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幻情扑倒上仙,鬼差娘子别勾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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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4章 虽然哑了,夫妻依然交流

日子这么过,陆修远每日不忘送一盆烟壳花去萧子鞅和雎若离的主卧。

雎若离问过陆修远:“你如果觉得委屈,可以自己选择是继续做萧子鞅的妾侍或者离开萧子鞅回到沙华殿。”

陆修远坚持道:“奴婢不委屈,就算殿下永不宠幸奴婢,那奴婢也不会觉得委屈。奴婢爱殿下。”

雎若离只有摇头怔怔道:“好一个痴情女子。”

雎若离很喜欢那些烟壳花,一朵花上的花瓣是不同颜色的,很好,放一盆在卧房里。再放一盆在书房里,萧子鞅看着就会很舒心地念书了。

那些烟壳花在默默地释放着香味,很清香。

又是一个鱼水欢之夜,萧子鞅喝了点佳酿,尔后去和雎若离恩爱着。今晚似乎是特别爽快,很快就睡着了。

不过萧子鞅隐约感觉雎若离似乎在摇着自己喊着“子鞅醒醒,妾身还不困”。

可萧子鞅却很累了:“我很困。”

雎若离呢,其实在书房里,她也不忘自己念书习字的爱好,一直在白天等待萧子鞅的时候以看书打发时间。

但今日似乎是看书太用功,不禁趴在书案上就那么垂涎地入睡了。早上醒来,摸摸自己的唇边,想着自己怎么会在书房睡了一夜,怎么萧子鞅也不来寻我?以前他一回永茂宫就来找我啊。

雎若离揉揉眼,去卧房找萧子鞅,但眼见的一幕却让她不知如何是好:萧子鞅搂着的是陆修远!

尽管自己劝过萧子鞅要雨露均分,但真的这一天道来时,她有点无法接受,因为没有一点预料就这么来了。

雎若离讷讷:“子鞅,修远,你们。”

萧子鞅和陆修远“适时”地在这时醒过来了,萧子鞅感觉不对,为何若离穿着整齐地在门外,而自己怀里搂着的是谁?

看了一眼,他一脚踢开,将陆修远踢出卧铺,踢到墙上,陆修远随着墙壁滑落下,被他踢痛了。

“陆彩女,你为何在此?这里是我和离妃共寝之处,你有什么资格在此?”萧子鞅恼怒地问道,十分狼狈地穿好衣裳。

被踢地疼痛的陆修远道:“昨晚离妃娘娘说想多看书一会,令奴婢来和殿下说一声。奴婢这就来了,却不知昨晚殿下饮酒过多……”之后,之后就这样了。

“饮酒过多?”萧子鞅一拍脑袋:“昨晚确实喝酒了。”再看雎若离,问道:“若离昨晚让陆彩女来传话了?”

“是,我看书入神,就让她来传个话,却不想自己睡在了书房里。”雎若离讷讷道。

房间里充斥着不安尴尬和矛盾,萧子鞅要拿陆修远开刀:“陆彩女你听着,我昨晚并未传你,你却在……”

“是奴婢该死,奴婢愿听从殿下的所有惩罚。”陆修远先说了这话,因为她可料到下一步。

雎若离震了震心,为她说话:“昨晚是萧鞅你饮酒所致,也恰好宠幸了陆彩女,这不关她的事。子鞅别怪罪她。”

雎若离对陆修远道:“没事了,你先出去吧。”

“诺。”陆修远得手了。

雎若离去为萧子鞅穿衣裳,竟是怔怔的:以后或许这样的事情不会少,就这样和陆修远分享萧子鞅吗?

“若离我不知道昨晚是怎么回事,其实我能感觉到你和她人的不同,就算醉酒了也不会把别人当成你,我……”萧子鞅解释道,蹙眉紧紧的。

雎若离提起那沉重的声音道:“子鞅不必这么解释了,昨晚那是你早该做的事,但你却再三推脱。现在好了,我以后不会再催你了。”雎若离为他季好了腰带。

萧子鞅搂着她:“若离,这里只有你我可以拥有。”

“嗯。”雎若离点头。

萧子鞅心里还是有所难受,他对雎若离道:“我觉得陆修远好恶心。”

雎若离蒙住他嘴:“怎么这么说陆修远呢?”

“不是,我是真的想吐。”萧子鞅跑了出去。

陆修远这里,听到侍者的传话:太子殿下和离妃娘娘的卧房脏了,今日全部清洗,所有用具换了新的。

“哼,嫌我脏是吗?我可没有雎若离那么脏,这个对什么男子都可以褪去衣裳的女人,她才脏呢。不过萧子鞅,你现在清洗卧房无所谓,将来我会让你来不及清洗!”陆修远嗑瓜子,呸一声“雎若离你去死”。

今晚没有意外,萧子鞅确定是雎若离在自己身边,才放心下来:“终于舒畅了。”之后云雨不断。

陆修远在外听着,偷听,她能躲过素有守卫的目光,靠的是她自制的花粉味道。

知道偷听到萧子鞅和雎若离都入睡了,陆修远才离开,分析了雎若离吸引萧子鞅的能力,并不只是表面,还有她在卧铺上的“嗯啊咿哦呀”,不管什么音,都是呻了吟了,恰巧在最合适的音调,纤弱偶尔,狂躁偶尔,让萧子鞅催化了体内的爆发力,让萧子鞅更充满激情。

且雎若离的音是谁也学不来的,溪流般的潺潺湲湲涓涓淙淙或者是泉水叮咚。连女子听了都会被迷倒。

陆修远找到门路了,她就出现在厨房里,要为自己做些汤羹。那么这天,雎若离嗓子哑了。

陆修远继续偷听,感觉雎若离的声音粗碎了,哼,这么难听,看你如何再得萧子鞅每晚不断的临幸。

陆修远失望了,虽然雎若离的喉咙是哑了,但萧子鞅一点没有放弃她,对她的宠爱一如既往的热烈炽热。并不断地宣回春子给雎若离看喉咙。

这样可能不够狠,陆修远就加大了药量,不,是花粉量,于是雎若离哑了,可怜她现在不会用手语,萧子鞅也不懂手语。

好在他们相处日久,心灵相惜,萧子鞅抚着她的喉咙轻声道:“是沾了什么不该吃的喝的吗?没关系,别急着说话,回春子会治好你的喉咙,以后照样可以唱歌。”

雎若离手托腮,嘟着嘴,好不开心,那是一副“可是我不说话你就不知道我想什么,要是我痛了你也不知道”。

萧子鞅想了想,轻捏她的小梨涡:“这样吧,若离,你要是不舒服了就拍我两下,我就知道了。我们说话的时候,你只要点头或者摇头就好。行不行?”

雎若离的梨涡儿绽开花儿,点头了,可她还想说什么。

萧子鞅看她急着指手画脚乱比乱画的样子,“唉”地叹气道:“若离写地一手好字,就每天白天多写一些字给我看,把想说的都写给我不就好了?你看行吗?”

雎若离双手揉揉萧子鞅的脸,点头不行。这就走下卧铺去写字去了,拿给萧子鞅看。

萧子鞅看着的这字是:“你一定要努力勇敢地成为继承者。”大声念出。

雎若离勾唇灿烂笑。

萧子鞅搂紧她:“这当然是,不过若离要是不听话,那我就没心思去争取什么了。”

雎若离眼珠儿一转,又有了一个主意写在纸上“子鞅会为妻儿加油吗”。

萧子鞅念了,回答,几乎要抱起她了:“当然会,为我们和我们的孩子。”

雎若离拍拍他,萧子鞅知道自己肯定是哪里弄疼她了,连忙放下来。

“我在想我们的孩子呢,只是。”萧子鞅看着若离,眼里满是期待。

雎若离写在纸上“子鞅给我一个孩子好吗”?并做了一个“嘘”小声的姿势。

可萧子鞅故意把这句话念大声来,被雎若离挥舞着小拳头打个不停。

萧子鞅笑得开心极了,让她慢慢躺下,尽量不去捧着她,怕她痛了没法说。

萧子鞅轻声问道:“若离早就想要孩子吗?”

雎若离撅嘴摇头,好像说“我只是怕你休了我”。

可萧子鞅却那么兴奋地猜测:“若离想要男孩还是女孩?是男孩就举双手,是女孩就举一只手。”

嗯,这个嘛,既然萧子鞅肩负着传宗接代延续子嗣的重任,那这第一胎自然是要个男孩了。而且从雎若离自己考虑,若是她为萧子鞅产下一男孩,那自己的地位就牢固了,天下无人敢说自己的不是了。

再看萧子鞅这还有点孩子气的样,需要一个儿子来逼着他成熟些。

想到这些,雎若离坚决地举起了双手,对萧子鞅点着头“不得男孩不罢休”。

“那我们都要努力好不好?”萧子鞅先拍拍她前面,痒痒的。

雎若离笑地乐呵呵,但喉咙哑了出不了声,只有点头“我不怕”。

那晚,连续几个晚上,萧子鞅依然很快乐,雎若离也是。一点没有因为失音而难过。

因为他们有了共同的希望——孩子。现在期颐地都要爆开了。

雎若离每日都会给萧子鞅写好多字。

萧子鞅从外面办了公务回来看雎若离写的字都看花眼了,拧着眉了:“若离你写的这是名字吧?是给孩子的名字啊?真服了你,写了这几百个,够我一一去挑的。”

对萧子鞅的话,雎若离一一点头,得意地笑着,写着“我取的名字好听吗?”

萧子鞅点头思忖着:“这名字呢,要音义皆佳朗朗上口才好。我看我得筛选一下,先去掉一些不合适的……”

雎若离跺着脚,急着呢“子鞅你要想到什么时候呢”。

萧子鞅看她急了,就招手让她过来坐在自己腿上,一手环绕着她,一手拿着那张纸:“首先这些金字边,火字边的都去掉,我们的孩子不要这么富有日子也不要这么蒸蒸日上的火热,平安幸福就好。还有示字边的,太显摆,不好,还有丝字旁的,感觉是缠住脱不开身,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