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幻情扑倒上仙,鬼差娘子别勾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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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4章 放下或争取都没错

训完蒋亚后,萧子鞅回到雎若离身边,不觉笑了:“以前我还不如蒋亚呢,是若离你一直催促我做好来。”

“现在知道错了?”

“对,赶紧将金三乌调上来重新担任纪岁神一职位,把蒋亚换掉。还要询问金三乌有关凡间的问题。”萧子鞅说了很多,这是他整顿朝政的第三步了——调换或者撤离不合格地神祇官员。

雎若离点头道:“是啊,现在看金三乌能帮助子鞅多少了。若是金三乌帮子鞅开了个好头,那子鞅以后的命令就更容易实施了。虽然李佐佑是子鞅新任的第一个官员,但是奈何李佐佑前面有个气候鼎盛的霍大司马挡着,所以李佐佑只能慢慢来。这次金三乌来取代并重任纪岁神,那他必须是一鼓作气才好。”

几日后,金三乌在凡间接到圣旨,返回天庭了。这一切都是上惠君和上惠后,玄母等不知道的。

金三乌得到了很高的待遇,他被允许直接来到了永和宫觐见萧子鞅。

金三乌很兴奋,一是可以见到他熟悉的萧子鞅了,二是可以见到他曾爱过的离姐姐。

“草民金三乌参见离君君上,离后娘娘,恭祝离君离后早日生下小太子。”金三乌向萧子鞅和雎若离行了大礼,十分开心。

萧子鞅对他的印象很好:“金三乌,不必行此大礼,快起身吧。”

“金三乌,还不起身,离君君上让你起来呢。”雎若离祥和地说着。

金三乌才起来,站着,依然是萧子鞅和雎若离记忆中那个可爱纯真的大男孩模样,有天童真,但已然是经历了沧桑训练出了一身稳重成熟和沉稳的敏感。

他笑容中是多了几份沉静了,不似从前那般嘻笑颜开的,虽雎若离和萧子鞅一时还不太喜欢,但慢慢看着,觉得人应当有变化才对。

金三乌也激动地笑了:“刚才金三乌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全是因为太兴奋了恶,没有想到自己一回天庭就有这般厚待,离君君上和离后娘娘亲自接见草民,那是草民的荣幸啊。”

萧子鞅摇摇头,与他一起笑开了:“金三乌说话也学会溜须拍马了吗?以前可不是这样的,以前连孤面前都敢顶嘴的。不知金三乌是学好还是学坏了啊?”

一句话把金三乌弄地不好意思了。

雎若离也笑了:“君上不要取笑金三乌了,他在凡间历练这些年,定是经历了不少磨难的。我看金三乌的师父同世仙人也不是那么好说话的,一定给金三乌不少苦头吃。”

萧子鞅赞同这说法:“若离说地是,这师父对徒弟呢,是这样的,越值得培养越能成才的徒弟就会给他越多的磨练,而那些难成气候的徒弟就会悠闲一生庸庸碌碌的过日子,清闲得很啊。”

雎若离点头赞同道:“君上说地有点漏了,这要看怎样的师父了,只有同世仙人这样有见识有慧眼的师父才知道这样教育徒弟因材施教。如果换成其他庸碌的师父就会葬送了一个好徒弟的才华了。”

萧子鞅和雎若离是太开心了,你一句我一句的,都把金三乌放在一边了,不知怎么的这么开心。

萧子鞅突然想到,问着:“金三乌你是凡间所生的纯阳男孩对吧?这真是难得。告诉你一个好消息,孤的离后也怀了一个纯阳男孩,现在离后的孩子有八个月了。”

金三乌很为他们开心,虽然以前曾劝萧子鞅要懂得放下,但萧子鞅最终还是百炼成钢得到了雎若离的芳心,他也由衷地为萧子鞅开心:“不想小太子是真正的仙体纯阳魂灵,那就比我这凡间所生的纯阳魂灵要高千百倍了。金三乌再次恭喜君上和离后。”

萧子鞅笑话他:“金三乌,虽说你是成长成熟了,但是这溜须拍马的工夫可没增长什么,几句讨好的话说来说去就是那重复几句。如果是喜欢听好话的人被你这么谄媚着,那还不将你赶走了?”

“不过离君君上不是这样的,”雎若离接过话茬为尴尬的金三乌解围:“就不耽误离君君上说正事了,妾身休息去了。”雎若离站起,微微行礼。

萧子鞅宣侍者出来扶着雎若离去休息,实际雎若离精神好着,现在是要在后院游玩。

她想着刚才金三乌的模样,头发全部竖起,麻布挽着,筷子做簪子插在头发里面,一身粗布衣裳。看样子是来不及换衣裳,就奔着来天庭了。

这并不是金三乌在装模作样地显示他生活简朴节俭朴素,因为看金三乌的样子,是被晒黑了许多,想来这些年在凡间是被训练地够辛苦的,估计他在同世仙人手下为徒弟,那是风雨中都要打坐听道经的,而且要先干活,各种粗活累活都要干,所有金三乌才是现在这副铜皮厚肉的模样了。不过更显得强壮壮实了。

萧子鞅在永和宫前厅与金三乌闲聊起来了:“记得你曾与孤说过‘落花何必恋流水’,后来孤知道若离是你在凡间的未圆房的妻子。你曾知道若离和关云昭相恋,你放下了,劝孤也放下,但现在,孤和若离双双对对飞,且成了离君离后,已经要产子了。而金三乌你因为放下,去没有得到你心中所爱,那现在,孤问你,你对此有和看法呢?是不是孤当初的决定比你高一筹?”

萧子鞅一点不怪金三乌曾恋着雎若离,因为金三乌的爱是高尚纯洁的,远高过那些庸俗邪恶仙鬼对雎若离的垂涎。

金三乌有点纳闷,不知萧子鞅为何要问这个问题,叫我来天庭就特意问这个啊?肯定不是,是想聊聊吧?

“金三乌要再次恭喜离君喜得爱后并即将得贵子,”金三乌的“拍马”还是这句话,萧子鞅无奈地笑笑他,再听他说道:“离君君上,其实人各有想法,现在回想以前金三乌曾对君上所说的话并不全对。金三乌说过要放下,是因为那时离后心中有所恋,所以金三乌觉得由离后自己选择才是对的,不必强求。或许离君君上认为这是懦弱或者逃脱,但金三乌那是一种解脱,不想为难离后,也不想折磨自己。”

萧子鞅夸他:“说地对,孤也从不认为你懦弱,你勇敢地反对玄母的命令就说明你不是懦弱的男子,你敢说我那时庸碌无为不负责任,就是你的正直和胆量。所以你不是懦弱,那时你放下对离后的爱是你的选择。也证明你的选择是正确的,因为你过地很悠闲,没有为此而痛苦了。”

“这个,君上,其实我在同世仙人师父那里是吃苦修行的。”金三乌说着不着边的话,挠挠头。

萧子鞅不禁又开心地大笑:“金三乌,你就是一个开心果啊,还未变,好了,不说其他的,孤问你,你看现在孤和离后已经成家立业了,你对孤曾经执着地僵化固执死板拘泥有何看法?”

金三乌对此就不好说了,觉得萧子鞅心里似乎是不确定什么,在寻求一个答案,而萧子鞅最相信金三乌的心智道行了,因此金三乌就必须为他解了心中的不解。

“离君君上,”金三乌直说道:“曾经金三乌以为您对离后娘娘确实过于鲁莽,完全似一个强盗般,”

“呵呵,对对,”这痒的笑都把金三乌笑傻了。其实萧子鞅是想到雎若离曾常说自己的强盗。

现在萧子鞅就不责反夸:“金三乌说真话,孤看好,继续说。”

金三乌是不会说假话的:“那是金三乌着实不支持离君君上的作法,可是现在想来,金三乌对离君君上的看法是错了的。你放不下就去争取,这不能说放不下,只是离君君上想要争取所爱,想要拼搏,这是无错的,只是离君君上当初确实过激了些,那时离后娘娘很为难。恕金三乌直言了。”

萧子鞅想了一会,思量着,听到这话虽有不悦,但难得听到真话,他仍是开心的:“金三乌向来说话无错的,那么你就是认为当初你与孤各自的选择都无错吗?”

金三乌点头是:“各自有各自的作法,那时金三乌是为了金三乌自己和离后娘娘的宁静幸福,所以选择放下,而离君君上是选择了争取。金三乌现在总结出体会出,其实金三乌的作法是一个‘和’字,离君君上的作法是一个‘争’字,都无错,都是为了离后娘娘好。因为,金三乌和离君君上一样,只求离后娘娘幸福。”

“嗨,金三乌,你真的就是胆子大,且有勇有谋,说地让孤都不知怎么罚你,胆敢说你曾对离后有爱,本来孤是要降罪的,但就是罚不了你啊。”萧子鞅呵呵笑着:“算是输给你这能辩的嘴了。”

金三乌摇头:“其实不是金三乌善辩,而是因为离君君上是明君,所以才没有罚金三乌,这是因为离君君上气量大,容得下正确的言语。其实离君君上早就知道金三乌曾对离后娘娘有爱,且是未圆房的夫妻,如果离君君上心胸狭窄,那还不早就将金三乌给车裂了?哪里还会和离后娘娘一起召见金三乌呢?”

“这段拍马倒是拍得孤开心了。好,金三乌,算你有本事。聊了这许多,都是关于离后之事,现在孤问你,知道孤为何急着招你上天庭吗?”萧子鞅终于说道正事了,因为他已经解了心中不解:曾经的执着,执着到僵化拘泥固执死板的那种执着的孤独的爱是可以理解的。

金三乌回答道:“离君君上定是有要事。金三乌猜测,是与这纪岁神一事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