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沙玛睁开眼睛,皱起眉头。
刚想起还有个稿子没写完,必须回去了。我支支吾吾,自然不能说是被她家的古怪小狗给吓的性趣全无。
你嫌弃我,妹子明显不高兴了。
哪跟哪啊,我生硬的抱了下沙玛,吻她光洁柔软的额头:就觉得,突然见面,又突然干那个……对你不太负责。而且,真的有事情做。
沙玛望着我,将信将疑:你要写东西,可以在我这儿写,不想做就不做。人家又没逼你。
在这麻烦你,多不好意思,我还是——
不许走,留下来陪我。
数树……沙玛摇着我的胳膊,开始撒娇。眼前这个姑娘,亲近又疏远,熟悉又陌生。不知为何,我突然很想念家里的那只白幼秀小猫儿。该怎么向那个宝贝交待。
好吧,借你电脑用一下。我还是不能推辞眼前人,不过补充了一句:我在沙发上就行,你洗洗睡吧。
沙玛点点头,脸上没有常见的笑意,不过没再说什么。
我哪有心情写稿,给小猫发了条短信,就在网上瞎逛。时不时瞄那只狗仔一眼。这家伙盯人的小神态,真是越看越心寒。又不能跟谁说自己被一小犬吓到了,只好关掉灯。眼不见为净。
上网的唯一收获,是发现沙玛已经是网络红人,有一帮铁杆粉丝,建了几个群,小有名气。
躺在沙发上,迷迷糊糊,还没睡死,就被什么东西给舔了。亲热的记忆犹存,以为是沙玛,心说,干,别闹。再闹老子不客气了。
沙玛妹妹一点也不听数树心声,兀自狂舔。我终于不耐烦,勉强睁了眼看。
落地窗外月光明亮,室内不是很暗。视野晃动中,只见上面有一对乌溜溜的黑眼球,在一张尖尖的狗脸上,滴溜溜的转。
我猛地翻身坐起,潜意识知道是那只小怪犬,还是吓得心里咯噔一下。你他妈想干吗啊,小兔崽子。
汪星人见我起来,呜了一声,就拿嘴拱旁边未完全合好的电脑。刚玩累了忘记关掉。我正想完全盖上,它却把小爪子伸了进去,接着抬头,神经质的望着我。
我特么要疯了。
你想打开?心里烦躁,我不觉问出了声。
小狗竟然俯身,不太明显的点了点头。
晕,我开始冒冷汗,一边打开电脑,一边观察小怪犬举动。
它伸过脖子去,嘴触到键盘,屏幕亮了。又胡乱动了几下,当前是一个新闻页面,没有可以输入文字的地方,小怪犬望望我,呜了一声。
尼玛,我这是在干吗啊。我给一只小狗新建了个文档,光标闪烁不定,目光相接,充满诡异气氛。
汪星人转过头,望了会儿键盘,小爪子探过去,先放在了Q,W,A,S那块。面积太大,自己按不出效果,又开始看我。好像要我帮它选。我强忍着讶异,挨个儿指,到S键,它雀跃的叫了一声。
等我颤抖着手指,帮这个不时扭头注视的小畜生输入完所有字母,屏幕上出现了这样一行字:数树,我是沙玛莎莎。
我头皮一麻,与小怪犬亮晶晶黑黝黝的眼睛对上,你,你是沙玛!?那……
数树。那只疯狗是不是又跑出来了?卧室里突然响起另一个沙玛的天籁之音,清脆动听:没打扰你休息吧。
惊魂未定,我没有接声,立即关上电脑,轻轻卧下。装作已睡着。小怪犬好像通人性,蹭蹭数树的脸,又舔两下,就跳下沙发,跑了回去。
如果这只小狗是沙玛,卧室里那个尤物,是什么东西?
我屏息凝神,大气儿都不敢喘,瞪大眼睛,观察幽暗未明的环境。会不会换了副未知的恐怖样子,像聊斋里的鬼怪尾巴,突然出现。
几分钟过去,再没有一点动静。跟每个普通的夜晚没有分别。
到底是“沙玛”人出了问题,还是这小怪犬有问题?
难道,跟这里的凶杀案有关?
唯一能确定的是,不管真相究竟如何,我只想赶快离开这里。可不辞而别,是不是显得太胆小了?好歹咱也是经过事儿的人啊。
正在犹豫,卧室里一阵响动。沙玛出来了。数树?她边慢慢移动边小声叫。
再装睡说不定会出事,我“嗯”了一声,侧过身子,还没坐起,体香扑鼻,沙玛按住数树肩膀,骑上身,一块躺了下来。
眼前的妹汁,活色生香,柔若无骨,只套了件性感的薄纱吊带裙,更为火辣。
数树,你没事可别再接触那条小疯狗了。
怀抱里的沙玛莎莎,眨巴着黑白分明的明眸,眉头轻颦:我怀疑,它吃过人肉。
什么,我急促喘息,以为听错了:你怀疑它……吃过人肉?
身上的沙玛已经不由分说,叼住了数树嘴唇,导致我声音有点模糊。
嗯。亲了半晌,****紧贴的小湿妹眉头轻蹙:要不是它叼着奇怪的骨头回来,我都不知道楼下发现了尸……
额,那你还敢留着它。我忍不住问,想起刚才的接触,突然一阵恶心。这是真的吗,难道刚才的古怪举动,跟这个有关系?吃点人肉,就灵异成这样了?
这不是我的狗狗,隔壁姐姐让我帮着照顾两天。她老不回来,我能怎么办。
隔壁姐姐?干什么的。我揽住沙玛软腰,轻轻抚摸她光滑裸背。这姑娘可能真不是人,八成是个小妖精。现在的情况是,谁在身边,我就更相信谁。
也是拍平面的,比我要高级一点,她还在电视上做购物模特。就是只卖998,你还等神马,快点拨打电话订购吧。亲。沙玛忽闪着眼睛,学电视购物的夸张口气说。
太可爱了吧。我禁不住挑逗,翻身就把沙玛按在了沙发上,一边俯身吻她脸蛋脖子小嘴,一边撩起丝滑纱裙,顺着她的修长美腿往上摸。
眼看要触到女孩最隐私的部位,却被沙玛紧紧捉住。她脸蛋绯红,额头滚烫,小声说:我没穿内裤,早湿了,直接进来吧。数树。
没有什么能够阻挡,小怪犬暂时抛到九霄云外。
蹭身顶开沙玛双腿,贴住她滑软白嫩的小翘臀,余光却好像瞥见什么东西。跟沙玛摆着最常见的传教士姿势,我疑惑抬头,夜色凄清的落地窗上,投射有一片暗影。
好像觉察到被发现,一闪而过,消失了。什么东西?这时候,我手机也响起了短信音。奇了怪了,正想掏出来看。数树……身下沙玛娇喘。
好的,好的,我没管短信,俯身吻沙玛小脸,正欲亮剑挺近,可又想起什么,尴尬了:你这儿有TT吗宝贝?
沙玛莞尔一笑,轻声说:没事儿,可以直接进来数树,我安全期。
我心里一动,捏了下沙玛脸蛋:你这个小色女,当初你就说,带套儿做就跟穿着衣服洗澡一样不舒服。
嘿嘿,沙玛美腿夹住我身子,轻轻扭腰摆臀,明眸荡漾,俏脸生春:就是嘛。
额……不怕一万,只怕万一。楼下应该就有,数树还是去买一下吧。
不用了,数树……
很快的,你等一下哈。我起身离开沙玛,不由分说的往门口走。
那你快点回来。
沙玛乖,我冲她微笑,转过身,却不由得皱起眉头。
最初的沙玛没现在这么饥渴,她害怕意外怀孕,每次做都要数树带套。有次玩High了,没控制住,直接你懂的,为这个她还哭着闹着吃过一次毓婷。而且,跟穿衣服洗澡一样不舒服那句话,明明是我说的。
她都不记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