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尹瘫靠在仲恒怀里,温顺地回应着,二人吻得忘情,嘴里发自“滋滋”的响声。
这一切发生的太快了,等景玉和任丹丹反应过来时,伊尹已经被仲恒吻得面带潮红。
“仲恒!”
任丹丹恶狠狠地吼道,虽然大家都是成年人,但是两个大男人在两个小女人面前接吻,这,这,唉~,她看不下去嘛!
伊尹被任丹丹的吼声惊醒,害羞地躲到仲恒身后。
美味不再,仲恒皱眉,意犹未尽地砸吧砸吧嘴,然后把耳钉塞到裤兜,像没事人一样,高傲地发表“获奖”感言:“谢谢,我很喜欢!”
他是真的很喜欢,虽然这副耳钉比起他和伊尹戴过的,无论是选材还是做工,都只能算是次品中的次品,但它造型独特,寓意好,足够弥补一切不足!
况且,这蓝水晶的成色也不是真的很差,在流通的市面上也算上品。
但是,他并没有表现的那么欢喜和兴奋,因为他没有错过景玉手中的另一个盒子。
仲恒不知道景玉的想法,有些紧张和矛盾,他既怕景玉把盒子交给他,又怕景玉把盒子扔掉,所以只能拉着伊尹陪他演场戏!
一切趋于平静,仲恒回身,继续整理刚刚的行李袋。
可是景玉好像并没打算放过他,不等他弯下身,一声“仲恒”又在耳边响起。
仲恒皱眉,他以前怎么会认为景玉的声音好听呢,分明是地狱之音!
“怎么了?”仲恒转过头,满脸堆笑。
面对仲恒过于殷勤的微笑,景玉只是轻轻地抿了抿唇,淡淡的目光直逼仲恒心房。
抬起手,景玉托着银色包装的盒子,声音清冽地说道:“这个是给安胥的,有机会转交给他吧,顺便帮我们说声谢谢!”
仲恒愣住,这样的景玉太陌生,清醒地让人可怕!
“仲恒?”仲恒没反应,景玉不禁提高音量又叫了一声。
“哦!”仲恒回神,接过礼盒,勾着唇笑了笑,“放心!”
。。。。。。
把一众行李丢给仲恒,景玉和任丹丹轻装上阵,奔赴梦寐以求的袋鼠之乡!
短短十二天她们走过八个城市,骑过马牧过羊,也和袋鼠一起奔跑过,如果可以她们很想再多玩几天,但奈何囊中羞涩,再不走她们就回不去了!
任丹丹说到做到,眼睁睁看着景玉卡里的数字从六位数跌至五位数,愣是一毛不拔!
对于这次奢侈之行,景玉已经无力说什么,估摸着再不走连机票都买不起了,景玉果断地订好票将后路铺好。
在XN的最后一个午后,因为只剩下一百澳元,景玉和任丹丹默契地选择在酒店附近的街道上闲逛。
景玉把那张一百澳元的票子藏得死死的,任丹丹不掏钱已经是没有争议的事实,如果回到中国她还是这样,这一百澳元可就有大用途!
因为卡上金额不足,她买的机票的目的地不是BJ而是SHA市到BJ和SH的距离完全是两个概念,到时候把这一百澳元兑换回人民币,应该够她们买火车票了!
景玉的小算盘拨的响亮,待她回神,任丹丹已经不在她身边。
“丹丹?”景玉转过身,慌张地叫道。
任丹丹站在景玉身后十米开外的地方,正勾着唇,抱着胸,踮着脚,好整以暇地看着景玉。
景玉快步走到任丹丹身边,没好气地埋怨:“不带这么玩的,走丢了怎么办,我去哪儿找你!”
任丹丹耸肩,撇了撇嘴,大步向前走,“我又不是狗,说丢就丢!”
景玉朝着任丹丹的后脑勺吐了吐舌头,跟上说:“狗招你惹你了,咱们现在在南半球,你就不能把你的歧视暂时收一收!”
“南半球怎么了,南半球照样有狗,你还不是一样看!”
“我……”景玉无语,她不就是前天把自己的午饭给了流浪狗,然后厚脸皮地吃了她半个汉堡,至于这么记仇吗?
再说了,买汉堡的钱还是她掏的呢!
“我什么我,你还有理啦?”任丹丹板着脸,不客气地横道。
可下一秒她便多阴转晴,换上了一脸明媚的笑,揪着景玉的袖子,认真地说:“好啦不闹了,说正事,你有没有觉得仲恒答应咱俩来这答应的太痛快了?”
“什么意思?”景玉同样一脸认真,其实她也有点纳闷。
任丹丹抱着景玉的手臂,环视四周,见没人注意她们,把嘴凑到景玉耳边,轻声低语:“我总觉得咱们后面有尾巴!”
“你是说有人跟踪咱们?”
“哎呀,你小点儿声!”任丹丹立刻捂着景玉的嘴,皱眉训道:“嚷嚷什么,你想把人招来啊?”
意识到自己失态,景玉拍了拍胸口,点头认错,然后四下望了望,见并无异状,低声问:“哪有人啊?”
任丹丹忍不住翻了个白眼,虽然这些天景玉的表现和以前无差,但从她事事都慢半拍的反应看来,安胥的后遗症还在!
无奈地叹了口气,任丹丹认命地解释:“景玉,就咱俩这点儿能耐能发现什么才怪呢,我说有尾巴是直觉,咱们女人的直觉!”
“哦!”景玉敷衍道,她怎么没有这样的直觉呢?
任丹丹懒得去管景玉心里在想什么,自顾自地说着:“这趟澳洲没白来,想做的事都做了,只是还有一件事,我怕不做会后悔啊!”
“什么事?”
任丹丹挑了挑眉,不答反问:“你还有一百块钱是不是?”
景玉被任丹丹搞糊涂了,“丹丹,你到底想干什么?”
“我啊……”任丹丹笑而不语,搓着手疏松筋骨。
手骨被揉的嘎嘣作响,任丹丹活动了一下脖颈,笑意沉沉地看着景玉,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抢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