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幻情扑倒上仙,鬼差娘子别勾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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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9章 素练,不要那么爱关云昭好吗?

雎若离在一边也是这么想的:“可能玄母娘娘是有意让关云昭念道经的时候出丑,但关云昭的目的不是去念道经,是去奠定更多的人脉。佛家也有许多可用人才。”

素练还是不舍,最近有点娇:“这一去就是十天啊?十天,唉,好吧,我和惟妙在家里等你回来,关云昭,一点也耽误不得啊。”

“放心,我肯定是归心似箭地来看你和惟妙惟肖。”关云昭拍拍她脸:“素练也这么粘着我了,怎么跟惟妙似的。”

夫妻调情一下好温暖。

雎若离的目光流转去别处,不知何处,就是不要看到他们夫妻调情吧,只是心里矛盾:希望你们夫妻恩爱却不想亲眼看到,以后这日子该怎么过呢?

素练看到了雎若离的不自在,就推推关云昭:“都准备好了,就早去早回吧。”

“素练,照顾好家里,等我回来。”关云昭踏上祥云离开,看到旁边的雎若离,只是在心里说着“若离,你照顾好自己”。

不知佛经能否解开关云昭现在的尴尬心绪。

琼瑰宫里就剩下了关云昭的妻女和雎若离了。

素练在琼瑰宫大门口看着好久,就像是关云昭要去远方,多年之后才归来,那么地依依不舍,就算看不见身影了还是要站在那里。

雎若离承认自己嫉妒了:素练比我更加舍不得关云昭。在这世上怎可以有女子比我对关云昭用情更深啊?此时是不是应该我来不舍关云昭的暂别?

但是素练的那个位置,她现在在关云昭心中的位置是雎若离没有权力去抢占的,素练现在站的位置是以妻子送丈夫的身份站着的,雎若离又有什么资格去推开素练站在那里呢?

而说实话,此时的雎若离对关云昭也没那么不舍:关云昭只是去西天交换道经佛经,听几场讲禅而已,很快就回来,只须几天的孤单等待而已。

但看素练,这是一刻也舍不得关云昭走远了吗?素练,以后关云昭是要做天君的,也不可能日日在你身边陪伴你啊。

也不能这么说,以前萧子鞅做天君,雎若离做天后的时候,萧子鞅在天君和丈夫的身份中把握地正好恰好,既不让政事颓废,也不让雎若离孤单。

以后关云昭也会做地很好,将这两个身份拿捏地正好。那么现在素练你这么不舍关云昭,是真的已经爱他到骨子里啊。我该怎么办呢?你越爱关云昭,我就越难与你们生活在一起。

素练,以后把妻子的位置让给你,我做妾室来服侍你,让关云昭多爱我一些好吗?毕竟是我先和关云昭相恋的啊。

雎若离为了这个霸道的想法,真想给自己几巴掌:你好意思说出这样的话吗?

“素练,外面凉,你要是一直站在这里,会把惟妙和惟肖都给引到这里来,冻着了她们可不好了,要是她们看到你难过也会跟着难过。所以还是进屋去吧,关云昭很快回来的。”雎若离安慰素练回屋去。

才坐下不久,就倒转过来成素练安慰雎若离了:“现在破晓姐姐身体怎么样?”

说到此,雎若离就垂下了眼眸:“我也不知为何,我破晓姐姐那么善良怎会遭此罪孽,她腹中恶胎让她受尽了苦。破晓姐姐要用她自己的阳气魂灵去和那纯阴恶胎对抗,还要和各种活血汤药来抑制那恶胎的生长。虽说这有点用,但是那恶胎已经变得没有一点孝顺心了,时而在破晓姐姐腹中乱踢,比我那时候怀着萧普凡可辛苦一百倍。”

“怎会如此苦啊?真是遭罪。”素练难受中也没能相出办法来。

雎若离只有诉诉苦了:“我怀着萧普凡的时候是有希望和憧憬希冀的,可破晓姐姐现在怀着那恶胎,是要杀了那恶胎,这做母亲的心怎忍啊?那恶胎已经开始有作乱之心了,如果不是我常用腹音来警告那恶胎,只怕他要冲破破晓姐姐的肚子出来。”

素练想着问道:“若离,现在的办法就是将那恶胎杀死在破晓姐姐腹中吗?没有其他方法?或许我们可以等那胎儿出生后教导好他?”

“素练你还没领教过玄母的恶毒吗?这是她一手给破晓姐姐制造的痛苦,这胎儿能改变到哪里去?去询问过其他上仙,都是说要除去这个恶胎,所以我和破晓姐姐现在就是在想法抑制那恶胎生长,原本烟梓仙人估计这恶胎是六个月出生,现在我和破晓姐姐将他延长到八个月,但愿在这段时间内能相出办法来除掉那恶胎。”雎若离叹息,她不敢想象如果真的要等到雎破晓生子后再来杀掉那恶胎,那会不会是又一次业障?

手中的茶杯端着那么不顺手,那么轻,似乎就要在雎若离的无神中掉落在地了。

素练来拍拍她肩膀:“船到桥头自然直,会有办法的,若离和破晓姐姐都要有信心才好。若是那胎儿出生了,看看再说,不要动手,那对谁都不好,而且我有信心教导那胎儿为善。”

在雎若离听来,这只是安慰话而已,无任何用处,她只是眼神空洞地点头“嗯”一下。

看她无神色,素练就劝她:“若离现在该是去照顾你破晓姐姐了,她现在是最难过的日子,离不开你。”

“哦,对了,那个恶胎,我得去吸取他的阴气,让他无法作恶。”雎若离这就往永和宫内院走去了。

或许是常来这里,或许是因为雎若离和雎破晓对这里的侍者很凶,在她们姐妹眼里这些侍者都是玄母和关乘风的属下,所以要将她们避开。

就因为这样,这些侍者今日都不约而同地对雎若离让行,省去了雎若离平日的一句句呵斥声。

直接来到雎破晓的卧房,还为进去就听到很惨痛的叫喊,那是雎破晓。一定是又妊娠痛了。

雎若离赶紧跑进去,见侍者在给雎破晓用汤药,雎破晓忍痛喝了下去。

“你们都下去吧!我来照看破晓姐姐。”雎若离已经像主人那样摒退了侍者们。

雎破晓脸色很难看,蜡黄中透着惨白,雎若离奇怪地问:“姐姐你一直在喝活血药,怎么脸色这么差?”

“谁知呢?有这恶胎在腹中,什么药可以起作用啊?”雎破晓“啊”地不停惨叫。

雎若离用全部法力在雎破晓腹中用腹语狠狠道:“小子,你再乱动试试看,我会寻来一群阴尸来吸干你的阴气,让你成一句尸骨,看你还有无力气造祸!”

那恶胎停歇了一阵子,雎若离也因为吸取恶胎阴气而伤了魂灵,需要排出那些恶毒阴气。这屡次的吸收阴气,对雎若离的身形也损害不少。

“小,若离,姐姐看你好累,不如让姐姐去死了,你也不必这么辛苦,我也就顺便将这孽种给除去了。”雎破晓没有一点做母亲的喜悦,已经有自了之心了。

既然她已经知道这个恶胎必死,那么这母爱也就被击碎地七零八落了,或许也就跟着这恶胎去了吧。

雎若离伏在床沿边哭泣:“姐姐,你怎么说这话?说地我好难过害怕。你不要想着死,想着你还要照顾我啊,以后若是没有你,我遇到烦恼该找谁啊?还有萧普凡,他要是问我姨母哪里去了,我该怎么跟他说啊?”

“若离。”雎破晓无力说什么,只是躺着,睁眼不开。

“姐姐我在这里,”雎若离握着雎破晓的烧热的手,让她感知自己就在身边:“姐姐,我们在世间,从出生后就遇到多少劫难?何愁过不了这一劫?你不要就这么散失了信心!我会帮助你的!”

怎么感觉雎破晓的手热乎地异常?烧炭那样烧,让雎若离都感觉烧地不愿碰了,可是为了雎破晓不害怕,雎若离还是握着了她的手,也希望自己的冰凉身形可以给她降降这过高的阳气爆发。

“若离,你的手太凉了,是因为吸了这恶胎的阴气吧?”雎破晓闭着眼道:“快将这活血汤药喝了,温温身形。”

雎若离应着,暂时松开雎破晓的手,喝了一口药,感觉与以前的不对,再喝几口,确定不对,就问道:“破晓姐姐以前喝的是活血药,是为了让这腹中恶胎受刺激,有滑胎的效果,可现在这里面都是补血凝血药材,与以前的药效相反,这会让腹中恶胎生长更加顺利。”

雎破晓这下是受刺激了,睁开眼,稍微坐起,用枕头靠着,谨慎地说道:“难怪这段时间会这么难受,原来这汤药被换掉了。”

雎若离再看看周围:“破晓姐姐的卧房里常有一丫鬟名为薰娥的在走动,她是破晓姐姐的贴身侍女,为何今日不见啊?”

雎破晓似乎才发现,迷糊中清醒过来:“不是今日不见,是几日不见了。”

原来如此!姐妹两明白了:薰娥是被杀害了,因为以前雎破晓用的活血汤药都是薰娥煎的,现在既然汤药被换成了凝血生血保血汤药,那就是说薰娥所煎的汤药被发现,所以连丫鬟都被换了。

处于昏迷状态中的雎破晓也没有太在意,甚至是没发现,但现在将事情一联想,就知道是被算计了。

好啊,既然如此,那以后就不用任何丫鬟来煎药了!雎若离决定下来:“姐姐我来给你煎药!”

雎破晓怅然着:“难怪这腹中恶胎这么恶毒了,原来是被换了药了。好啊,我竟是输给了玄母,但现在她没法再将我控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