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灵异裂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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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兄弟1(2)

阮瞻还不慌不忙的跟我说:“别急嘛,高潮马上来了。当天晚上我写东西写到十一点多,就上床去睡了,平时这个时候徐翔还会再玩会,一般十二点多也就睡了,可谁知那天晚上我就跟克了药似的,精神的厉害,一点都不困,就想下楼去找点吃的,然后继续写会。我刚一下楼就看见有个人蹲在门口烧纸呢,这大半夜的,给我吓一机灵,就胆儿突的问是谁?那人头也没回的说‘是我,徐翔。’我当时就火了,你个熊孩子,大半夜的烧什么纸啊,再说就是烧也得去外面烧啊,在门口烧什么玩应,再说这个房子的大门也不是就你一个人走,要烧去自己门口烧啊,我就说他要烧纸出去烧啊,在屋里烧个什么玩应,败家孩子。‘你给谁烧啊?’徐翔还是继续烧纸,背对着我说‘给我妈烧。’我还是不高兴,就说他‘就是给你妈烧也不能在屋里烧啊。’谁知道这徐翔突然站了起来,黑着脸对我说‘你再BB一句,信不信我把你嘴撕了?’你也知道我的暴脾气,要是平时我早上去大嘴巴子扇他了,不过一想他是给他妈烧纸我也就没吱声,回屋继续睡觉去了,不过这是我头一回知道他妈已经去世了。哎,这熊孩子也挺可怜的,才二十多岁就没妈了,也不知道他妈是在他多大的时候就去世了,也不怪他现在一天这个***,没有妈的孩子像根草嘛。”

“我说你能不能少跟我扯这些家长里短了,赶紧说到底是啥东西闹?”

“马上就说到了,你别急啊。这晚上我回去之后就躺床上数绵羊,就在我快睡着的时候我就听见这走廊里有铁链子哗啦地的声音,这给我弄的心里直发毛,我就推开门到走廊里看,结果啥都没看见,可是看见徐翔那屋还亮着灯,我一看这都快三点了,他今天咋还没睡呢,不过我也懒的过去问了,刚才在楼下他对我那个态度,他死不死谁儿子,让我管,我都不带管他的。然后我就又回屋准备睡,可这回楼下又来动静了,一会一声,吵的人都睡不了觉,我以为又是徐翔这小子弄的呢,后来我实在是忍无可忍了,披上衣服冲下楼准备给他几个炮脚,可是下楼一看哪有人啊,徐翔那屋的灯也已经灭了,找了半天我也没发现是啥东西出的动静。我就觉得这事有点不对劲了,不过我也没别的招就上去找了几块棉花堵上耳朵睡觉去了。这要是一天两天的还行,可谁知这天天晚上走廊里有铁链子声,楼下也有动静,有时候半夜我出去看,发现徐翔这小子也不知道在楼下捅咕啥,这尼玛我都快崩溃了,不让人睡觉,还搞个屁的创作啊,那天我看徐翔好像是ROLL到了啥装备,挺高兴,做饭的时候还唱了两句,就问他这几天听没听着啥动静,没想到这小子说,没,一点都没听见。我接着问他,你这几天半夜在楼下没事折腾啥啊?没想到这小子说我眼睛花了,要不就是写小说写出幻觉了,他这几天都是一觉睡到天亮,从来都没下过楼,给我来了个死不承认。我一看也没别的招就白天睡觉,晚上工作。可是这动静闹的越来越凶,开始那几天就晚上有动静,刚才你也听见了,现在这屋白天都有动静。我就觉得这屋里可能是闹啥东西了,我也是被折磨的实在受不了了,才给你打的电话,不过一直打不通,直到昨天才打通,就想让你给看看这事。”

我就对阮瞻说:“你也是个榆木脑袋,那这闹的这么凶,你还在这住个屁啊,赶紧搬走就完了呗,也不是你的房子,你装什么热心肠啊?”

“你这话说的,咋说咱也是个写灵异故事的作家,碰到这种事肯定不能缩啊,就是搞不出个前因后果,也得在现场直击全过程啊,你别说那些废话,你就说帮不帮我吧?”

“帮倒是能帮,不过不瞒你说,你也知道我那两下子,我那宝贝师傅基本毛都没教我,这屋里要是真有东西,我也没啥招。”

“那你师傅呢?你咋没让他一起来啊?”

我吸了口凉气,看着阮瞻,他还一副完全天真无邪的样子,我真不知道他是明知故问啊,还是真把我和师傅来的事给忘了,不过我还是不想现在就拆穿他,就跟他说:“啊,我师傅还有别的事,一时半会走不开,等忙完了估计就能过来了。”

“那也行,反正咱俩两个臭皮匠顶不了诸葛亮,也能按倒个貂蝉啥的。”

我一听这怂货,就TMD对付女人有能耐。我轻蔑的笑了笑,走到了阳台,去看昨天刚去过的那个山头,上面空空如也,丝毫见不到一点那里有过一个宅子的痕迹。

我回过头,看着坐在凳子上神色憔悴的阮瞻,眯起了眼睛问他:“你这些天发没发现对面那小山头那有啥东西?”

“啥小山头啊,我都多少天没出过屋了,再说了,这屋里成天到晚的有动静,我都被折磨成啥样了,还有啥功夫管那外面的事,咋的,那山头还有啥东西啊,跟这屋里的动静有关系?”我摇摇头,“没事,我就是问问,怕万一是外面的东西进来闹的。”

“费哥,这回可都靠你了,咋说你也在这行摸爬滚打这么久了,肯定明白这里的事,咱俩就看看,如果真弄不了,咱俩就撤。”

我心里话,惹上这东西,哪是你说撤就能撤的了,但嘴上还是安慰他说:“恩,大不了就回老家结婚生孩子,不管这些破B事了。”

阮瞻听我说完也就放了心,就又坐在笔记本前面写上了,我看着噼里啪啦在那打字的阮瞻,想着从昨天到了这里发生的这些事,觉得这次的事真是怪异到了极点,现在我只希望师傅没事,我也想过现在去那山头找找师傅,可是我觉得还是等晚上那宅子出来之后我再去找希望大点,不过我估计师傅这老头也应该吉人自有天相,他经历那么多大灾大难都没死,这么个破宅子也应该弄不死他,咋说师傅也能算个福将。

阮瞻在那一直赶稿子,也没和我说话,我就坐在那一直想发生的这些事,想理出个头绪,可是始终不明白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想了没多一会,楼下又出动静了,阮瞻也立刻停下了手里的动作,转过头看着我,我问他:“下去看看?”

“你去吧,我TMD都快看一个月了,屁都没看着,我再去看,今天要更的就又写不出来了,让那帮**丝骂我太监了。”

说完冲我摆摆手,那意思让我自己去看,我就顺着楼梯下了楼。

下了楼,我才想起来,师傅的那些家伙事我是一样都没有啊,最关键的是现在连阴眼都开不了,手里没有无根水啊,都在乾坤袋里呢,乾坤袋在师傅那呢,兜里倒是还有几片柳树叶,是师傅那天给我剩下的,可是没无根水也没用啊。

我一摸兜,突然想起师傅那天交给我拿的罗盘还在兜里呢,现在既然开不了阴眼,那用罗盘测一下也是行的啊,我就掏出罗盘,走到了刚才发出响声的地方,一看罗盘,我脑袋嗡的一下,罗盘的指针转的飞快,我感觉腿开始抖了,我是头一次看见指针转的这么快,这么快的原因只能有俩个,一个是那鬼离我很近,甚至近到可能就趴在我的背上,还有一种解释就是这屋里不只一个那东西,而是很多个那东西,当然我更倾向于这个解释,因为这样才能解释阮瞻为什么听到走廊里有动静,还有晚上楼下也有动静,以及白天的动静,这类东西如果要闹的话,一般都会有自己的一个习惯,很少会改变习惯,除非你刺激了它,而照阮瞻的说法,是不太可能刺激到他们的,所以我觉得这房子里现在应该是有至少有三只脏东西。

我收起手里的罗盘,落荒而逃一样的赶紧跑上了楼,毕竟现在自己对付三个这样的东西等于是自杀。

我气喘吁吁的跑上了楼,阮瞻紧张的看着我说:“咋的,你知道是咋回事了?”

“恩,最少有三。”

“三啥啊?”

“你说啥,X,鬼呗!”

阮瞻一听这话鼠标差点没吓飞了,阮瞻马上对我说:“那咱俩还等个屁啊,撤吧,就是爬也得离开这鬼地方啊。”

要是在平时不用他说,我早就撒丫子跑了,可是现在师傅生死未卜,这里的事也扑朔迷离,而且对眼前的这个阮瞻我也是将信将疑,所以现在不能走,最起码要确定这个阮瞻是不是我认识的那个阮瞻,还有得找到师傅,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而且现在离天黑还早的很,我怎么也要再去那个房子里去找找师傅才能放心。

我就对阮瞻说:“没事,先别急,我应该还能应付的了。你说是从徐翔跟那个老头算过一卦之后才出现的这些事,看来那个老头来者不善,应该是下了什么道道了,现在的徐翔可能出了什么问题,你一会儿想办法把他弄出他的屋,我去他屋里看看。”

“行,你说咋办就咋办,不过我咋觉得这事咱俩有点虚啊,要不先出去避两天,等你师傅来了再说?”

“等个屁,赶上了就是因缘,你躲不了的,我困了,先去睡会,一会要是有机会去他屋里你再招呼我。”

“行,你睡吧,我盯着他。”

说完我就去师傅的那间屋去睡去了,我也是为了看看这屋到底有没有师傅昨天来过的痕迹,不过让人不解的是,这屋确实一点昨天住过人的痕迹都没有,难道说我们昨天真没来,我是今天才到的?

不可能啊,那昨晚是咋回事呢?

我迷迷糊糊的就睡着了,刚睡了没一会,阮瞻就进来把我弄醒了,“你快起来,有机会了,我在楼下的电磁炉上做了手脚,他没法煮面了,只能点煤气罐了,你趁他烧开水的时候进他屋里看看。”

“行,我这就去,他要是万一提前上来,你可得拖住啊!”

“放心吧,有我呢!”说完阮瞻就下楼了,然后听见他大声的跟徐翔说:“X,这J8电磁炉还坏了,你说闹心不?”

我赶紧趁着这千载难逢的机会溜进了徐翔的房间,刚进屋就听见楼下又“咚”的一声,然后听见阮瞻颤巍巍的骂:“X,天天响,J8地方!”

我先是查看了下徐翔的电脑,除了游戏就是大片,没发现什么特别的,而且让我有点奇怪的是这里没有一张照片,一般人的电脑里都会有点照片的啊,也不知道这熊孩子是咋回事。

我又把屋里床上床下的翻了个遍,除了那立柜我搬不动,剩下的地方我都极快的搜了一遍,没发现什么不对的玩应啊,罗盘早已经没用了,自从进到这房子它就一直乱转,根本不知道那些东西在哪了。

我突然想到了阮瞻说徐翔这些天一点声音都没听见,晚上一直都睡的很好,能不能是他屋里有什么避鬼驱邪的动西啊,屋里我都找了,没发现那一类东西,一般那类东西都是挂起来的,或者放在门上,我抬头一看徐翔的房门,门上面是有个玻璃窗的,那个玻璃窗的窗框上是可以放些这样的东西的啊。

我就搬了个椅子踩了上去,查看那上面有没有啥东西,果然让我猜对了,那上面居然有一小截铁链子!

我就伸出手想去拿那个铁链子看看,可是没等我手碰着呢,就觉得那里特别的冷,冷到我都看见自己嘴里出来的哈气了,哈气随着我的呼吸吹到了那玻璃窗上,慢慢的我的哈气竟然在那玻璃窗上形成了个模糊的图案,我仔细的看了一会那轮廓的模样,居然是张人脸!

这给我吓的一下就从椅子上面掉了下来,“咚”的一下摔在了地上,就听楼下徐翔的声音:“楼上咋了?”

然后听见他上楼的脚步声,我一看不好要被发现,就赶紧把椅子扶好,往外走,幸亏这个时候阮瞻喊了一声,“哎,水开了!”

徐翔回了一下头,但是继续的走了上来,好在我趁他一回头的机会已经走出了他的房间,才没有被他发现,不过那个玻璃窗上的人脸,却着实让我起了一身的鸡皮嘎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