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凤歌不知道帝夜煌是灵体,若是知道他是修炼最艰难的灵体,而且修炼速度还这么逆天,估计得一阵哀怨的羡慕嫉妒吧!
慕凤歌打败了云紫烟这件事,以极快的速度在整个江南不胫而走,尔后又迅速传遍了整个妖域。
人们难免把慕凤歌和乔苏姑娘放在一起比较了一番。
从修炼速度上来讲,慕凤歌远胜乔苏姑娘,乃是妖域史上第一人,稳压黄狐女神当初创造的记录。
从战斗力上来讲,这就很难衡量了。
乔苏姑娘从化为人形开始,大大小小战斗了数千场,从无败绩,她与别人的不少场战斗都成为了妖域史上令人津津乐道的经典。
乔苏姑娘擅长越级战斗,常能以弱胜强,由于她经常在妖域各处游历,获得了不少机缘,手底下的底牌往往也是层出不穷。
乔苏姑娘是整个妖域当之无愧的越级战斗第一人,这两人若是有朝一日相遇,若是两人修为相当,打上一架,还真是不知道谁胜谁败。
不过,绝大多数人认为慕凤歌会输给乔苏姑娘,因为慕凤歌一路从凤凰镇发展到金陵城,动作虽然大,但是往往使用修为压制底下的人,正儿八经地跟同级的妖类打架,倒是真没有过几次,所以很多人认为慕凤歌战斗经验不足,跟打过数千场战的乔苏姑娘打起来,只有输的份儿!
其实,慕凤歌也会越级战斗,帝夜煌曾经教导过她,但是她后来实在是太忙了,就没有好好钻研这门功夫了。
慕凤歌与云紫烟的这一战,轰动了整个江南,也极快地传遍了整个妖域的大小城池,甚至连各大部族都听说过了。
各大部族的人对她议论纷纷,都觉得难以置信。
“听说慕凤歌是沙漠狐,这真让人吃惊!她怎么会是沙漠狐呢?只有资质不好,在部族待不下去了,或者犯了罪,被部族流放的妖类才会去妖域的各大城池,按理说来,慕凤歌的资质应该不怎样啊!”
“是啊,就算是被部族流放的沙漠狐,资质肯定也不好!妖后娘娘对黄狐族下了诅咒,整个黄狐族部落深受诅咒限制,自从黄狐女神陨落了之后,黄狐族在部落大比之中,就一直垫底。这样的部族怎么会出天资惊人的后代呢?”
“诸位不必在意,真相经过三个人的嘴.巴之后,就会变得与事实迥然不同,不过是以讹传讹罢了,不值得我们如此惊讶。”
……
于是,各大部族的上位者们虽然吃惊,但也没有太将这件事情放在心上。
江南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竟然出了一个修炼速度比黄狐女神还要逆天的女子,而且和黄狐女神又是出自同一部族,这件事情自然而然地引起了妖域的大国师的注意。
敖武和徐语孜自从成为了这妖域的妖王、妖后之后,徐语孜一开始架空了敖武的权力,让他成了一个傀儡皇帝,消磨掉了他的雄心壮志。
敖武不仅没有发现徐语孜对于权力的掌控欲,反而还心疼徐语孜为了他,将一切政事都揽到了自己的身上,这实在是太辛苦了,因此,敖武十分心疼她。
徐语孜潜移默化地告诉敖武,他是一个在政事上没有天赋的人,渐渐地,敖武一个好好的妖王被她给养废了,他开始深深地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不适合做妖域的妖王,因此,他慢慢地将整个妖域的事物全部交给了徐语孜打理,自己则安安心心地当一个傀儡帝王去了。
后来,徐语孜送了不少美人给敖武。
敖武一开始并不想碰这些美人,因为他很爱徐语孜。
可是那些美人的热情他根本就招架不住,被那些美人算计了几次之后,他渐渐地也就放开了自己,不再对徐语孜一心一意,整天在美人堆中打滚,乐不思蜀。
后来,他发现徐语孜养了男.宠.,一开始他是愤怒的,可是他心虚啊,他自己先对徐语孜不忠,没有资格指责徐语孜养男.宠.,更何况,整个妖域的政事都是徐语孜在打理,她这么劳累,确实应该找一些男.宠.来纾解一下疲惫。
最开始,徐语孜碍于面子,还只是在私下里跟男.宠.寻.欢作乐,渐渐地,她就开始明目张胆地和男.宠.们寻.欢作乐了。
两个人各玩各的,倒是谁也不妨碍谁。
一开始,徐语孜虽然是养男.宠.,但是政事上还是抓得很严格的,整个妖域被她治理得井井有条,她杀了不少想要反抗她的统治的妖。
杀了将近万年,她将整个妖域给杀服了,没有人敢再反抗她的统治。
坐稳了妖后的位置之后,徐语孜就越来越沉迷于酒色之中了。
最开始,徐语孜天天都要上早朝,一万年之后,一天一次的早朝,变成了两天一次的早朝,如此又过去了五千年,变成了三天一次的早朝,如此又过了四千年,变成了五天一次的早朝……
到现在,妖域的早朝已经变成了半个月一次了。
妖域各大城池没什么出色的妖,各大部族在十年一次的“罂粟花夜宴”中也流失了大量的人才,根本无法联手反抗徐语孜。
整个妖域迟钝、麻木、毫无希望,像是一片灰蒙蒙的冬日原野,统治者杀光了优秀的天才,龙国每隔三年来这里烧杀抢掠一次。
各大部落偏安一隅,各大城池纸醉金迷。
很多妖域的思想者说,人间很美丽,而妖域很丑陋,龙国则是地狱。
当然,也许人间的思想者会说,妖域很美丽,而人间很丑陋。
今年,对于各个城池来说,最恐怖的事情莫过于祭海节给龙国的献祭,而对于各大部族来说最恐怖的事情莫过于十年一次的“罂粟花夜宴”又要开始了。
罂粟花的话语是“遗忘”,但徐语孜十年办一次的“罂粟花夜宴”,却是为了让大家不要遗忘了她的狠厉手段,这场夜宴会持续很多天,直到参加这场夜宴的人,死得只剩下最后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