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安昊宸的女朋友!”
不等汪海轩说出下面的话,墨青衣直接说出了自己的身份。说这话的时候,她一脸挑衅地看羽夏,眸中竟是讽刺的意味。
哼,这时候可以看出谁不要脸了吧。她是名正言顺住在这里,而某人却连招呼都不打,直接闯入的。
“女朋友?”
羽夏吃惊地看着墨青衣,然后嗤笑一声。
“怎么可能?昊宸可从来都没有跟我说过他有你这样一个青涩的女学生作为女朋友。”
她故意将青涩两字说的用力,那模样似乎在说安昊宸就算是找女朋友都不会找墨青衣这样的。
以为这样就可以让她受到打击了吗?
墨青衣抬眸看了过去,看着羽夏满脸的自信,十分不屑地打击道。
“都这么老了竟然还有这样的自信,我还真是佩服你。打了粉底都遮不住细纹和斑点,我倒是很想要问问,你每天化妆不累吗?哦,对了,今天为了来见安昊宸,你不会是在化妆镜前坐了两个小时吧。啧啧啧,这粉底!”
墨青衣的眼底竟是嫌弃,看得羽夏浑身的刺都冒了出来。
“你,你竟然……”
她哪里有她说的那么夸张,虽然她的脸上确实有些小问题,那是因为在野外的时候风吹日晒导致的,但她整体还是很美的。
女人都是爱美的,怎么能够让人这么说呢!
羽夏立刻反驳“哼,一个坐在轮椅上的女人都敢说别人,还真是奇葩呢。”
墨青衣的脸色瞬间阴沉了下来, 双腿是她的死穴,任何人敢说她的双腿,她都不会放过,更何况是眼前这个所谓的“情敌”呢!
她刚才就看清楚了局势,家里的佣人对这个叫羽夏的女人似乎很熟悉,所以这个女人对安昊宸来说至少是特别的。
但这个特别让墨青衣的心里格外地不舒服,是以对待羽夏的态度就更加恶劣了。
“老女人,这里是我家,请你立刻滚出去。”
羽夏原本就对这个能够住进安昊宸家里的女人十分敌视,此刻竟然还被骂滚出去,当然气愤不已。
“你……你这个贱人!”
墨青衣当然不容许任何人骂她是贱人,眸色冰冷。这女人非但不离开,竟然还将她拦在了外面,这让她怎么能忍。
立刻转动轮椅朝着她撞了过去,哼,这里是她的家里,怎么能让别的女人鸠占鹊巢。
“还真是不怕死!”
羽夏看着墨青衣飞快撞上来的轮椅不屑地说道,只是伸手一推,竟然将轮椅给转翻了。
“啊!”
这一幕发生地太过突然,所有人都来不及反应, 只能够眼睁睁地看着墨青衣的轮椅朝着地上翻了下去。
墨青衣的双腿不能动弹,这要是翻下去,一定会闹出事情来的。
汪海轩刚才给安昊宸打电话去了,没有想到一回来就看到了这一幕,惊得魂儿都要掉了。
“青衣!”
就在墨青衣倒地的前一秒钟,一阵带着颤抖的声音传来。
哐当一声,轮椅翻到在了地上,一阵清脆的声音让所有人的喉咙一紧。
他们竟然让墨小姐摔倒了,安总身上的强烈怒气让所有人都害怕了起来。
“我,我不是故意的,是她自己撞过来的。”
羽夏看着安昊宸将墨青衣抱在怀中样子,眸中竟是难以置信。
他竟然会这样抱着一个女人!这在她的印象中是从来都没有过的,以前就算是一个女人死在了他的面前,他都是无动于衷的,但是今天他却抱了那个女人。
安昊宸冷冷地看了她一眼没有说话,只是将墨青衣给抱到了屋子里面。
“有没有哪里受伤了?”
安昊宸将墨青衣放到了沙发上,然后仔细检查她的双腿。
“我……我没事!”
墨青衣有些脸红,他竟然就这样直接拉起了她的裤腿,这样亲密的举动让她有些不太适应。不过很快她就回过神来,看了眼羽夏那满脸吃惊的样子,心里格外的得意。
哼,哼,这个女人现在看到了吧,她现在是安昊宸最在意的人!
羽夏看到安昊宸对墨青衣的关系,心里都是酸涩,跟安昊宸认识这么久,她从来都没有得到过安昊宸这样的关心。现在看到安昊宸对墨青衣的照顾,她吃惊的同时又很嫉妒。
“她又没有真的摔下去,怎么可能会有事。”
羽夏忍不住开口说道,她实在是看不下去了。
安昊宸细细的帮着墨青衣检查完,发现确实没有事情,这才抬起头来,对着羽夏冷言说道。
“我没有想到,你什么时候竟然对一个坐在轮椅上的人也会动手。”
羽夏的心头一颤,安昊宸这是不满了,他竟然对她不满了。
她好不容易过来看他,他非但没有欢迎她不说,竟然还为了另一个女人对她不满。她忽然觉得异常地委屈,眼眶里立刻盈满了泪水,看着安昊宸的眸中竟是质问。
“你怎么不问问她是什么态度!”
墨青衣立刻看了过去,这女人竟然还说她的态度。呵,她还真的把自己当回事情,以为她才是这屋子的女主人吗?
“对一个挡着我不许进自己家门的女人,你说我是什么态度比较好?”
墨青衣冷哼,这女人一副委屈的样子让她觉得很可笑。
“你……”
羽夏将目光看向了安昊宸,她刚才以为墨青衣说到这里是她家只是想要气她而已,没有想到此刻在安昊宸的面前她也这样说,而安昊宸竟然丝毫都没有反应。
这说明了什么,安昊宸是承认了她是这房子的女主人!
“昊宸,她说她是你的女朋友,这是真的吗?”
羽夏的声音颤抖了起来,她忽然有些害怕自己会得到肯定的答案。
“是。”
安昊宸没有犹豫,直接承认了墨青衣的身份。
他竟然说是!
羽夏睁大了眼睛,强烈地怀疑自己是听错了。可是他说的那么认真,没有一点儿骗她的意思。难道他真的对这个女人动了心?
羽夏的目光又看向了坐在沙发上的墨青衣,这怎么可能,她就是一个残废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