占有的话,说的霸道!在上官云愁眼中,此时透露出像狼一样的幽冥之光!
见此,官雨抿唇,似在思考,缓缓的,慢声开口。“没错,云愁,姐是这么答应过你。而且,为了你的地位稳固,姐也是极力赞成你这么做的。只是……”
“只是?只是什么!姐,该不会是兰倾她已经嫁人了!又或者是……”激动中,上官云愁紧绷着身子。
“稍安勿躁。云愁,韶兰倾现在如何,对不起,姐不知道。当初自天照国离开后,姐虽然派人有跟踪她,可是因为韶兰倾一直和风亦辰在一起,探子无法接近。后来,大凉裴铮大婚,他们一起去了大凉,在那里逗留了数天之后,便再无踪影,不管我的探子如何打探,都得不到他们的一点儿消息……”
“什么!你是说,兰倾她不见了?和风亦辰一起?”
一听官雨的话,上官云愁震了一惊!满口的醋意,嫉妒,憎恨!“姐,你说兰倾她……该不会和风亦辰好了吧?”
慌乱,紧张,仇恨,厌恶,满满的爬上上官云愁的心!使得他此时双拳紧握,一脸俊脸,阴沉的骇人!
“风亦辰……无耻!竟然趁我不在之际对兰倾下手!我,我要杀了他!”
“云愁,先别激动,事情怎样还不一定呢。那韶兰倾,之前不是休了风亦辰吗?我想她是不会这么轻易的便又和风亦辰好上的。所以,你放心,事情啊,还有转机!”
“什么转机?如今我连她的人身在哪里我都不知道?还谈什么转机!姐,我错信你了!当初要不是你让我这样,无闻不问,一心夺权,如今,我又怎会连兰倾的一点消息都没有!”
接过官雨的话,上官云愁明显显得情绪起伏,满心生怨!
见此,见得他波动这么大,官雨敛了敛眼眸,似假非真,但又似真非假的开口问道:“云愁,你就这般喜欢那个韶兰倾?说实在的,她有哪点好?除了身份,论样貌比不过慕容雅,论手段也不及刚才那个程湘,坦白来说,若不是她是天照嫡的长公主,哼,我是根本不会同意你去迎娶她的!”
衣袖一拂,想着当初对韶兰倾的种种成见,官雨怒气,心中并不待见。
然而,不以为然,没有改变,认准了韶兰倾,上官云愁坚决不移,一口的咬定住。“姐,我不管!我这一生,一定要得到韶兰倾!不然,我就不能称之为圆满!”
“好吧,云愁,既然你心意已决,那姐姐一定会帮你的。不过,男人么,不可太为专情,等你占有了韶兰倾之后,喜欢归喜欢,但切不可独宠,避免她韶兰倾将来恃宠而骄,在后宫兴生祸端。”
算是让步,官雨祝福上官云愁。但闻言摇头,上官云愁阴沉中着显几分急切。“现在说这个有什么用?如今,我连兰倾身在何处都不知道,又何谈什么占有?”
“呵,这个还不好办么?”
“怎么?姐姐有办法?”一听这话,心神一震,上官云愁立刻掉转过身。
见此,阴险的笑笑,自信的扬眉,呵气如兰中,官雨幽幽,话语冷险的开口道:“不就是女人么,我弟弟想要,做姐姐的,怎还有不帮的道理?放心吧,虽然我现在的确不知道韶兰倾的下落,但是……我有办法让她自动出现在我的眼前,乖乖的,束手就擒……”
“真的?姐!此话当真!”
“你说呢?我的好弟弟……呵呵!”
大丰国境内。
落日当头,夕阳西下,残阳半斜的挂落,两人一马,清美至绝,悠闲地,自在而行,慢慢转入城中。
“倾倾,天色已晚,我们找间客栈落脚吧。”
“好。”
“小二,要一间上房,再来几个酒菜。”
“好嘞,客观,您稍等……”
掀袍屈坐,坐在桌边,轻理了理韶兰倾额前微散的落发,风亦辰轻柔,满眼尽是宠溺。“倾倾,我们可说好了,这次回大丰,我就去定远侯府求亲,我们要重新举办一场盛大的婚礼。”
“哎呀,知道了,知道了,啰啰嗦嗦,这一路上,你都不知道说了几遍?生怕我要反悔似得。”
不以为然,耳朵生茧,面对风亦辰刻意的患得患失,韶兰倾打趣,哼皱起鼻子。
“我当然怕啊!我好不容易才将你追回来,可不能再失去你!我不管,这一次回京,你要时候待在我身边,直到我们成亲洞房为止!不然啊,我可不知道期间还会不会出什么幺蛾子。”
还真有点担心,紧握着韶兰倾的手,风亦辰近乡情怯。
闻言,淡淡一笑,回手反握着她,韶兰倾打趣,但又似安慰的调侃道:“放心吧,我都已经答应你了,就一定会嫁你。怎么,你还怕我飞了不成?”
“是啊,我当然怕你飞!你又不是没飞过……唉,真是的,我都已经那般勤奋了,怎么你这还没动静呢?莫不成……是我努力还不够,所以……嗯,看来今天晚上,我得再好好加把油不可,再接再厉!”
自言自语的魅笑,说话中目光瞟向韶兰倾的肚子。见状,当然知道他指的什么,一个蹙眉,脸上羞涩,韶兰倾佯怒,反手重拍了他一下,“要死啊!原来你存了这个心思,想用孩子拴住我?逼我乖乖就范!”
没想到从前那般冷漠清寒的风亦辰,这几个月相处下来,竟变得这般厚颜无耻!甚至还当众说起这种事来!好气又好笑的韶兰倾,在对上对方那俊逸邪魅,又似乎的带着点奸佞,耍诈的表情后,刚想要开口反讥什么,然这时候,旁边传来一阵讨论声,说话中谈的似乎是南夏国之事,津津有味,眉飞色舞!
“哎,你们知道吗?如今的南夏国啊,它易主啦!”
“啊?什么?易主!你是说南夏国的老国主……他驾崩了?新主上位?”
“是啊!如今南夏国内,一片混乱,新主上位,争喋不休!”
“啊……这是为什么啊?老国主死,新国主继,这本是天经地义的事啊,有什么好争喋的?莫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