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满烽惊讶道,心说:“事情看来不像自己原来想的那样,莱迪根本不是和爷爷早有一腿的老情人,而是一直在努力追求爷爷的悲催贵女。面对集美色、实力和权力于一身的莱迪,爷爷能够坚持原则不肯就范,真是一个守身如玉的好同志哪。”
“怎么?……有困难吗?”莱迪道。
满烽认真的说道:“放心吧谷主,这事小子会尽力而为的,小子也希望爷爷能有个好的归宿。”
莱迪一激动,抱住满烽啪啪亲了两嘴,在上面留下两道猩红的唇印,看上去实在惨不忍睹,郁可把脸别到一旁,将积攒了多年的笑潜能,在那一刹那完全释放了出来。“咯咯咯……笑死人了。”
“太生猛了,整个一美国派。”满烽一边擦口红,一边在心里叹道。
“足足……”神凰也忍不住笑了起来,莱迪扭过来望着它道:“贼鸟,笑的那么难听,就不要笑了嘛。”神凰脖子上的翎羽噌地竖了起来,这是将要发飙的前兆,莱迪笑道:“本谷可不怕你,我炎魔谷十万人口,每人一口唾沫星子,就能淹死你这贼鸟……”
满烽怕她接下来说出更难听的话,连忙打断道:“莱迪奶奶,咱们快去找爷爷吧,商量您俩的大事要紧哪。”
莱迪一想也对,道:“对极,对极,咱们现在就去,老混蛋正在花圃赏花。”说完,一脚将仅剩的那只赤鷩鸟一脚踹回了原先的院子,并向目瞪口呆的满烽、郁可解释道:“嘿嘿,本谷怎么会有这种丑儿子呢,刚才不过是借故不让你见那个老混蛋罢了,其实本谷早就知道你们来了。”
接下来,莱迪带着两人一凰沿着街道向前行去,一边行路一边为满烽解释了若干疑问。
自满烽一行来到谷口,莱迪就已得到了消息,她想不到合适的理由拒绝满烽见满镇山,就采取走一步看一步的原始策略。
由于误食了‘惑惑’,满烽的进谷之行耽搁了三天,这三天里莱迪一直就在左近看着,见他没有生命危险,也就没有出手,而且乐得他不能进谷。
但是,该来的终归要来,满烽从幻觉中醒来后,与郁可一同来到谷中,这时莱迪便想到了故意找茬的方法,想以此打消了满烽求见满镇山的念头。那些赤鷩鸟是家户所养,她自己也是头次见到,跟她没有半毛钱的关系,可以说是几个悲催的临时演员。
这里之所以会空荡荡的,是因为谷中所有人白天都会呆在地底,只有到了晚上才会上来地面。
至于他们为什么会到地底呢,是因为炎魔谷位于一座半休眠的火山口上,山谷之中有一条巨大的裂缝可直通火山深处,那里的火元素能量非常充足,对于修炼火属性功法的修者来说,无异于求之不得的洞天福地。
火山喷发口的岩壁上有先人凿出的坑洞,他们就在那里修炼功法,之所以选择白天,是因为那里的火元素能量只有在白天时会特别充裕,一到晚上就会变得非常稀薄,甚至还不如普通空气中的浓度和含量。
满烽问到为什么莱迪不想让自己见爷爷时,莱迪答道:“本谷正在努力让他忘记过去,你一来了不就前功尽弃了吗?”满烽这才明白其中的道理,心说:“这老太爱爷爷是爱到了极致,以至于有些发癫了。”
接下来的内容全是流水账,此处就不一一赘述,只说其中比较重要的两点。第一,满烽将若莹的那个问题(漠偙之子是否在他身边)转答了满镇山,后者听了之后感到非常惊讶,先是询问了一番若莹等人的情况,然后坚决的回答满烽:“不在。”神凰当天就带着这个回答踏上了返程。
第二,满镇山已经心灰意懒,说什么也不愿意再成亲,所以满烽没能完成莱迪交给他的任务,不过他左一声右一声的‘奶奶’,叫的莱迪十分开心,都忘了去责备他的无功之过。
清晨,金色的阳光倾泻而下,炎魔谷中某处房间里,四下弥漫着隔夜的酒气,一对男女正在床上紧紧交缠,他的胳膊压着她的小胸脯,她的小手不安的放在他的那活,她的长腿搭在他的腰间,他的嘴巴紧贴她的肩头。
这幅画面确实勾人想象,但是请不要想到歪处,他们身上穿着一件不少的衣服,并没做出什么越轨的勾当。
昨晚,莱迪为满烽、郁可举行了盛大的欢迎晚宴,席间,谷中众人轮番敬酒,两个小家伙没能Hold 住,都喝了不少酒,回到房间的时候,也没见醉成什么样子,后来郁可跑来满烽的房间,拉着他要通宵聊天,结果聊着聊着就聊到了床上,迷糊糊糊抱在一起睡了整晚。
迷迷糊糊中,郁可往外翻了个身,变成背对着满烽,没过多久,忽感到臀部有些异样,似乎是一个硬邦邦的玩意,接着本能的想把那玩意拨开,结果拨了半天也无法拨开。
睡在一旁的满烽,先是感到下面那活顶到一团柔软,又酸又麻还痒痒的,令他好不舒服,过了没一会,有一只小手过来拨弄那活,舒服立即变成了舒爽,那活也由此变得更加坚挺。
弄了半天,那东西反而更硬了,郁可心中升起一团怒火,再去拨时用上了不小的力气,或者说已经不是拨,而是敲打。
“讨厌死了……”郁可哼哼道,啪的一下拍在那活上,“哎哟……”满烽吃痛喊道,猛的从梦中醒来,等他看清眼前的状况,喃喃道:“我草,什么情况?!”
就在此时,郁可也悠悠醒来,先是打了个哈欠,然后揉了揉惺忪的睡眼,从床上坐了起来,忽然感到有些不对劲,猛的回头一看,立即就看到了满烽,登时发出一声尖叫:“啊!!!!……”
幸而外面已快晌午,除了莱迪和老满外,所有人都转移到了地底,不然就这一嗓子,起码能招来百人围观,那个时候两人可真就糗大了。
“你……对我做了什么?”郁可颤声问道。她还是原装的雏儿,对男女之间这种事知之甚少,只道是和满烽睡了一晚,她已经大闺女过河……湿(失)身了,心中不由得异常忐忑。
“我……也不知道。”满烽道。他昨晚喝多了,现在还在头疼,根本想不起来做过什么。
“嗯……呜呜”郁可嘤咛一声,抽泣起来。
“呃……那个郁可,你不要哭了……我会负责的。”满烽结结巴巴说道。
郁可闻言瞅瞅了他,又哭了起来,而且哭得更凶了,哭到伤心处,猛的扑在满烽怀里,噼里啪啦的赏了他一顿粉拳。
揣着犯罪后的内疚心理,满烽只能白白忍着疼痛,想要安慰一下郁可,却又不知从何说起,这种干完擦屁股的事情,实在不是他的长项。
“呜呜呜……”郁可的泪水不要钱似的流个不停,将满烽胸前和肩头的衣服尽数打湿,目光瞥到那湿湿的衣服,满烽忽然想到:“穿着衣服能干吗?答案是肯定的,不能。我草,折腾了大半天,原来是乌龙事件,害的小爷白挨了这么多拳。”
“喂,不要哭了。”满烽说道。
郁可瞅了瞅他,又继续埋头而哭。
无奈的笑了笑,满烽又道:“咱俩什么都没做,你抹的是哪门子眼泪嘛?”
郁可止住哭声,抬起头道:“人家都跟你睡过了,还说什么都没做?”
满烽看她那副痴呆样子,很明显是这方面的菜鸟,觉得很有必要向她普及一下人类室内晚间运动学的基础常识,随后正色道:“此睡非彼睡,我们连衣服都没脱过,就是一起睡了睡而已,其它的事情什么都没做。”
虽然自己也觉得别扭,可他也只能说道这种程度了,再要说的详细一些,那就得我的OO和你的XX了,那种话以他的面皮厚度还真说不出来。
郁可琢磨着道:“睡了睡……而已。”随即嗔道:“男人和女人不就是一起睡吗?还要做什么其它的?你这个大骗子,欺负人家什么都不懂。”说完又要哭。
满烽无奈之下,继续解释道:“男人和女人光是抱在一起睡睡是没什么的,他们还要做点其它的事情才算是……有了关系。”
“那你倒是快说说呀,要做了什么才算有关系呢?”郁可问道。
满烽真有一种将她按到床上,现场为她教学的冲动,但是理智让他冷静了下来,接着说道:“做一些很亲密的接触,比如接吻,哦,就是亲嘴。”
“那也不用脱衣服啊?”郁可道,亲嘴她是知道的,虽然自己还没试过,但看别人实践过。
“着什么急啊,我还没说完呢。”满烽责道,随即又道:“除了接吻,还有拥抱,当然这些不算什么了,最重要的还是最后那一步。”
“最后一步是做什么?”郁可问道。脸上还挂着泪水,但是已经不再哭了,现在的她,正在接受人生中第一次性教育。
“做ai!”满烽很想这样说,但是嘴上却说道:“最后一步,需要双方脱光衣服,然后紧紧抱在一起才能做,至于到底是做什么,我也不知道,你就别再问了,你只要知道咱俩什么都没做就好了。”
他这个老师讲的一塌糊涂,郁可这个学生也听得含糊,只是大约明白了一件事,那就是只要不脱衣服,男女一起睡了也没事。
旋即,两人在房间里洗漱过后,一起去向老满和莱迪道了个别,便踏上了接下来的旅程,在离开炎魔谷时,满烽偷偷摘了十多个‘惑惑’,丢进了储物指环。
据说这玩意的保鲜时间很久,没个十年八年连皮都不会皱,所以满烽短时间内不用担心它们会变质,有了这些惑惑,无异于多了一把整人利器,“谁要是敢整小爷,小爷就请他吃惑惑!”满烽心里如是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