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高中时,古栩恒只知道秦寿家里很有钱,但从未想过竟然这么强大。宽大的通道,因为有着白色的荧光灯加杂着彩色的霓虹灯,充满着一种无法言喻的美感。不时也有修真者从自己身旁擦肩而过,震惊的是来这里的修真者还有许多实力比自己强的。
走了许久,终于看到门口,瞬间映入眼前的是巨大的空间,有许多的桌椅摆满整个空间。有许多的修真者聚焦一起,品着茶,谈论着自己的修真心得,又或者相互交换着修真丹药,修真神器。
古栩恒随便的扫视一下,竟然还有人在交换着续命丸,玉龙角,甘华,百菱。隐云剑等许多俗世难的一见的保物。而这里整个的环境并不是古栩恒想像中的奢华,反而一切朴素至极。
许多白炽灯照亮这个空间,而桌与椅却是直接用实木所制,并未用彩漆上色。不过茶壶与茶杯不一般,有紫砂,或纯玉而制。令这一切有着独特的蕴味。
“断鬼前辈,请往这边走。三爷和少爷就在里面”陌生男子恭敬的向鬼伯道。鬼伯点了点头,众人随着他走向这巨大的空间里右侧的房间。走道门前陌生男子敲了敲门就退了下去。
“跟我玩神秘是吧”说完潇哥自己直接的打开门。古栩恒探头进去,在潇哥的推挤之下四人进入了一个巨大的空间,同外面差不多。而古栩恒皱眉起来,前面一道熟悉的身影,还是一样的帅气,不过却充满着阴冷的气质。
古栩恒感到一阵恶心,除了秦寿还能是谁。面对昆仑山下想要杀死自己的人,之前又派云哥行刺自己的人,古栩恒快要压制不住自己的怒气了。
“古栩恒,咱们老同学又见面了,你总是那么幸运,竟然还没有死。你可知道我做梦都想如何折磨你,知道为什么吗?我告诉你,昆仑山的那次事件差点要了我的命。从来只有我欠别人,别人休想欠我。”秦寿对着古栩恒狠道。
“我冽个擦擦,小子你算什么东西,敢这样对栩哥这样说话。想要栩哥的命,不怕闪了舌头啊。果然就是一小禽兽,真不知道你长辈是怎么教你的。哦,忘了,就是是你的长辈也是一群老禽兽能教出什么好东西吗?”看到秦寿如此的对古栩恒这样说话,栩哥受的了,自己可不受不了,潇哥冷嘲道。
秦寿对于潇哥的回答似乎并没有在意,随后出乎所有人意料的是,秦寿瞬间聚集起周身的气旋元素,一眨眼的工夫就聚集成螺旋气炎,如同炎火般的离开秦寿的手掌,横屏着的气炎朝远处的潇哥扫去。还未反应过来的古栩恒,没想到一向沉稳的秦寿竟然如此的无所顾忌。
知道自己没有时间在聚集周身的气旋元素,直接的从螺旋钮中抽掉出来能量,聚集在手中,竟然比秦寿还快的速度,在手掌形成风刃流螺旋风,气旋刃般的龙卷风朝秦寿的气炎包裹而去。
瞬间自身螺旋钮中的能量如同滚石般的向前挪动,消融着气炎的能量。刚刚松了口气的古栩恒,又立即意识到不妙,因为气炎如同吐云的破开气旋龙螺卷风,古栩恒的攻击反而消散。
出乎古栩恒的意料,气炎以沉淀的气势向潇哥攻去,毫无办法的古栩恒眼睁睁的看着潇哥被轰飞出去,右手受到了重创。这一连串的动作不过是一瞬间的事,其实从一开始,潇哥看到秦寿的攻击身体就极力的向右侧去,不然攻击到身上的就是胸口。
这一连串的动作,若不是古栩恒的攻击消散了气炎的威力,若不是潇哥的身体向右侧去,想必潇哥就已经死了。古栩恒立马明白过来,秦寿明显要致潇哥许死地。
其实最郁闷的是鬼伯,因为刚看到秦寿的攻击自己想阻挡,但看到古栩恒出受了,就没有在阻挡,可还是低估秦寿的气炎。
其实还有一个最重要的原因就连古栩恒也不知道,从自己刚一进来,众多的人,在正堂中,也就是秦寿身边坐着一个实力与自己同一等阶的人,实在令鬼伯震惊。释气初阶啊!自己不好对于小辈的争斗而出手,若自己同他战斗的话别说这里会受到牵连,全力战斗的话怕整个镇都会毁于一旦。这已经不是凡人能够解释的了。所以鬼伯和他不会轻易出手的。
“小子,算你走运,竟然没有灭掉你。给我记住,管好你的嘴,你大哥都没说话哪轮到你插嘴。下次就没那么走运了。”秦寿向潇哥敬告道。
而在另一边古栩恒算是彻底的怒了,不管是秦寿对自己的刺杀,还是对自己的恶言相对。最重要的是对自己兄弟下如此的杀手,“秦寿,你对付我就算了,更重要的是对我兄弟下如此的重手,我古栩恒在这里发誓从此我们是敌非友,不管你家族怎么强大,不管你实力是如何的强大。来吧,是个男人就冲我来。”古栩恒完全是怒吼出来的,脸已涨的通红。
“哼,古栩恒你算什么东西啊,以我如经的附气中阶的实力你配做我的对手吗?告诉你吧,我不会让你这么快死的,我会慢慢折磨你的。不过你也别磨掉我的耐心”秦寿皮笑肉不笑的阴狠道。
“好了,寿儿,闹也闹够了,你就收敛点吧!有什么事以后再说。毕竟人家是客。”坐在秦寿身边的中年人教训道。“是三叔。”
“断鬼兄,我先自我介绍一下吧!我叫秦天,是秦寿的三叔。不知你们来所谓何事,不会是来给后辈撑腰的吧!”秦天客气的向鬼伯道。
“这个吗?算是吧!你这侄子可不是什么省油的灯啊!我来就是陪栩小子走这一趟的。”鬼伯一如既往的淡然道。算是给足了古栩恒的面子。
“哼,纵然你大名鼎鼎又如何,以你一介散修我秦家还不放在眼里。既然这小子来找我侄子麻烦,做为叔叔的我不可能坐视不管的”秦天听到鬼伯的回答当即阴沉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