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的蟠桃会,比去年的热闹多了,有一个消息不知道对你来说,是算好消息还算坏消息了,你想不想知道是什么消息”。
等了一会儿,牡丹仙子似乎已经习惯了,陆离的冷淡,自顾的说道:“你们天河水军的天蓬元帅,在蟠桃会上调戏了广寒宫中的广寒仙子,导致天帝震怒,要不是他的来头极大,极有可能已经此刻已经上了“斩仙台”了,不过天帝毕竟顾及他身后的背景,将他贬下凡尘了”。
天蓬元帅,是整个天河十万水军的统领,陆离曾经见过他,他曾横渡天河,也是陆离见过的唯一一个能够横穿天河的,在陆离的印象中,天篷元帅是一个老实木讷,不善多言的人,说他调戏广寒仙子,陆离不信。
“那现在的天河元帅是谁”。
“现在由你们天河水军的大统领暂代元帅之职,天帝下旨,新的天河元帅,将由比武产生,所有得道千年以内的都可以参加,呆子,你也可以参加啊,你得道才400年,不过我听他们说:这次天河元帅极有可能在天王府的三太子的幼子“李显”和二郎显圣真君的独孙“杨毅”中产生。”
“何以见得”
“他们说“李显”被称为“小太子”,一身修为颇有其父亲的风范,其父的“三头六臂神通”,他已经练出了六臂了,而“杨毅”被称为“小真君”,其祖父的“八九玄功”他已经练到“三九”了,都说他有二十八条命,要杀他得杀他二十八次。所以此次比武必然是一场龙争虎斗。比武将会在五个天界日后的“擂仙台“举行,到时候你来不来”。
“我一定会去的”。
此时天界中央有一座富丽堂皇的建筑,虽然无天帝所居的“凌霄殿”的华丽威严,仙威浩荡,但是也有着一股说不出浑厚,庄严的气息,建筑物的中央牌匾上,书写着三个大字:“天王殿”,此处赫然就是天界赫赫有名的托塔天王李靖的府邸,此时在天王府的一座偏殿里,有一个面色俊秀,但是眼睛里总时不时流露出几丝阴冷模样的少年,正在和一个大腹便便的管家模样的人说着话。
“龟奴,你此次干的不错,等一会儿就到宝库挑一件自己用的上的宝物吧”,听他的意思那个管家模样的是一个老龟精。
“不敢,此次都是少爷出的注意,老奴我就是做点体力活,不过少爷,你怎么知道天河元帅朱刚鬣,喝了阳春花的汁液以后会对广寒仙子动手动脚,万一,朱刚鬣也如普通仙人一样,斩了七情,绝了六欲,不受阳春花的影响。”
“那是你不知道他们这一脉的修行方式,他们这一脉,截取心中的一缕情丝,温养情丝,而后不滞留于情丝,所以他们这一脉最易被爱、恨、情、仇,所困惑”。
“那少爷,怎么知道朱刚鬣对广寒仙子有情”。
“那个莽汉,每次等广寒仙子演奏完以后,都会消失一段时间,你以为是干什么去了,是目送广寒仙子返回广寒宫去了,想不到,他也是是一个痴情人”。
“少爷,此次得罪了朱刚鬣一脉的人,会不会有事”。
“怕什么,谁知道我们干,就算知道他们又能耐我何,现在的仙界早就不是5000年以前的仙界,他们那一脉也已经没落了,再说就算他们那一脉全盛的时候,我后面的一脉也并不惧怕他们那一脉了”。
“不过少爷为什么要谋夺一个小小的天河元帅的职位,虽然天河元帅,听上去风光,但是实际上却不是一个美差,而且还要到仙界的极西之地,那可是苦寒之所,少爷你这是何苦呢”。
“龟生,你跟我在一起多久了”。
“少爷,我是你母亲东海公主的陪嫁,跟着你也已经一千二百年”。
“一千二百年,也不算短了,龟生,你什么时候开的灵。”
“大概三千年前,我还是东海的一个普通的海龟,一天我在礁石上,我看见天上的飞鹰,将我的同类抓到天上去,然后从高空中摔下,摔坏了他们甲壳,吃他们的血肉,我突然间明白我以后的命运也可能就是那样,我不想那样,我想成为一个不一样的海龟,不想让天上的飞鹰决定我的命运,也就那一刻我开了灵,成为了一个小妖怪。”
“你才开灵三千年,你可知道这个仙界存在了有多久了”
“不知道”。
“这个仙界已经存在了12万年了,你可知道12万9600年为一个纪元,这个纪元就快要结束了,当纪元结束时,将会万物凋零,天人五衰,一切都将不复存在”。
“那少爷你怎么办,可有法子躲避”。
“很难,只听说有一些老家伙活过数个纪元,父亲说过了,这次躲过纪元劫难的机缘在极西之处,所以我才要找机会做天河的元帅,说不定有机缘躲过纪元劫,只要躲过这个纪元,就会有更大的收获,所以这次天河元帅谁也别想和我争”。
此时天界最中央处,平日里群仙汇集之所的凌霄殿,此时蟠桃大会早已结束,凌霄殿早就没了群仙,只有几个黄巾力士,正在打扫大殿。
在凌霄殿的内侧,有一个面色威严的中年人,身穿金黄色九龙冕服,头戴九旒冕,正是“太上开天执符御历含真体道金阙云宫九穹历御万道无为通明大殿无上至尊昊天金阙玉皇大天尊玄穹高上帝“张百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