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被一只元气满满的小萝莉说成恶心的眼神,何以翔感觉这个世界对他有满满的恶意。
起身给小萝莉让开了座位,小萝莉走了进去,靠在窗边,拿起了‘魔导书’看了起来,何以翔惊鸿一瞥,发现书名是《我的青春恋爱物语果然有问题》。
“我的天,日文版!”何以翔倒吸一口凉气,看着小萝莉津津有味的看着书,上面全部都是日文,这是谁家的天才小萝莉?
“死鱼眼先生,请不要看着我,这样会打扰我看书,而且你的眼中恶意满满,让我有打妖妖灵的冲动。”小萝莉合上书淡淡道。
“爱美之心人皆有之,你长得那么漂亮,我多看两眼有错吗?”何以翔无语了,我明明是对周围不感兴趣的眼神,为什么变成死鱼眼了?还有你是故意的吧?
“我可以把你的话理解为,你看我一点错都没有吗?”小萝莉冷冷道。
“当然没错,如果你不想别人看,完全可以不在意就可以了。”何以翔点了点头,已经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了。
“喂,妖妖灵吗?请问骚扰萝莉怎么算?”小萝莉拿出电话拨打了妖妖灵道,“啊?”对面的接线员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
“对不起,打错了。”何以翔一把夺过小萝莉的手机挂机,额头一阵黑线,你还在敢打啊!
“还给我。”小萝莉伸出手道,一脸面无表情,仿佛做了一件不经意的事情。
“你知不知道这样是不对的?万一耽误了别人报案怎么办?”何以翔苦笑道。
“不要碰我的手机,跟我保持距离,否则我一定会告你骚扰萝莉罪。”小萝莉一把夺回手机冷哼一声道,何以翔败北,面对这么一只奇怪的小萝莉,实在是没有还手之力。
中午时分,当何以翔吃饭回来,小萝莉已经坐在窗边看起了书,看她认真的样子,不少男生都不敢靠近,更何况一个个男生都是文文弱弱的眼镜男。
何以翔坐在座位上,中间一条三八线,嘴角一抽,看了看面无表情,认真看书的小萝莉,他无语了。
下午下课,得到了明天正式进行军训的通知,各系之间分属不同的地方,柳市军区很大,最有特色代表的便是叶文妍率领的女兵,年仅二十一岁的她,如今已经是队长级别的人物。
“文学系由女兵训练?展现女兵的英姿飒爽?开什么玩笑?”何以翔听着通知,不好的预感变成了真的!该不会是叶文妍训练他们一班吧?
“明天早上八点,正式开始军训,请各位同学准时到达。”漂亮的代课老师推了推眼镜道,身穿着一身职业装,看起来有些感性,据说是新婚之夜丈夫死去,被撵出家门的可怜女人,名为高美美。
下课之后,小萝莉起身离开了,秦乐才发现,她竟然只带着那本日文小说,而且没有一个老师说她一句。
“莫非她是前世那个金发双马尾背影的主人?”何以翔这才反应过来,请原谅他的迟钝。
晚上回到了住处,雨宫天叫来了晚餐,吃完饭,两个人各回房间。这就是雨宫天和何以翔,不像是别的男女,如果是一般小说,恐怕现在何以翔已经抱得美人归了。
夜晚是宁静的,何以翔静静地听着歌曲,安然入睡,什么都不用担心的青春真好!(纳尼?何大少,你以为十八岁还是青春期吗?)
第二天,一大早,军训集合,几百名大学生依次坐上了大客车,出发柳市军区,将会进行为期两星期的军训计划。
何以翔坐在大客车后排,小萝莉童颜坐在何以翔身边,戴着耳机嘴里一根棒棒糖,这样子萌翻了。
“那个,何以翔同学,你让童颜同学先把耳机摘下来,我想说去军区的注意事项。”高美美一笑道,身穿着粉色运动服,声音温柔,不愧是成熟。老师。
“那个,小。童颜同学,老师在叫你。”何以翔用手拍了拍小萝莉的肩膀。
“喂,妖妖灵吗?有人骚扰萝莉,判几年?”童颜直接拨打电话淡淡道,何以翔嘴角一抽,一把夺过手机挂机。
“那个,童颜同学,是我让何以翔同学叫你的。”高美美苦笑着,天才少女童颜,年仅16岁被柳市大学特招,一米五的个子,妥妥的小萝莉。校长千叮万嘱千万不要得罪她,让高美美一阵头疼。
“老师,你刚才说的我已经听到了,注意事项我很明白,包括防狼器。”小萝莉白了一眼何以翔,从口袋里拿出了正规防狼器,发出了滋滋滋的电流声。
“所以说,没有防狼器!”何以翔一头黑线的看着童颜,刚才拿出了防狼器,童颜很明显的看了一眼自己,而且还是警惕的眼神。
“童颜同学,那个东西很危险,你还是把它收起来吧。”高美美都快哭了,万一这位‘一不小心’电了哪位同学,恐怕少不了她负责任。
“好的,老师。”童颜点了点头,挑衅般的看了一眼何以翔,装起了防狼器。
何以翔无语的看着这只小萝莉,脑海中浮现出了八个字,珍惜生命,远离萝莉。
距离柳市军区十公里的地方,“嗤”何以翔乘坐的车忽然一拐,身子自然的倒向了童颜,童颜避无可避,伸出小拳头,把何以翔推着。
“抱歉,我不是故意的。”何以翔苦笑道,差一点撞到玻璃上。“滋滋滋”小萝莉冷冷的看着何以翔,手中的防狼器发出了声音。
何以翔像是发条一样,一听到这个声音,瞬间坐直身子,好你个小萝莉,竟然用防狼器威胁我。55555
“对不起,各位同学,刚才路上有一个小狗。”司机师傅一声HN口音,让何以翔听成小沟。大路中间怎么会有沟?
“没关系的,司机师傅,好好开车。”高美美从地上站起来,拍了拍衣服,心中滴血,脸上笑着道。这可是我花了五分之一工资买的新衣服啊!竟然刚刚穿出来就弄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