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副总,司总叫你过去。”
墨青衣抬头,看到司东强的秘书脸上带着阴郁的色彩。
“怎么,司总罚你工资了, 怎么一副便秘的样子?”
王叔在一旁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他原本是想要说一下这个见了大小姐都不尊敬的秘书的,此刻被墨青衣这么一说,满满地都是讽刺,可是比他说的要有力多了。
司东强的秘书听到墨青衣这么说,眼角不由抽动了几下。这个墨青衣果然只是一个千金大小姐,不知人间疾苦,发工资这样的事情怎么可以跟便秘相提并论?
“我没有便秘!”
他有些恨恨地说道,因为司东强和司慧的关系,作为狗腿子的他也是对墨青衣格外地轻视。
此刻墨青衣说出这样的话,他只觉得墨青衣粗鄙不堪,就连眼角都散发着鄙夷。
“那就是被罚工资了?我猜,司总是因为你最近工作偷懒而罚你的工资的。”
墨青衣的眸光犀利,直接刺向了他的眸子。
这秘书果然是司东强的人,跟着老狐狸修炼了多年,练就了一身隐藏的好本事。不过他还是修炼不到家,只是一句话而已,他虽然极力隐忍,但其中流露出的信息已经足够她读出来了。
“你怎么知道?”
秘书满脸都是震惊,司东强确实是因为这个原因大发雷霆,从而罚了他的工资的。但是这件事情并没有人知道,也不可能会传到墨青衣的耳中,她是怎么知道的?
墨青衣却低头看了眼手中文件,没有给司东强的秘书解释的意思。
“我没有必要给你上课是吧!”
她翻到了最后一页,签上了自己的大名,然而才抬头再次看向了司东强的秘书。
“不过,我要告诉你,这个公司里只有我不想要知道的,否则,没有我不知道的事情。包括,你的顶头上司……司总!”
墨青衣说这话的时候,身上的张扬和脸上的嚣张相互映衬 ,竟让人移不开眼睛。
她看似顽劣,但是气场全开,眼睛开合之间,竟是了然于胸。
秘书震惊了很长一段世间,然后才慢慢地缓了过来。这墨青衣真是可笑,以为自己是墨家唯一的继承人就可以掌控全局了。如今墨氏谁最大还不是明显的事情。呵,墨青衣大言不惭地说没有她不知道的。而他都很清楚司东强的野心,墨青衣作为墨氏唯一的继承人却不知道,此刻还大言不惭地表现自己很厉害的样子,还真是贻笑大方。
想到这里,他的胆子大了起来。
“墨副总,说大话是要闪了腰的。”
司东强的秘书一脸的嬉笑,其中竟是轻蔑的表情让墨青衣的脸色骤冷。
从什么时候开始就连一个小小的秘书都不把她放在眼里了,不过是司东强的走狗而已,领着墨家给他的薪水,竟然还对墨家的继承人这样的态度!
“我会不会闪腰就要等到以后再说了,不过我很确定,你今天就会被辞退了。”
说着墨青衣就让王叔推着轮椅朝着司东强的办公室走去,那秘书不屑,他还以为墨青衣会把他怎么样呢,原来不过是嘴巴上说说而已。墨氏唯一的继承人又怎么样,现在整个墨氏都掌握在司东强的手中。别人不清楚,作为司东强身边的人他可是清楚地很,墨青衣在司东强的心里根本不算是什么女儿……
“那就拭目以待吧!”
听到墨青衣这么说,司东强的秘书也不过是还发了个白眼,似乎根本就不在意墨青衣的言语,只是眸中更多了一丝轻蔑。
“一个秘书而已,竟然对副总这样无理,你信不信我现在就告诉墨董市长,让你立刻从墨氏滚蛋。”
王叔再也忍不住地吼道, 要不是墨青衣用眼神制止了他,他已经直接冲上去将人给扔出去了。
“王叔,不要激动,既然他是司总的人,总是要司总本人处置他才会心服口服不是吗?”
墨青衣的语气平静,似乎波澜不惊。
那人见到墨青衣这样说,以为墨青衣对司东强是有所畏惧,脸上竟是得意的神色。墨董市长又怎么样,不过是一只脚迈入棺材的人了,到时候公司还不是司总的。
不过墨青衣没有让他高兴太久,而是继续开口说道。
“再怎么说我都是司总的亲生女儿,你觉得对于一个欺负他亲生女儿的人,司总有必要牺牲妇女感情,反而维护你呢?”
词话一落, 司东强的秘书终于知道害怕了。
确实,墨青衣再怎么说都是司东强的亲生女而,他自己怎么对付自己的女儿都不要紧,但要是别人做了这样的事情,那就是在拔他的胡子。
司东强是什么样的人,有人干拔他的胡子,作为他身边的人,他太清楚有什么后果了。
“对不起,墨副总,是我错了。你宰相肚里能撑船,就放过我这一次吧,我保证以后再也不会对你无理了。”
墨青衣冷笑一声,看了眼额头冒出汗珠的秘书,她的眸中闪过一丝算计。
“要是我猜的没错,你跟着司总也有十多个年头了吧!”
这个人在司慧来没有来之前就跟着司东强了,而且又是司东强身边的人,要是论感情的话,司东强对他的感情更加深厚才是。
呵呵,她倒是要浓浓清楚,司东强究竟是真的这么爱护下属,还是对司慧尤其宠爱。
“是!”
秘书不解,心中忐忑不定, 直到墨青衣进入了司东强的办公室都没有给他一个明确的答复。
他只能满脸心虚地守在办公室的外面,等待里面传来的消息。
随着时间的推移,他越来越后悔,早知道墨青衣这么高深莫测,他就不应该试图挑衅她。
“这个司慧,真是要害死我了……”
着急之下,他小声地喃喃自语。
“是司慧指使你的?”
王叔在一旁听得清清楚楚,果然听到了墨青衣所交代的事情。
“没,没有,您听错了吧!”
秘书反应过来被王叔听到了,立刻改口说不。不过既然已经说出来的话,怎么可能这么容易掩饰呢,王叔的心里早就有了算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