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去后来上医院的路上,王楠扇了张西二百多个嘴巴子不提,反正王楠和张西俩人,这层窗户纸,是被王木木这个千年御用搅屎棍,给捅破了……
“魂淡……你咋不去死呢??王木木那傻X让你干啥你就干啥??”王楠的牛仔裤挽到膝盖上面,露出小腿上的伤口,坐在医院的凳子上骂道。
“……你不怎么跟王木木接触……有的时候,你明知道他是扯犊子,但你还忍不住相信他……汗,不他妈提他了……!”张西蹲在地上,把住王楠晃荡的小白腿,皱着眉头说了一句:“别动,忍着点昂,消毒水会很疼……!”
王楠低着头,看着蹲在地上,一脸心疼和认真的张西,眨巴眨巴大眼睛,有些结吧的问道:“……你刚才推我的时候……有啥感觉没?”
“不好推,找不着腰……太沉!”张西低着头,随口说了一句。
“蓬!!”王楠一脚丫子蹬在张西的腿上,露着小虎牙,凶巴巴的说到:“滚蛋,老娘不用你!!”
“嘿嘿……你是不是想问,我刚才说啥了?”张西傻笑着抬头问道。
“……风太大,我没听清楚!”王楠撅着小嘴,扭过头,晃荡着小腿,嘟囔着说了一句。
“我说我喜欢你,要和你处对象!!”张西看着王楠,认真的说了一句。
“嗯!”
“那你答应么?”
“……嗯!”
“你怎么跟猪似的,总哼哼!”
“嗯……咦???滚!!”王楠又踹了张西一脚,叉着腰说到:“起来,背着我看电影去!”
“妥了!!”张西非常贱的背起来王楠,两个人笑面如花缓缓走出了医院……很他妈有背影感……
……
另一头,榆林镇会源砖厂,办公室里,刘老九拿着电话,满是褶子的老脸,笑着问道:“威哥,我跟你打听个事儿!”
“嗯,你说!”电话里的人,有点不耐烦的说了一句。
“这个凯撒皇宫,你听过么?”刘老九皱眉问了一句。
“嗯??你打听这事儿干啥?”电话里的人愣了一下,随后不解的问道。
“……没啥事儿,就是有个朋友和凯撒的一个人,有点矛盾,所以让我帮忙打听打听!”刘老九撒了个谎,缓缓说到。
“和凯撒有矛盾????呵呵,谁啊??我认识么?哪个虎B啊?”电话里传来笑声问道。
“怎么?凯撒名儿挺响么?”刘老九迷茫的问道。
“听过以前的帝九国际么?”
“听过啊,他们老板我听过,不是朱浩龙么?”刘老九仿佛很懂行的说了一句。
“嗯,以前是朱浩龙的,不过现在叫凯撒皇宫!”
“那朱浩龙呢?”
“不知道……没信了!”
“嗯,你这么说,我就明白了!”刘老九一脸错愕的愣了半天,随后沉默一下,缓缓说到。
“告诉你那个朋友,赶紧**找人说说吧,人家不差钱,好几个高层,现在都他妈打人命官司呢,一急眼,也他妈不差你朋友一个了!就这样,挂了!”说完对方直接挂断了电话。
刘老九放下电话,坐在四处露着棉花的椅子上,喝了一口茶缸子里的茶水,点了一根长白山,稍微感觉事态有点不是自己能掌控的了。
他在会源砖厂的职务是副厂长,但他一分钱没掏,总投资人是毕子文,底下还有一个厂长,也就是砖厂的法人。
但毕子文从砖厂开了,到现在一次都没来过,平常时期,那个厂长倒是没事过来溜达溜达,而最近半个多月,更是一次都没来过,所以刘老九虽然没投资,但砖厂的大大小小事物,都是他在处理,除了百分之十的干股以外,他每个月偷着鼓捣出来的钱,都不下几万块,所以他很看中砖厂的运营,经营的也很仔细。
昨晚,刘老九找的那两车混子,****跑了不说,地里的沙子也被扬了,听说地头上还插了两把刀,刘老九虽然办事儿有点绝,但也不是傻逼,一看这手法,知道旁边的范民庆肯定是没少花钱,找了一帮硬茬子,所以他才会打电话,问一问,这凯撒是啥背景,但问完了以后,他知道,这事儿不是自己能插手的了,必须得给厂长说一声。
想到这里,他拿起电话,掏出上衣兜里的电话本,抽着烟,拨了厂长的电话,不过拨了四五遍,都是关机,他思考了半天,又翻了翻电话本,看见了毕子文的电话……
……
北京,青石高科,15层接待室里,毕子文穿着一身白色的西服,递上名片,笑着冲接待台的制服美眉问道:“您好,我是沈阳的毕子文,王先生,在么?”
“您好,您有预约么?”穿着紧身女士西装的美眉,抬头看着毕子文,笑着问道。
“我和王先生是朋友!没有预约……!”毕子文有点尴尬的说了一句。
“哦,王总时间都是排好的,现在应该在销售部开会,如果您急着找他,还是打他手机的好!”美眉礼貌的说了一句。
“那你帮忙通知他一下,如果他有事,我就不再麻烦你了!”毕子文咬了咬牙,脸色通红的说了一句。
接待台的美眉,有点崩溃,但还是点了点头,拿起电话拨进了王白石的办公室,电话响了以后,是王白石的私人秘书接的。
“喂,琳达姐,有一个沈阳的毕先生,说是王总的朋友,想见王总一面!”接待台的美眉,忐忑的问了一句。
而另一头,开着免提的秘书,抬头看了一眼,正在和韦爵爷玩跳棋,鸡头白脸骂人的王白石,轻声询问了一句:“王总,毕子文来了!”
“让他撅着去!”还没等王白石说话,韦爵爷皱着眉头,说了一句,偷着将跳棋往前挪了挪……
“王总,在开会,晚上的飞机去纽约,最近一段时间,都很忙,下次没有预约,直接推了!”私人秘书说完,挂断了电话。
三分钟以后,毕子文脸色铁青的走出了青石高科,坐在楼下的宾利里,咬着牙,咣的一拳砸在座椅上,恶狠狠骂道:“****妈的,王白石,求你点事儿,怎么这么难,我的钱******,不是钱么???”
躺在后座上,足足缓了半天,他咬着牙,犹豫了半天,还是掏出电话,对着王白石的号码拨通了过去……
而办公室里玩跳棋的王白石,看了一眼桌子上的电话,按了一下静音,扔给了秘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