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灵异裂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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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入口1(2)

“你都没进去,你咋就知道是鬼屋了呢?又没事在这自己意淫,要不一会我领你去看看病吧。”

说完我就上手抓他的头发,想看看里面有没有鸟蛋啥的,越看他的头发越像个鸟窝,阮瞻却一下把我的手推到了一边,跟我说:“我是认真的,虽然我没去跟前看过那房子,可是那地方本来就是个荒山头,啥都没有的,有次我写小说没灵感了,就出去看星星,谁知道就发现那凭空出现了个房子!”

“你确定不是晚上你眼花了?”

“我用我的人格担保,我不是第一次看见那房子了,而且那房子只在晚上出现,还有必须是有月亮的晚上。”

我听完阮瞻的话,转过头看师傅,师傅也是一脸疑惑的看着我,看那样,师傅也没听说过这码子事。

我又问阮瞻:“你第一次看见那房子是什么时候?”

“过年前七天,之后还断断续续的看见过几次,就因为这个我过年都没回家,一直在这盯着来的。”

我看看他那一身狼狈样,确实是一直盯着来的。

多说无用,眼见为实,我和师傅就没再问他别的什么细节。

看他一直站那阳台那也不动窝儿,我就对他说:“那房子晚上出来,你大白天的还那么盯着干啥啊?”

“我怕出啥变化,我得时刻注意。”

我看这回的事如果不是像他想的那样,他就得疯,不过我又隐约的觉得这次的事绝对不简单,应该是有点古怪。

师傅以前跟我说过一些道行不深的狐狸精会在月圆之夜借月化人,就是借着月圆的力量化成人形,那这房子是在有月光的情况下才出现又是个什么情况?

我和师傅准备吃完中午饭,先去那地方排查下,看看有没有其他的说头儿。

我就问阮瞻:“你家有啥吃的没啊?”

“有,客厅里那儿有方便面。”

我就过去拿了三袋,准备煮了吃。

我看着阮瞻自己一个人住这么大的房子就问他:“你自己租这么大的房子多亏啊,咋不租个小点的呢?”

“我就租了一间,是其他的房间没人租,房东就让我随便用了,这地方这么偏,谁来住啊。”我心想不是有你这样的傻蛋过来住么,不过这小子也真行,自己跑这穷乡僻壤的搞创作,自己住这么大的房子也不瘆的慌。

我正要煮面呢,可是阮瞻自己走过来拿了一袋,撕开就往嘴里扔,给我都看傻了,“你就这么干吃了?”

“恩,煮着麻烦。”

吃完了面,把剩那几袋作料一股脑的倒进了嘴里,然后把手在线裤上抹了抹,就又回阳台那站着了。

我一看他那哪是嘴啊,就是灶坑啊,几年不见不知道他已经练成了如此身手,真是让我好生佩服,这是真正经历过大饥大饿的人啊,才会这样的懂得食物的真谛,就连那方便面里的地沟油仿佛到了他的嘴里都变成了野生蜂蜜那样的甘甜,看着他吃饭就是香。

看着他站在窗边那寂寞的背影,还有那带着胡茬的唏嘘的脸庞,让我不禁暗暗的赞叹,我大帝吧的写手都是这么的有型,为了写作甘愿付出这么多,我不禁再次的被征服,我大帝吧的写手就是这么的深藏功与名啊,再看看阮瞻线裤屁股那里有些隐隐约约发黄的痕迹,我不禁概叹就是这么的内涵啊!

我大帝吧有如此之人才,造内涵,等天黑的日子不远了!

可是就在我这么默默感慨的时候,师傅饿的等不急了,“你个兔崽子,磨蹭个屁啊,赶紧整啊!”

哼,这时候你还敢跟老子玩狠的,你行师傅!

我就把师傅那袋的调料全到放到了我那包里,给师傅来了个清水出芙蓉,师傅吃了几口对我说:“兔崽子,我这袋怎么一点味都没有啊?我以前吃过这方便面啊,没这么淡啊。”

“您岁数大了,口重,我给你放点盐就好了。”

我给师傅那碗放了三勺咸盐,师傅含着眼泪儿把他那碗吃了。

我那碗由于调料放多了,导致辣的我嗓子都要喷火了,眼泪鼻涕一起往下流,师傅问我你那袋怎么那么香啊闻着,我说年轻人不禁辣啊,师傅只能边摇头边说老了老了,食不知味了,我心里暗笑谁让你得罪了厨子呢。

吃完饭,我们三就带上东西出发了,我给师傅背着乾坤袋,师傅手里拿着罗盘,阮瞻在前面带路。

走了能有个一会儿,才到了阮瞻说的地方,到了地方,师傅拿着罗盘仔仔细细的走了一圈,我问师傅:“有啥不对劲儿的么?”

师傅摇了摇头,“从这罗盘上是一点都看不出啊,这连曾经有过脏东西的迹象都没有。”

我皱着眉头又问师傅:“那这是不是风水有啥不对的?”

“这就是个普通的山头,阴气不重,阳气也还行,旁边也没有啥子愧树柳树的,也不是坟地,也不像是有地下水脉,通龙脉什么的,以我这老些年的经验来看,这不像是闹东西的地方。”听了师傅的话我就更觉得是阮瞻成天想见鬼想疯了,自己出幻觉了,楞是在这幻想出个鬼屋来。

可是阮瞻却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在那山头还使劲的踩了踩,说:“就是这!”

我就对他说:“你没听见我师傅的话啊,这没闹东西的可能!”

“哼,我不懂你们说的那些,今天晚上我就让你们明白!”

回到了阮瞻那我和师傅就看阮瞻,阮瞻就站阳台看那山头,三个人就这么无聊的挺到了晚上。我走到阳台抬头看了看外面的天,微微一笑,“阮哥,今晚看来是不行了啊,这上面全是云彩,根本看不着月亮啊,歇了吧。”

我和师傅就一人一屋准备进去睡觉了,临进屋之前我还问阮瞻:“你不睡啊?”

“不应该啊,手机上的天气预报没说多云啊,你们先睡吧,我在这看着,一会儿万一月亮出来我就叫你们。”

我笑了笑进屋了,这小子还真天真,还信天气预报呢,我就是相信苍老师还是贞洁少女也不相信那玩应啊。

本来我以为晚上能睡个安稳觉了,谁知道十一点左右,阮瞻突然冲了进来,一把把我拉了起来,给我吓了一跳,“快,快,月亮出来了。”

我一百个不乐意,睡到一半让人吵醒是最难受的了,不过我还是打起精神起来了,把师傅也叫了起来,三人就又奔那山头去了。

这里虽然没啥高山,都是丘陵,可是走在这树影婆娑的小道上,心里还真有点犯嘀咕,我心想阮瞻这小子胆也挺大的,自己没事还敢晚上出来闲逛,要是他自己在这碰上点啥,还真是死了都没人知道。

我和师傅跟在阮瞻后面快步的走着,突然阮瞻停了下来,对我俩说,“你们看,那就是我说的那房子!”

我俩顺着阮瞻手指的方向看过去,还真是在我们白天去过的那个小山头上面赫然出来了个房子!

只是我们离的有点远,要不是阮瞻提醒我们,还真注意不到,可是我们现在的位置看不太清,只能看清那是有个屋子一类的大东西,影影憧憧的,我们就加快了步伐向那屋子走去。

师傅也把罗盘掏了出来,我想起师傅白天的话,这房子出现的地方白天在罗盘上一点反应都没有,而现在就这么凭空蹦了出来,看来还真是挺邪门啊,虽然我前几天刚在高原那也遇过这类的事,可是那是几块吸铁石搞的鬼,这回的事可不像是几块吸铁石那么简单了。

我们很快走到了一个小土坡,在这土坡这已经可以清晰的看到那房子了,但是还是有一段安全距离,我和阮瞻还想继续往前走,师傅一把拉住了我说:“先别急着过去,我看这房子来者不善,不像是什么善类,咱们现在这观察下,看看有没有啥道道。”

师傅不亏是干这行的老油条,在保命这方面还真是有一手,阮瞻虽然有些不乐意,不过在我俩的坚持下,也蹲了下来,我们三就一起藏在那个土坡后面看那房子。

说是房子也不太准确,应该说更像是一个北京的那种老式四合院,弄的还挺气派,房檐上攀龙走凤的,也是那种老式的琉璃瓦。

我们刚看了一会,阮瞻就等不下去了,冲我俩说:“还看啥啊,赶紧进那屋里看看吧,我都在这看多少回了,就等你们一起进去看看呢!”

我不耐烦的对他说:“吵吵啥,我俩谁不比你明白,让你等着就等着。”

师傅也紧皱着眉头,看看那房子,又看看手里的罗盘,我问师傅:“师傅,您看是咋回事啊这房子?”

“恩,罗盘上一点反应都没有,这要是个邪物,即使这个距离也应该有反应了,所以现在只有两种解释,一是这邪物还没害过人,所以没有阴气,二就是这里面住的就是神仙。”

啥玩应?神仙,尼玛啊,这鸟不拉屎的地方还能有神仙呢?

这是哪路神仙这么不开眼,把家安这了啊。我小声的问师傅:“师傅,你不是跟我说过,冲鬼还好说,要是冲了神,不就连死都不知道咋死的么?”

师傅紧闭着嘴点了点头,看来我们这回碰见的这房子还真挺棘手。

阮瞻这货可不管那些,一听可能是神仙住的地方就更来劲了,“里面可能住的是神仙?那还不赶紧去看看啊,有几个见过神仙的啊?别在这蹲着了,走啊!”

我刚要骂阮瞻让他消停点,就远远地看见那房子的门突然开了!

从里面快步的走出一个人,站门外不远的地方左右的张望,就在我们想仔细的看看这人的时候,后面突然又跟出俩东西!

说是东西,其实也跟人的外形差不多,只不过个子更高,能有姚明那么高,那俩个东西都是一身白褂子,长长的落下了地,看不到脚,头上还都戴着个白色的尖帽子!

由于离的还是有点远,看不清那俩东西的脸,可是能明显的看到那俩东西的脸前面还当啷了个东西,应该救是舌头!

我一看见那当啷在外面的长舌头,立马想到了吊死鬼,可是没工夫让我多想,那俩东西拖着长长的影子就冲那人漂了过去,那人马上也发现了身后的俩东西,马上撒腿就跑,围着那房子跑,那俩东西本来是从门里出来的,最让人想不到的是那人围着房子跑了一圈到了门口,居然又回到了那门里,还不忘回身关上了门,而那俩东西追到门口的时候,那门居然自己就给它俩开了,那俩东西就这么又进去了!

这一幕给我们看的目瞪口呆,我吓的直咽吐沫,而阮瞻已经浑身发抖了,我没空管阮瞻而是问师傅,“师傅你看这俩玩应像不像吊死鬼啊?那舌头伸出那老长!”

“我看不像,反倒是有点像黑白无常呢,不过这俩东西都是一身白,没有穿黑的,要真是我说的这对阴差倒是能解释罗盘为啥没反应的事了,不过要照这么说的话,刚才先出来的那个人就是个鬼了,那这房子又是咋回事啊?”

听师傅说完我心里也没了主意,不过看阮瞻在旁边抖的烦人,吓的就差尿裤子了,就不耐烦的说他:“我说你能不能有点出息,刚才是谁叫唤着还非要进去看看的,现在看着点东西就吓的浑身哆嗦?”

阮瞻哆哆嗦嗦的说:“费飞,你看清刚开始出来的那人了么?”

“看清个屁,不是一直看他后面跟那俩东西来的么。”

“我看清了。。。。”

“你看清个屁啊,你认识啊咋的?”

没想到阮瞻使劲的咽了口吐沫,点了点头。

看阮瞻这样我也觉得那个人看起来非常的熟悉,熟悉到不行,就在我还想那人啥样的时候,阮瞻突然颤颤巍巍的抬起手指着我说:“就是你!”

我感觉全身的骨头都一起缩了一下,一股寒意窜了上来,想起刚才那人熟悉的背影,动作的习惯,确实就是我!

可是这怎么可能呢,我一直在这呢啊,那那个人又是谁呢?

我也慌了,问师傅:“师傅,刚才那人你看清了么?”

师傅摇了摇头,说:“岁数大了眼睛不好使了,不过还真有点像你!”

我听完师傅这么说,牙都开始打颤了,那照这么说我刚才被俩个阴差追?

可是不等我们再分析下去,又有人从那门里出来了,手里还提着一把带着红光的宝剑,即使是在这月光之下,都闪着通体的血光,这回也不用我们再费劲的去看这人长啥样了,因为他正好朝着我们转了过来,这人不是别人,居然是师傅!

而他手里的宝剑,正是子母剑!

这回可是我们三都看的清清楚楚了,全都看的目瞪口呆了,可不等我们做出反应,那人也只是四处的望了望,又赶快的回到了门里。

我紧张的问师傅:“师傅,这是你吧?”

“TMD,够邪门的啊!”师傅咬着牙恨恨的说。

我又问身旁好想已经吓傻了的阮瞻,“以前你看见过这里出来过人么?”

阮瞻赶紧的摇了摇头,“没,没,这是头一回看见,费飞,咱别等了,去那房子里面看看吧,我太想知道里面到底是啥了!”

阮瞻眼中开始露出疯狂的神色,仿佛那个房子就像有无穷的魔力一般紧紧的吸引着他,让他无法自已的想进到那房子里面。

我看着阮瞻那恐惧而又感到兴奋的神情,不禁怀疑,刚才我们都看见了和我和师傅一样的人从那里面出来,那我身边的这个阮瞻是不是也是从那里面出来的呢?

那真正的阮瞻又到哪去了?

身边的这个阮瞻到底是人是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