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灵异裂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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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0章 羁绊20

何谢听完我的话也点了点头,说:“记不记得钟雅凤的父母的头骨上那窟窿了,我觉得可能就是钟雅凤刚才说的那样,是被那个舌头极长的给吸了脑髓。也就是说钟雅凤可能见过杀害她父母的那东西!”

我听完何谢这个大胆的猜测不禁点了点头,说:“恩,这倒是可能,可是她父母的头骨是她说的那个姐姐给她送来的,她是独生女,哪有什么姐姐啊?”

何谢搓了搓下巴说:“这个我也想不通,可是看现在的这样咱们也没啥机会再弄清那墙上的窟窿是个咋回事了。”

何谢不说我都忘了,还有窟窿那码子事儿没问呢,可是现在不光这钟雅凤随时可能发疯,就连我们请来的钮主任也被她吓了个半死,估计钮主任是不敢再给她催眠了,再催眠不知道还会出什么骇人的事儿。

但是我又带着疑惑问何谢:“你说没催眠的时候问她,她说不知道是谁给她的头骨,可是催眠之后她说是姐姐,是不是她现在清醒的状态下大脑就封存了关于她姐姐的回忆啊?”

何谢想了想说:“恩,应该是这样,只不过不知道她的那位姐姐是怎么伤害了她,以至于她的大脑都清除了关于姐姐的记忆,只是留在她的潜意识里,一会儿问问钮主任吧,看看他怎么看这事儿。”

我跟着何谢进了钮主任休息的房间,一推门就看见钮主任拿着张纸在那冥思苦想。

一看我们进来,钮主任就放下了手中的纸,对我俩说:“今天真是给我吓着了,这姑娘有点不对劲儿啊。”

何谢笑笑一边给老钮倒水一边说:“对劲儿还用叫你来么,老钮啊,我们还有点细节不清楚,还能不能对她催眠了?”

老钮一听这话头立刻摇的跟个拨楞鼓一样,赶忙说:“不行,不行,今天绝对不行了。不是我害怕哈,主要是这姑娘的精神本来就有问题,一天之中不能连续的受到强烈的刺激,否则会让她的精神疾病加重,那后果可就严重了,怎么说我也是心里医生出身,这点操守我还是有的。”

我一听不禁“噗”的一声放了个屁,我本来是想笑的,因为钮主任还扯上职业操守了,我看就是他吓的尿裤子了,不敢问了,结果这笑是憋住了,但这气儿从下面出来了。

由于我这一个不小心溜出来的贼屁,让老钮马上找到了可以转移话题的资本。

老钮说:“你说啥?这位兄弟?”

我马上变了脸色,心想我说NMLGB!还我说,一个主任开这种低级玩笑。

我一看这是要拿我开涮了,赶紧岔开话题说:“钮主任啊,刚才你看的那张纸是不是钟雅凤画的那张纸啊?”

老钮点点头说:“是,你要看?”

没等我回答,老钮就把那张纸递了过来。

我拿在手里仔细的观察了起来,当我撮着牙花子在那看钟雅凤这幅抽象画的时候,何谢又问钮主任:“老钮,你说她清醒的时候为什么没有她那个姐姐的记忆呢,不是那个姐姐给她的头骨么?”

老钮摸了摸鼻子说:“应该是她受到了什么跟那个人有关的强烈的精神上的刺激,这种人物记忆的部分遗忘是大脑的一种自我保护措施,是为了让她不再想起这个人,也就不会再受到刺激。”

“也就是说如果再通过催眠的方式让她回忆这个姐姐,她就还会崩溃?”

钮主任倒是摇了摇头说:“这个不好说。解铃还须系铃人,只要我们解开她的关于这个姐姐的心结,我们就有可能知道关于这个姐姐的事儿。现在看样子是不行了,今天先观察下吧,如果状态好,明天我们再试试对她催眠。”

何谢点了点头,就也过来跟我一起看那副画,他看了会皱了皱眉说:“这画画的好像不是全身呢?”

我一听这话觉得脑子里一个灵感闪过,我又沉思了会,突然一拍大腿说:“我想到了!”

何谢和老钮都一副好奇的看着我,但是何谢马上对正端着杯子一劲儿的想把开水吹的凉些再喝的老钮说:“老钮,这水是不是不热啊,我再给你接点热的。”

说着一把把我也拉出了屋,显然是不想让老钮听我下面的话,怕吓着他。

一出门何谢就问我:“你想到什么了?”

我一边激动的点着手里的画,一边说:“这个确实不是全身,因为她有可能就没见过他的全身。”

“你这话什么意思?”何谢又问我。

我语速特快的说:“你记得古代拜见皇上的时候,不光是老百姓就连大官也是不能看皇上的脸的,只能看到个脚。”

说着我指着画中的底下的俩个椭圆形状的东西说,“这俩个应该是他的脚,上面这个弯弯曲曲的就应该是它的舌头,一直伸向拜祭他的人的面前。而现在这世界上已经没有皇上了,所以这么朝拜的只有一个可能性,神!”

说到这我和何谢都震惊了,因为这个世界的神有不少,可是能在人类面前现身的真是凤毛麟角。

何谢是吃惊于我的话,而我是吃惊于自己的这个推断,因为我其实是见过这个邪神的!

我咽了口吐沫,紧紧的攥起了拳头,我当然不是见过他的真身,我是见过他的神像啊!

就是当年潘妈死的时候,面前的那尊诡异而又恐怖的神像!

让我想起那个神像的关键一点就是,他们都有一条诡异无比的长舌头,充满了贪婪与恐惧,一想到那长舌头我就脑袋瓜发凉,好像真有一条长舌头贴我脑瓜皮上了。

我当时就想过这么长的舌头是干什么用的,但是现在一想到钟雅凤父母头骨上的那俩个窟窿我就知道了,那不是吸食人脑用的么?

也就是这个邪神可能需要活祭?

何谢看着我直冒冷汗,就问我又想到什么了。

本来我是不想跟他说的,可是一想我那点事儿他基本都知道,就把当年在潘妈尸体前看到的那个神像跟他说了,而且也说了我这么判断的依据就是那条长舌头!

何谢想了会对我说:“咱们光凭一条长舌头就认定他是你看过的那个神像,是不是有点草率啊?”

我耸了耸肩说:“反正猜猜也不犯法,再说了我这个猜测很靠谱呢。”

何谢脸色凝重的说:“恩,现在有个猜测总是好的,明天争取让钮主任问问钟雅凤她怕的那东西是不是需要拜祭的。”

没等我们再讨论下去,一个值班的JC急匆匆的跑了过来对何谢说:“何队,有个电话找你,说是必须要你听电话。”

何谢一脸疑惑的过去接电话了,我也跟在他身后,想看看到底是谁给我们这个貌美如花的何队长打电话,不会是哪个妹子要跟他电话爱爱吧,又或者是约炮?

不过这电话都打到这了,如果真是妹子看来也是个喜欢在上位的呢。

何谢拿起电话听了俩下,刚想说话就又马上闭上了嘴。

我就眉飞色舞的问他:“谁啊?是不是哪个妹子要看看你的呲水枪啊?”

没想到何谢放下电话一脸紧张的说:“是钟雅凤对面的那个邻居来的电话,说是那个找过钟雅凤的老太太现在在他那,让咱们以最快的速度到那,从现在开始那老太太每过一分钟就在他身上扎一个洞。”

我听完眼睛都不禁瞪大了,问他:“是照片上的那个老太太?还是因为养黑猫而惨死的一家三口楼下看见的那老太太?”

何谢着急的摇了摇头说:“我还没来得及问,他就挂了电话了,而且不让别人去,点名叫咱们三个去。”

我一听这话也觉得奇怪,三个,我们只有俩人啊,还一个是谁?

我就问何谢:“还有谁?”

“你师傅。”

我听到这就更觉得这老太太的身份是个迷了,如果说是当年给我灌魂的那个老太太也就是照片上的那个,知道我和师傅的名字很正常,可是这个明显是冲着黑猫的事儿来的啊,应该是我在楼下看到的那个怪异的老太太啊,她又怎么知道的我们的名字?

当然现在不是我们在这思考问题的时候了,我们要是再这么磨蹭下去,估计他就得被扎成筛子了。

我着急的问何谢:“那我现在就去叫师傅!”

何谢却一把拉住了我说:“我看这事儿没这么简单,不能让她牵着鼻子走,你叫你师傅起来过来看着这个钟雅凤,我怕咱们都过去了,这边再出什么漏子,毕竟这钟雅凤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

我一听何谢说的是,就赶紧跑过去叫师傅了。

我边跑还边寻思,这何谢是挺有心眼啊,让我师傅留下来,一是看着点那钟雅凤,毕竟今天她那渗人的举动让人是对她一点都不放心,不留个懂道行的人还真不行。

二是就算我和何谢去了真中了啥埋伏,师傅也可以再想办法救我们,不至于这一回全中了人家的算计,全军覆没。

我进了师傅呆的那个寝室,使劲儿的摇师傅,一边摇一边招呼师傅:“师傅,快醒醒,大事不好了!”

师傅一边擦着嘴边的哈喇子,一下子坐起来说:“咋了?粮食被耗子吃了?”

我心里就暗骂,你个老吃货,就惦记吃。

我赶紧对师傅说:“师傅,那老太太出现了,现在在钟雅凤她邻居家,我们要是去晚了,她就要弄死那邻居,你去看着点那钟雅凤,我和何谢这就过去。”

师傅这回倒是明白的快了,我看师傅明白了就转身准备往外走,但又被师傅一下子叫住了:“你个兔崽子,把那子母剑给我拔出来,万一我这边有情况,我也有个家伙事,别跟上回似的弄那狼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