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病的美女老师(上)
陈凌的病号开始多起来了。
从他来到普外科门诊的第四天开始,他的病号就真正多了起来。
之后的这些日子,他的门诊病号量每天都超过了一百,而且还在不停增长中。
这对于是一个小小住院医而言,不仅仅是一种成绩,更可以说是一种骄傲。
恰恰相反的是,原来普外科的顶梁柱汪道友的病号却越来越少,从原来每天超过一百的病号量减少到八九十,然后是六七十,而且每天还在不停的减少中。
人心是个很容易受蒙蔽的东西,但是眼睛却是雪亮的,有对比,自然就能分出好赖。
陈凌看病,多数是站在病人的角度着想,能直接就直接,能简单就简单,能不开刀就不开刀,能经济就经济,能实惠就实惠。
汪道友呢?不管有的没的,不管大病小病,来了之后噼里啪啦就是一顿检查,药一开就是一大堆,再不然就危言耸听,不是让你住院,就是让你手术。
不夸张的说,一个小小的痔疮,汪副主任能治出千万种变化,也能折腾掉你几万大元。
两相比较之下,病人自然更愿意找陈凌看病!
看着自己这边门庭逐渐冷清,陈凌那边却是门庭若市应接不暇,汪道友恨得咬牙切齿,可是接二连三被陈凌弄得大小便失禁,丢尽了老脸,他对这个年轻又诡异还非常粗暴的住院医真的产生了恐惧感,为了避免连怎么死都不知道这种事情发生,他是不敢轻易招惹陈凌了。
汪道友不再搅是搅非,陈凌自然乐得清静,每天给病人看看病,调戏下美媚护士,偶尔方便的时候和杜蕾歆玩一下心惊肉跳又香艳刺激的授艺节目,日子就这样一天一天过了。
转眼间,陈凌到普外科门诊的时间已经超过了半个月,在此期间,陈凌不但获得了省附属医“青年标兵”的称号,同时也陆续得到了病人赠予的五张锦旗,分别写着《医德高尚》,《光明天使,济世良医》,《医德双馨,医者父母心》,《华佗再世,妙手仁心》。他在普外科门诊的工作成绩也得到了院委会的一致肯定与好评!
名利乃身外之物,陈凌一直都是这样认为,但是能够被病人与领导肯定,陈大官人心里还是很舒坦的,最少他没有丢严新月的脸不是。
……
在职工会议上。
陈凌登上了领奖台,接过了周院长亲手颁发的青年标兵证书及奖金,面对着台下无数的艳羡眼神与掌声的时候,陈大官人心里确实小小傲骄了一把的,嗯,老子不是只有读检讨书的时候才能站在这里的。
领了奖之后,陈凌第一个想要分享的人就是自己的老师严新月,可是目光搜索各科室负责人的座位时,却并没有看到严新月的身影,散会之后一打听才知道严新月生病了。
尽管不知道她生了什么病,严不严重,可是得知这个消息,陈凌的心里也是一阵揪紧,下了班之后就提着营养品去了严新月家。
敲了好一阵门,里面没有反应,可是严新月的轿车却明明停在屋侧。
陈凌这就掏出电话打给严新月。
电话通了,不过响了很久才被接听。
严新月的声音沙哑虚弱的从话筒中传来:“陈凌,有事吗?”
陈凌心中一紧,赶紧的问:“老师,你在哪呢?”
严新月道:“我在家里!”
陈凌道:“我在你家门口了。”
严新月道:“那你等一下。”
陈凌挂上电话,原以来严新月是要下来给自己开门,却没想到头顶二楼的窗户被拉开了,然后一把钥匙扔了下来。
陈凌捡起钥匙,狐疑的打开大门,走进严新月房间的时候,发现她只穿着一件睡裙半躺卧在床上,长长的秀发披散着,脸上透着苍白和慵懒。
陈凌看得一阵阵心疼,忙走过来问:“老师,你怎么了?”
严新月摇摇头,“没什么,只是感冒了!”
陈凌拉过她的手,想要给她把脉,却发现她的手有些烫,伸手探探她的额头,不由吃了一惊,“老师,你在发烧呢!”
严新月摇摇头,“不碍的,我吃过退烧药了!”
陈凌没有言语,给她把起脉。
严新月了解陈凌的医术,没有推拒,任由的他。
一阵之后陈凌放开她的手,心头稍松,确实是感染风寒,虽然无大碍,但也算是比较严重的了,如果不好好调理,恐怕会落下病根,“有几天了?”
严新月想了想问:“三四天了吧,自己也开了些药吃,不过好像不太管用。”
能医不能自治,已经是医生的通病,陈凌左右看了看问:“彭院长呢?”
严新月苦笑,“他出差了,还要一阵子才回来!”
陈凌微皱起眉头,不过并没有说什么,只是问:“你吃饭了吗?”
严新月摇摇头。
陈凌伸手拉好她的被子,然后挽起袖子道:“你想吃什么?我去给你做!”
严新月道:“不用麻烦了,我不想吃!”
陈凌道:“生病了更要吃东西,你先躺一下,我去给你熬粥。”
说完就自顾自的走了出去。
严新月看着他的背影,心内有些感动,想起两个人的事情,思绪又见复杂,胡思乱想一阵脑袋有些昏沉,不知不觉就睡了过去。
被陈凌叫醒的时候,天已经黑透了。
陈凌手里端了一碗热气腾腾的粥,桌旁还放着一小碟酸菜。
严新月道:“陈凌,我真不想吃!”
陈凌道:“多少得吃一点的,我煎了药,吃点东西再把药喝了,发一身汗就会轻松些的。”
严新月还是皱眉摇头,仿佛陈凌手里端的不是清香小米粥,而是穿肠毒药。
陈凌就道:“乖,我喂你,吃一点点就好!”
话一出口,陈凌就傻了,这是自己的老师,不是自己的女人呢!虽然意识到不妥,可是想要改口却已经难了。
严新月闻言,脸也是刷地红了起来,最后却竟然让陈凌大出意料的点了点头。
陈凌这就赶紧用匙羹瓢了粥送到她的嘴边,严新月顺从的张嘴把粥给吃了。
一口一口,陈凌耐心又细致的侍候着她,时不时还给她夹点酸菜。
严新月吃了大半碗实在吃不下去了,陈凌这才收起了碗筷去了厨房,过了一会儿就端来一碗药来。
看着那黑黑糊糊的药汁,严新月的眉头皱得紧紧的,弱弱的问:“不喝行不行,我最怕喝这种玩意儿了。”
陈凌摇摇头,柔声道:“良药苦口,喝了就好了!”
严新月脸皱得根个苦瓜似的,却有种小女人的可爱与柔美。
陈凌没见她这样的一面,心神不由有些荡漾,不过瞬即又收敛心神道:“我备了有冰糖,你喝完了含一粒,不会苦的!”
严新月还是摇头。
陈凌好话说尽,她竟然还不肯喝,顿时就恼了,喝道:“喝不喝,不喝我就灌了!”
这话一出,严新月被吓了一跳,陈凌自己也被吓了一跳,自己好大的胆子,竟然敢凶老师了。
很奇怪,这一次严新月竟然没有发作,反倒是怯怯弱弱的看着陈凌,仿佛是真怕他灌自己似的。
陈凌见状就硬起心肠,黑头黑脸的把药端到面前,命令道:“喝!”
严新月就乖顺的把嘴凑了上去,闭上眼睛一口一口的喝药。
不过药实在太苦了,喝得她数次停下来,求饶似的看着陈凌。
陈凌不为所动,眼神凶狠的有盯着她。
在陈大官人的淫威下,严新月竟然硬生生把一碗从前病死也不会喝的中药给喝完了。
把一颗冰糖塞进严新月嘴里之后,陈凌就逃也似的出了房间!
今天可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竟然敢对老师如此呼呼喝喝的。
陈凌回到房间的时候,发现严新月又睡下了,他就抽空给家里打了个电话,告诉苏曼儿自己今晚可能不回去了。
苏曼儿对陈凌一如既往的宽容,甚至要比以前更宽容,她并没有询问陈凌在哪儿,为什么不回去,只是让他多注意安全,多吃饭少喝酒,喝酒别开车等等。
打完电话回到床边,发现睡着了严新月正在出汗,额头湿湿的一片,连脸颊边的秀发都发湿了。
陈凌知道这是药效开始出来了,待她发了一身汗,这才拿来了毛巾替她擦拭起来,当他擦干了她的手和额头,及颈脖之后,小心的掀开她身上的被子,不过只是往她身上看了一眼,她又吓得赶紧把被子捂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