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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谁?你司马家得一群窝囊废物还敢出言不逊?”随着冷峻的话声,一位翩翩佳公子闲庭信步般踱入大厅,居然没有人知道他是从哪里冒出来得。他向雅心微微点头,朗声道:“所谓四海之内皆兄弟,檀姑娘可欢迎我这步速之客?”
雅心微微点头,来人也不客气,即大马金刀的坐在宾位,手中折扇轻轻一摇,华服微动,好不潇洒。
司马成昱一愣,只见这来人当真是子都之貌,宋玉之形,而司马成昱偏偏还是荒淫无度,既有渔色之癖,又有龙阳之好,见来人这般人物,不由狠狠咽了几下口水,搓着手上下打量,来人本就面若寒冰,见司马成昱这般丑态,不由“雪上加霜”。
雅心有点纳闷,因问道:“贱妾观公子光风霁月,定是豪门贵胄,不知公子高姓大名,来寒舍有何贵干?“来人听罢,爽朗一笑道:“檀姑娘不必客气,在下桓凌,与令兄有旧,昨日方到建业,今日特来拜访。”
雅心不解,大哥檀道济临行前,故交旧识都交代过自己,并没有这样一人,况且听他自报姓桓,当时荆州桓家的人,大哥是京口北府军系统的,自然不会犯忌和桓家的人来往。一思至此,正待张口,司马成昱已经暴跳如雷,怒声道:“好个小子,我当是谁这么嚣张,原来是桓家的狗崽子,你”话声未尽,只听“啪”的一声,他的脸已经出现了五个指印,而桓凌依然好整以暇的喝着方才雅心命侍女所上的清茗,动也没动。
司马成昱虽然不中大用,却也不是草包,今日之势已如此,他愤愤站起,匆匆向雅心告辞,雅心倒也巴不得他赶紧走人,也没有留他,可这桓凌却并没有理会雅心的暗示,依然大大咧咧坐在那里。
雅心无奈,只好没话找话道:“桓公子今来建业,可是拜亲访友?“
桓凌嫣然一笑,道:“非也非也,桓某钦羡檀姑娘已久,此来是专程找檀姑娘来的。”
雅心不由恼道:“桓公子请自重,方才司马成昱之行,乃是公子所见,奈何现在…”
“奈何现在兀自出言不逊?所谓世事多变,夫子诚不欺我,姑娘就算另有新欢,难道前尘旧事,俱都忘诸脑后了么?”桓凌依然神色轻松,轻徭折扇。
雅心被桓凌这般直白的话说的是又羞又气,本来杜渐长期在凉州征战,却把自己扔在江南,就依然让自己心有不快,还不知道他是不是有了新欢,如今这人这般言语,是何用意?心中所思,面部自然往下一沉,桓凌见状,大笑道:“檀姑娘何至于此?难道忘了秦淮河画舫之中,会稽城雅居之内么?”
雅心粉面一红,这她如何不记得?秦淮河自已与杜渐相许相知,会稽雅居自己与杜渐初试云雨,可是这些他如何能知道?再仔细看去,此人虽然俊俏,却多了几分娇气,轻轻一嗅,一股淡淡幽香传来,却和自己常用的檀香不同,而且,他还自称是桓家之人,啊,难道是?
雅心惊喜的望向桓凌,桓凌微笑点头,雅心压抑多日的感情终于不再抑制,此时是又惊又喜,不由叫道:“桓姐姐,你”说到此处,已经是双目噙泪,语声哽咽了。原来,来人就是以歌伎擎珠身份做掩护的桓家长女,桓冲之女,桓玄之妹桓珠。
雅心旧日虽与桓珠多有龃龉,但那纯粹是对自己情郎的专一占用感而已,况且桓珠对杜渐的一份真情,雅心岂能不知,现在杜渐远在千里之外,二人可谓同病相怜,重新道过近况,二人落座,雅心关切问道:“桓姐姐,可有他的消息?”
桓珠笑道:“他?那个他?”
“哎呀好姐姐,你就别逗我了,他,哎呀,就是那个大笨蛋,他现在在凉州怎么样了?姐姐你消息灵通,一定知道的。”
”说起你那个他啊。“桓珠说到这故意停住,雅心耳朵竖的就怕比头高了,桓珠不由莞尔,道:“现在他已经是姚兴宠臣,军中新贵,于黄河一役崭露头角,再率几名死士配合大军拿下坚不可摧的青田,还把罗敦击成重伤,后来更是在候辰谷中力挫群雄,生擒乞伏炽磐,如今河西塞北,谁不知道大名鼎鼎的沐析?就是朝廷也收到了线报,准备加以招揽呢。”
沐析之事,雅心有这么一个哥哥,自然也是听说过,只是关心则乱,她一心只牵挂在杜渐一个人的身上,哪里顾得上一个后秦军中的新锐,听桓珠这么一说,才恍然大悟,拆开杜渐的姓名,水木为沐,木斤为析,想到此处,不由暗恼杜渐当时只是急着把自己哄回江南,却对其他事没有交代。
桓珠仿佛看穿了她的心事,不由笑道:“傻妹妹,军旅中岂容儿女私情,他不告诉你也是人之常情,如今他声名显着,你也不必太牵挂他了。”
雅心撅起小嘴,嗔道:“哼,什么啊,谁挂念这个笨蛋了,他在凉州,还指不定有多少女人呢。”
“好!不挂念正好!这样的男人有什么好的?”一个雄浑豪迈的声音传来,桓珠脸上悚然而惊。
……
杜渐自成功在阳泉收复南北凉两股势力后,留下焦遗镇守重镇阳泉,自己则喝蒙逊,俱延等星夜赶往姑臧,蒙逊所部为了表示诚意,还抢先攻击姑臧,以向姚兴示好,而杜渐则急忙写奏章,向姚兴汇报来龙去脉,并请擅专之罪,姚兴倒是没有深究,只是让他便宜行事,顺便指示杜渐并秘密传达罗敦喝姚硕德,对姑臧进攻不止,未有旨意,不接受投降。
杜渐在中军帐喝二人密议半天,也不知圣意如何,匆匆回到自己帐中,却发现一名一身儒巾华服的中年人正如青松般立在帐里,气度潇洒不凡。
此人听到杜渐进帐,转身微微一笑,拱手道:“公子多日不见,可安好呼?”
居然会是秃发褥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