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回三方路豪杰齐手帮众英雄饮恨罢江东
话说萧之昂,袁绍等人因疲惫不堪,意欲等死,萧之昂也战伤累累,外围只剩马军,周仓死死抵抗,然见本部兵马损失惨重,董卓见其招揽不成,欲下死手,掩杀这等固执之人。
突然,东面杀出一支人马,喊杀滔天,为首的正是那皇甫嵩,朱俊二人,领一千兵马,前来助援。
西方又杀出一支人马,为首三将,一手拿双股剑,大耳垂肩,双臂过长,左一使‘青龙偃月刀’红面长须,威风凛凛,右有一将,豹头环眼,手持‘丈八蛇矛’正是刘关张三兄弟。
南面也杀出一队人马,为首一将,胡须方脸。正是长沙太守,孙坚,孙文台,后面的正是长子孙策,使把钢枪,两年不见,威风不少,颇有将领风范。
董卓见之,大怒:“怎会如此多人马?”
李儒见此,心中也是大惊,说道:“岳丈大人,三方人马,加起不过三千余人,京中尚有五千御林军,虽岳丈大人尚未入主皇宫,但以铁血手段召集不成问”。
董卓听其言,当下命令李儒回宫调集人手。
且说那萧之昂,尹墨,曹操,袁绍见来了帮手,心中大喜,马军与周仓更是拼命守护圈中几人。萧之昂大喊:“文台,玄德,皇甫大人,速速救我!”
原皇甫嵩因十常侍人情,听闻萧之昂几人被董卓围杀,当下联系刘备,孙坚二人,三路围援。那刘备大喊:“荡川莫慌,玄德正来助儿除贼!”
那孙坚倒是不说话,只是那孙策喊道:“伯符来也,贼人受死!”
三路人马,总共三千余人,打算冲出缺口,让萧之昂众人逃出。战场中央,最里乃是马军,周仓与五百部下围成小保护圈,最里面是萧之昂,任雪,尹墨,欧阳双,曹操,袁绍;外面乃是董卓西凉兵马近两千余人;最外,三波人马,从三个方向冲杀。
只见那关羽,手持‘青龙偃月刀’劈、砍、刺、撩、抹、拦、截,一把大刀使得出神入化,不愧为后世‘武圣’,那张飞更是瘆人,环眼怒睁,连连吼叫,刺杀西凉兵无数。
孙策短短两年,武艺早已没有那初次见面那般青涩,一把点钢枪,舞的净是霸道之至,果断,强横,隐隐有那萧之昂味道。原是这孙策自从败给萧之昂之后,日夜在家勤学枪法,心中对那萧之昂之霸道枪法及其崇拜,所以便模仿着练,不像其他人那般使枪那般飘逸,舞动。
西凉军固然勇猛,然毕竟作战许久,已经疲惫,三两下已被冲出缺口,萧之昂几人趁机冲将出去。欧阳双对皇甫嵩说道:“虽敌兵寡少,然洛阳城中上有那御林军,虽董卓初来乍到,不好调动,然那董太后与董卓乃一丘之貉,必然同意其调兵,我等速速撤退!”
皇甫嵩当下觉得有理,下令撤兵。众人皆得令退兵,只有那张飞仍不愿退兵,嘴里大喊:“退个毛兵!俺还未出汗嘞!”
刘备喝道:“三弟不可造次”。张飞这才郁郁闷闷,勒马退兵。董卓此时双眼通红,牙关紧闭,心中对皇甫嵩恨了极点。
那董卓突然发了疯似得仰头大喊:“萧荡川,早晚,某必斩其颅,嗜其血!”随后差人速速告之李儒,叫其速速整齐兵马,追赶萧之昂等人
众人逃将出去,日夜奔程,逃往颍川。方才下马休息,埋锅造饭,依水结营。大帐内,众人商议。
萧之昂起身,走到前面道:“我等斩那十常侍,立皇子刘辩事败,何大将军被董太后所害,命丧洛阳,我等也也被围住,若不是皇甫大人与玄德三兄弟还有文台老兄,我等怕早就饮恨当场,请受荡川一拜!”说罢,就要行跪拜之礼。
尹墨,欧阳双,二人见萧之昂行此大礼,当下只好跟其跪拜,曹操也随行礼,只有那袁绍惦记面皮,只是鞠躬,刘备众人连忙扶起萧之昂等人,那皇甫嵩,孙坚包括曹操等人见袁绍连命都快没有了,如今还惦念面皮,虽不用其行跪拜之礼,然心中也鄙之。
曹操道:“如今,即已脱险,我便领兵回老家陈留,招兵买马,待到时机,便讨伐董贼,以报今日之仇!”
袁绍想了想道:“既然如此,本初也不打扰,回翼州休养生息,整齐兵马,来日定不负当初诺言,讨伐董贼”
次日,皇甫嵩将本部人马分与曹操,袁绍各五百人马,二人告谢之后,上马奔家乡而去。
只见那曹操有折了回来,对萧之昂说道:“荡川老弟,还望不要辜负当日诺言!”随后好似欲言又止,也不说了下去。
萧之昂道:“万死不敢忘记!”曹操摇了摇头这才离去。随后后面以无追兵,皇甫嵩,朱俊二人随刘备三兄弟回那平原,在回河南,当下也是告辞;孙坚也引本部兵马回了长沙,众人分道扬镳。
尹墨道:“哼,这几人,分明怕那董卓不死不休,恐有追兵,这才离去!”
欧阳双道:“那也无法,已然因那人情救了我等性命,如何还能助二次,三次呢,那曹孟德颇是爽快之人,想留将下来,奈何也想无甚作用,这才离开”。
萧之昂道:“好了,说这些也是无用,接下来怎么办”?
欧阳双道:“那董卓必然不会罢休,不过还好我们只有五百人马,不容易发现,白天藏起休息,夜晚奔逃,等到了吴郡就好了,只不过,我还得使一些绊子,元福,地图!”
周仓立马从包袱中拿了地图,正是十三州郡图,交与欧阳双。
此时的众人,灰头土脸,疲惫不堪。看的萧之昂心中一阵痛楚。萧之昂道:“各位,尔等自打最开始便跟随与我,奈何还未荣华富贵,却得如此田地,是我萧之昂对不起诸位”。
当下下面士兵纷纷说道:“将军切莫如此”
“将军,我等若不得将军相助,如今不知身在何处,如今将军遭此大难,我等卖命当是应该!”
尹墨也是说道:“大哥,别伤心了,待我们回到吴郡,拿出钱财,抚恤亡士,在重整旗鼓,讨伐董贼,叫其偿命!”
底下士兵也纷纷望向眼前的这个男人,被人称之‘小霸王’的男人,如今这个男人乃是整体的梁柱,这个梁柱一倒,所有人的希望便都破灭。
萧之昂哭了,来到这乱世,第一次落下眼泪,此时身上千疮百孔,却没有哭泣,却因为士兵而哭了,萧之昂哽咽道:“你们都是某的兵,都是某的好兵,尔等都是好样的!”
欧阳双正在研究地图,见其如此,眼泪也在眼中打转,但却不让别人发现,打断了众人道:“主公,我等尚未进食,马军,你与周仓领一百人分头寻找食物,尹墨,你我设置屏障,陷阱,阻拦敌军”。
欧阳双第一次打心眼里称萧之昂为主公,心中想道:仁义乃是立业之本啊。
马军,周仓擦干眼泪,原来,两个行伍粗人也会留下泪水。领命之后率领一百还算有些体力的出外寻食。尹墨也率领五十人在周围设置些树枝干草,隐蔽林中。
另一方面,董卓知萧之昂,皇甫嵩,曹操,刘备,袁绍等人分道扬镳,便想分兵追杀。李儒道:“岳丈大人,万万不可,那曹操回陈留老家,曹家乃当地大族,更有夏侯族人,分兵之后,怕拿将不下;袁绍四世三公,乃名门之后,岳丈正是巩固朝野,收买人心之时,却也追杀不得,那皇甫嵩同理,刘备传闻是汉室宗亲,也是杀不得;不如不予追究,方显岳丈大人大量”。
董卓觉之有理,又问:“那萧之昂,欧阳双等人有当如何?”
李儒道:“这几人心机不小,那萧之昂,马军有万夫不当之勇,尹墨,欧阳双乃经天纬地之才,江东又易守难攻,放其归往,乃是纵虎归山,留之不得!速速整齐兵马,都佩以快马,擒拿起来,为我等所用,杀了怪之可惜,岳丈正是用人之际,这几人正好为岳丈卖命”
董卓大喜:“贤婿正合我意,只是那萧之昂又如何肯就范?”
李儒眼中冷光一闪:“哼哼,小婿以找到那司徒王允,王允乃是萧之昂岳丈,可拿其逼之就范,素问萧之昂乃重情重义之人,如不归降,怕难逃天下悠悠之口,必然归降!”
董卓然其意,全权教李儒处理,随后转道去那后宫,寻欢作乐。这董卓入京之后,放任属下四处劫掠,专抢当地贵族富豪,又强行招兵,借选秀之名,强抢民女,供部下,自己玩乐,此还不至,每晚夜宿龙床,天怒人怨。
那李儒领部下郭汜,李催二将,又着三千骑兵,日夜追杀萧之昂众人,此时的萧之昂人马,白天休息,夜晚前行,与颍川偷偷买了马匹,五百人皆由马匹,星夜赶程,已过了颍川,到了汝南。
“报—!主公,与西北方百里,有约三千骑兵向这追赶!”萧之昂几人正在研究路线,突然进来一哨骑,报告了那李儒追兵所在。萧之昂摆手让其下去,随后对欧阳双道:“怎么办?”
欧阳双道:“无妨,我等沿路做下陷阱,还能阻挡一会,只是不曾想,这李儒也是够聪明,用了骑兵,不过我又岂能没有算到,我们走!”随后收拾,打算继续奔东而逃。
忽然又今以哨兵道:“主公,帐外有一人,要见主公”。
萧之昂几人皆是惊疑,想了想让那人进来。只见进来一人,年约五旬,正是那失散的王越,此时的王越,以折断了一条手臂,连佩剑也被砍断,全身肮脏不堪,嘴唇干裂,一双鞋子早已跑烂。
萧之昂几人大惊,连忙扶住王越,吩咐准备清水,食物。欧阳双道:“王越,刘彻呢?”
王越朝萧之昂跪了下来:“王越无能,未等保护皇子彻离开,被李儒差人寻到,属下拼死保护,却还是失了皇子刘彻,最后被人打折手臂,无奈放弃皇子彻,星夜寻得,寻得,,,,”。说完晕倒在地。
尹墨见到:“无妨,只是饿晕了过去,喂些清水便好”。说罢吩咐部下抬了下去,任雪为其煮了些粥水。
欧阳双道:“哎,天意啊,看来过早改变历史果然不行,那何进还是死了,董卓还是入京,虽然与历史多有出路,但结果都是一样的,算了,还是能力不够”。众人听后若有所思。
那李儒率领兵马,终于赶到颍川,不料中了埋伏,掉进陷阱,那陷阱表面被渔网遮住,上面有树叶尘土,一不小心掉进打头的十骑,那坑中有削尖的木桩,马匹连人,皆被穿死,血流肠破,好不悲惨。
李儒心中想道:“这欧阳双,果然名不虚传,用此延缓时间”。随后安排两骑并排而走,隔十米处,方见那李儒兵马。过了许久,不料,那两骑安然无事,后方大队人马反而又掉进大坑,坑中皆是兽夹,数十人马掉在其中,或夹肚腹,或夹咽喉,死死伤伤。原来,那陷阱之上所能承受重量在十骑以上,超过之后,不能承重,便掉落其中。
李儒大为头痛,从未见此埋伏手法,如在徐徐进之,恐追不上萧之昂等人,又见损失不过一百余人,当下下了狠心,喊道:“全军快马追杀萧之昂等人,分成五排,每排两行,中隔十五米”。随后整理完毕,快马速速追杀,就算损失不过损失百人,也不可惜。果然,一路有五百余人死伤,又有路障,马栏,李儒又不得不下令一一排之。
数日后,萧之昂众人已过了颍川,汝南,已然到了沛,再过沛县,就是吴郡,只要到了江东,便一切好说。此时萧之昂,马军等人均呈坐骑,只有那任雪在马车之内,那王越也在其中,握剑保护任雪。这几人也好不贪婪,就是出逃,也留了好些珠宝在马车之中。
只是那李儒的分隔之计起了作用,眼看就要追赶上来。几人也是大急,尤其那马军,周仓,煞红双眼,就要拼命。
欧阳双此时胡须拉渣,哪还有偏偏公子风,一脸颓废,若不是看其眼中神采飞扬,还真以为此人是那碌碌之辈。欧阳双想了想道:“这李儒不愧是那董卓帐下第一谋士,本以为,可以托好些时日,却没想到此人想道了分隔之计”。原来探子来报,将李儒行军怪异之举告诉了众人。
萧之昂问曰:“事到如今,可怎的是好?”
欧阳栓道:“哼哼,慢慢走,待到黄昏,埋锅造饭,马匹留下,然后我们往回走。”
众人皆是纳闷,不理解此是何意,尹墨想了半天道:“好计,大哥不必担心,我们慢慢前行就是了”。
众人无法,只好前进,待到黄昏时分,埋锅造饭。吃过饭后,萧之昂问欧阳双接下来如何是好。
欧阳双道:“所有人都下马,这些锅都留在此地,将马匹留下,马头朝东南方向,割其股,断其鬃!”所有将士听得命令,纷纷照其意思去做,一时间,所有马匹朝东南方向狂奔。
欧阳双又领众人,隐藏林中,留下萧之昂等人的坐骑与拉车的马匹一起隐藏在林中,等待李儒人马到来。果不其然,那李儒人马不到半天功夫便到了锅灶之处。李儒见此情形,说道:“哼哼,谋尘小儿,区区伎俩岂可出来卖弄,设下陷阱,企图延缓逃亡时间,岂知吾早已想好对策,知吾前来,方才速速逃命啊”。那李儒见这锅灶未曾带走,旗帜等物皆弃之地面,便以为欧阳双怕自己追上,赶尽杀绝,方以速速逃命。
随后,李儒领兵,不在分隔,集中一起,速速朝东南方向奔去。待到李儒走后,众人方才出了这口气。萧之昂,马军等人这才明白欧阳双意思。尹墨问道:“那你接下来怎么办?”
欧阳双道:“往回走,去庐江,然后在回吴郡,毕竟有条大江格挡,那李儒到时也奈何不得了”。众人好不赞叹,随后反方向而行,奔庐江而去,
且说那李儒率领兵马朝那些受惊马儿追了好远,忽见一匹骏马在溪边饮水,股伤断鬃,随后又在不远处发现另一匹马,同样如此。心中思索一二,大叫:“不好,着了那欧阳谋尘的瞒天过海之计!”随后命令往回追赶,加快步伐。
另一方面,萧之昂等人也是昼夜奔城,白天也不休息,路上又买了些马匹,继续赶路,然其劳累,军中就连马匹也都死了好几匹,几乎都是二人同乘一匹,还好萧之昂等人坐骑都是当代良驹,只是可怜,瘦的不成样子。奔波了四五天,部队饮食,因那锅灶留下,做疑兵之计,是以吃些瓜果,甚至生吃肉食。
此时的萧之昂正啃着一块肉干,正是将生食晒干而制成,就了些泉水道:“谋尘,还有多远?”
欧阳双摊开地图,回曰:“再往前走不远,跨了大江,就是庐江了,只要过得江东,我等便可无忧”。
忽然探子来报,那李儒兵马识破计谋,十里开外,正在奔来。
众人大惊,尹墨当下喊道:“全军立刻撤离!”众人立马收拾行李,骑上马匹,虽然狼狈,但仍看出训练有素,不似慌张。
终于过了半日,到得大江,旁有寥寥渔船。尹墨见得,与王越连忙上去,见数个渔民在此。尹墨稽首道:“诸位船家,我等今有大难,须得船只过江,还望舍得,此乃十两黄金,买下尔等渔船”。
渔民听得十两黄金,足矣吃喝半辈,当下大喜,予了渔船。尹墨又大喊:“闻之有份!”随后所有渔民都来了面前,一共十人,五只渔船,或大或小。
这时,尹墨向王越使了眼神,两人突然同时发难,拔起宝剑,将十个渔民尽数斩杀。其余众人皆是大惊,萧之昂喝道:“这几人都是无辜之辈,为何下此毒手!”一把究其衣领,将尹墨踹倒在地。
尹墨爬将起道:“我等今日逢难,这几人皆有耳闻,如泄露我等消息,只怕不保,更是以后名声不美。”
萧之昂道:“那也不用杀死,给了金钱便是!”
尹墨突然仰天大笑:“哈哈哈哈,宁教我负天下人,休叫天下人负我!”
那王越脸上满是惊讶,心中更是想道:此人,却是如此毒辣,扰乱天下者,必此人也。
欧阳双眯了眯眼睛,似乎早就知道一番,上前劝道:“荡川,怀明之言,不无道理,如今杀也杀了,保命要紧,马军,周仓,速速处理尸体,留下十人帮手,其余皆可上船!”
随后按照欧阳双吩咐,上得渔船,不出一刻,驶于江中,那萧之昂一路都不说话,只是叹气摇头,任雪也不知如何安慰,只得在旁边,将头倚在萧之昂肩膀不语。尹墨见此,也不上前分说,出的船仓,在船头瞭望大江风景。
那欧阳双在其旁边,二人都不说话。尹墨开口说道:“大哥过于迂腐,恐今后难成大事,自身受害啊”。
欧阳双道:“今后事,今后说,眼下,且欣赏风景”。说罢拿了甘酒,与了尹墨笑说道:“乃渔船内所得,更有锅灶等物,我已吩咐部下煮食,当下,且小酌一杯”。那尹墨心中苦闷,拿起酒壶猛饮。
且说那李儒,终于赶到江边,见到船只以在江中,气得口吐鲜血,喊道:“欧阳小儿,尔等且看此是何人!”
众人在船中吃食,忽闻李儒喊声,纷纷出得船来,见李儒军中推出一人,正是那司徒王允。任雪惊得大哭,喊道:“义父!”随后要跳得江中,萧之昂赶忙拦下。
萧之昂道:“往回划船!”
尹墨连忙道:“大哥不可,如我等回去必然成那刀下亡魂啊!”
萧之昂怒道:“此先那渔民被尔所杀,好,乃是不相干之人,如今此乃某之岳丈,如何不救!”
那王允听得萧之昂嘶吼,心中想道:这萧之昂莫不是失心疯了不成,回来只怕吾那孩儿不保,更不提匡扶汉室了。当下大喊:“贤婿莫慌,董卓不敢杀吾,如真有孝心,当好生操练兵马,来日举兵兴贼,匡扶汉室!”
任雪此时泣不成声,嗓子沙哑,祈求萧之昂,欧阳双心中大骂:此女红颜祸水,还要误得吾主不成。对任雪怒道:“呔,如今形势已然不甚明朗,如真调船回头,不但令尊性命难保,我等皆是无命,休要无理取闹,否则,就将你推进江中!”
萧之昂心中也知任雪不对,也不好分说,只是微微怒道:“谋尘言重,休要吓唬吾妻”。
那任雪也是识大体之人,当下面无神情,仿佛空灵,活死人一般,只是一味哭泣。王允又喊:“孩儿莫哭!得妻莫得贤助,好好辅佐夫君,讨伐董贼,为义父报仇!”
任雪哇的一声大哭,随后竟然哭晕过去。李儒闻得大怒:“萧之昂,真怕吾不敢杀耶?”
正是,董卓无道乱朝纲,司徒豪语称忠良。欲知那司徒王允性命如何,且听下文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