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说恶道外出捕麝香而归,心里可是乐开花了,这只千年麝香,没有百年灵狐难弄,必竟动物里边狐子最是狡猾,可是麝香也不好弄,不过这次没了恶雕做梗,自己纵然有点波折,总算抓住了他,几日几夜的守候,早累的他焦头烂额,自己寻了个僻静之处,捆进袋口,睡了一觉,醒来已是月上树梢,不过恶道心急如狂,生怕洞内发生变故,那可是自己在世唯一骨肉,千万别出了岔子,否则纵然一死也难补对亡妻在天之灵。想起那杂种,恶道就暗自高兴,那可是上天赐给自己的灵药,还有蛇狐,可是那只雕从中作梗,估计已远遁千里之外。
这可是大好时节,师傅,您老瞧好吧,徒儿会千秋万载,寿与天齐,嘿嘿哈哈,暗夜之中,声音在密林里回荡,疑似恶鬼咆哮。恶道功力非凡,几个时辰便已赶到隐居崖顶,天已四更了,只见崖洞之内一片漆黑,恶道不以为异,只见他,上纵下跃,几个起落便落在崖洞口,往里一望,只见封门洞石已无,有点背脊发凉,可是恶道心存佼幸,不信洞内无人,正要迈步入内,只见月光下绿芒隐现,一对雕眼泛着寒光,快如电光火石,恶道只看到两只泛黄眼珠,狂叫一声,一只眼睛已被雕眼啄瞎,恶道反应奇快,忍着居痛,躲过白祤至命一抓,可是下腿忽然巨痛,一条大蛇高举头顶要吞了恶道,恶道反应奇快的躲过至命一击,不顾眼部痛苦,拔剑纵身插入石缝,几个起落,飞身上崖,可惜白祤易非寻常之鸟,一声雕鸣,高亢入云,在暗夜传出很远,再次俯冲,恶道身体躺倒急滚,顺手把布袍撕成长条,裹紧大腿根部,可是毒蛇毒性至纯至阴,无法截断,恶道狠心斩断大腿,扔了出去,然后封脉止血,可惜白祤并不领情,似要把恶道生吞活剥,恶道情急生智用功剑点土石,忍痛飞身逃窜,白祤再次扑向恶道,恶道吓的魂飞魄散不停剑点土石翻转,上了一颗大树,大腿往下滴血,怀抱大树,白祤无法俯身攻击,改为飞身上树用嘴探攻恶道,恶道坐于树枝运功电射宝剑,白祤右翅负伤,树枝抓断,掉在地上不停盯着恶道咕噜鸣响,恶道只觉上天无路,地狱无门,血泪直流,只觉末凌风和女儿很可能被雕蛇吞食,可他不信,他死也不信,他不甘心,万念俱灰之下,想去回洞看看,可惜已不可能,他自觉亏对亡妻,一定要活下去,进洞看看,一股强烈的求生意志让他脑子清醒许多,只见他右眼可见,折下许多枯枝,然后运功攻向白祤,白祤被伤,躲闪甚缓,几次被枯枝击中,负痛哀鸣飞走。
恶道把自己夹在一树杈之间,昏死过去。
清晨蜀光隐现的时候,三只小虎不停翻滚起来,弄的悟真没法睡了,末凌风还想再睡,被悟真扯住耳朵,末凌风杀猪嚎叫道:姑奶奶,放手,放手。悟真板着面孔道:做饭去,小虎饿了,我也饿了。末凌风嘴里嘟囔道:我又不欠你什么,你干嘛纠我耳朵。悟真板着脸说道:不欠我什么,从你一开始就对我不怀好意,你把我耍的团团转,越转越远,还在暗夜偷偷亲我脸,都是你的沱沫星子,恶心死了,我要嫁人,绝不嫁你这样的,瞅瞅你那德行,獐头鼠目的,天生就是偷鸡摸狗之辈,你也配,一顿数落,末凌风躲的老远。可末凌风是谁呀,一小地皮,小流氓,脸皮极厚道:那是我没长大,长大后会英俊的多。只见悟真对地不停呸、呸呸呸,我呸,你撒泡尿照照自己,天上的乌鸦,地上的蛤蟆,都比你长的强,我嫁猪嫁狗也不嫁你。那你不嫁我啊,我要走了,你别跟着我,末凌风佯装要走说道。你走吧,你死了活该,我不想再看到你,悟真负气说道。末凌风真的要走了,只见他肩抗宝剑刚要迈步,悟真说道:我师傅的剑留下,那不是你的?末凌风道:可殒石是我的,你的剑要跟着走,我也没办法,要不我拿下来给你,你可拽紧了。悟真有些气急道:你这个无赖。末凌风道:我无赖吗?没有我你早就死了。悟真沉思片刻道:要不这样吧,你护送我回去,那把剑归你了,这总行了吧?末凌风马上回应道:我才不当傻子呢?要回你回去,老子天南海北任我逍遥,以后谁也管不着。悟真气竭,打归打,闹归闹,一会儿,末凌风又神智失常的给悟真做饭,取水,忙的不异乐乎,悟真喂着三只小虎,暗自发笑,这小子总是贪恋自己长像,傻子一个,一定的戏弄个半死,再甩了他。末凌风当然充满自信的想,女人嘛只要每天缠着对她好,最终一定会感动的。两人一追打戏闹,倒也并不寂寞,悟真一路听到末凌风外面的世间如何好,如何有趣,外面有什么好吃好玩的,毕境少年心性,久居荒谷,不闻世事,早已不想回去,只想末凌风带她入世。末凌风见小妞上钩,暗自窃笑不已。待以后弄些好吃的给师傅,想来也不怪我,那把宝剑的设法要回,要不师傅责罚起来,如何应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