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灯下回忆,2009年的一切似乎都像一场梦,仿佛是上一世发生的事情,恍惚的有些不真实。偶尔还会觉得像雾中看花如同一个冷静的旁观者眼见曾经发生的一切一幕幕的上演,淡然平静。
不记得是谁曾经对我说过,每个人都会经历一段堕落的人生,没有经历过纸醉金迷的低迷也就不会有大彻大悟的成长。那个时候我还年轻,于是轻狂得不愿相信。
终究有一日,我开始经历这些旁人眼中所谓的自甘堕落时,我才明白,那是一种无以言语的疼痛,与任何人无关,与学业无关,与事业无关,甚至与爱情无关。她只是一种成长的痛,痛彻心扉,于是开始大彻大悟。
那个时候的我年轻的任由自己放纵,好像手中有着大把的时间可以挥霍。
在一场刻骨铭心的爱恋结束后,是的我只能说那是一段爱恋而并非恋爱。
但是那场爱恋却把我推到了谷底,甚至也改变了我很多的价值观。而我们就是在那个时候相识。
好像每个人的大学时代,都会经历两个阶段,不是时间充裕的不知道该做些什么,就是时间紧迫的什么都做不了。
为了逃避那段爱恋的后遗症,在那段充裕的不知道该做什么的时间里,我和哈尼整日整日的泡在酒吧里。很早就搬出了学校宿舍的我,更是因为这样完全乱掉了作息。
每天昏睡到午后,然后蓬头垢面的爬起来,洗澡化妆,把自己打扮得人模狗样的带着slipping出门遛弯。在太阳下山前给slipping准备晚餐,剩下的时间就开始对着手机发呆。
只要电话响起,便登上高跟鞋出门和哈尼汇合。
当然,直到第二天凌晨之前的时光必然是在酒吧里交待了。
那个时候,因为哈尼的情感纠缠,我们总去的酒吧正好叫时光。现在想起来,我们那些风华正茂,应该出去人五人六的做些有益社会的行为的时光大概都搓搓在那个叫做时光酒吧里了吧。
每天在相似的时间到达相同的地方,和相熟的或者不相熟的人说着或者着调或者根本没有调的话。然后醉倒,然后哭泣,然后开始倾吐内心深处的那些因为成长而生生扯裂的伤口,然后看着她们鲜血四溅血肉模糊的睡去。
接着在另外一个午后仿若无人的醒来,继续人模狗样的在人前坚强的像个小强,等待着在一个马上就要降临的午夜继续被拍死。
我不懂为什么,我们每天都乐此不疲的重复着一件很没有意义并且乏味至极的事情。可是,我除了承认自己自甘堕落之外别无他法。就如同我明明知道这样的夜夜买醉我都依旧清醒,却阻止不了自己继续的行为。
最终,是我的身体不济结束了这一切。
在两个月几乎没有进食后,我的身体终于抗议了。我在七夕情人节后的凌晨被抬进了医院。在我的百般反抗无效后,NN帮我办好了住院手续。
其实根本就没有住院的必要,任何一个人在几乎不进食2个月后应该状况都和我差不多吧。我想我的状况应该还会比其他人好很多吧,因为我每天还有定时饮酒用来补充体能。
于是7天病房生活的结果就是,医生根本查不出我为何持续发烧,同时呕吐不止的原因。而我为之付出的代价除了白花花的雪花银之外,就是在自己的病房了看完了整个奥运会的开幕式。当然NN付出的代价就是陪床之后的体重骤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