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奇幻位面与轮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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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2章 两场战役(下)

齐米耳和他的一千五百名士兵首先抵达了这座潮湿多雨的岛屿,至于他的其他大军则还需要一些时日才能抵达。

现在,接待这一千多人大军的是一位面部凹凸有序,额骨微微隆起,黄色短发,高鼻梁、高颧骨、深眼窝,气质很优雅的男子。

这是一位樱罗兰和苏格兰混血的贵族,名叫马格里根·沃尔·爱德华,一位以为投靠了共和国就可以获得权力的投机者和叛国者,昔日的爱国者。

他是财务部大臣克利斯·欧尼尔的亲戚,手中掌握着一支由苏格兰人组成的精锐高地步兵团。

在王国首都沦陷初期,这位曾对逃亡到王国北地苏格兰的国王说出过:“我们只有一条道路,消灭歌利亚人”。

他在之后的一场著名的战役中消灭了一千多名歌利亚士兵——高地之战,当歌利亚人撤退的时候,他的副手一马当先,将歌利亚人的法西斯鹰旗斩下,被歌利亚人称之为“斩旗者”。

然而这位“斩旗者”却在胜利后的第二天接受他的命令,在他的私人船坞里秘密接见了歌利亚人的使者。

当趾高气扬的歌利亚使者对着他说:“你们消灭的不过是共和国几百万武士中极少的一部分,就像在巨人的毛孔里拔下了一根汗毛,很快报复就会来临,到时候爵士家成年的男人都会被斩首,女人会被卖到东方的妓院。”

“他是王国的英雄,怎么能投降?”这位曾斩下过歌利亚人旗帜的人问道。

“他成为了这个国家的英雄,一个击败了一千多人的英雄,却可能要为此付出死亡的代价,我相信你们的王,不会喜欢现在的他吧,尽管不列颠人崇尚英雄。”使者嘲笑道。

“我认为,他完全可以在一个更好的位子上活着。”歌利亚人的使者马上建议道。

“也许,是的……”马格里根·沃尔·爱德华突然从这位使者的身后冒出来,“我应该把国王献出来,因为他现在想要我的命,这位用紫罗兰花做王室纹章的家伙大概忘了,我可不是樱罗兰人,我们苏格兰人崇尚的纹章只有独角兽……”

苏略很早就判断出了这位有着苏格兰高地武士血液的贵族十分的看重自己苏格兰人的身份,更十分的惜命,所以就派人劝降了他。

马格里根·沃尔·爱德华还企图成为这个由歌利亚人改造的新樱罗兰王国的国王,不过他没能如愿。

而且,如今的他十分窘迫,甚至连原先的封地都被高等精灵占领。

亚瑟不列颠岛屿,如果传奇法师从星空俯瞰,就会发现她一共由两座巨大的岛屿组成,不列颠岛和爱尔兰德岛。

其中不列颠岛又可以分为樱罗兰和苏格兰、威尔士三部分。

早在千年前,罗马人就占据了南方的樱罗兰,在那里设立了移民据点,他们通过奴役当地人来修筑各种罗马设施。

不过,罗马人没有能征服苏格兰、威尔士和爱尔兰德,一方面是这两个地方的抵抗强大,还有一个最重要的缘故,那里生活着罗马人不愿意招惹的物种。

这个位于亚瑟不列颠尼亚,即将成为共和国重要附庸的岛国,是歌利亚人在欧罗巴的唯一一块安守秩序的地区,当然亚瑟不列颠尼亚就像她的名字一样,充满了古典的感觉。这里不缺乏一些古典的生物——精灵。

生活在樱罗兰西南方威尔士森林和北方苏格兰高地的是银月精灵,而生活在另一座岛屿爱尔兰德尼亚的则是凯尔特精灵。

其中前者,银月精灵,是属于强大的高等精灵,固守着远古的骄傲,却早已经衰落了。

凯尔特精灵则和人类差别不大。

几个世纪以来,不管是银月精灵,还是凯尔特精灵,都和人类保持了一些关系,尤其是凯尔特精灵,在对待战争、政治和经济方面的问题,他们和人类的态度几乎差不多了。

不过精灵毕竟还是精灵,血液里流淌着的也是骄傲和优雅,他们不会对人类抱有先天的敌意,也不会又臣服的可能。

精灵的骄傲来源于昔日的文明和帝国——在几十万年以前,森林覆盖着欧亚大陆的大部分,那时候世界上人类的数量还远远不如精灵。精灵在地上的森林建立了庞大的帝国,他们的军队打败了巨魔和兽人。

精灵的辉煌到了现在也不曾被超越,古代精灵王的力量可以和当时的朱庇特神抗衡。

可怕的异教帝国来临了,残酷压迫欧罗巴到亚细亚这整片大陆的暴君帝国将把千年黑暗加诸到所有人身上,魔鬼在人间的地狱国度达到了最强大的地步。

这是樱罗兰人对歌利亚人统治普遍的认知。

共和国对于人类是个异常强大而恐怖、野蛮的存在。

不过对于建立过更加强大的帝国的精灵来说,这个由歌利亚人建立的国家和其他任何人类国家没什么本质区别,她们不会去过多关注,不会厌恶、不会恐惧,当然,也不会乖乖去做歌利亚人想象中的附庸。

亚瑟不列颠被征服了,按照惯例和传统,歌利亚人试图在这里至少建立一个完全由歌利亚人组成的移民据点。

很快,歌利亚的移民们就陆陆续续来到了这里,他们先是和樱罗兰人、苏格兰人因为土地的问题发生了矛盾,进而是相互之间因为传统的关系发生了矛盾……

随着歌利亚人的不断进入,精灵也受到了骚扰——不断有女性精灵被一种头戴黑色且镶有白色骷髅铁标帽子的私掠骑兵掳走、歌利亚人带来了大量的工匠,他们不断砍伐精灵居住的森林以建造战舰,无视了精灵使者的抗议并威胁她。

在这之前精灵和樱罗兰人有过条约,樱罗兰人承诺不会去砍伐精灵居住的森林,尽管那里的树木更结实,更加适合做战舰的船身,这也是人类能和精灵相对和睦的一个基础,却被歌利亚人破坏了。

在精灵们看来,一切就是因为那些性情残忍且狡诈的歌利亚人,鼓动他们蛮横军队不断发动战争的结果。

精灵和歌利亚人的矛盾最终公开化了,他们的冲突变得激烈起来,精灵开始在战争祭祀的带领下,指挥树人和一些森林巨魔一同向歌利亚人发动了进攻,随后一些可以操纵昆虫的凯尔特德鲁伊也加入进来。

一系列冲突的结果是歌利亚人的驻军不断收缩,他们从拥有整个亚瑟不列颠的局面到现在只剩下樱罗兰的局面。

精灵还将苏格兰的人类驱逐到了南方,并且禁止南方的人类进入到苏格兰,在爱尔兰德的精灵没有驱逐当地的人类,却计划将他们中的一些人杀死。

残酷的凯尔特精灵并非是人类想象中的那种不喜欢战争的精灵,凯尔特精灵热爱战争,喜欢杀戮与祭祀活物。

他们还和曾经生活在整个不列颠区域的凯尔特人一样,喜欢在脸上涂抹各种颜料,在森林中神出鬼没的对敌人发起可怕而突然的袭击,他们中的德鲁伊拥有一部分操纵自然的能力。

精灵已经向他们最大的敌人宣战了。

由于歌利亚人又一次向印度南部的马拉塔发动了一次大规模的进攻。他们认为不应该在此时和精灵再大战一场。

于是他们以战争不应该轻易爆发为由,向精灵一方提出了和平的橄榄枝。

他们给予了精灵最大限度的让步:他们可以默认精灵所做的一切,并允许精灵在他们自己的领地上干任何事情,而对于凯尔特精灵屠杀当地人的行为,除了一些指责之外,他们什么也不打算做。

议会想要维持表面的和平,至少是在执政官大选前后。

即使是这样,对于歌利亚人,精灵似乎还是不打算进行宽恕,以戴安娜女神的愤怒不应该轻易熄灭为由,精灵继续进攻。

他们的游侠骑兵波利亚特经常会骚扰樱罗兰地区,虽然精灵不会大规模的杀死那些樱罗兰的平民,却会对歌利亚人的威信造成直接的下降。

而在和精灵发生激烈冲突以前,这里的一切对于歌利亚人都是十分不错的。

这里的法制改革进行的十分顺利,法律、制度都已经像共和国所要求的那样了,而土地也如此,虽然贵族们存在圈地的行为,但总体上还是令议会十分满意的,从此他们可以把“亚瑟秩序”这样的政治象征来进行大范围的推广了。

所以,原本因为没有发生任何大反抗活动,这里不仅仅是武勋的象征,也成为了共和国标榜自己秩序的一个象征。

维护这里的稳定,这对共和国而言自然是十分必须的。

为了不引起这里贵族的集体反弹,歌利亚人可以让樱罗兰王国的王室继续统治这里,也可以容忍他们的一些无礼的举动。

为了这里不爆发反抗的行为,歌利亚人可以每年为这里花上几百万的苏浦赛里(一苏浦赛里等于十歌币)来从整个共和国里筹备粮食,然后通过吃水最多的大船运送到这里,做成面包免费发放,来讨好这里的市民。

为了调停樱罗兰人和苏格兰人的矛盾,歌利亚人在政治上也做出了极大的让步。

原本要整个成为行省的亚瑟不列颠将分成三块来治理。

一块是樱罗兰,将继续保存现有的国王和宫廷,然后以联邦的形式并入共和国。一块是苏格兰和威尔士,将作为附庸国存在。最后是爱尔兰德,将成为高度自治的公国,即不独立存在,也不直接并入共和国。

但没想到,除了人类之外,这里还生活着异种生物。歌利亚人忘记了可能来自于精灵的愤怒。

精灵的反抗彻底令共和国颜面大失,歌利亚人认为做出了巨大的让步却还遭来这样的抵抗,自然感到了极大的愤怒。

议会的秩序也被认为是虚假的秩序,开战惩罚的呼声开始出现。

尤其是现在,执政官的竞选就选择在了亚瑟不列颠的樱罗兰,也许大执政官的诞生也会在那里,执政官和大执政官的区别不重要,重要的是现在有很多人更加要求秩序的稳固。

原本,苏略在那里的时候,一切都十分安好,但现在……就这样,驻守在欧罗巴,管理高卢北部和莱茵河东岸的齐米耳带领着他的前锋一千五百人已经先赶到了。

他们此时全部驻扎在港口里,齐米耳还命令士兵去帮助这里的人搬运货物,以此来消除士兵们多日以来的懈怠之情和活动舒展他们的筋骨,而他自己,则在这里最奢华的一栋屋子里和马格里根·沃尔·爱德华交谈各种事情。

马格里根·沃尔·爱德华直接被他问询到:“国王会为我们提供一切补给吧,我是说粮食淡水的补给和作战用的器械。我们没有带来军粮,而我们的箭矢也严重不足。”

马格里根·沃尔·爱德华连续保证道:“供给方面绝对不是问题,”他一再邀请齐米耳前往他的府邸做客,然而齐米耳在听到了他的答复后就对他摆了摆手,直言说道:“既然供给不会有问题,我就放心了,接下来我会在这里等待我全部大军的到来,而这段时间我要了解这里更多的情况,所以到贵府做客的事情就算了。”

马格里根·沃尔·爱德华的脸色微微有些难看,却还是礼貌的说道:“那好吧,我会为您和您的士兵准备一顿丰盛的餐食,也算是对大军到来的一丝美意。”

对此,齐米耳说了声谢谢外,就不再理会这位樱罗兰的贵族了。

而马格里根·沃尔·爱德华也识趣的离开了,很快,一些丰盛的美食就端送上来了,另外还有他要求的精灵的各种信息,包括他们使用的战术和武器。

他首先令士兵们都分批次进来享用美食和美酒。然后他自己则进入了一间独立的小屋子里,首先他整理了那里,然后就坐在那里不断研究这些材料,在脑海里做着种种战斗的模拟场面。

由于海军的运输船吃水量不足的缘故,一次只能运送千余名士兵,所以在整整大半个月之后,他才得以聚集自己的全部士兵,一共三万人。

其中包括了重骑兵的古姆骑兵和帕西恩骑兵一共三千人,还有不穿戴任何盔甲或头盔,只穿带有金条纹花边的军队黑色制服、头戴镶有白色骷髅铁标的圆帽檐黑色帽子的骷髅轻骑兵七千人。

此外还有两万人的士兵,其中五千人是身穿黑色半身重甲、持有歌利亚武士战刀的重弓箭手。

最后一万五千人是装备各种武器、穿戴黑色歌利亚武士甲的精锐武士,他们中有拿标枪和长枪的,也有持双手剑或是狼牙棒以及战斧或盾牌的。

待数日后,各种补给便送到了。

直到这个时候,齐米耳终于可以如愿以偿的向精灵发动了突然的进攻——他花费了一些时日整训了大军之后,便选定了一处精灵的必经之处,经过巧妙的伪装和隐藏他自信可以瞒过精灵德鲁伊的眼睛。

果然,在三日后,他成功伏击了一支精灵的游侠骑兵。

当精灵出先在他的视野时,所有的歌利亚人也都看到了。

就这时,连人带马都披着黑色板链甲的歌利亚骑兵开始从四面八方冲向精灵。

他们在进攻前,埋伏在森林里,从没发出任何声响,默无声息,而这时候却大声吼叫声,有的还从背上取下弓箭对准精灵、从箭壶里抽出箭矢搭在弓上,试图用箭矢组成的暴雨给精灵游侠们一个打击。

虽然弓箭发出弦声,黑色的乌云压向了精灵游侠。

但这些猛烈的箭矢被精灵游侠一方的几名德鲁伊化解了,他们吟唱着奇怪的语言,周围的树木便聚集成了巨大的屏障抵挡了箭矢,而几十名歌利亚骑兵却被树木刺穿了心脏而亡。

齐米耳见状大惊,他极其迅猛的从后背拿下了一副破魔用的弓箭,然后对着几名德鲁伊,连续射出了数发可以终结他们生命的箭矢。

几名德鲁伊变成了兔子钻进了周围的草丛,却见齐米耳握着手掌,周身散发出一种可怕的高温。

突然,他张开了手掌,一枚类似火球的圆形状物质东西出自他的掌心,在掌心上浮着,随后齐米耳用另一支手直接触摸着这物质,将其拉长,拉成直径三米的大小,随后他用一根手指轻点,瞬间爆发出猛烈的火花,之后一把散发着致命气息的狭长战刀从中出现。

齐米耳拿着战刀旋转了一下,剧烈的火花就飘洒向各方,那些黑色的火花像是有着生命一般,燃着周围的一切,却又不会燃烧更多的东西。

一朵朵黑色的火花朝向森林的更深处,很快就听到了惨叫声,然后齐米耳就看到变成雄鹰的德鲁伊们艰难的煽动着他们那已经被火焰灼伤的翅膀飞动着。

齐米耳哈哈大笑,他拿着弓箭一支支的发出箭矢,很快雄鹰尽落,而火花依旧燃烧,很快这些仍保持鹰状的德鲁伊的尸体就成了黑色的无毛大鸟状尸体。

“哈哈哈哈,在黑武士剑圣齐米耳大将的刀下,精灵德鲁伊,都变成了黑乌鸦。”周围的歌利亚人大笑,他们的进攻开始更加凶悍起来。

歌利亚人第二波的进攻马上开始,还是骑兵冲锋。

只不过这一次都是全身覆盖大铠板甲,手持巨锤或长枪的骑兵,他们的步兵也在骑兵进攻后,从各个方向极其有序的层层推进,相互交替着发动进攻。

一些巨魔武士就冲入进去,它们数量大概有千人,在巨魔督军的带来下。他们如同大山一样的身躯和天生的搏杀技艺令他们在这样的无法展开兵力,只能尽量凭借个人武勇进行作战的地形里占据了优势。

它们可以以一敌三的对付歌利亚人,用手中的大锤子或是它们的身躯直接攻击,每一次攻击都会令对方的肢体横飞,他们还将对手的身躯用单手拿着,一边吃下,一边用另一支手挥舞着致命的武器进行战斗。

它们高大的身躯、强大的战斗力和吓人的面孔令歌利亚人产生了一瞬间的慌乱,不过歌利亚人很快就恢复了,他们很快的向两边散开,露出了中间了重弓箭手。

巨魔感受到了危机,向那些重弓手们冲去,一路横冲直撞。

歌利亚持刀武士们的阻挡很无力,齐米耳便亲自挥刀击杀起了巨魔,不一会他就斩杀了超过数百头巨魔,但对于数量超过一千的巨魔来说,依旧不足以阻挡它们的进攻。

由于齐米耳的激励,有些人干脆脱下了那些不能在巨魔面前为他们提供保护的铠甲,裸着充满肌肉的上身,冲向那些巨魔,为重弓手们的攻击做掩护。

巨魔的进攻终于在一时被阻挡了。

这时候,重弓手们终于凭借着在战场上保持的微妙的洞察力,很突然的向巨魔展开了他们的攻击,巨大的箭矢洞穿了巨魔极其强壮的身躯。

随着巨魔的覆灭,歌利亚人的骑兵也得以摆脱巨魔的纠缠,剩余的少量巨魔已经不足以阻挡重骑兵横扫一切的冲锋,很快残存的巨魔连同无数精灵剑士一同被铁蹄冲撞成战场上的肉渣。

这时候,损失了德鲁伊、巨魔、剑士的精灵游侠们也开始毫不慌乱的组织起反攻,他们中的游侠骑士是骑着可以发出雷电的独角兽的勇士,他们几乎都拿着弓箭,还有一些拿骑枪、或持大盾和巨斧作战的。

他们的箭矢有力而致命,精灵的箭术比任何游牧民族都要好。他们的长枪都是帝国时代遗留下来的最强大的魔法制品,几乎任何钢铁物质都可以轻易刺穿。而独角兽坐骑也带给了他们比人类战马更强的冲锋力。

他们这些人毫不犹豫的冲向歌利亚人,一边还用魔法弓箭进行射击。

而这些独角兽的气息还令歌利亚人的一些战马感到不安,它们不停主人的吩咐纷纷后退。这令一些歌利亚人不得不更加费力的和他们胯下的伙伴“协调”。

随着这些精灵骑士和跟在他们身后的几百名女性精灵刺客的靠近,激烈的近战开始了,骑着独角兽的骑士在近战中完全压制了骑战马的黑甲骑兵。

不过同样的,歌利亚的士兵却可以战胜来自精灵刺客的骚扰并杀死她们。

虽然这些刺客在森林里占据优势,但她们显然更适合偷袭和打游击战,而不是这种被伏击的战斗。虽然大多数时候刺客都可以一刀割断对手的颈部,然后迅速消失,然而在眼下这种不适应的环境,她们几乎难以下手取得成功,反而因为不穿铠甲且因为拥挤而难以利用快捷的身姿闪避而被轻易杀死。

战斗很快就见了分晓,虽然精灵骑士们很勇敢的进行了搏斗,但随着时间的推移,他们的体力开始不支,而歌利亚人似乎永无止境的不断涌上来。

齐米耳用轮流作战的方式,令他的大军终于可以发挥人数上的优势。

随着最后一头独角兽的倒下,临死前还放出电击将几名离它最近的歌利亚士兵电成了焦炭,而它背上的那名还有一口气的精灵也被怒火大发的歌利亚士兵用刀劈砍成了无数块。

最后一名骑士身亡。

这名骑士同时还是一名战争祭祀,可以通过吟唱远古战歌来维持己方士气不崩溃的存在。

由于他的死亡,导致剩余的精灵士气瞬间崩溃,这场伏击战以齐米耳预想的大胜不相符合,却也足以说服自己,另外有一件事情令他十分满意,超过三百多名精灵投降,并且沦为了他齐米耳的俘虏。

其中有不少高等精灵存在,对他个人而言,这是一大收获。

另外,他也认识到,精灵的身躯并不是那样纤弱。

不过,老辣的齐米耳很快就想到了,也许可以在精灵没来得及做出反应前,再来一次大胆的行动可能会大有收获。

通过这次的试探,他了解到了精灵的优势,还有弱点,他有信心在下次战斗中,彻底教训一下这些“来自山里树枝上的树猴子”。

此外他还想到令一支保持着完好体力的预备队,战斗力最强大的骷髅轻骑兵还没有出战过,要知道在伏击精灵前,他对士兵们承诺,要让他们所有人都获得战功,从军部那里得到丰厚的奖赏。

而且骷髅轻骑兵是歌利亚人在每个军团都会配置的一种高机动的兵种,每一名都必须是所在军团里士兵中最强大的存在,最少也是精通战气的武士才有资格成为其中的一员,这样的优秀士兵,他们没有理由不去参加自己指挥官刚刚想象出的一场大胆并且疯狂的计划。

接下来,是战斗结束后的事情了。

依照传统,他将俘获的三百名精灵中的男性全部斩首,将其中的一些女性精灵放回,同时还向这些瑟瑟发抖,长相甜美,现在却耸拉着耳朵的女性精灵,递交了一封他仔细写了很久的战书,要她们带回到自己长老那里去:

“奉命于大歌利亚皇帝,效忠于七海之主的大歌利亚皇帝陛下的齐米耳大将,即将带领他的大军取得荣耀。

我们的刀刃上会映照出王庭灭亡的火光,马蹄声里会伴随着一切试图抵抗的精灵的哀嚎。

我的士兵不会宽恕任何人,他们会干任何可怕的事情,身为贵族我不会去阻止他们,因为没有这个传统来让我下这样的命令,我不是骑士。

只有投降的精灵将会得到宽恕。抵抗的精灵,他们的部落,不论老幼男女将全部被斩首。”

后来,来自赛里斯,并精通他们修辞方法的一位歌利亚人自告奋勇的要求修改战书,齐米耳允许了之后,他就在战书中又加上了一段:

“望彼等愚蠢、好战的精灵诚心诚意的进行战斗吧,很快,象征吾辈荣誉的鹰旗帜将高扬于你们的王庭,皆时,战争的结果就只有一个可能,或是你们灭亡,或是我们唱着胜利的战歌,骑着马践踏你们的田地。”

齐米耳看过了他修改过的部分,说道:“虽然精灵不种地,没有田地,但我还是希望骑着马践踏他们一番。”

随后他令人准备了一些马,将那些瑟瑟发抖的女精灵们安顿上去,然后就放任她们离开了,齐米耳不担心她们无法令战马听话,他知道,精灵中高等的精灵天生就可以和自然的一切做沟通,驯服一匹马自然不是问题,关键是接下来他要做的事情,他把目光移到了他没有放走的那些女性精灵身上。

这时候,包括他的法西斯鹰旗帜掌旗官埃达克,和各个旗团的队长们,都对着那些女性精灵露出了讳莫如深的笑容。

“还等什么,现在新的战斗,第二次战役就要开始了,用雄性独有的‘骑枪’干死这些精灵,我有预感,这是伏击战之后的持久战。”齐米耳大笑道,已经将一名女性精灵的衣服撕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