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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曹军夜袭下新野公义单骑救冀德

曹操此时占有十二郡,拥兵七十万。然其下弁、长安两郡与金旋接壤,弘农、宛城与新野相临,洛阳、濮阳、官渡邻近袁绍,徐州等地须防吕布攻击。其兵虽众,防务繁重,顾此失彼。

新野守兵,仅剩五万,曹仁、文钦两路大军来攻,关羽五万守军,难御曹兵十二万之众。关羽求救陆逊,时陆逊部下皆已齐整,陆逊命魏延、太史慈率六万大军往援。尚未接战,曹军退兵。陆逊闻曹军兵退,间魏延、太史慈两将返回筑阳。

此时庞义得知刘备为孟达所害,深叹金旋当日知人之能。金旋闻关羽、张飞立刘蝉为主,见二人义气深重,敬重两将为人,欲揽于麾下,与庞统密商。庞统曰:“关羽、张飞尚拥新野,未至绝境。袁绍退兵,曹操东线防御减轻,不日必出重兵攻打新野,新野势弱,非曹操对手。主公命陆逊不得往救,新野必不能守。新野若失,两将根基全无,必投明公也。”思虑片刻又言:“如此关张等众恐有见责之意,主公可命三路军之帅集长沙商议征战大事,使黄忠、太史慈、赵云代领三军,三将文武全才,攻城或不能胜,守之则绰绰有余。再传下将令,诸军未得主公号令,皆不得出战,违令者斩。关羽势危,必求救于筑阳兵将,太史慈素与张飞等交好,必言主公严命,使两将势危投奔筑阳。筑阳有十四万大军驻守,曹兵决不敢犯之。”金旋闻言大喜,传下将令,命诸葛亮、周瑜、陆逊赴长沙商议征战一事,命黄忠、太史慈、赵云代行三帅之职,严明诸军不得金旋将令,不得出战。

曹仁复得曹操攻打新野之命,思关羽等有金旋相助,恐难胜之。思虑良久,方得一计,使人与文钦说知,约定时日,率重兵轻装急赴新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偷袭新野,不与陆逊救援之机。计算好时日,两军同时出发,掩击新野。到达新野城下,正是凌晨时分,城中诸将无备,曹仁使军士寻得僻静之处翻墙而入,杀开城门,大军涌入。关羽、张飞等将无备,急忙集兵巷战,齐聚太守府前,与曹兵展开巷斗。

关羽见危急,命关平冲出重围,赴筑阳求援。关平杀条血路出城,时关羽之子关兴、关索,张飞之子张苞,年虽少,皆负勇力,率领家将护送家小与关羽部合拢。众将聚齐,关羽见城中大势已去,命刘封、胡班、糜竺、孙乾、简雍护送刘禅家小先赴筑阳,自与诸将断后,保护诸将家小缓缓而退。

曹仁知关羽出城必赴筑阳,让曹彰率领一万兵马伏于要路。刘封一行出城不到二十里,曹彰伏兵突起,见刘禅着丝衣,众人拥簇而行,伏兵以强弓射之,刘禅身中百余箭,当场身亡。刘封、胡班率兵来救,已是不及。曹兵围住刘备家小,糜竺、孙乾、刘备遗孀糜夫人被杀,刘封、胡班、简雍奋力护住刘备次子刘永与其母甘夫人,往外冲杀。刘封被曹彰劈于马下,胡班中枪,眼见不免。忽见一员大将匹马赶到,长枪翻飞,所到之处,人不能挡。原来是关平从筑阳赶回,救得胡班一行,此时关羽、张飞、周仓、廖化护送诸将家小赶到,见此惨状,皆怒火冲天,死命杀退曹彰,一行人退往筑阳。

路上,关平言起求救之事。原来关平杀出重围,到得筑阳,入城面见太史慈,请太史慈发兵相救,太史慈推以金旋严命,不敢出城。关平大怒,复又杀回,救得刘永等人。胡班于路伤重不治,一行人只余关羽、张飞、周仓、关平、廖化、简雍,诸将亲兵相加,不足八千,保护甘夫人、刘永退往筑阳。

到达筑阳,太史慈率诸将开门相迎,张飞怪其不救,持枪直取太史慈,关羽厉声喝止。众人进营落座,张飞又质问太史慈为何拥兵不救,太史慈曰:“平南王大军共分三路,慈所在之军,乃中路兵也。今平南王因有大事决断,召三路大军主帅,齐聚长沙。元帅临行传下长沙军令,未得主公将令,诸军不得私出驻防之地,违令者斩。慈闻曹贼攻打新野,心急如焚,然军令如山,不敢违之。冀德不信,可问诸将。”魏延诸将连声称是,又言军令如山,确实难违。张飞见诸将非不为之,而实难为之也,其气略平。

太史慈见诸将老小,安置于筑阳军营,甚觉不妥。与关羽商议,修书一封,使关羽命人护送家小至上庸,请太守邓芝妥善安置。关羽命关平、简雍护送众将家眷立即上路,奔赴上庸。晚上,太史慈设宴为新野诸将接风,筑阳诸将作陪。酒宴之上,张飞急于报仇,三番五次要太史慈发兵,夺还新野。太史慈从其请,当即休书一封,命亲兵快马报与金旋,要求出兵。

次日,守城官报说张飞带手下亲兵往新野方向而去,太史慈大急,命亲兵速告关羽,又委以魏延守城重任。因军令如山,不敢带兵,单骑赶往新野,去救张飞。关羽闻讯大忧,担心张飞有失,率领新野残余兵马急赴新野而来。

张飞因急兄仇,又见兄子惨死,夜不能眠。天明,径率五百亲兵出城而去,守城兵马因张飞部并非平南王兵马,不敢阻拦,张飞径往新野,至城下叫阵,曹仁见其兵少,使文钦、夏侯和守城,带领余将统领五万大军出城战张飞。曹仁知张飞勇猛,命曹彰、曹洪、夏侯尚三将齐出,合击张飞,张飞单骑战三将,伺机一枪刺夏侯尚下马。

曹仁大怒,率军齐上,张飞死战,长枪纷飞,马到之处,血肉横飞。抬头猛见曹仁,拍马冲出,径取曹仁。曹仁为张飞威势所惊,目瞪口呆,险些中枪。张飞兵少,随即被围于核心,张飞一身是血,犹在死斗。一场血战,杀曹营偏将三十余名,所到之处,血肉横飞。曹仁见张飞英勇,诸将莫敌,正待散开兵马,以强弓射之,忽见阵中杀出一条血路,一员大将冲来,勇猛异常,挡者立死,近前一看,原来是金旋手下大将太史慈。

太史慈救得张飞,此时张飞亲兵只余数十人,见太史慈赶来,气力复振,两将合力,随向外杀去。曹仁见太史慈赶到,大吃一惊,以为金旋大军赶到,来取新野,往太史慈来路看来,见灰尘满天,大队人马冲杀过来。曹仁连忙收军回城,小心防御城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