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小姐,为什么还要给他们两天的时间,这不是给那些人喘息的机会了吗?”
从易云集团出来的时候,王叔有些疑惑地问道。
在他的眼中这件事情越快处理越好,司东强和司慧那么想要将大小姐给赶出去,大小姐一旦给了他们喘息的时间,那就是给了他们机会将大小姐赶出公司!
“呵呵,我这么快就找到了解决事情的办法,他们一定很慌吧。王叔,你说人越是慌乱,是不是越是会做错事情。比如说,两个慌乱的人抱团取暖?”
墨青衣的嘴角勾起了笑意,眸中却带着强烈的讽刺。
易云集团的副总之所以敢和司慧签订这样的合同,无非是两人的关系不错,而司慧给他的许诺又是十安全的。而现在遭受了威胁,他一定会立刻找到司慧。
而只要他一旦找上司慧,司慧就绝对不可能从这件事情中全身而退!
王叔眼睛一亮,立刻就明白了墨青衣的意思。
“大小姐是想要将司慧拉下水?不,是想要让司慧把自己把自己给暴露了。”
“嗯!”
墨青衣笑了起来,司慧做了这么多事情想要将她给赶出公司。不知道当她自己成了众矢之的的时候,会不会觉得这一出戏很是精彩!
她似乎有些迫不及待地想要看到司慧到时候的表情了,不,除了司慧,还有司东强的。
“王叔,派几个人盯着吧。”墨青衣交代道。
“是,大小姐放心,绝对不会有任何差错的。”王叔热血沸腾地答应道,他已经迫不及待地想要看到那只野鸡被斩杀的画面了。
上了车子以后,墨青衣看了眼手表,下午两点半!
“走吧,我们会公司,不知道司慧的下午茶准备好了没有?”
王叔微微一愣,大小姐真是神人,此刻竟然还惦记着司慧的下午茶。不过惦记下午茶有错吗?当然没错!他忽然也想起大小姐说要让司慧给他买的雪梨汁了。
嗯,这天气燥热,喝雪梨汁对他这个老年人来说最好不过了。
就这样两人回到了公司,司慧显然已经得到了墨青衣去过易云集团的消息,此刻正在办公室里发脾气。
“嘭!”
一阵清脆的声音从司慧办公室传来,接着就是司慧的骂声。
“混蛋!”
墨青衣笑了起来,这就生气了吗?
“墨副总!”
司慧的秘书刚从办公室出啦,看到的就是墨青衣一副似笑非笑的表情,立刻惊慌地喊道。
这声音可是很响亮的,里面的司慧自然也是听到了。
没过多久司慧就从里面走了出来,看到墨青衣带着讽刺的眼神,她只觉得五脏六腑都绞痛了起来。
“墨副总,你怎么过来了?”
司慧的指甲已经陷入了皮肉当中,她拼命地告诉自己要隐忍下去。墨青衣还没有将事情解决,那么她就有回旋的机会,她一定可以让墨青衣滚蛋的。
隐忍,隐忍,隐忍……
司慧在心里喊了无数遍隐忍之后,脸上终于有了一丝笑意。墨青衣看着她的脸就像是变色龙似的不停地变化,最终恢复了正常。
“司总监,不知道你有没有看过忍者神龟,很好看!”
忍者神龟!
司慧的拳头握得更紧了,皮肉直接扎入了皮肉,疼痛的感觉让她更加痛恨眼前的墨青衣。
竟然说她是忍者神龟!司慧气得浑身发抖,这一次她想要隐忍,但是花了很长的时间都没有成功。
“墨副总,你到我这里来只是为了说这个的吗?我现在正在工作,没有功夫跟你说话。”
司慧终于装不下去了,语气冰冷地下了逐客令。
“工作?”
墨青衣故意看向了里面,司慧想要挡住,但王叔已经将门完全给打开了,办公室里面的狼藉一目了然。
“原来司总监是这样工作的,我真是有些诧异呢!”
司慧的脸色彻底黑了起来,墨青衣就是过来找茬的。
“墨副总,你到底想要做什么?”
司慧气急,就连语气都带了一丝阴狠。
墨青衣饶有兴致地看着司慧跳脚的样子,只觉得眼前的这个女人就像是小丑一样。以前的她还真蠢,竟然没发现这女人的卑劣。
“司总监,你好像忘了下午茶了。”
墨青衣挑眉,理所当然地说道。
司慧很想要将怒气给隐忍下去,此刻是在公司里面,她需要保持形象,她不能被墨青衣给气得毁了形象!
但是此刻在众目睽睽之下,墨青衣竟然这样给她难堪。她堂堂一个总监,竟然要亲自跑腿去买下午茶!
呼!
一个深呼吸之后,司慧几乎是咬牙切齿地说道。
“好,我现在就去买!”
“嗯,再给我加一杯雪梨汁!”
墨青衣再次说道,眉宇中带着少女特有的畅快,从司慧的角度看过去,看到的就是墨青衣那不可一世的样子。
“好!”
她几乎要咬断了银牙,才能够对着墨青衣再次说好。
喝了咖啡又喝雪梨汁,喝死你!
司慧的内心不断地诅咒着,转过头去的时候连山的恨意再也忍不住了。
墨青衣,我一定不会让你好过的。
“大小姐,她一定在恶毒地诅咒你!”王叔肯定地说道。
“嗯!”
墨青衣无所谓地应道,墨青衣在私下一定诅咒了她很多次,所以她根本就不在意。不过她会将这些诅咒攒起来,以后都还给司慧。
“大小姐不怕她在咖啡里面下药?”
司慧那人阴险的很,王叔忽然就有些害怕他的雪梨汁里面有了不应该有的东西。
“放心,刚才那么多人都知道她去给我买下午茶了,我们要是出了什么事情,那么她也逃不掉。”
司慧那人不是最喜欢在众人的面前表现自己的端庄优雅,平易近人,温和慈善吗?所以她是绝对不会在众目睽睽之下对她动手的,所以她一点儿也不担心司慧会在下午茶里面做什么手脚。
“王叔,你不会是不敢喝她买的雪梨汁了吧!”
墨青衣一语中的,王叔有些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皮,郁闷自己竟然还不如一个十八岁的丫头想得通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