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青春人生若无香水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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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用宽恕来救赎你,我的亲人

香水名称:Clarins(娇韵诗)的par Amour(都是因为爱)女士香水

国   别:法国

历   史:

Clarins是产自法国的世界著名品牌,其产品销售欧洲、美国、日本等全世界许多国家,占欧洲市场第一。它的创始人是Jacques Courtin-Clarins,迄今为止,其品牌下囊括了护肤、彩妆、美发、香水、美甲等,其中以丰胸、纤体等功能性产品而著称。

1954年,第一家娇韵诗美容中心在巴黎开业了,从身体的护理到面部的护理,Clarins美容院赢得了客户的喜爱,第一款娇韵诗产品“100%纯植物精华的护理精油”也正式诞生了。

娇韵诗产品的研发精神是以植物性成分为主要诉求。事实上,娇韵诗所研发推出的第一瓶产品,正是植物精油。它所有产品的研发,必定是以植物性精华为主要有效成分。

娇韵诗在1980年成为法国第一名的护肤保养品牌,1981年在在美国成立第一家海外分公司,现在行销全世界一百多个国家。1995年并购了法国parfac香水集团,目前产品线已包含彩妆、香水和男仕专用保养品,逐步发展成为国际性的美容集团

特   点:

Clarins娇韵诗Par Amour都是为了爱女性香水(成熟款)

香调:东方花香调

前调:粉胡椒、黑加仑子、黑加仑子叶

中调:土耳其玫瑰、香草、小豆蔻

基调:檀香木、安息香、劳丹脂、琥珀

娇韵诗的这款为爱香水是一组对香,分成熟款和年轻款两种。这里讲述的是成熟款的特性。它的前味是粉胡椒、黑加仑子、黑加仑子叶,清新提神的香味令人神往;中味环绕着土耳奇玫瑰、香草和小豆蔻的芳香,后味则是轻柔温暖的檀木香,加上淡淡的安利香,与劳丹脂和琥珀的气息,结合成最完美的结局。

Par Amour的香水瓶设计简约浪漫,极尽心思。深红色的心形喷嘴在剔透的鹅蛋形水晶瓶盖内更见精致,像被赋予生命般,安静婉若地散发出爱的讯息。正因爱有时是那么的脆弱,所以特意设计了一个透明的压克力盖子,将一颗宝石红心保护起来,包装在椭圆形透明盒子里,唤醒更深沉、更纤细但却也更强而有力的爱!

价   位:380元/30ml

适合人群:所有成熟女性

使用建议:

由于娇韵诗的Par Amour是一组对香,最适宜于母女间、和所有充满爱心的女士使用。但它并非情侣款,因此购买的时候,可根据自己的情况单买其中的一款。这款成熟型的香氛温柔馨香,适宜于所有场所和所有衣服的搭配。这款香水透出的浓浓女性温柔,还非常适合于姐弟恋的女性朋友使用。

另,对于从未使用过香水的人,最好先选择一瓶清淡的古龙水,让自己习惯后再使用较浓一些的香水。使用香水,与着装一样,要遵守T.P.O(时间、地点、场合)原则。香水在淋浴后使用最佳,用量要少,仅在手腕、太阳穴或手肘处涂抹即可。如果是喷式的,最好不要直接喷在身上,可先喷在手帕上再擦到上述部位或者在自己站立的前方空气中喷洒后,再走进香水雾中,让香水雾均匀地落在身上。购买香水时,不能只闻试香纸或瓶盖,一定要点涂在手腕处试用,几分钟后再闻,让香水与身上的体味融合后的味道才是真正的味道,如果是自己满意的感觉,就可以毫不犹豫地买下来。

闻香识女人:

香水是华丽的外衣,是女人除了钻石之外最无法拒绝的诱惑。娇韵诗女士香水,为女人魅力而存。甜甜的味道是男生们的最爱,因为在他们内心中,早已为白雪公主披上了充满香甜气息的外衣,让他们产生莫明的亲近感。爱虽然是一个永恒的话题,娇韵诗动试图以自己独特的方式用诗一样的语言,透过香水的瓶身和芬芳的气味来表达爱的主题。

香水不只是一种商品,香水会传递情感,香水能留念记忆。par Amour就是爱的主题,爱的价值和开启爱的密码。

我在墙内,你在墙外。透过纸窗上破损的洞,我一直在观察你,看到你几次抬手想敲门,却又颓然放下了。你曾经挺拔的身子,如今佝偻得像一只大虾;乌黑的头发,也被岁月漂染成了移动的白芦苇。

你心里背负着“愧”,我心里暗含着“恨”。那扇通往彼此心灵上的门被你关了三十余年,我凭什么为你打开?

在血缘上,你是我的父亲,我是你的女儿。但在我心里--我不是,你也不是!比之陌生人,我对你更多了一份憎恨。

三十多年前我出生在那个近乎与外界隔绝的小山村,给我生命的是你和母亲,挽救我性命的却是来山村接受贫下中农再教育的“牛鬼蛇神”--北京某医学院的教授。母亲难产,你又远在西安,我和母亲危在旦夕,他无视村民惊诧的眼神,把我们母女从生死线上拉了回来。满月那天,母亲托人送去喜面,并让我认他做干爹。

临产之前母亲就把信寄了出去,你回来却是三个月以后的事情。那天下着雨,你打着黑色洋伞走进瓦屋纸窗的家门。干爹正拿着摇铃逗我,母亲满意地看着自己的劳动成果--干爹脚上一双大小合适的布鞋。你的脸当即黑下来,眼神并没在我的脸上停留,直直地盯着干爹,他紧张起来,不知该怎么办。母亲慌不迭地给你们介绍,你抿着冷硬的唇勉强伸出了手。

你只在家住了三天。这三天里,你没有抱过我一下,连多看一眼都没有,只是把各种玩具变魔术般掏出来哄姐姐玩。我听到了拔浪鼓“咚咚”的声音,大眼睛被吸引过去,母亲想拿过来逗引我,但你却把它递给了姐姐,说,她太小,还是让云云玩吧。云云是你给姐姐的起的名字,她是你心头洁白美丽的云朵。你要走了,母亲让你给我起名字,你冷着脸说,就叫丫头吧,反正是个丫头片子。母亲嗫嚅着说,还是叫丫丫吧,比丫头好听点。

两个月后,你再次回来了,母亲哭了一夜,我也哭了一夜。因为我饿了,母亲却没有给我喂奶,还任由我尿湿了被褥。

第二天,你抱着姐姐,母亲抱着我,淌过村前那条小河走向山外。幼小的我并不知道,因为我,母亲不得不离开深爱的男人。那次走出大山,你们是去办理离婚手续的。因为我长的不像你,五官虽和母亲极为相似,但却有一对惹人怀疑的酒窝(干爹也有一对酒窝),你怀疑我不是你的女儿。姐姐的扶养权归你,我的归母亲。

母亲对你说,把云云也留下吧,你一个大男人带个孩子不容易。你虽极不舍得,还是把姐姐留下了。从此你走出了大山,走出了母亲泪眼迷蒙的视野。不久,你有了新的家。

闭塞的山村是一个生产谣言的基地。谣言四面楚歌般唱响时,母亲一夜白发。她强忍痛苦支撑着这个家。为了生存,她挑男人才挑的担子,做他们才做的粗重活。虽然你每月会按时寄钱来,但那仅够姐姐一个人的生活费用。

我上学了,能听懂和看明白别人讥讽的话语与不屑的眼神。小队长的女儿骂我是“养汉精”生的,我和她打了起来。她哥哥来了,揍的我满脸是血。我咬着牙和他们对打。我知道,我的世界里除了母亲,只能靠自己了。后来小队长的老婆截住我,骂我是有娘生没爹养的野丫头。我抓起石头向她扔了过去。母亲闻讯赶来了,在我的屁股上狠狠打了几巴掌。我没有哭,她却泪流满面。

为了报复,小队长拒绝派活给母亲,或让她和男人一样夜间去看庄稼和浇地。母亲知道,这个村子已经没有她的容身之所了。

一天,大姨带一个男人来了趟我家。半个月后,母亲带着我和姐姐走出了大山,嫁给了她只见过一面的男人。

我长大结婚后才明白,在没有爱情的婚姻中母亲是何等的痛?最苦的是,她心里还装着你这个抛弃他的人。我不止一次看到,她爱在没人时拿出一对红色有机玻璃发卡,如珠如宝般贴在脸上,流着泪。我知道那是你送给她的。

谣言是狼,一旦咬伤人,便不会轻易松口的。没多久,新学校的人也知道我是“没有父亲”的野孩子了。同学们都躲着我,没人愿意和我玩。尽管我小心翼翼,还是会莫明的被人撕毁作业本,站起来回答问时凳子被人偷偷撤掉摔倒,放学的路上有人拿石子砸我。但我明白自己不能像以前那样反抗了,否则母亲的日子会再次变得艰难。

你不时会给姐姐寄来玩具和漂亮的衣物,我好喜欢,但只敢站在远处偷偷打量,因为姐姐从不允许我动她的任何东西。从她仇恨的目光中我知道,她恨我,因为我她失去了你。我实在喜欢她的一对粉红色的蝴蝶节,就偷偷戴在了辫梢上。但还没等我走出家门就被她发现了。姐姐使劲捋下它们,冷冷地说:这是我爸爸买给我的!

“我爸爸”三个字像一把冰冷的刀,直捅入了我小小的心里。从来不哭的我哭了起来。

你又来看姐姐了。我躲在灶房,从门缝看到你拿出一本崭新的书,漂亮的封面吸引着我,但我不敢走出来。每逢你来,母亲总是让我躲出去,但我会偷偷溜回来,藏在角落里眼巴巴地看着你和姐姐。后来我知道那本书是《格林童话》,但我的童年没有童话。

你从不知道我长成什么样子了,但我却把你的模样深深地烙在了脑海里,是爱?还是恨?那时候我并不清楚。

慢慢地我长大了,开始讨厌听到你来时姐姐咯咯笑着喊“爸爸”的声音,太刺耳了。你再来,我捂着耳朵,躲在暗处仇恨地瞪着你。

电影《街上流行红裙子》上映了,那种飘逸的红悄然袭击了每个少女的心。你从西安给姐姐寄来了一件和电影上一模一样的红裙子,她穿上去漂亮极了。以至于学校里所有男孩子的眼睛全部围着她转。

姐姐洗过的裙子晾在院子里,我忍不住用手抚摸那光滑的布料,幻想着我穿上红裙子后肯定会也会光彩照人的。姐姐的同学来找她,看到了正在触摸裙子的我,大叫起来,说云云有人偷你的裙子。

姐姐从屋子里出来了。我连忙争辩说我没有,我是她妹妹。云姐用鄙视的瞟了我一眼,说我才不是她姐姐呢。她就是一个贼,一个每天钻在角落里偷窥的贼。

我又羞又窘地站在那里,恨不得有个地缝钻进去,或者马上死掉。

姐姐和同学有说有笑的出去后,我所有的怨恨爆发了。我拿起剪刀,愤恨的剪着那件漂亮的裙子,看着红色的碎布片像凋谢的花瓣般飘落一地后,我有了报复后的瞬间快感。随即心却又痛的皱到了一起。

我哭了很久很久。我不想再过这种沉重耻辱的生活了。我爬到房顶,神情呆滞地望着西安的方向,准备跳下去。

丫丫,不要啊!母亲从田里回来了,凄厉的叫声把我唤醒了。是啊,这个世界上比我更艰难的,是深爱我的母亲。

那一天,我和母亲抱头痛哭。我答应她,为了我们,我一定会好好的生活下去。

我拼命地读书,寂寞地生长。十九年了,幸运之门第一次为我打开,我考取了心目中理想的学校。在这里我遇到了心仪的男孩子。他实在太优秀了,我不敢相信他会疼爱我一辈子,我怕我会步母亲的后尘。毕业后他替我在上海联系好了单位。但优秀的他总是让我联想到你,我忍痛放弃一切回来了。

几年后,我找了一个各方面都平平的男人把自己嫁掉了。新婚之夜,我却跑出去给他打电话。他在那头,我在这头,我们泣不成声。

上天还算公平,婚后老公对我很好。当我逐渐忘记过去开始美好的生活时,孤苦一生的母亲离开了我。临终前,她把我和姐姐叫到床前,流着泪说:丫丫,你有爸爸的,你和云云是一个爸爸,你们是亲姐妹呐,一定要相互帮衬着……告诉你们的父亲,我从没有背叛过他,这些年我一直守着自己……说完母亲永远闭上了眼睛,手里仍紧紧攥着那对红色的有机玻璃发卡。

你接到姐姐的电话赶回来了。这么多年了,你是第一次看到我。云姐流着泪说:爸,这是丫丫……

你向我走过来,我返身进屋关上了门。我凭什么把门为你敞开?当你舍弃我们母女时,可曾想过会为我们带来什么样的灾难?这么多年了,你可曾想过我的存在?当你抱着姐姐欢声笑语时,可曾想过有一个小女孩藏在暗处满含渴望地看着你?当你像丢弃垃圾一样扔下母亲另结新欢时,可曾想过她夜夜以泪洗面?为了生计,她不得不再披嫁衣,担着这个名份,却为你苦守着身?你说,让我拿什么来宽恕你?

下葬过母亲后,我直接回了自己的家。这个世界上最疼爱我的那个人去了,我有种孤儿般被抛弃的感觉。这几天你一直默默地注视着我,但我没有给你说话的机会,我不愿刚刚长上的伤口再被你撕的血淋淋的。

云姐不止一次和我谈,说你十分歉疚,想弥补对我的伤害。我淡然一笑问:用什么来弥补?能够再还我一个童年吗?能够还我童年时爱我疼我的父亲吗?

你没有得到我的原谅,黯然回了西安。

今天是我的生日,我回到了和母亲相依为命的家。生我的日子是她的灾难日。如果没有我的降临,她可能还过着幸福的日子。我带给了她一生的困苦。在这个灾难日,我得回来陪陪她。

院子里响起了脚步声,我扭过身看到了你。没等你走近屋门,我就把门插上了,隔着门板冷冷地说:这是我的家,你来做什么?

你沉吟半晌,低声说:丫丫,开开门好吗?我知道今天是你的生日,你姐姐说你一定会回来。无论我再说什么,也无法弥补对你们母女的伤害,但我还是想说,让爸爸看看你……当年的猜忌就像一根刺,扎的我生疼,我一时糊涂抛弃了你们,谁想造成了大错。后来你干爹写信把一切都告诉了我,但已经没有办法弥补了,我已经有了新的家。这么多年了,爸爸不是没有想过你,我一有空就跑回来,想看看你们姐妹俩,只是每次来都没有看到过你。走时我留下你们的生活费,你妈也只收下你姐姐的那份,剩下的原封不动的寄还我。我也没有勇气告诉她,其实我早就知道了她是清白的。那天你姐姐哭着打来电话,我赶回来想还她一个清白时,已经晚了……

外面传了呜咽声。我的泪也早已成了河,但我倔强的没有开门,我不知道我该如何面对你?我不知道该用什么称呼你?爸爸?这么多年了,我从没喊过,继父我也只是喊他伯。我觉得“爸爸”是责任的代名词!

你一直没有离去,我的门始终没有打开。太阳西下了,你说:丫丫,爸爸走了,但还会回来看你的……听不到你的脚步声了,我“哇”地哭出了声,坐在了地上。

半个月后,姐姐打来电话,说你住院了,想见我一面。我沉默着没有答应。云姐突然放声大哭起来:丫丫,你去看看他好吗?我知道他对不起妈和你,但他毕竟是我们的爸爸呀,前些时他检查出癌症晚期,他都快不行了……

“他都快不行了”如同晴空霹雳,一下子把我炸懵了。那个冷傲无情的男人快不行了?

我和云姐一起匆匆赶到西安,在病房里看到了你,浑身插满了管子。原来棱角分明的嘴巴,平时总是抿得很紧的,这时却瘪了下去,半张着,头半靠着,似乎是睡着了。头发直楞楞地,脸也皱巴巴的,如同一颗晒干后的大枣。你曾经精力旺盛、健步如飞、笑声朗朗的,可如今,你是一眼枯竭的泉。那是第一次,一种刺痛的感觉袭来。

可能是父女天性吧,虽然在这之前我从来不相信。你猛然睁开了眼。瞬间,我从你的眼睛里读懂了什么叫欣喜!你张开嘴想说什么,其实你什么也不用说,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你从年轻到现在的模样像一部电影史,在我眼前回放。从无声黑白模糊的老电影,过度到有声有色高清晰的数码时代。原来我从未把你从心里摒弃去一刻。只是我用恨包裹着心灵,不愿透过去看你一眼。

你伸出了手,我走上前握住了。泪从你的眼里流了出来,你断断续续说:丫丫,原谅爸爸……

父女天性,骨肉亲情,纵然有一万个“不原谅”的理由,此刻也消失殆尽。我眼前只是一个风烛残年的老人,渴望女儿用“原谅”来救赎。

你还在看着我,我知道你在等答案。

云姐在一旁哭出声来,泪也蓄满我的眼眶。我使劲点了点了头,泪哗哗啦啦决堤了。“爸爸”,我趴到你的身上,终于喊出了三十多年来一直渴望和害怕的两个字。

三十多年了,心从没有此刻轻松,原来宽恕别人也可以使自己轻松。

你闭上了眼,泪弯弯曲曲爬满了腮。我听到你的嗓子里咕咚一声咽下了什么,监控器上,你的心电波已呈一条直线,安详的微笑和纵横的泪画满了整张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