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历史灭胡之铁血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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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首先祝大家中秋快乐,合家团聚,小弟在异乡送给大家一首小弟自己填的词,写的不好,大家见谅:

采桑子 中秋

我辈精英满神州,岁岁中秋,今又中秋,遥相祝福永不休!

前尘往事说不尽,风打孤舟,雨打孤舟,冷夜葬花有香丘。

诸位尊敬的书友,昨天由于我们这发生了两件很恶心的事情,导致没有更新,多情在这里向大家致歉了。一件事是个人问题,下次再向大家汇报,另一个是辩论,辩题居然是“言论自由的利弊”,小弟由于年轻气盛,说了一些诛心之论,导致被邀请喝茶,本来像这类普世价值居然被人怀疑就已经是闻所未闻的咄咄怪事了,现在为之奔走呼号居然还有错!不可理喻!

不跟大家叨叨了,本章我们的女一号将要出场了,大家鼓掌欢迎!顺便投我一票,收我一本哟。

……

杜渐一行一路向东,临洮平原秋日正好,芳草将要变黄,留住了无尽的牛羊,牛羊正肥,乐坏辛劳终日的百姓,鸟儿即将南飞,正加紧捕捉可怜的昆虫。一路上,不时有小规模的西秦军骚扰,不过杜渐有人质在手,也不怕他们,那被俘的老道一路上一言不发,杜渐轮流解开他部分穴道让他活动肢体,免得落下残疾,雨荞则时而开路于先,继而护卫于后,众士卒轮流换岗卫戍,如同度假一般,好不快活。

而那女俘虏,像吃定杜渐似的,一直赖在杜渐的怀里,雨荞对此甚为不满,曾传音提醒杜渐,可是这丫头也修炼过绝学天耳通,还闹得雨荞甚为尴尬。

“喂,我们已经跟你向东快两天了,你总该告诉我们去哪里了吧?”现在每天向户外运动似的行军,根本没有什么军务要杜渐处理,除了看看周围如画的景色,也只能和这古领精怪的俘虏聊聊了,毕竟雨荞还在闹别扭呢。

“喂什么喂啊,人家没有名字啊。”小丫头在杜渐面前总是腻声腻气的,这话一出,杜渐的脸立即变成了猪肝色。

“靠!!名字,居然,你居然还好意思说名字!我问了你八百遍了你都没说,你你你!气死我了。”杜渐呼呼喘着粗气,而小丫头笑得花枝乱颤,杜渐金刚怒目,眼睛迸射出足以杀人的利芒,丫头菩萨低眉,秀目中透出无比的柔顺。杜渐又一次败给了她的眼神。

“我们再走不到50里,就到了。”丫头正色道。

“50里?”杜渐嘟囔道。“我们距金城不到200里时转向东面,已经向东走了100多里了,再往东,岂不是…”

“对,就是候辰谷,金城东第一雄关险隘。”

“我们去那里干什么呢,难道是去打开那里的僵局?可是罗敦和姚硕德对峙已久,我们去似乎没有什么用武之地。”

“放心,自然错不了,你去那里必然大有收获。”

“还有,为什么我们一路都没有乾归的人拦截?按说我拿获那道人,想必是乾归的座上客,怎么会被置之不理?”

“真笨,你以为这里是你家花园啊,路上的伏兵什么的当然是被我六哥清了,要不我敢这么大大咧咧的带着你这呆头鹅?至于这老道,你记着他可是很有用的人哦。”

“六哥?六哥。”杜渐念道,心中若有所思。想着想着,嘴角微微上弯,露出神秘莫测的微笑。

俘虏奇道:“你你又想干什么坏事,为什么笑的那么,那么怕人。”

“我只是大概知道你是谁了,小妮子,瞒我瞒的好苦。”

“哼,别吹大气了,我的身份,总共还没几个人知道呢。”

“沐某曾与车骑大将军许下凉州之行……”

“你……你是怎么知道的?”小丫头脸色都变了。“不可能啊,总共就只有二哥三哥六哥和几个机密人员知道啊。”

“问题就出在你六哥上,不要忘了,我们也是有线人的,离开青田前我们就知道你六哥镇北将军俱延神秘消失。”

“哼,你就算知道我是谁,又有什么用,你又不知道我带你去干什么。”小丫头撇撇嘴,一副神气的样子。

“已经差不多了,好了,这些等去了再说,现在你总该告诉我,你叫什么了吧。”

“秃发如云。”小姑娘故意说的很快。

“什么,我没听清。”杜渐故意把手放在耳畔作倾听状。

“秃发如云啦、”

“还是没听清,你说慢点。”

“秃--发--如云。这下听清了吧。”

杜渐强忍着冲动,脸胀得通红,如云奇道:“你又怎么了?”

“哈哈哈哈。”杜渐忍不住狂笑起来,如云抓抓腮,一副不解的样子,“哈哈哈,如云,秃发如云,都秃了还如云,挖哈哈哈哈。”杜渐笑的差点从马上掉下来。

“不准笑,秃发不是那意思,是我们祖先不屑姓拓拔才改的。”

“哈哈哈。”杜渐依然笑个不停,如云气极,在后脑上抓揉了几下,又摘去帽子,秀额一甩,黑色银河倾泻而下,果然如云秀发。

杜渐痴了。

……

“报将军,前方有人拦截。”

“哦?”杜渐显得很诧异,“有多少人?”

“只有一个,而且……而且还是个女人,很,很漂亮的女人。”前来报信的小兵声音都有点哆嗦了。

“全军慢行。”杜渐命令,接着扭头对雨荞道:“王将军,我们去看看。”

“是。”雨荞答道,脸上却是冷冷的没有任何表情。

杜渐也不多说,还是半搂着如云,轻夹马腹,马儿驮着这对活宝小跑而去。自从如云露出秀发后,反倒不那么放的开了,几次想单人独骑,不过杜渐不由分说,还是将她搂在怀里,当然现在如云还是将那颠倒众生的秀发藏了起来。

秋日的太阳依然很毒,那快要耗尽生命的蝉不甘心的哀嘶着,仿佛要借最后的时机赖完成祖上传下的使命;一点风都没有,半青半黄的草没精打采的耷拉着,官道上堆着厚厚的灰尘,杜渐一行的前方,黄土地上站着一尊白色。

一个白色的女人。没有比直接冠以白色更合适的修饰了。

女人的特点就是白,白衣白裙白丝带,白面白手白肌肤,除了头发是黑色的瀑布,眼睛是黑色的大海,几乎找不到其他的颜色,手中的玉箫是最晶莹的汉白玉,不知什么能工巧匠能把这建筑上的良材雕镂成这作工如此精美的乐器。杜渐还看到,玉箫上刻的,赫然是龙凤呈祥,自己手上的飞刀是金龙,这是玉龙,这意味着什么?

此女让几乎所有人处于半眩晕状态,连雨荞和如云都眼神呆滞,只有杜渐看到了,却不敢说看清了她的容颜,浑身上下像用最简单的刀法最直接的雕刻出来,没有一丝多余的线条,脸上的五官仿佛是千挑万选候再根据优选法按最佳排列安上去的,她淡淡的笑容让人心生顶礼膜拜之心,杜渐狂运四海归一心法,方才抑制住自己拜倒的冲动。

“公子此时方到,房薇在此等候大驾多时了。”空谷幽兰的声音让杜渐几乎支持不住,她,居然叫房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