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都市梦幻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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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从军事理论的角度出发,只有进攻才是最好的防守,这是个非常浅显的道理。

现在卑劣的迪芭妮人主动将炮弹丢到了我们的头上,如果我们不加以还击的话,那么和丢失领土又有什么区别呢?死去的士兵的生命也将会变得一文不值。

候司顿环顾四周,眼神看起来是那么的锐利:先生们,示弱就是自杀,我们是骄傲的帝门特人,有谁可以想象我们无敌的雄师会屈服在敌人的淫威之下吗?如果在士兵无端被害的情况下,我们还保持沉致,那么我们还有什么资格值得这些忠勇的士兵对我们效忠呢!这个……,作为帝门特人,从心底而言都对本国的军事实力有着一种盲目的自信,他们可以去质疑总统和议会的决议,可以去批评高昂的军费开支,甚至可以去弹助内阁,但如果有谁敢于当众蔑视这个国家所拥有的强大武力,那就和触痛了每个人心底最柔软的部分没什么两样。

候司顿的话语显然就起到了这种效果,他的话仿佛像一颗颗重磅炸弹,直接地击中了与会者的心房。

尽管您这样说,将军,显然阿佐鲁并不打算就此放弃:我还是质疑这次事件的真实性与合理性,我国与迪芭妮的外交关系没有理由会恶化到这种地步,也许这只是一场意外……您是在说我是个骗子吗!候司顿毫不留情地打断了他的话,语气非常强你……,你这是什么态度?我只是在履行我作为议员的义务!将军阁下,请注意您的口气!阿佐鲁被他的话弄火了。

够了!一个苍老威严的声音插了进来,适时地打断了两个人的争论。

那是议长卡伯汀,他终于还是不能无视他们在议会大厅中如此失态,这太有失体统了。

不管如何,阿佐鲁议员的意见还是非常持重的,将军的提议关系到两国的国运,兹事体大,我们万万不能轻易地作出决定。

到底是老资格的政客,这一番话说得四平八稳,中规中规,一点破绽也全无,阿佐鲁悬起的一颗心慢慢地放了下来。

兵贵神速,如果这中间花的时间太长,恐怕会以付出更多的士兵生命为代价。

候司顿丝毫不打算放弃。

适可而止吧,将军阁下,老人向前凑近了一点,看着笔挺地站立在大厅中央的年轻人:我们并没有马上否决您的提案,明天中午,全体议员将就此事进行表决,如果超过三分之二的议员赞同既可以被视为通过,反之则为否决。

他向一旁的司才官摆了摆手。

咚!橡木小锤再一次敲击出响亮的声音,随即司礼官高声喝道:散议会结束后,议员阿佐鲁并没有直接返回自己的府邱,而是像往常一样顺道光顾了自己常去的那家酒吧,坐在高高的吧台上面,点了一杯本地产的朗姆酒,在里面加足了冰块。

一边轻轻摇动着酒杯,聆听着冰块与杯壁敲击而发出的清脆响声,一边闭着眼睛思索着今天在议会上面发生的一切。

敏感的他总觉得这件事情有一些荒谬,只凭借一件子虚乌有的事件就向一个国家不宣而战吗?这未免也太疯狂了。

想到那个年轻的上将在议会上那副旁若无人的样子,他的气就不打一处来。

这个时候他终于发现究竟是哪里不对劲了,以议长卡伯汀的个性,怎么会允许一个后辈在他面前如此放肆呢?可是今天这位德高望重,权倾朝野的实权人物表现得太过平静了,虽然大家都被候司顿大胆疯狂的提案所吓倒了,但是他还是察觉到议长的不正常表现。

那种样子,似乎他早就知道上将会提出这套方案一般。

或许对迪芭妮作战会获得通过也说不定。

阿佐鲁被自己这种荒唐的念头所吓到了。

请问是阿佐鲁议员吗?一个声音突然在他的耳边响了起来。

他转过头,一个身穿米色衬衫,背着一只帆布背包的男人正在他的旁边慢慢坐下。

您是?请允许敝人自我介绍一下,男人好像变戏法似的从口袋中掏出一张名片,顺手递了过来:我是《雷沃斯都市报》时事版的记者,这是我的名片。

阿佐鲁接过名片,在酒吧昏暗的灯光下面撇了一眼:是奥瑞里琼斯先生。

这家报纸的确是首都数一数二的大报之一。

那正是我的名字,这个叫琼斯的记者身手向酒保要了一杯相同的朗姆酒,并且给阿佐鲁也来了一杯:我请客,议员先生。

你为什么要请客呢?阿佐鲁一下子提高了警惕:难道想要挖掘我的花边新闻吗?哈哈哈!您误会了。

记者大笑起来:您看,我是时事版的记者,并不是娱乐版的。

他说到这里停下来,四下看了一眼:我承认,做记者的都有些小道消息,我听说西北边出了点事情,迪芭妮佬向我们挑衅来着,这究竟是不是真的呢? 无可奉告。

阿佐鲁拿出了对付记者的惯用法宝。

议员先生别这么小气嘛,我听说贵党最近遇到了一些小麻烦,与****有了一些瓜葛。

琼斯有意无意地提起了这件事情。

你这是什么意思?提起这个事情,阿佐鲁的火气增地一下就冒上来了。

最近坊间到处在传闻自由前进党接受了黑社会人士的秘密政治献金,虽然没有直接的证据,但已经令自由党名誉大为受损了。

本来出了这种事情,他至少可以申请司法署立案调查,以示清白,但偏偏他并不能这么做,因为这件事情是真的。

在接收敲金的时候,他并不知道对方有着****的背景,现在事情被人捅了出来,却叫他有苦说不出。

看到议员那张涨红的脸,琼斯连忙摆摆手:不不,您别误会我的意思,我是权的版面上撰文为音申辩几句。

这样吗?阿佐鲁平静下来,对方的提议让他评然心动,一家知名媒体对自由党的强有力支持是非常具有诱惑力的,特别是在这个特殊的时刻。

你只是想了解候司顿将军针对这次事件的提议吗?他想了一下,这件事情事实上并不是什么非常机密的事情,如果宣战的话,也迟早弄得举世皆知的。

你必须答应我不会透露我的性命。

琼斯先生与自由前进党的领袖阿佐鲁先生,在这间吧的吧台上面顺利地完成了一宗互惠互利的交易同时,在距离他们不远处的一个暗的角落,有一个面目不清,身穿着厚厚大衣的男人似乎在酒精的作用下巳经倒在了茶几上面、而他的面前则堆放着一排五颜六色的空酒瓶。

可是没有人会注意到,这个男人的腋下正微微地露出了一块有着玻璃反光的西,这个东西正对着吧台上的两个人,但夹杂在酒瓶中间,却没有人能够注意到。

如果可以排除酒吧中嚼杂的环境音,还可以听到那个东西正在发出细微的嘴声他们已经完成了交易。

鞋鼠正要离开、恩、是的。

需要继续跟踪吗?等待指示。

恩,明白了。

将近深夜,微酶的阿佐鲁拖着沉重的脚步走向他坐落于城东的一处公寓这里住着一位时尚界非常着名的模特,她的艳名在雷沃斯的交际圈可谓是无不矢。

但是没有人知道这样美丽诱人的一个尤物,却是那个终日为底层大众奔波劳的阿佐鲁先生的秘密情人。

事实上正是由于他的暗中资助并且推波助澜,才有位美女今天的地位。

在公寓外敲门呼唤情人的时候,阿佐鲁却意外地发现门没有上锁,而是微微敞开着。

早就知道我要来了吗?他一想到她的媚态与俏皮之处、就忍不住心头荡、急匆匆地推门而入出乎意料的是,门里面居然是黑漆漆的非常安静,连灯都没有打开宝贝,你在玩什么游戏呢?阿佐鲁叫道,伸手去墙上摸索着电灯的开关。

可是在黑暗中回答他的却是后脑上面的一记重击,骨碌!议员象一个破。

袋一般倒在了地板上。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阿佐鲁从昏睡中悠悠地醒了过来,只觉得浑身上下没有处是不疼痛的,尤其是后脑被人击打的地方。

回想起发生了什么事情的他,心中一惊,急忙睁开了眼睛只见自己仍旧身公寓之中,只是四肢与嘴巴都被人用胶布缠上了。

而他面前的沙发上面则端坐着一个人,悠闲地看着手中的报纸,另外手中还着一杯热气腾腾的红茶,那种样子,好像在某个咖啡馆享受下午茶一样的悠闲。

不过那盏茶碟旁边摆放的一支手枪却在提醒阿佐鲁,面前的这个男人并不像表面上看起来那样的温文尔雅。

冷静下来以后的阿佐鲁议员确信自己遭遇了歹徒的绑架,他偷偷的转移着视线,随后惊恐地发现他的那位红颜知己此刻正身穿着睡衣,俯卧在边的天鹅绒大船上面,一动不动。

请放心,尊敬的议员先生,您的朋友她只是吸入了一些无害的催眠气体而已,明天她醒过来的时候对所发生的一切将一无所知。

不知道什么时候,沙发面的男人巳经收起了手中的报纸,冷冷地看着他。

这个男人身穿着笔挺的深色西服,那种冷漠的表情让人看着心中一紧。

这是一个样子和相貌都很普通的人,就和阿佐鲁自己商社中的那些职员差不多但那种居高临下的气质却是他自己都不具备的。

阿佐鲁先生,对方显然非常清楚他的身份与名字:很抱歉我的手下对非常粗鲁,但请相信这是不得已而为之的事情。

要知道我们掌握着您的生死,当这不仅仅是指现在的这种情况,如果您能够保证您不像个孩子那样神经质般的吵闹的话、我们可以至少给您一定的自由。

阿佐鲁不由自主地点了点头男人非常满意地笑了笑,冲他扬了扬手,这个时候议员感觉到有一双大手从的后颈伸出来,上面还有一柄银光闪闪的刀子!阿佐鲁被吓了一跳,不过随即这把刀子非常轻巧地割开了他嘴巴上面和身上百胶布。

清除了身体上面的束缚之后,他更加紧张了,这些人想干什么?绑架?勒索会不会杀了他呢?他现在开始后悔自己为什么要过早地看清楚对方的相貌。

似乎是看出了他的心事沙发上面的男人开口安慰他:请相信我,议员下,我们绝不像伤害您或者您的亲密朋友,当然,这是建立在互相信任的基础的。

那么,你们究竟想要什么?钱吗?现金还是支票?阿佐鲁的声音中有那么一丝的颤抖,毕竟他还不太适应这种场面。

不,您误会了,我对您的生命和财产都没有兴趣。

男人摇摇手,在对方惑不解的目光之中继续说道:您可以称呼我为彼得,这是我的名片。

说着他真的从怀中拿出了一张白色的卡片、隔着茶几要递给他。

习惯性地弯腰丢接名片的同时,但手掌经过茶几上面的那支手枪的时候,阿鲁的心中不禁微微的一动,但是一想到身后黑暗中窥视自己的那个身影的时候,还是犹豫着接过了名片。

那张名片上面除了一串电话号码以外,什么都没有议员阁下、听说您今天在议会上面发言反对候司顿将军的提案,有这回这个……,阿佐鲁的身体突然颤动起来:难道你们是军人?是那个卑鄙的将军派来要挟我的吗?!卑鄙哦不,您又误会了彼得先生双手交叉,看着他:我身后的势力的背景要远比这还要深厚得多,是您无法想象的,阿佐鲁先生,您是否相信我们可以在明天就让您公司的股票跌破面值?您是不是相信我们现在就可以通知财政审计署的官员光临您的豪宅,在您的床头保险柜中取出那本秘密账本,上面有关于最近那笔期货交易的税收记录一定非常精彩:您是不是还想让我们通知您的妻子其实您在三个省份都有着香艳的巢穴?您是不是…议员的脸色越发的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