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N次元战长沙之战国红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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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大火之前的倒数

“姐夫,你出去啊!都那么晚了。”姐夫放下碗,拿上大衣就走了。我一看姐夫走出去心头一紧,连忙追出去问。

姐夫痞痞的一笑说:“行啊!湘湘,会关心你姐夫了。姐夫没白疼你,姐夫值班呢!你在家好好照顾你姐啊,有什么事我会让小弟来接你们的别乱跑听信啊!”

“君山,你去那?”姐姐看姐夫匆匆放下碗。

“值班呢!”

“不是晚上不值班吗?”

“非常时期啊,得值班。”

“在家好好的,别出去。”姐夫一见姐姐,温柔而耐心的叮嘱。

我开始有些懂得了,姐为什么会渐渐的喜欢上姐夫,因为这个人总是用最大的耐心和最大的温柔来包裹姐姐,就像那河蚌里的沙子被包裹成美丽的珍珠。为什么顾清明没有呢!总是和我作对,呸呸我怎么想起他来了忘掉忘掉,我不停的摇头想把这个念头赶跑。

爸爸带着礼帽穿着长衫从我面前走过,惊讶的看着我问:“湘湘你干嘛,拼命摇头?”

“我我这是舒缓压力,美国医生教的。”我一时间也不知道怎么答话,就胡乱把美国医生来出来档事。

爸爸边看边摇头说:“这美国人怎么都这样乱教人摇头,荒谬真是荒谬。”说完脚就要跨过门。

“爸,您去哪里呢!姐夫都叫我们不要乱走了。”

爸爸推一推眼镜说:“那是说你们这些小孩子,不是说我。我可是他岳父。”爸爸着重强调这一点,“再说今天是国父诞辰纪念日,我还要上台代表学术界发言的我不不能不去。”

“爸,姐夫都叫别乱出去了,您就听听吧!姐,你看爸爸。”

“爸,君山都说了,您。”

爸爸一副唯女子和小人难养也的表情,没有再理我和姐姐,夹着他的公文包就出去了不顾我和姐姐的劝告。

“爸”

“爸”

我和姐姐面面相窥,不知道以什么理由挡住爸爸,其实爸爸看似好说话其实极其固执非常坚持自己认为的事情,而且不容更改。

“姐,你别理了。他那个纪念会也开不久,到时候他就应该回来了。说不准被姐夫他们看见了又把爸爸拉回来了。”大火应该是半夜才烧起来的,这时候爸爸早就离开了,应该没有什么事。

姐姐温柔的笑一笑,眉眼里都是江南女子温柔娴静的风情说:“让爸爸去吧!他一向是最注重这些的,我们就算拦又拦得吗?”

“姐,我上次让做得那些手帕你给我做了没?你也知道,我那个手工活那个不是很好。”我不好意思的说,你叫我缝针还行叫我绣花什么的真的,不行不行。

“早就做好了,你要看看吗?”

“不用不用,姐姐我还是相信的。”我笑着说。“姐,我现在有空要不把手帕都洗了。”

“为什么啊!现在太阳都下山了,怎么干啊!”

“干有干的好,湿有湿有湿的好,你不是总说我们厨房的烟大吗?你看。”我把手帕打湿捂住自己的鼻子和嘴巴,“姐,这样就不怕烟了,烟火再大也嗓子受伤害了。”

大姐打趣我说:“行啊!湘湘,看来学没白上啊!”

我装作自豪状拍胸口说:“那是,我是谁啊!胡湘湘,我可不是小满不爱学习。”

“湘湘,你又在说我的坏话,被我抓住了吧!”小满不知道什么时候耳朵那么灵光了,笑着追上来打我。

我灵巧的一侧身,小满落了一个空。我笑骂道:“胡小满,我也是说出了事情的真相虽然有点残忍,可是我勇敢我真诚你不应该恼羞成怒的。男子汉大丈夫要敢作敢为才是。”

小满听到这里都不好意思追我了,我却有些得寸进尺的说:“看吧!这点就看出我是姐姐,你就认了吧!”

“胡说,我才是哥哥。”说到谁大谁小的问题,小满同学可是很在意的一说又点火了他又要追上来。

门被急促的敲敲打着,门外的人大声的说:“湘湘湘湘,我是金凤啊!”

金凤?金凤来了?小满崽子一听到这个名字双眼都发亮了,马上丢下我屁颠屁颠的去开门。

“金凤,你怎么来了?”小满问。

金凤看着小满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说:“其实我是来找湘湘的,医院刚刚又来了一大批伤员,大家现在都去加班了。”金凤是一个很清秀的女孩子,那双大眼睛里有一种说不出的灵动,以前我们都笑嘻嘻的打闹,可是现在的很多时候她总是在默默的工作。什么累得活她都强着去做,她基本上一天都呆在医院,我都怀疑她是不是压力太大了。小满一直都喜欢她,每一次看到她小满的眼睛都会发亮,但是我很清楚的感受到她平静的外表下内心的愤怒有多么可怕。

“加班啊!可是我姐夫。”我有些迟疑了,文夕大火是在13号凌晨现在夜幕已经降临了,我······到底要不要去呢!

“湘湘你是不是不想去啊!”

“我···”我还没有清楚的吐出这个音,小满就笑嘻嘻的打断我的话说:“去,湘湘怎么能不去呢!是吧湘湘。”

话被小满这么一打岔,我接下来的话根本就没有办法再说了。我生硬的扯出那不自然的笑说:“我当然是要去的,金凤你等等我。我交代一下。”

我把手中被姐姐绣得很精美的手帕给姐姐说:“姐,要是姐夫派人来接你们就赶快走,带上这些手帕要是有火的话用水打湿捂住口鼻。姐,你听清楚了吗?别睡得太熟,千万别。”

“这,湘湘你怎么说什么有火什么的。这是什么意思啊!”大姐看着我给的手帕很是奇怪的问。

“姐,你别问那么多了。记住有火的时候啊!”我越说越乱。

小满不耐烦了,一边推我往门外一边说:“知道了知道了,你快点和金凤走吧!”看着金凤的时候却狗腿的张开嘴笑然后说:“金凤帮我照顾我们家胡湘湘女士,太谢谢了。湘湘你和金凤走吧!不送了啊!”

“什么意思啊!胡小满。你懂不懂什么人才叫女士啊!要是让咱们班语文老师听见非拍死你不可,真是的什么用词啊!”金凤一把拉住就要炸毛的我说:“湘湘,你就别再和小满吵了。别忘了我们都得加班呢!走吧!走吧!小满,姐姐,我和湘湘走了。”金凤微笑的向姐姐挥手。

姐姐还是那样温柔的一笑说:“嗯,金凤慢走了,常来玩啊!”

小满忘记刚才的经验教训了又笑嘻嘻跳出来说:“对啊!当自个家,要经常来啊!”

去医院的路上,金凤笑着说湘湘,小满还是那么有活力,湘君姐还是那么温柔。你们都是最初的样子而我已经不是当时候的我了。那时候的我们多好!她的言语间充满了遗憾和伤感,我突然觉得金凤和我早已经不是一个世界了她经历的悲伤是我现在没有办法理解的,那一刻我真的不知道有什么样子的理由来接话。有些伤口看似愈合却不知道那伤口下面满满的都是肉芽组织,一触碰就会疼,就像风湿关节炎记住雨天,金凤的记忆永远留在那一天南京下着血雨的时候。不断倒带,却再也没有再往前放。

日军的攻势越来越猖狂,他们一口气在前沿阵地发功了十几次集团冲锋,飞机坦克轮番上场颇有些你方唱罢我登场的意味,伤员又开始源源不断的往后方送。

“你们湘雅是怎么回事,那么多伤员你们的医生呢!护士呢!都去哪里了。”一位满身血腥味的男子正站在手术室门口吵闹,表达对伤员不能及时处理的不满。

“团长,团长您别生气了,大家都忙。”旁边的士兵赶紧劝说自己的上司,“那个团长您要不要去处理一下您的伤。”士兵指着男子正在流血的手臂问。

“没事,就是给那三八大盖穿了一个小洞死不了人,钟离你去看看怎么还没有医生过来那个血都流得差不多了。”男子在门口来回度步不时还伸头张望着走廊。

“医生你总算来了。”士兵看见我穿了白大褂很高兴赶紧迎了上来,憨笑的对我说:“医生您可算来,我们都等了老半天了。”

那男子闻讯噼里啪啦的走到我跟前,被炮火熏黑的脸颊加上流在军服外面的血散发出独特的气味,他一靠近过来我居然娇气的下意识的往后退一步。男子看见了他的士兵也看见。

“我说你一个医生还怕血腥味是吗?老子这是为了谁,你往后退是什么意思?”男子很不满意我后退这一动作。他讥讽的一笑不屑的看着我白净的白大褂说:“你行不行,不行就换人。”

“没有处理之前谁知道行不行,我可不是逃大神或者那些总有这几样那几样祖传密方的人。打包票是没有的事,我们会尽力的。”我都不想和他废话,我掀开门帘就要往里面走。

“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