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灵异裂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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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还债1(1)

早上我睡的正香呢,忽然被一阵臭味熏醒了,这味把我呛的都咳嗽了起来,我揉了揉眼睛,就听师傅的被窝里又一串的长屁,我了个去,又是师傅这老犊子早上被屎憋的直放屁,我就一手捏着鼻子,一手赶紧把师傅摇醒了,说:“师傅,快起来,再不起来拉裤兜子了!”

师傅翻了个身,吧唧吧唧嘴说:“你个小兔崽子,我啥时候拉屎。。。。。”

正说着话呢师傅突然停了下来,全神贯注的盯着前面,我以为师傅看见啥脏东西了呢,就也赶紧紧张的盯着师傅看的地方,谁想到师傅的被窝里又“噗”的一声,师傅这老犊子居然是在那运气放屁呢!

师傅这才下床去上厕所,把我气的牙根都直痒痒,我在心里暗暗的发誓,以后有钱了再出来办事绝对不跟师傅住一个房间,师傅绝对是中国人民的一个人形生化武器,雄赳赳,气囊囊,只要有足够的地瓜和土豆给师傅吃好了,师傅绝对能让这个世界摇起来!

师傅出了厕所,从羊皮袄上掏出了一张小纸条,对我说:“兔崽子,你给我拨这个电话!”

我照着纸条上的电话拨了过去,由于师傅总分不清哪边是听筒哪边是话筒,我就给师傅按了免提。

“喂,老弟啊,是我,你那边事儿办的咋样了?”师傅清了清嗓子说。

“啊,哥啊,你是不知道啊,昨晚咱们不是找着那女尸了么,可是我们再领局里的人回去的时候居然就死活找不着那地方了,找了一宿啊,人家JC们都不乐意了,还以为我逗他们玩呢,幸亏你在医院那给弄出了那黑脚印,人家才不追究小亮的那个玩忽职守了,哥啊你啥时候回来啊,我给你摆一桌,这次多亏了您了!”

“不用了,我这就回去了,你告诉小亮以后可不能再赌了,我能帮他一次帮不了他俩次,行了,没事我撂了!”

“哥,你急啥啊,我说。。。”

没等对面说完师傅就让我撂了电话,我就在那纳闷,师傅平时最愿意占便宜了,怎么这会有人请吃饭,师傅都不去啊?

我就问师傅:“师傅,人家请你吃饭你咋不去呢?您从良了?”

“你个兔崽子在这挤兑我是不?你师傅我行走江湖多少年,什么山珍海味没吃过,会在乎这一顿饭?赶紧收拾一下,准备回去,师傅带你吃大馅包子!”

今天太阳还真是从西边出来了,师傅不但没去吃便宜,反而要请我吃包子,莫非师傅终于受不了良心的煎熬知道他这唯一的关门大弟子的重要性了?要重点培养我了?

“师傅那这回回去没事教我点东西呗?”

“你想学啥?就你这榆木脑袋,还吃不了苦遭不了罪,人家最起码要夏练三伏,冬练三九,我看你公鸡打鸣的时候你都起不来!”

我嘴上不说话,心里暗骂,哼,还说我,我在那睡懒觉的时候,你不也在那做梦娶媳妇呢么!我和师傅简单的收拾了一下,就坐上了回去的火车。

在火车上我看师傅渴的嘴唇子都裂了,就问师傅喝不喝水,师傅一边闭目养神一边说:“喝个屁,我劝你个小兔崽子也别喝,攒点肚子,一会喝豆腐脑!”

不过我可没听师傅的,在那渴着多难受啊,这火车又不是什么沙漠里的绿洲,玩什么我爱撒哈拉啊,我不理师傅自己去接了点开水喝。

终于咣当到地方了,我跟着师傅迷迷糊糊的下了车,师傅就在前面大步流星的带我去了连家包子铺,让我想不到的是我从此在这也有了吃一辈子免费包子的特殊待遇,只不过也是九死一生换来的。

进了包子铺,师傅一见这两口子跟平时不太一样,全都愁眉不展的,一看师傅来了,就跟看见了救星一样,赶紧把师傅迎进了屋,连金杰边把我们让进屋里边和师傅说:“高师傅啊,你可来了,这些日子我都找你找疯了,咱现在就走吧!”

“走啥啊,我就为了喝你家的豆腐脑,在火车上一口水都没喝啊,赶紧先给我整俩碗豆腐脑,对了,这兔崽子就是我上回跟你们说的,我新收的徒弟。兔崽子,你叫连叔!”

师傅说完一屁股就坐到了凳子上,等着老板娘给盛豆腐脑,连金杰跟我还握了握手,我也面带微笑的说:“连叔好!”

“啊,你好!”

这包子铺老板给我的感觉还不错,是头一个对我一个小角色表示尊重的人,**丝就是这样,人家只要给了面子,就认为这人是个可交的朋友。

老板娘端着两碗热乎乎的豆腐脑上来了,师傅一看他最魂牵梦绕的豆腐脑上来了,乐的直拍巴掌,端起碗来就呼噜噜的喝了起来,连金杰一看师傅这架势,不喝它五碗是不带动地方的,也就没了办法叹了口气坐在了我俩对面。

师傅边呼噜边从牙缝里挤出句话:“小连啊,啥事啊?这么火急火燎的啊?”

连金杰双手搓了搓大腿,说起了他家的愁事,“不瞒您说高师傅其实就是我那闺女的事儿,她呀好不容易考个大学谁想到在大学自己处了个对象,要是个一般人我们也就认了,毕竟咱家条件也没多好,可是那小子一天也没个正事,就想靠教别人弹吉他过一辈子,那能赚几个钱啊?可是我家闺女就死了心要跟他了,还没结婚呢,都住到一起去了,我和她妈咋劝她都不行,我俩一生气也就不管她了,谁知道前些日子这小子居然自己给我打了个电话,说让我把闺女接回来,我就纳闷了,这俩小犊子一向是寸步不离的这咋的闹别扭了?以前我和她妈都去找过这死丫头好几回,回回都是连哭带闹的不肯回来,我俩一寻思可能是这小子自己不要我家闺女了呗,也好,我姑娘就不用跟着他受穷了,我俩就一早赶紧收了铺子,坐火车就过去了,到了他俩租的房子一看,那小子这憔悴,我姑娘一句话不说的坐那床上,我和她妈也没直接就说把姑娘领走,就问问他俩是咋回事?结果这俩人没一个吱声的,最后还是那死小子给了句话:‘我也没啥能耐,不想再挡误小美了,你们把小美领回去吧,再给她找个好人家,这回的事儿就算我对不起小美了。’我一听这话当时就火了,合着这小子是玩够了,一脚就把我家姑娘给踹了啊,我上手就是一巴掌打他脸上了,这小子一声没吱,我寻思别夜长梦多,就和她妈拉起姑娘再把床上收拾好的行李背起来就准备走,可是这一走这死小子还哭上了,哭的这个伤心,我的气就又上来了,TMD,现在知道难受了,早知如此何必当初!然后我和她妈就带着闺女回来了,这事儿吧我现在回想起来怪在哪呢,就是我姑娘从头到尾一句话没说,一个眼泪嘎达都没掉,照说我姑娘对那死小子的那心意,不哭个半死都不行的,当时我和她妈就以为我家闺女也是真伤心了呢,对他一点不留恋了,可是回到家也一直都是那样,一天也不说一句话,就在那搭了个嘴角,往炕里面一坐。”

师傅连喝了三碗豆腐脑,打了个饱嗝说:“我说小连啊,这孩子们处对象的事儿你就别管了,也不是你能管的了的,今天好,明天就黄了,都很正常的,年轻人不定性,别啥事都往那些东西上面寻思。”

连金杰听了师傅的话点了点头,但是马上又摇了摇头说:“高师傅,要就是这样我也不会跟您说,主要是这些天孩子她奶奶发现了这孩子有点不对劲儿,我和她妈怕那死小子再找我家闺女就把闺女送到她农村的奶奶家了,手机也给她没收了。开始也没谁仔细的注意她,就是前几天有天晚上她奶奶半夜起来上厕所,发现这孩子不见了,她奶奶也没注意就以为这孩子上厕所去了,可是她奶奶到了厕所一看人也不在厕所啊,她奶奶就在东屋西屋都找了找,也没看见她人影,就在她奶以为这丫头自己偷摸跑了又去找那小子的时候,这丫头自己推开大门回来了,这给她奶气的,这三更半夜的一个姑娘家家的出去干什么啊!就劈头盖脸的一顿骂,可小美她就跟没事人一样,她奶说的话就跟没听见似的就那么大摇大摆的回屋睡觉去了。因为这次的事儿给她奶气的直哆嗦,后来她奶半夜就开始注意她,结果发现这小丫头隔三差五的就半夜溜出去,也不知道干啥去,然后再自己偷摸的回来,有次她刚起来她奶就给她拦住了,她要不说出来出去干啥就死活不让她出去,没想到这没良心的死丫头一下子给她奶推坐在地上了,就那么从大门出去了。他奶后来就跟我俩说了,我俩过去又是给这死丫头一顿骂,不过她好像就跟听不见一样,就在那儿那么坐着,一句话不说,我俩也没招,一寻思可能是这丫头对象刚黄,心里不得劲,晚上出去逛逛,就逛逛吧,还好这附近也没啥生人,都是老邻老舍的,互相看见了也都能有个照应,不会出啥事的。我和孩子她妈就跟她奶说她愿意溜达就溜达吧,总在屋里憋着再憋坏了,只要没出啥事就别管她了。她奶听完还说我俩太惯孩子了,可我俩也就这么一个闺女谁不心疼啊。但是这几天她奶看着的事儿,可就让我俩觉得这孩子不对劲儿了,有天这丫头出去溜达回来,身上还带着一身的鸡毛,她奶就气呼呼的说她,大半夜的钻鸡笼子去了!谁知道有天晚上她又出去,回来的时候她奶居然看见我家闺女嘴上还有几根鸡毛,嘴角好像还有血!这她奶心里就犯嘀咕了,这孩子不是半夜偷摸出去吃鸡去了吧,再一想到这孩子一天到晚的不说句话,不是让那黄皮子迷着了吧?她奶第二天就找人给我俩打了电话,我俩过去一听她奶的话都不太信,因为我俩又不是没见过那让黄皮子迷了的人,哪有这么老实的,孩子她妈就更不信了,到村里挨家挨户的问了问,有没有谁家丢鸡了?可是没一户人家说丢鸡,但是有人说看见我家闺女半夜上山去了。她妈一寻思这姑娘最近是有点不太对劲儿,就回来跟我说,要不给她一顿大菜刀吓唬吓唬,在我家那一般谁让黄皮子迷了,就一顿大菜刀吓唬就能好。我寻思了下,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就去厨房拿了菜刀,连骂带吓唬的,结果人家眼睛眨都没眨一下,就那么正道儿的在炕里面坐着。孩子她奶倒是突然想起个事儿,我小的时候吧是个邪骨头,总愿意招那些玩应,动不动就没原因的发烧说胡话,但是我家一直都供个黄仙儿,每次我一犯病,我妈就给那黄仙儿上俩根香,再叨咕几句我就能好。但是这些年家里一直也没啥事儿,我妈就都忘了没事给那黄仙儿上个香啥的了,就过年过节供奉下,孩子她奶就赶紧的又是上香,又是磕头的,说让黄仙儿别折磨孩子,都是她老太太不好,忘了规矩了,跟孩子没关系,如果不是黄仙儿您,您就跟您的那些道友说说,让它放过我家孩子,最后我妈又摆上了鸡还有水果,可是我家孩子还是那个熊样,这我们可就没招了,就想起您了,上次您来的时候我就想跟您说说这事儿,可是当时您还有别的事儿,我就没好意思张口,这回您没事了一定得帮我们看看啊!”

师傅转了转眼珠子,吧唧吧唧嘴说:“我看啊,没多大的事儿,你也别担心了,吃完了我就跟你去看看。”

连金杰高兴的直点头,对师傅说:“那这次就麻烦您老人家了!媳妇儿再拿十屉包子!”

“啥麻烦不麻烦的,我跟你家都几代的交情了,这点事算个啥!”

待师傅酒足饭饱之后,我们就跟着连金杰出了他的包子铺,连金杰他老婆留在了包子铺看着生意。

由于连金杰自己平时和媳妇儿来回都是骑摩托,可是我们现在三人他那摩托就坐不下了,我们就找了个拉砖的拖拉机顺路把我们送到他家的那个村子。

这是我头一回坐拖拉机,而且赶上了去连金杰他家的那个村子没修路,还是那破旧的土路,我这回算是明白为什么人的屁股都是两半的了,他娘的都是在这土路上颠的啊!

颠了能有半个小时,终于到了他家的村子,我都感觉不到我是还有屁股的人了,现在就是来俩个抠脚大汉把我菊花爆了估计我都不知道了。

我们跟着连金杰走进了村子,在村子南头我们看见了几间亮堂堂的大瓦房,连金杰用手一指说:“到了,这就是我家。”

我和师傅就跟着他进了屋,连金杰夫妻俩因为平时要打理包子铺的生意几乎从早忙乎到晚,所以他俩基本不回家住,就在那包子铺住,平时如果他们三口人都回家,就是他们一家在东屋住,由于老连头已经去世了,剩下自己一人的老太太就自己在西屋住,现在小美回家了就和老太太一个屋住着。

没进屋之前,师傅掏出罗盘看了看,师傅嘬了嘬嘴,从罗盘上是看不出来有啥奇怪的地方。师傅又前后左右的看了看房子的风水,估计也没看出什么不对劲儿的地方就跟连金杰说:“屋外头没看出啥不对劲儿的,进屋看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