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理,在爱情的领域中,一个女人可能会认为自己可以勾引上像贝克汉姆这样英俊又多金的男子而抛弃身边老实憨厚的旧男友,却没有考虑在现实客观的因素中此种做法是否可行,这实为不智之举。一个男人若为了能钓到像辛蒂·克劳馥般的美女而甩掉交往半年的忠实女友,也同样显示出他缺乏爱情投资概念,只知盲目地做外表上的比较,却不知考虑真实生活中的掌握幸福之道。在比较要往何处做爱情投资之时,考虑彼此能否在生活中合拍才是最重要的。
法则7:眼光放远,做长期投资短期投资者也许能于一天或一星期中即获取可观的利润,并对自己在市场中勇于下注的英明卓越感到自豪,但是这种人却很少能有善终,平日的情绪也总是起伏汹涌、难以得到平静。
有耐心的长期投资者便鲜少会有像上述这种不安的反应,而且纵观全球,许多亿万富豪也都是长期耕耘的投资人,没有一个是以玩票的心态在开发事业。
在两性关系的经营中,只根据一天或一夜的交往便决定投入感情的人也极少有成功案例。毕竟每个人的心中都有无数年岁的累积,你不可能在一两天之内便了解他经历了数十寒暑之后的为人。
但是长期经营的意思并不是说,如果你的伴侣对你很凶恶,你也要数年如一日地忍耐下去。
长期经营一份感情的宗旨便是基于实际状况的衡量之后,对一份前景看好的感情投注心血,你对这位伴侣有充分的认识,不会因为你偶尔犯下什么小过失就推翻他平日所有的优良表现。
谨慎地在投资前做好详细的研究规划,然后忠于自己的选择,这样的两性关系才会成功。
二、爱情核算“感情收支帐”是否平衡
爱情需要经营,美满的爱情更需要彼此间的勤耕不辍。爱情场上,越来越功利的社会把爱情也纳入了“经营”的轨道,因而也就需要进行“爱情核算”,人人都不希望做亏本的无效经营,爱情的经营也是如此。需要勤算“感情收支账”,时时提高感情债出现负增长,提醒自己:我的感情支出与收益平衡吗?
感情经营中的“支”与“收”亲爱的约翰,很抱歉,我要和你分手,不是因为你去为国打仗,我爱上了你的兄弟,而是根据我的感情收支帐显示,你的负债超越正值,和你继续交往的价值远比不上换一个男友的效益……这封信看起来是否眼熟?它改写自60年代的流行歌曲亲爱的约翰(DearJohn),内容实在太绝情,但一定会出现。随着社会愈来愈功利,拿着“感情收支帐”来盘算爱情的人势必愈来愈多。人们都不希望吃亏,都喜欢酬赏较多的人际,社会互动论大师布劳早已分析:“如果想让别人喜欢我们,给予对方足够的社会酬赏是很重要的。”所谓的社会酬赏包括:地位、声望、资讯、资源、成就感、快乐感等,一对男女之所以由普通朋友进展成特别朋友,往往是双方能各自给对方所需要的酬赏。依拉斯布尔特(CarlRusult)的研究发现,大学生情侣在初交是往往头三个月会比较在意酬赏的量与质,如果双方都体会,这种关系能够提供很多酬宾,则交往者会感到满足及愉快。七个月后,比起那些已经分手的情侣,那些仍在一起的情侣会感觉常能从关系中获得很实在的酬赏。
你为什么愿意付出时间、精神、体力、金钱等成本给情人?因为你存着“对方会有所回报”的心理,你盼望“酬赏”。根据社会心理学方面的研究,随着关系稳定,“成本”的考虑愈来愈重要,如果酬赏少、成本高,双方分手的可能性大增。
在报纸的影剧版中常看到,某某名人和相交多年的情人分手了,投入另一个人的怀抱,记者和影迷歌迷或许会奇怪,他们已经这么有名,为什么还会笨到要制造这种新闻?认真去想:
他们是名利双收的人,时间成本有多高?钟点费动辄上万,精神和体力都是钱,要想叫他们付出时间,来维持一段酬赏不大、效益不明显的感情不是很难吗?之所以又投入另一个人的怀抱,很可能是对方给自己的酬赏感更大,让当事人觉得很合算。
人如果结婚,要再分手离婚就难多了,因为赡养费的成本大增,有关下一代的监护权代价也颇费周折,导致精明的名人偏好不结婚,藉此降低成本。对此,美国学者凯利(KelleyH.H.)曾提出亲密关系的投资模式(invesmentmodel)。所谓的投资是指“人们在关系中已投入的事物”,如果关系破裂,这些投资会泡汤,包括有形损失(如财产等)和看不见的损失(如精神耗损、情绪重创等)。同时,从机会成本的观点考察,要建立一种新关系,更需付出可观的成本,通常都比维持原有关系要更大。所以,有不少婚姻中的人生活在“虽不满意、但可以接受”的状况中,如果少了结婚证书这张纸,他们分手的机率就会大增,因为成本较低,这也是同居男女分手比例极高的原因。
所以,要预测一对男女会不会分手,其实就容易多了,以下的指标可用来预测,一对男女是否将走向分手:
--酬赏愈来愈小。
--成本愈来愈高。
--“酬赏减去成本”一直是负债。
--和周围的人相比,酬赏偏低或成本偏高。
--对关系的满意度愈来愈低。
--不难找到替代人。
--没有任何具体、明确的承诺。
--关系长期处于不确定状态。
--未来,恋爱中的人除了重视自己的容貌和各种条件,势必得花更多时间注意在对方心中那本感情收支帐里,自己是否已渐渐被列在“净值已为负数”的“拒绝往来户栏”。果真如此,届时对方想分手,也就别怪她了。
案例分析:她在努力使“感情收支帐”能够平衡爱情的投资不能盲目,应注意“感情收支帐”的平衡。每个人的心中都应有一个“感情收支帐”的帐本,这样才能更好地把握你的爱情方向。一旦发现对方的感情债出现负增长时,就要用点心思去经营了。请看下面的故事:
我和王昊结婚是在离婚后的第三年,他因前妻有外遇而离异。两个离过婚的人很珍惜感情。
隔年,我们的女儿芸芸就降临了。我们都满足已有的生活。
女儿两周岁的那年,我的前夫聂平打来了电话,说两年前他去了日本留学,问我想不想去日本留学。
“不一定非你去,你丈夫想去也行,我纯粹是报答你离婚时没使我太难堪。晓燕!”聂平在电话里仍然像过去那样称呼我。
不知是王昊太想出国还是他对聂平很放心,总之他毫无芥蒂地说“机会难得机会难得”。这样,我们借了5000元人民币托聂平为王昊办了出国手续。
一年后,王昊回国探亲了,带回一台25英寸的大彩电。他说家里房子太破,去买二房一厅的新工房,拿出了二百万日元。女儿说天热,睡不着觉,王昊又买了一台松下空调机。至于小件进口家用电器,应有尽有。我们家一下富裕了起来。
十天后,我和女儿又送王昊去虹桥机场了。
1996年的深秋,我也要去东京,不仅仅为王昊,而是为我自己,芸芸4岁了,我可以去拼搏了。我和王昊在东京成田国际机场相见了。快三年不见,三十才出头的王昊外貌冷冷的,好像不是来接他的妻子,而是接一位朋友托他接的朋友。
王昊说他帮我找了份在日本料理店洗碗的工作,明天就上班。我说我刚到东京,不陪我去玩玩?他说,东京和上海差不多,没什么好玩的,刚来就得抓紧打工。
我对王昊的安排都能忍受。我不能忍受的是每天不到凌晨二点王昊是不会回来的。睡到十一二点,吃了饭又走了。他在新宿地铁山手线清扫,晚上6点至12点;他也不读书了。用他的话说,每年交七八十万日元的学费,简直是将自己的血汗钱买签证。他不准备去办签证,做黑户口了。这一“黑”就不知道马年驴月回国了。每天晚上,在空无一人的屋子里等上几个小时才等到他回来,那种孤独、害怕,没在异国他乡的人是没法想象的。我将我的苦恼一说,不仅得不到他的安慰,相反他劝我不要掼小姐派头。
令人痛心的事在我到东京的第十三天发生了。那天深夜下班回家,我打开灯吓坏了,一个穿着睡衣的女人睡在榻榻米上。我镇定后,叫醒了她。她看见我比我更惊讶,用日语问我是谁?我又一惊:怎么问我是谁?怎么是个三十七八岁的日本女人?在慌乱中,我拿着桌子上的芸芸的照片,用手势比试着我和王昊是夫妻,芸芸是我们的女儿。那日本女人从那只月牙小包里翻出了一封信,足有五六张纸,她指着称呼,我知道她叫宫泽惠子;她翻到信末,信末分明写着王昊的姓名。她翻了几页,指着夹在日文中的“离婚”二字,又用手比划着,我明白了,王昊说我们离婚了。我气得发抖,一把抢过了信,哄她走了。
王昊是第二天午后回来的。我问他宫泽惠子怎么会住在我家的?信中怎么写离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王昊哑口无言,却一味固执地要信。“烧了烧了烧了!”我依然朝他嚷着。王昊眼一瞪,转身就走了,当我意识到什么的时候他已经走下了那架铁制的楼梯。
在上海,王昊如果走了,我有女儿,我有父母,我还有家。在这东京,王昊走了,我没依靠了。我是期望着他回来,消消气就回来,他要信就给他吧,我已经怕再离婚了。
然而,我看着那封密密麻麻的日文信,又咽不下这口怨气。我还希望王昊给我一个电话,没有。下班回家了,他也没在家。直到凌晨,他依然没有回来。这下我真的怕了,我感到天崩地塌一样恐惧起来。迫不得已,我打电话给了聂平。
聂平在东京大学上四年级,他告诉我王昊在那封日文信上说:他娶了一个不爱的女人,新婚旅行中就吵架。去年回国在法院办了离婚。
我知道是王昊编出来的谎话。那宫泽惠子比我大好几岁了,人也长得难看,有必要欺骗这样的女人吗?聂平说大概王昊看重她是日本国籍,他想在东京合法呆下去。要是这样那非得离婚才能和那个日本女人结婚呀。那我怎么办?他就这样狠心扔下我们母女俩?他王昊还有人性吗?我要去找回王昊,挽回我做错的败局!
偌大个东京啊,情人旅馆又是那么多,我一个语言不通的弱女子从哪里找啊!
我在恍惚中度过三天。第四天晚上八点多,我听到有人上楼梯的声音,开门一看,是王昊,身后跟着宫泽惠子。
“王昊,你实话告诉我,你是不是为了在日本合法呆下去,不得已想和宫泽惠子结婚?”“既然话说开了,那就直说吧,是这个意思,不过,她还没答应。我们现在是朋友。半年前,有天下班,看见她喝醉了酒倒在新宿地铁车站,我们是这样认识的。晓燕,为了你我好,下次她来家里,你不要对她太凶了。”“我老公要和她结婚,我还要对她笑?还要我烧菜给你们吃?还要我为你们睡觉铺棉被?”王昊说他不是抛弃我,是他在和她做笔交易。这种日本垃圾女人连他都是看不上眼的。这是为了赚钱的权宜之计。一句话,暂时的离婚是为了今后我们的幸福!
“金钱等于幸福”,这是王昊到东京后形成的价值观。以离婚伤害我的感情所得到的金钱会幸福吗?以转移性爱对象所获得的金钱会幸福吗?我不会答应的。除非我去死!
王昊看我如此坚决,不再说什么了,他从壁橱里翻出了一只小皮箱,从皮箱里拿出了一只全新的高级照相机,装上了胶卷后,他走了。这回我没拦他,拦住他的人,拦不住他的心,何用!
不知过了多久,当我醒来时,我看见王昊和宫泽惠子已经烂醉如泥地在榻榻米上睡着了。才七八平方的屋子,睡着二女一男,而且其中一位是日本女人。我一气之下推醒了王昊。
“你这人烦不烦,这是在东京,男女之事算什么呀。她要在这里住几天。不是刺激你,是为我省钱。”说完,王昊又呼呼地睡了。
我气得发抖。我又不会说日语,我在宫泽惠子耳朵旁“哇”地大叫一声。吓得宫泽惠子猛然从榻榻米上爬了起来,见我朝她吼着,恼羞成怒,啪的一下,她的手掌打在了我的脸上。我被打急了,当我清醒过来,一头就向宫泽惠子撞去。王昊没有说宫泽惠子的不是,我怀着屈辱离家出走了!
我对王昊绝望了。我对自己也绝望了。走在高高的天桥上,我恨不得一头栽向路中心,让飞奔的卡车轿车摩托车从我身上辗过。
我在冥冥之中听到了女儿的呼唤,她没父爱了,再没有母爱,她会怎么样啊?
“晓燕,到我这里住几天吧。”聂平说。
在东京除了他,没人认识了,我随他去了。曾经伤害过我的聂平,给了我休整的避风港。他搬去了留学生国际会馆。为了避嫌,他特意通知了王昊。这是当天晚上王昊打电话给我才知道的。
“我给你五百万日元,你明天回上海去!”王昊说完,“啪”地一声挂断电话。
第二天晚上,王昊拿来了五百万日元和一份早已写好的离婚协议书。我和女儿得到的除了五百万日元就是那套二房一厅的房子。
脆弱的婚姻终于破裂,我也冷静了下来。既然逝去的爱无法挽回,又何必再去苦苦哀求。何况感情帐中我又没有负债。
回上海后,第二天王昊就从东京飞回来了。三天后,我们领了离婚证。
然而,仅过了三天,王昊从东京打来电话,他说宫泽惠子不想和他结婚了,她是为了报复王昊,非要看到我们离婚,才离他而去。在电话中王昊问我还能不能复婚,给他一次机会。
我心死了,我们的感情收支天平早已倾斜得不成比例,已没有恢复平衡的可能了,我不想再见到他。
从那以后,每月都有日元寄给我,被宫泽惠子“烫伤”的王昊,想用金钱还清感情帐中所负的累累债务,然而,感情债是金钱能还得清的吗?他说他要寄到我答应复婚为止!
这是一个情感帐中负债的活标本。
金钱本身无好坏。对金钱的过度贪婪与发疯的追逐,才会导致人性与爱情的毁灭。
王昊是否能与妻子破镜重圆?这个问题其实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王昊能否把负的感情债还清,使那久已被膨胀的金钱欲弄得残破凋零的人性重新在身上复苏。感情收支帐的平衡,才是爱情回归的前提。
我们只有经常注意自己的感情收支帐是否平衡,才能使我们的爱情之树常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