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幻情扑倒上仙,鬼差娘子别勾魂
22630000000333

第333章 孕中怪病

“算了,这样假意不如不去。看陆修远脑子还灵,她一定看得出我是真心还是假意,看出我并非真心,反倒会更难过。”萧子鞅还是决定和雎若离在一起陪她生了这个孩子。

陆修远是左等右等都等不来萧子鞅,不尽枉然:有你孩子了都不能让你来,难道就因为雎若离怀孕的样子也依然容颜依旧吗?但她不能伺候你啊!

陆修远不相信自己还没和雎若离较量就输了,不相信萧子鞅还没和她相处良久就抛弃了她,不相信自己花还没开就要花蕾凋谢了,一切只要雎若离不在了就什么都有希望。

惠后的那个主意安排地一点不周到,被萧子鞅雎若离顺利解围了,但现在陆修远这一招最厉害的,要让雎若离死得很彻底,连同她的孩子,未出生的孩子一同去给她陪葬。那萧子鞅就由我陆修远来伺候吧,我会比你摸着伺候地好千倍!

计谋开始时,总是在被害者不知不觉中进行的。来日雎若离查询时永远查不到这些毒是涂在了她的浴桶里面,至于是怎么涂上去的,谁涂上去的,那现在只能说是陆修远是惠后的棋子,惠后自然会给她足够的资金让她在永茂宫里安排眼线下手了。

雎若离有孕了,那么按惯例就要每隔几日用清水泡澡。不觉得有何异样,还算舒服。

雎若离随口一句:“子鞅,我好想带着孩子去咸池泡澡,那里是你的地旁,他是你的孩子,就应当在未出生的时候去那里。”

萧子鞅轻勾一下她耳朵:“是你想出去玩了吧?不过有机会,我很快会陪你去的,我们一家子去咸池玩个痛快。”

“你说得不许反悔。”雎若离期盼着。

不过这些天似乎是要延迟几日了,因为雎若离感觉身上有些瘙痒,不停地用指甲挠:难道是被蚊虫叮咬了?奇怪,怎么老是有蚊虫盯着我?难道我真的是不干不净的身形?

雎若离使劲地挠,越挠越痒,侍者看着过来行礼阻止:“离妃娘娘别再挠了,看都挠出血迹了。这伤着您自己会自愈,但就怕有毒会透过肤质进入体内伤了小殿下啊。”

可雎若离奇痒难耐,只有挠出血迹才可稍微好点,这里不痒了就挠其他出,她实在难受:“可否擦止痒药?”

“回春子有言,离妃娘娘的身孕不得擅自用药,唯恐伤了腹中小殿下,容奴婢去请回春子。”侍者暂时离开。

回春子来看了一下,给了雎若离一些药外敷的,并千叮呤万嘱咐:“只可外敷,且只能敷在未出血的部位,否则会透过血液伤及孩子。”

雎若离照做,这奇痒是解决了一点,但并不能拔根解决彻底。且其他地方更痒了,那就只有挠吧,挠地全身血丝。

萧子鞅回来看得心痛,雎若离却还是那么痒,还在不断地挠,眼看全身没几处好地方了,那原本光滑洁白如雪的皮肤变得一道道血迹,干了后是一道道黑斑。

雎若离难忍,萧子鞅心里更难忍:“若离的痛让我来承担吧。”

现在说这话有何用?雎若离对萧子鞅道:“这样下去不行,子鞅,我一定会忍不住把全身都挠出血渍来,只恐对孩子不好,你现在马上把我的手脚捆绑起来,白天坐着,晚上躺着,我就不会去挠身上了。也不会伤及孩子了。快点啊,还愣着干什么?”

萧子鞅不忍,但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这样,给雎若离绑上手脚后,突然想到:“若离这又是中了花草蚊虫的毒吧?上次烟梓婆婆帮你治好了脸,现在我用十二仙轿子将她抬上天来为你治好这奇痒的怪病。保我们的孩子无事。”

雎若离的话却让萧子鞅心中刚燃起的希望之火给熄灭了:“不,不要去找烟梓仙人,她只喜欢我为你生的孩子,不喜欢我。更不要因为我而牵扯她,只怕我会给她带来不幸。啊,好痒!”雎若离咬着嘴唇都破了。

痒过后就让侍者拿来了毛巾塞在嘴里,每到痒的时候就咬着毛巾,一块快毛巾都被咬破了。

萧子鞅看着直心疼,他想到自己可以为若离做什么,不懂医理的他想到:“若离如果你咬我的话或许可以让你的病毒传给我,来。”

“不咬你。”雎若离累地全身出汗,汗水流过那些血迹血渍处,让那个那些地方开始发炎。

萧子鞅坚持让雎若离咬自己的手,雎若离到了奇痒的时候就忍不住咬萧子鞅的手腕了。萧子鞅一点不觉得痛,只通过自己手腕上的齿印之深看出雎若离现在有多难受,要如何是好呢?

外面陆修远要求来看望雎若离,她进来就看到雎若离咬萧子鞅那一幕,心中直恨地牙痒痒:萧子鞅,你看雎若离现在的血渍已经到了脖子上了,很快要到脸上了,你还守得住她吗?再看看我身上手上摸的花粉那是如何地香,可以让那你在夜间魂牵梦绕啊。

可那侍者感觉雎若离的异样中的异样,对陆修远道:“你是否擦了胭脂施了粉黛?现在你有身孕,不可用这些。且回春子有言,离妃娘娘现在皮肤有痒不得接触这些。”

好你个丫鬟,竟敢这么跟我说话,连我的名字地位都不喊,就这么直接训斥我,是因为你是雎若离的贴身侍者吗?总有一****要让你知道你要为今日所说付出代价!

“奴婢也不知这些,只想让殿下和离妃娘娘看到奴婢开心……”又要长篇大论。

萧子鞅没心思听:“开心什么?没看到若离都这样难受了吗?滚出去!帮不上忙就滚出去!”

陆修远知趣地走了,好啊,那我就走,萧子鞅你等着有一****会求着要到我这里来。

萧子鞅招集了全天庭的回春子来给雎若离“会诊”,但没有个结果。萧子鞅这暴脾气就开始骂了:“你们若是想不出来就懂去诛仙台!”众回春子都跪下了。

雎若离微微地说道:“不要怪他们,子鞅不得说这话。”

侍者在雎若离嘴边听着,站起身对萧子鞅道:“殿下,离妃娘娘的意思是让你不要为难回春子们,更不要说这诛仙台的话。”

回春子们向雎若离鞠躬:“奴才无用,治不好离妃的怪病,且看不出原因来。离妃还这般对奴才好,奴才万死不辞。”

侍者再去听雎若离微弱的话,对回春子们道:“离妃娘娘说不怪你们,都起身吧,你们已经尽力了。”

回春子们离去,只剩下手足无措的萧子鞅了。

雎若离终于等到痒稍微降了一点,就让萧子鞅出去走走:“你别闷在屋子里,这样只会心情更加难受,我看着也不快。”

“好吧,我出去走走,走走。”萧子鞅双眼无神,走出去噙着泪:为什么若离受苦的时候自己总是一点都帮不上忙呢?

好昏迷啊?是因为今日太难过了吧?但似乎昏迷地太过了,自己不会这样啊。萧子鞅不觉地脚步带着自己整个人走了,应该说是他鼻子带着他这个眯着眼睛的人走了,不知走向何处去了。

雎若离这里,感觉萧子鞅出去太久了,不断地喊着“子鞅”,她心里害怕,怕又会有谁趁萧子鞅不在的时候来害自己。

侍者房门外看看,焦急地等着:“怎么殿下出去走走却还不回来?”

“算了,让子鞅在外过一夜吧,外面比里面清凉,听不到我终日喊痛。”雎若离难过道。

接下来的侍者的话竟和雎若离所说的差不多:“离妃娘娘,奴婢乃陆听音的侍者,陆听音担心离妃娘娘,就让奴婢过来说一声,今日萧子鞅殿下在陆听音处过夜,离妃娘娘安歇吧。”

“啊?子鞅今晚不回来了,子鞅,我全身都如蚂蚁叮咬,你来陪我度过难关好吗?”雎若离难过地喊道,此时的她不是白天那样声音弱小,是发自内心的大喊。

侍者也痛恨着:“陆修远趁着离妃娘娘身体不适就把殿下拉到她身边,太可恶了!”

雎若离奇痒过后又是一阵无力:“不要这么说,陆修远是子鞅的侍妾,子鞅临幸她是应当的。且现在子鞅几日面对着痛苦不堪的我,每日看到的都是我苦着脸,他心里也烦,去找找陆修远诉苦也是应当。”

“离妃娘娘,奴婢为您不值啊。”侍者在一边哭了。

雎若离让她站好:“哭什么哭啊?快站起来坐好,我现在难得不痒了,可以稍微休息一下,让腹中小家伙也得意睡个好觉,你好生看着些。”

“嗯,奴婢知道了。”侍者摸着泪。

次日,雎若离还未醒,也不知萧子鞅如何了。

萧子鞅在陆修远那里,都不知自己怎么会在那里,像是忘了什么重大事情一样,对云雨了一夜的陆修远一句话不说,只自言自语道:“我怎么会在此?不知若离怎么样了?”

陆修远搂住他:“殿下昨晚可凶猛呢,差点没把奴婢的骨头拆散。”陆修远学着雎若离的娇嗔娇囁声音,希望也有个林中莺儿初啼的效果。

萧子鞅却视若无睹,只念着“怎么到这里来了”,急着出去。陆修远又要落空了,但见萧子鞅回头道:“陆修远你肚里的孩子还好吧?”

“很好,谢殿下关心。不知昨夜奴婢伺候殿下可否合殿下心意?”陆修远睁大了眼睛,但那一线眼再怎么睁大也是那样。

萧子鞅对她是斜着眼神的,经常是这样:“那就好,照顾好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