他无意识地进入忘我境界,忘记了招式,棍法随手拈来,无招无式,不需要特意记忆了。神魂非常敏锐,对战场的变化明察秋毫,更能借助环境取得战斗优势。他却不知这已经是凡人武功的最高境界无招胜有招。

因为仙体其实与他们这种肉体成圣的不同,道家讲的是炼精化气,炼气化神,炼神返虚,炼虚合道,前两步还需要肉体,后两步就是所谓的仙体就是纯粹的神魂了。所以一般的物理攻击对神魂一点作用都没有的,必须附带神魂之力才能伤害到神体。如果是虚体,道体那对招式的附带要求更高,这是后话不提。

针对神体,也就是凡人所说的仙体,附带属性攻击普通的有五行,光,暗等,从物理转化为神魂攻击的有震,穿透,削弱,爆发等,这个相对武功比较简单,但是非常厉害,是学武之人比较喜欢的功法。一般踏破虚空以后就可以练习。缺点就是近程,单体攻击,优点是伤害高。但是都需要特殊的神魂中的能量在经脉中流过的特定的路径才能发出,所以要想发挥出更大的威力,一般是只练一种神魂攻击法,练多了如果等级太低对神魂的伤害是非常低的,根本发挥不出效果来。

天庭按神魂中用出的能量多少来划分等级,分为一百级,普通发出的神魂能量为0,踏破虚空以后普通神魂能量攻击为一级10点,二级为神魂能量达到10的2次方,也就是100,以此类推,可以想象最高100级就是10的一百次方的威力,那已经是创世的力量了。不过这只是基本的划分,实际战斗中还要考虑能量的爆发,持续,恢复,精纯度等等,所以并不是说不能越级挑战,只是非常难而已。

神魂能量在每个星球有不同的称呼,有的是天生附带了特殊规则之力的,但是本质没有区别。比如魔法,斗气,仙法,佛法,黑暗系法术,心力,召唤,信仰之力等等。

这些知识其实非常高级了,不是镇元子和天庭关系好,也不可能这么透彻的讲明白这些。很多人练了一生武功,仙法,魔法等都不能明白自己用的是什么力量,特别是信仰之力,黑暗系法术更是以为自己是借用神的力量,其实还是主要用的是自己的神魂力量,只不过可以调用一些信仰之神的神魂之力暂时为己所用而已。悟空明白了这些力量的本源,也就对今后的路有了更深远的打算,而不是走一步看一步的盲人摸象了。

他决定继续升级震字诀的内功心法,不仅是因为熟悉,更是因为震可以在后期升级成范围攻击,也可以和其他神魂攻击结合起来,威力会更大。

至于肉体的内功心法只是辅助,在踏破虚空前有用,之后就作用不大了,只可以稍微强化神魂而已,限制很大。悟空决定学习传统的内功心法《易筋经》,没有属性,不过对他打基础不错,以后再有其他内功或是自创都可以更换。

再就是传统的步法轻功,对拥有了筋斗云的孙悟空来说一点用都没有了。但是悟空决定练习《神行百变》,这内功原理是将全身的内力旋转震动,因此可以将外来的力道卸开,同时你去进攻别人的时候,自然力道也就自己溜走了。所以练成此功,既不能打败别人也不会为别人所败。一是因为这个武功的旋转震动的原理可以为他所用。二是因为近来他被人欺负惨了,不敢再像以前一样以为自己天下第一了,现在他将自己定位在了弱者的层次。虽然他不气馁,总有一天他要天下无人可敌,但是现在他要先保住自己的命再说。三呢就是这个轻功跑的是最快的最变幻的,结合他的七十二变将发挥神奇的效果。

所有的修炼法门决定好了后,悟空开始静心专研武功不提,一边将各种武功交给猴儿们传抄自行修炼不提。那边唐僧可就焦头烂额,生命垂危了。

却说唐僧听信狡性,纵放心猿,攀鞍上马,八戒前边开路,沙僧挑着行李西行。

过了白虎星球,忽见前面一个绿色星球,便落下来补给休息。

落处是一带林丘,真个是藤攀葛绕,柏翠松青。

三藏叫道:“徒弟呀,山路崎岖,甚是难走,却又松林丛簇,树木森罗,切须仔细,恐有妖邪妖兽。”

你看那呆子,抖擞精神,叫沙僧带着马,他使钉钯开路,领唐僧径入松林之内。

正行处,那长老兜住马道:“八戒,我这一日其实饥了,那里寻些斋饭我吃?”

八戒道:“师父请下马,在此等老猎去寻。”

长老下了马,沙僧歇了担,取出钵盂,递与八戒。

八戒道:“我去也。”

长老问:“那里去?”

八戒道:“莫管,我这一去,钻冰取火寻斋至,压雪求油化饭来。”

你看他出了松林,往西行经十余里,更不曾撞着一个人家,真是有狼虎无人烟的去处。

那呆子走得辛苦,心内沉吟道:“当年行者在日,老和尚要的就有,今日轮到我的身上,诚所谓当家才知柴米价,养子方晓父娘恩,公道没去化处。”

却又走得瞌睡上来,思道:“我若就回去,对老和尚说没处化斋,他也不信我走了这许多路。须是再多幌个时辰,才好去回话。也罢,也罢,且往这草科里睡睡。”

呆子就把头拱在草里睡下,当时也只说朦胧朦胧就起来,岂知走路辛苦的人,丢倒头,只管齁齁睡起。

且不言八戒在此睡觉,却说长老在那林间,耳热眼跳,身心不安,急回叫沙僧道:“悟能去化斋,怎么这早晚还不回?”

沙僧道:“师父,你还不晓得哩,他见这西方上人家斋僧的多,他肚子又大,他管你?只等他吃饱了才来哩。”

三藏道:“正是呀,倘或他在那里贪着吃斋,我们那里会他?天色晚了,此间不是个住处,须要寻个下处方好哩。”

沙僧道:“不打紧,师父,你且坐在这里,等我去寻他来。”

三藏道:“正是,正是。有斋没斋罢了,只是寻下处要紧。”

沙僧绰了宝杖,径出松林来找八戒。

长老独坐林中,十分闷倦,只得强打精神,跳将起来,把行李攒在一处,将马拴在树上,取下戴的斗笠,插定了锡杖,整一整缁衣,徐步幽林,权为散闷。

那长老看遍了野草山花,听不得归巢鸟噪。

原来那林子内都是些草深路小的去处,只因他情思紊乱,却走错了。

他一来也是要散散闷。二来也是要寻八戒沙僧。

不期他两个走的是直西路,长老转了一会,却走向南边去了。

出得松林,忽抬头,见那壁厢金光闪烁,彩气腾腾,仔细看处,原来是一座宝塔,金顶放光。

这是那西落的日色,映着那金顶放亮。

他道:“我弟子却没缘法哩!自离东土,发愿逢庙烧香,见佛拜佛,遇塔扫塔。那放光的不是一座黄金宝塔?怎么就不曾走那条路?塔下必有寺院,院内必有僧家,且等我走走。这行李、白马,料此处无人行走,却也无事。那里若有方便处,待徒弟们来,一同借歇。”

噫!长老一时晦气到了。你看他拽开步,竟至塔边,但见那:

石崖高万丈,山大接青霄。

根连地厚,峰插天高。

两边杂树数千颗,前后藤缠百余里。

花映草梢风有影,水流云窦月无根。

倒木横担深涧,枯藤结挂光峰。

石桥下,流滚滚清泉;台座上,长明明白粉。

远观一似三岛天堂,近看有如蓬莱胜境。

香松紫竹绕山溪,鸦鹊猿猴穿峻岭。

洞门外,有一来一往的走兽成行;

树林里,有或出或入的飞禽作队。

青青香草秀,艳艳野花开。

这所在分明是恶境,那长老晦气撞将来。

那长老举步进前,才来到塔门之下,只见一个斑竹帘儿,挂在里面。

他破步入门,揭起来,往里就进,猛抬头,见那石床上,侧睡着一个妖魔。

你道他怎生模样:

青靛脸,白獠牙,一张大口呀呀。

两边乱蓬蓬的鬓毛,却都是些胭脂染色;

三四紫巍巍的髭髯,恍疑是那荔枝排芽。

鹦嘴般的鼻儿拱拱,曙星样的眼儿巴巴。

两个拳头,和尚钵盂模样;

一双蓝脚,悬崖榾柮枒槎。

斜披着淡黄袍帐,赛过那织锦袈裟。

拿的一口刀,精光耀映;

眠的一块石,细润无瑕。

他也曾小妖排蚁阵,

他也曾老怪坐蜂衙,

你看他威风凛凛,

大家吆喝叫一声爷。

他也曾月作三人壶酌酒,

他也曾风生两腋盏倾茶,

你看他神通浩浩,

霎着下眼游遍天涯。

荒林喧鸟雀,深莽宿龙蛇。

仙子种田生白玉,道人伏火养丹砂。

小小洞门,虽到不得那阿鼻地狱;

楞楞妖怪,却就是一个牛头夜叉。

那长老看见他这般模样,唬得打了一个倒退,遍体酥麻,两腿酸软,即忙的抽身便走。

刚刚转了一个身,那妖魔他的灵性着实是强大,撑开着一双金睛鬼眼,叫声:“小的们,你看门外是甚么人!”

一个小妖就伸头望门外一看,看见是个光头的长老,连忙跑将进去,报道:“大王,外面是个和尚哩,团头大面,两耳垂肩,嫩刮刮的一身肉,细娇娇的一张皮:且是好个和尚!”

那妖闻言,呵声笑道:“这叫做个蛇头上苍蝇,自来的衣食。你众小的们,疾忙赶上去,与我拿将来,我这里重重有赏!”

那些小妖,就是一窝蜂,齐齐拥上。

三藏见了,虽则是一心忙似箭,两脚走如飞,终是心惊胆颤,腿软脚麻,况且是山路崎岖,林深日暮,步儿那里移得动?

被那些小妖,平抬将去,正是:龙游浅水遭虾戏,虎落平原被犬欺。纵然好事多磨障,谁象唐僧西向时?

你看那众小妖,抬得长老,放在那竹帘儿外,欢欢喜喜,报声道:“大王,拿得和尚进来了。”

那老妖,他也偷眼瞧一瞧,只见三藏头直上,貌堂堂,果然好一个和尚,他便心中想道:“这等好和尚,必是上方人物,不当小可的,若不做个威风,他怎肯服降哩?”

陡然间,就狐假虎威,红须倒竖,血发朝天,眼睛迸裂,大喝一声道:“带那和尚进来!”

众妖们,大家响响的答应了一声“是!”就把三藏望里面只是一推。

这是既在矮檐下,怎敢不低头!

三藏只得双手合着,与他见个礼。

那妖道:“你是那里和尚?从那里来?到那里去?”快快说明!”

三藏道:“我本是唐朝僧人,奉大唐皇帝敕命,前往西方访求经偈,经过贵山,特来塔下谒圣,不期惊动威严,望乞恕罪。待往西方取得经回东土,永注高名也。”

那妖闻言,呵呵大笑道:“我说是上邦人物,果然是你。正要吃你哩,却来的甚好!甚好!不然,却不错放过了?你该是我口里的食,自然要撞将来,就放也放不去,就走也走不脱!”叫小妖:“把那和尚拿去绑了!”

果然那些小妖一拥上前,把个长老绳缠索绑,缚在那定魂桩上。

老妖持刀又问道:“和尚,你一行有几个?终不然一人敢上西天?”

三藏见他持刀,又老实说道:“大王,我有两个徒弟,叫做猪八戒、沙和尚,都出松林化斋去了。还有一担行李,一匹白马,都在松林里放着哩。”

老妖道:“又造化了!两个徒弟,连你三个,连马四个,彀吃一顿了!”

小妖道:“我们去捉他来。”

老妖道:“不要出去,把前门关了。他两个化斋来,一定寻师父吃,寻不着,一定寻着我门上。常言道,上门的买卖好做,且等慢慢的捉他。”

众小妖把前门闭了。

且不言三藏逢灾。

却说那沙僧出林找八戒,直有十余里远近,不曾见个庄村。

他却站在高埠上正然观看,只听得草中有人言语,急使杖拨开深草看时,原来是呆子在里面说梦话哩。

被沙僧揪着耳朵,方叫醒了,道:“好呆子啊!师父教你化斋,许你在此睡觉的?”

那呆子冒冒失失的醒来道:“兄弟,有甚时候了?”

沙僧道:“快起来!师父说有斋没斋也罢,教你我那里寻下住处去哩。”

呆子懵懵懂懂的,托着钵盂,拑着钉钯,与沙僧径直回来,到林中看时,不见了师父。

沙僧埋怨道:“都是你这呆子化斋不来,必有妖精拿师父也。”

八戒笑道:“兄弟,莫要胡说。那林子里是个清雅的去处,决然没有妖精。想是老和尚坐不住,往那里观风去了。我们寻他去来。”

二人只得牵马挑担,收拾了斗篷锡杖,出松林寻找师父。

这一回,也是唐僧不该死。

他两个寻一会不见,忽见那正南下有金光闪灼,八戒道:“兄弟啊,有福的只是有福。你看师父往他家去了,那放光的是座宝塔,谁敢怠慢?一定要安排斋饭,留他在那里受用。我们还不走动些,也赶上去吃些斋儿。”

沙僧道:“哥啊,定不得吉凶哩。我们且去看来。”

二人雄纠纠的到了门前,呀!闭着门哩。

只见那门上横安了一块白玉石板,上镌着六个大字:“碗子山波月洞”。

沙僧道:“哥啊,这不是甚么寺院,是一座妖精洞府也。我师父在这里,也见不得哩。”

八戒道:“兄弟莫怕,你且拴下马匹,守着行李,待我问他的信看。”

那呆子举着钯,上前高叫:“开门!开门!”

那洞内有把门的小妖开了门,忽见他两个的模样,急抽身跑入里面报道:“大王!买卖来了!”

老妖道:“那里买卖?”

小妖道:“洞门外有一个长嘴大耳的和尚,与一个晦气色的和尚,来叫门了!”

老妖大喜道:“是猪八戒与沙僧寻将来也!噫,他也会寻哩!怎么就寻到我这门上?既然嘴脸凶顽,却莫要怠慢了他。”叫:“取披挂来!”

小妖抬来,就结束了,绰刀在手,径出门来。

却说那八戒、沙僧在门前正等,只见妖魔来得凶险。

你道他怎生打扮:

青脸红须赤发飘,黄金铠甲亮光饶。

裹肚衬腰磲石带,攀胸勒甲步云绦。

闲立山前风吼吼,闷游海外浪滔滔。

一双蓝靛焦筋手,执定追魂取命刀。

要知此物名和姓,声扬二字唤黄袍。

那黄袍老怪出得门来,便问:“你是那方和尚,在我门首吆喝?”

八戒道:“我儿子,你不认得?我是你老爷!我是大唐差往西天去的!我师父是那御弟三藏。若在你家里,趁早送出来,省了我钉钯筑进去!”

那怪笑道:“是,是,是有一个唐僧在我家。我也不曾怠慢他,安排些人肉包儿与他吃哩。你们也进去吃一个儿,何如?”

这呆子认真就要进去,沙僧一把扯住道:“哥啊,他哄你哩,你几时又吃人肉哩?”

呆子却才省悟,掣钉钯,望妖怪劈脸就筑。

那怪物侧身躲过,使钢刀急架相迎。

两个都显神通,纵云头,跳在空中厮杀。

沙僧撇了行李白马,举宝杖,急急帮攻。

此时两个狠和尚,一个泼妖魔,在云端里,这一场好杀,正是那:

杖起刀迎,钯来刀架。

一员魔将施威,两个神僧显化。

九齿钯真个英雄,降妖伐诚然凶咤。

没前后左右齐来,那黄袍公然不怕。

你看他蘸钢刀晃亮如银,其实的那神通也为广大。

只杀得满空中雾绕云迷、半山里崖崩岭咋。

一个为声名,怎肯干休?

一个为师父,断然不怕。

他三个在半空中,往往来来,战经数十回合,不分胜负。各因性命要紧,其实难解难分。

毕竟不知怎救唐僧,且听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