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自强收了白柴的几万块,面有愧色,手也有微微的颤抖,白柴知道自己这唯一的好兄弟是真的后悔自己去赌博了,用手轻轻拍着他的肩膀以安慰他。
忽然,陈自强像触电般的,身体弹了起来,白柴以为他拍的重了,心里还想,我虽然跟刘小月学过形意拳,但是学的是一塌糊涂,我只是轻轻拍了他一下呀。
这时只见陈自强脸色十分严肃,目不转睛的盯着白柴,慢慢说道:你们要找的华人首富王从,是不是左边脸上有一个小胎记,然后一口地道北京腔,他的座驾,是一辆银白色的宝马车子?
白柴疑惑道:对啊,你说的这些,杂志上可以看到,我们收集资料的时候,也都知道,没什么稀奇呀。
小月插嘴道:你听他说完。
白柴点头,只见陈自强激动道:他昨晚在我这里买过香蕉呢。
话一出口,刘小月、白柴,两人都是大吃一惊。
刘小月忙问道:你没看错人吧,我们追查几天都没有线索。
陈自强坚定道:绝对没错,而且,他好像快要死了!
白柴道:你怎么知道的,你详细说一下!
陈自强道:他已经连续两次在我这里买过香蕉的,据他的手下说,他是在车子上,忽然有了这个想法,我从车窗看到他脸色非常难看,像是晚期重症的一种面色,就好像人快要死了。
第一次买,是三天前的午夜,同样是这个银白色的宝马车,第二次买,是昨晚大概十一点多,那个时候我快要收摊了,街道上也没有任何行人了,只是偶尔有车子路过。当时他的保镖下来买的,然后递给了他,两次我都看到他的了脸,第一次是重病,第二次,则是眼看着快不行了,说话时北京口音,但是有气无力,真的像是快要驾鹤西去了。
而且,第二次明显比第一次的病情要严重的多,可是这中间,就隔了两天。
另外,我可以肯定的是,从他的手下的言谈中可以看出,他对我是没有任何防备的,因为我只是一个普通的路边摊小贩子。他们两次在我这里买,纯粹是偶然,也是因为这条街道上午夜时分只有我一个小贩而已。
刘小月道;奇怪了,王从上一次出现在新加坡会议的时候,脸色十分红润,为什么会突然之间病倒了呢,另外,这和他选拨长生集团快要破产的消息是否有什么关联呢?
白柴问道:你可从他那里或他的手下那里听到长生集团的字眼?
陈自强摇头道:没有,他们的话都很少,有个手下提到说老板的心情今天不错,说是尽量老板想去哪里就带他去哪里,意思是好像是老板并非因为什么要务而出现在这里,而是午夜时分,趁着街道上没人,老板特意出来散散步,只是由于病了,所以才以车代步的。
l刘小月道:如果你的消息可靠,那么也就很明显,为什么牧野大哥那边没消息,因为他病种,所以不住酒店最顶楼也是理所当然了。
两人均点头表示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