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幻情扑倒上仙,鬼差娘子别勾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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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9章 跟我回去,没有你我会死的

雎若离立刻怔忡起来:“外面又有什么指手画脚评头论足吗?”

萧子鞅迟疑了一下,倏地,疯癫似地哈哈大笑:“外面的话可热闹了,你却不知,实在可惜。”

他狂笑着指着雎若离:“永茂宫外面的上仙小仙多了起来,都是为了一睹这位绝色尤物离妃娘娘的逆天姿容。更有甚者说道萧子鞅每日在外,不知还有无谁像关云昭那么大胆包天地闯入永茂宫做那‘牡丹花下死’的事。”

雎若离怔忡地摇头不止:“没有的事,都是谣言。若离一直在永茂宫日日盼着子鞅回来,绝没有与其他男子有过苟且之事。子鞅你相信我啊。”

萧子鞅突然脸色大变晴转阴:“你敢说没有?你以前的事迹可让人写成一部小说来传唱千年,你敢说没有这回事?”萧子鞅抓住她的脖颈将她竖起来然后往地上一扔。

雎若离的喉咙被挤压地声音都变了:“子鞅,我没有……”期颐地看着他,只希望意思怜悯,可是看到的却是萧子鞅留给他的背影。

雎若离还有一点希望:只要今晚子鞅对我不冷淡,那就不要放弃。

晚上,萧子鞅已经躺下休息。

雎若离过去,见卧铺上已经准备了两床毯子了,她怯生生地问:“子鞅,这两床毯子……”

“你一个我一个,不要扰了我休息,”尔后睁开眼道:“不要再说话了。”

雎若离战兢兢地褪下衣裳,所有,喊着泪滴走入卧铺,盖好毯子,希望萧子鞅对她有所宠爱。

可是她的用心却唤来萧子鞅讽刺的话:“你果真就是如外面所说的,以身姿去换取想要的一切。只要褪去衣裳,那么想得什么便有什么。我记得你还曾在永和宫上说过要代替惠后的位置去伺候我父皇。来这想法都有啊?真服了你。不过我想,如果你真要这么做的话,也会成功的。惠后怎么比得过你呢?”

萧子鞅蒙头呼呼大睡,似乎一切都没发生过。

雎若离裸着盖着被子垂泪:我只为你褪下一切。萧子鞅,今晚是我最后的希望。

……

萧子鞅说了一同讽刺的话后,把他这十几天的受的耻辱都给说了,感觉很轻松,起身,见旁边是空的,想到雎若离肯定是早些去准备什么了,然后“子鞅前子鞅后”个不停,烦的要死。

他自己起身穿衣,想着今日的要做的事,至于雎若离,让她在宫里坐着吧。不过,她真能坐得住吗?

不敢相信。

“殿下殿下,”丫鬟在卧房外急生呼喊:“不好了。”

“干什么这么急?”萧子鞅刚穿好衣裳,准备出门。

丫鬟急着说道:“不见了离妃娘娘。以前每日她都会交代我们怎么准备,交代各个房坐好准备,为了殿下每日一回来就有得用餐,泡澡或是用冰块香炉等。可是今早都到了巳时了,也不见离妃娘娘来,奴婢这就担心了。奴婢门找了整个永茂宫都不见离妃娘娘。”

“她果然是个耐不住寂寞的贱女,如外面所说。”萧子鞅懒得道:“看来,是该赶她走的时候了。”

眼直直地走向书房他的书案旁,去已经看到有两张纸了,萧子鞅拿起一张看,是一份休书,内容大致是“萧子鞅休了雎若离”的意思,看那笔迹是雎若离的。

“若离自己写了休书?”萧子鞅狐疑道:难道她是呆不下去了才要离开?

萧子鞅手有点颤抖了:就算休也只有我来休你,你有什么权力做这决定?你当我这个永茂宫是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地方吗?

再看书案上的另一份,是雎若离的一份信:

子鞅,若离于你没什么帮助,只是无尽的烦恼,思来想去,不如你休了若离。若离为了你的名誉,不会再嫁,会守在某个地方,为你守身,永远。若离字。

雎若离这是真的走了啊?萧子鞅还在蒙蒙中。

刹那间反应过来:若离生气了,她要离开我了。那现在还要什么名声吗?还在乎那晚若离说出了“关云昭”的名字吗?

“永茂宫的仙子们都听好了,去找离妃娘娘!”

说完这话后,萧子鞅自己也开始了行动,他觉得只有自己才知道若离在哪里。

放下今日所有公事,他去找了:曼珠阁、奈何殿,这些都是雎若离曾经住过的地放,可能会找到。但是不在那里。

萧子鞅烦乱,想到一处——咸池。若离可能会去那里,她要在那里沐浴。但是没有。

此时的萧子鞅已经疲惫了,他耳畔周围尽是雎若离的“子鞅子鞅”,可是今天没有听到,感觉少了好多好多,感觉日子难再过下去。

可要找回这声音来不是朝夕之事啊。

他脑海中搜索者:雎若离还可能去哪里?酆都城?不会的。对了,有一处。

萧子鞅径直来到了霜梨园寻找那个身影,无比熟悉的,雕琢镌刻刺绣描绘在脑海心房眼眸心扉的那个身影。

“若离你在这里吗?”萧子鞅在霜梨园里漫无脚步地寻着。

先立下结界让若离无处走。

感觉到了那熟悉的馨香,即使在这霜梨园里浓郁的梨花香味中也能感受得到。一日夫妻百日恩,何况这对小夫妻已经是一个月有余了,曾那么恩爱,终日逍遥,怎会不知她的味道呢?

萧子鞅停下在霜梨园地面上顺着雎若离的清香淡雅体香跑着,他最熟的那个味道,从开始初见抱着时就不能忘记的味道,后来虽经历种种,但依然不变。

“若离,我知道你在这里,你出来。”萧子鞅感觉那个体香在漫无目的地乱窜,像是在躲避,但又无处躲避。

是的,雎若离虽开启了神元,但道行太低,懂得法术不多,只有乱躲来避开这个让她心碎一地的丈夫。

但萧子鞅还是找到了她,在一棵桃树下,雎若离实在是跑不动了,就坐在那里,没有像萧子鞅想象中的哭泣,但见她眼睛是红红的,可能是哭久了。

“若离,我让你生气了。”萧子鞅迟钝讷讷道,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去道歉,现在道歉也无用。

雎若离与他拉开距离,坐开些:“子鞅我很累,你回去吧,不要来烦我了,我什么都不想说。”

“可我有好多话要问,你是要我休了你吗?那你为什么不远走?为什么躲在这霜梨园?我这么容易就找到你了。”萧子鞅怔怔地。

雎若离真的是全身无力,呻吟讷讷:“这里是你我共同恩爱的地方,是只有你我共同记忆的地方,我只有在这里才可以为你守身,不是吗?”

“若离我错了,你不要一个人在这了……”萧子鞅现在后悔不止。

雎若离只当没听到他的话,依旧低声讪讪:“我只怕自己去外面会身不由己,我这身皮囊若是招惹谁了,会给你脸上添祸,会让你难堪,于是就永远沉溺在霜梨园吧。我现在想划了自己的魂灵,但不知为何无法一下子毁掉,可能是神元开启了。那我就只有一点点毁掉,这样就可证明我是你的妻子,被你休去的让你不满意的妻子。”

“若离,不要这样了。”萧子鞅想去抱着疲惫的雎若离,她已经耗费了很多灵气了。

雎若离虽很脆弱,但没有像以前那样赖入他怀中,她紧紧搂着自己的双腿,头无力地靠在双膝盖上,已疲乏地无力动弹:“我没能为你做什么,你休了我是真确的。”

萧子鞅已不能一刻听不到她的声音了,这次找到了就不会放弃:“可是没有你我会死的!”一声冲破天的呐喊从他喉咙中破出。

雎若离听了还是无动于衷般:“子鞅你走吧,我累,累地不想见谁了。”

“可是你躲在这里就是为了我不是吗?那你心里有我,我就不能丢下你。我会为我以前的错赎罪,今晚,你要呆在这里我就陪你,管它永茂宫,管他普照宫,管他天君位,都靠一边去,没有你,我就算要了那些也没有!”萧子鞅坐下和她一起,披风掀起盖住两人,为她遮蔽夜幕降临的寒冷。

“好些了吗?”“不要碰我,走开。”雎若离全身发抖,冷的。

萧子鞅知道了:“你在自毁元气吗?若离,你要再敢这样,我和你一起毁了这元气,不要这魂灵!”

“子鞅你这个无赖!”雎若离已无力大声骂,这样都是在低声讷讷绵绵细雨般。

哆嗦着在萧子鞅怀中睡着了。

那一夜在霜梨园度过,早上醒来,感觉好了些,只是两人都魂魄消耗了。雎若离是在自毁,萧子鞅是为了护住她那自毁的魂灵而消耗了。

“若离,现在我以夫君的身份命令你不得再这么伤害自己了,否则我只能用同样的方式害自己表示你我同舟共济!”萧子鞅对她发誓道:“你了解我,说到做到!”

雎若离搓搓双手不禁泪双流:“这段日子,你怎么可以不理我?我在永茂宫里,每日盼着你回来,一个时辰两个时辰三个时辰,后来数着一炷香两炷香三炷香四炷香,无穷无尽。你却总是不回来,你是故意的,你一直在意那晚我说的关云昭的名字。”

“以后不会乱猜了,我们回去。”萧子鞅要带她回去料理创伤。

雎若离不愿回去:“你所说不介意就不介意了吗?关云昭他就在天牢中,我和他之前的过去就是存在的,你怎么可能不在乎?我只怕以后会有无数个这样的怄气,我会疲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