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传记毛泽东瞩目的巾帼红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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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9章 杨门女将——穆桂英(2)

果然,穆桂英不仅下山救出宗保,而且赢得了众人喜欢。穆桂英心愿得偿,不但了却了父亲保国安民的夙愿,更成为杨家将一分子,那高兴自不必说。穆桂英同杨宗保虽是新婚燕尔,但大敌当前,奇阵难破,两人都将儿女情长化作一腔爱国热情,投注在退敌破阵的军机要务之上。没过几天,穆桂英就有了破天门阵的“一石双雕”之计。原来,她从进辽营打探消息的焦赞口中,得知萧太后请了西夏国郡主黄琼女助阵,但统帅萧天佐却处处钳制她,为此,黄琼女对萧天佐很是不满。谙熟带兵布阵之道的穆桂英灵机一动:何不利用他们之间的矛盾,来瓦解天门阵!于是,穆桂英借行猎的机会,与黄琼女巧遇比武。黄琼女见穆桂英年纪轻轻,箭法却已到了出神入化的境界,不由打心眼里叹服。穆桂英见黄琼女不但性格豪爽,而且箭法高明,也是由衷佩服。比过箭法,二人遂约定第二日再比武艺。次日,两军阵前,穆桂英同黄琼大战七、八十回合,不分胜负。穆桂英使一计,故意败走。待黄琼女策马追近时,穆桂英回身一枪将黄琼女刺倒在马鞍上,为了不使黄琼女跌落地下,穆桂英急忙向她伸出枪杆。黄琼女会意,一把握住,免于落下马来。两位女英雄,惺惺相惜,把那辽兵中压阵的萧天佐气得吹胡子瞪眼,疑窦丛生,至此,对黄琼越发加紧防范,担心她叛辽投宋,这正中了穆桂英用的离间计。

奸贼王钦羽翼丰满,意欲与辽军里应外合,共谋大宋江山。他暗中早就与辽人互相勾结,佘太君、杨元帅等人虽有觉察,苦无把柄。当王钦听说穆桂英与黄琼女已化敌为友,准备共破辽阵,不免惊恐万状,连夜派心腹去给萧天佐报信。却不知穆桂英已布下了天罗地网,就等王钦来钻。是夜,穆桂英让人埋伏在宋、辽两军必经之路上,将王钦的心腹白二逮个正着。那白二长得是贼眉鼠眼,跟着王钦,不知干了多少卖国求荣的勾当。今见大势已去,连忙掏出萧天佐写给王钦的密信,跪在八贤王、杨元帅面前,连呼自己是被王钦所逼。为了跟王钦划清界限,他把王钦谋反的阴谋——竹筒倒豆子一般全抖出来了。人证物证俱在,反贼王钦只好认栽,束手就擒。与此同时,穆桂英又差人给黄琼女送去密信一封。黄琼女暗自衡量一番利弊,决定弃辽,与宋修好。

穆桂英到宋营不久,即设计揪出反贼王钦的狐狸尾巴,又使西夏郡主黄琼女倒戈相助宋军。杨六郎看在眼里,喜在心里。他决定破除陈规,自己让贤,请穆桂英执掌帅印,率领三关将士去破辽人的天门阵。穆桂英见公公对自己寄予如此厚望,暗下决心,一定要打败辽寇,保卫宋室子民和壮丽河山。桂英郑重接过三军帅印,立即着手策划破天门阵。有了黄琼女详细绘制的天门阵阵形图,她对如何破天门阵已成竹在胸,加上三关猛将作坚强的后盾,宋军破天门阵指日可待。

诸事调配完毕,穆桂英让宋军杀猪宰羊,三军饱餐一顿,选择一夜黑风高的二更向辽军天门阵发动了猛烈攻击。黄琼女作内应,桂英亲率一队宋军杀入阵中,一箭射熄了天门阵中的信号红灯。辽兵大乱,宋军按照穆桂英的将令分别进攻天门阵的一百单八阵。桂英自己截住辽兵统帅萧天佐厮杀。要论武艺萧天佐本也不差,但辽军兵败如山倒,萧天佐无法集中精力和桂英鏖战,被桂英识个破绽一枪即把他挑下马来,结果了萧天佐的性命。萧天佐殒命后,辽兵顿成无头苍蝇,宋军却越战越勇,天门阵随即土崩瓦解,宋军大获全胜。宋朝打败辽军后论功行赏,穆桂英被封为“混天侯”。穆家沉冤亦得以昭雪,可怜其父穆羽喜极,筵席上贪杯大醉,引发旧疾,一命归西。

穆桂英自九龙谷大破辽兵天门阵,声振三关,威名远扬。辽军士卒只要一说起她,无不闻风丧胆。贼心不死的萧太后,眼睁睁看着大宋这块鲜美的肉食弄不到手,垂涎欲滴,岂肯就此收手。她不顾厌战的辽国军民,任命大将白天祖为统帅,其夫人压阵,再次积聚精锐兵力,挥师南征,侵犯宋朝边城洪州。洪州守将姓李名汉超,也是宋朝一员赫赫有名的大将。他见辽兵来侵,一边率军死守,一边差人飞马回京搬救兵。怎奈山高水长,救兵一时难到。辽军每天发动一次又一次的进攻,李汉超带领将士们用擂石滚木、粪尿烫汁、羽箭长枪还击敌人,使辽兵伤亡惨重。可是半月过去,宋军的武器资源便枯竭了,辽军乘势攻破洪州城,李汉超寡不敌众,同夫人一起以身殉国。

宋朝派出的援军统帅不是别人,仍是杨家第六子杨六郎,第三代独苗杨宗保为先行官。杨六郎率领的五万大军,夜以继日赶往洪州,却面对一座失守亡城,杨元帅痛心疾首,悔自己救援来迟,大军只好在离城二十里开外扎下营寨,休整三日。第四日,杨六郎亲自率兵直攻洪州城下。两军对垒,杨宗保一马当先,迎战白天祖。两人各显神通,大战五十余回,杨宗保一枪刺中白天祖左臂,白天祖负伤逃回城内。白天祖见硬攻不是杨家将对手,便和夫人密谋以计取之。第二天再上战场,白天祖交战不久,便佯败而走,杨宗保年青气盛,乘胜猛追,中了白夫人的埋伏。宋军被辽兵团团围困,杨六郎见敌军人多势众,来势凶猛,自己守住阵角,命杨宗保杀出重围回朝搬兵。

杨六郎也知道,朝中能当二路元帅的并无一人。但他想,八贤王和丞相寇准会有对策。果不出他所料,这二路元帅乃是儿媳妇穆桂英。儿子杨宗保又被命为二路先行官。穆桂英的到来,使杨六郎一颗悬着的心彻底放下了。他相信儿媳妇还会再上演九龙谷大败辽寇,扬宋朝威风那一幕。两路人马,合在一处。杨六郎推穆桂英执掌帅印,自己任军机,杨门一家三员虎将齐聚洪州,辽帅白天祖闻之色变,志气锐减。穆桂英身为元帅,统领三军,奖罚分明;论功行赏,绝不徇私。夫君杨宗保仗着是她的丈夫,屡犯军规,几次都差点被穆桂英问斩,每次都是将功补过,才得以保全性命。第一次交锋,白天祖即被穆桂英一枪挑于马下,宋军轻而易举夺回洪州城,又一次大败辽军。

穆桂英二度挂帅,两挫辽国十万大军,吓破敌胆。萧太后龟缩燕京,再不敢轻举妄动。杨六郎死后,杨宗保和穆桂英受宋王封赐,仍继承父帅遗志,镇守边关,保国安民。一时间,边关少了战火硝烟,多了和平宁静,宋、辽两国人民都过着安宁的生活。但心胸狭隘、昏庸无能的宋王怕杨家将势大难以驾驭,便欲解杨家兵权,削弱其势。戎马一生的佘太君早猜中圣上心思,便主动带着杨家男丁女将,告老还乡。穆桂英跟随杨宗保解甲归田,每日除了侍奉老太君和众位婶娘,便是教儿子杨文广、女儿杨金花操练武艺,从不懈怠。

光阴如逝水,岁月似落花。忽闻辽人又举兵侵宋,宋军不敌,节节败退。宋王无奈,只得再请穆桂英出山率领三军出征。国难当头,深明大义的穆桂英不计个人恩怨,欣然接掌帅印;再度出山,三度挂帅,杨宗保仍为先行官,一双娇儿幼女随侍左右,大军浩浩荡荡开赴瓦桥三关。杨门一家,老少四代,再奏精忠报国的凯旋歌。

2.作者点评

对于中国封建社会来说,正面的女性人物抛头露面,尤其能在战场上立功封侯的巾帼英雄不多,封建时代的战争相当残酷,连一般男子都难以忍受,更不用说在各方面诸多不便的女性。而穆桂英却一直是中国京剧舞台上活跃的女将之一,其事迹广为流传,民间以“穆桂英招亲”、“大破天门阵”、“穆桂英挂帅”等故事流传最广,表现了这位女将刚毅神勇的精神。她多次带领杨家将东征西战,抗击辽兵,常常披挂上阵,深入险地,为保大宋江山立下汗马功劳。特别是她大破天门阵一战,充分展示了这位古代女将的军事领导才能,许多智谋仍值得今人学习。

毛泽东喜欢看演穆桂英的戏,不仅喜爱她的神勇机智,更喜爱她的以大局为重、精忠报国的精神。他喜欢女子不爱红装爱武装,不大喜爱看《梁山伯与祝英台》的戏,嫌祝英台太柔弱,从当时全民皆兵的具体时代背景来看,毛泽东对领导干部说的那一番话,是有根由和意义的。这在一定程度上反映了毛泽东作为伟大政治家的风度和思维定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