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说着安砚动了筷,长明不再言语
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
张哲轩卧床多日,对于重生也是颇有怨言,重生只当他是欲求不满。
“唉!”
“唉!”
……
等第三百六十七个唉字出口时重生实在是忍无可能,“你闹啥子闹?”
“我在哀叹我即将逝去的生命。”
安砚颇为忧愁的四十五度角仰望天空。
“我觉得你要哀叹的不应该是生命吧!你即将逝去的节操就不需要哀叹了么。”
重生不屑的道,“长明最近看你的那小眼神,我拿你当哥们才和你说的,自求多福。”
系统空间里重生的包子脸都邹成了一团。
“哈哈哈。”
安砚被重生逗乐了,笑出了声来,上翘的尾音好不勾人,重生一直都知道张哲轩声音好,但这笑声他只能说真他么勾人。
安砚笑得很真,重生也不禁认真了几分,在安砚看不到的地方小小的松了一口气,他其实很喜欢现在这个宿主,也希望他能够开心一些。
外人眼中看到的是两个俊美青年同席而坐,白衣淡雅温润如玉贵气天成,浅墨冷然眉目如画不染纤尘,两道颜色。
长暄饮下杯中酒,个中滋味唯有自知,他没有功名在身,手中银钱不丰,母家没有势力,他这些日子苦苦经营费尽心思结果也不如人意。
长暄有些颓废酒也越喝越多,他的兄长是世人推崇的长明世子,就连母亲也是极其羡慕早逝的王妃不是因为她出身谢家,生前地位高贵,而是因为她生了一个好儿子,哪怕东繁王如此无度也不敢招惹世子。
余光扫到起身向外走的安砚,长暄也摇晃着站起了身。
有人从背后抱住了他,“谁?”
安砚强压下心底的惊慌,直到黑暗里他触到了那只手。
安砚想推开压制在身上的人,但对方纹丝不动,他火了,“放开。”
一阵低沉的笑声传来,“放开?”说着那只手探进安砚的衣物,他想用手去阻挠,那人更快一步把他的双手压制在了头顶。
他的气息喷发在他的颈边,灼烫了肌肤,安砚有些难堪的别过脸去,紧抿着唇。
“如果是他你还会这样说吗?嗯?”那只手没了阻拦更加在他的胸口更加的肆无忌惮了起来。
安砚从来不知道这身体竟然这么的敏感,忍不住轻哼出声,一时之间气氛暧昧至极,感受着身上人那出有了缓缓抬头的迹象,同是男人有什么他不懂的。
安砚这时只想对天说一句,卧槽,这特么太磨人了,想当年他纵横温柔乡的时候这家伙还不知道在哪,真是风水轮流转。
身体的反应最是诚实,安砚是千淬百炼大风大雨里趟过的但这身体不是,最是禁不起撩拨。
很快便有了反应,“他没碰过你?”因为紧张那人的身体都有些颤动,压制着张哲轩手的力度都不禁重了几分。
“与你无关。”
安砚抬脚就打算踹过去,长暄早有准备,借着张哲轩抬腿的间隙把自己嵌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