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幻情扑倒上仙,鬼差娘子别勾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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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7章 一番痛苦,为了萧子鞅还原了处子身

萧子鞅立刻跳入咸池中问道:“若离你在干什么?

“让咸池的水流入我体内洗掉那些男子的痕迹才可清白地与你同住。”雎若离全身绵软地靠在萧子鞅身上,头倚在他肩膀上,痛得不行地说道。

萧子鞅搂着她不行道:“若离,你这么折磨自己干什么啊?我会惩罚你的。”

“等若离清洗干净了自己,待萧子鞅的惩罚。”雎若离“啊”地惨叫一声昏死过去在萧子鞅怀中。

萧子鞅低头看她身下流出一股鲜红的血液,那是雎若离所说的肮脏吗?

若离你这个傻瓜,哪里来的肮脏?都是清红的血,这都白流了。

萧子鞅使了法术让她将私密处给合上,雎若离感觉到醒来又用手指指甲去戳开,直到把自己弄地身体溃烂临近才罢休:“子鞅,我实在受不了了,等我休息一日再来清洗。”

“清洗什么?你看你留了那么多清红的血,让这咸池的水越显得干净透彻神秘了,你看白白流了那么多的血,这下要恢复就要很长一段时间了。若离你怎么越来越蠢啊?以后还怎么帮助我争夺天君位呢?以后不得做这蠢事。”萧子鞅从水中抱起她,两人环抱在一起转身呈螺旋卷而出咸池水,卷起的水花成一朵偌大的浪花撑起他们在水池上面躺着,享受清晨阳光的照耀。

“现在就在咸池的浪花上躺着,在我怀里睡着,什么都会好起来的。现在别想其他事了,和我一起在咸池上美美地睡一觉,什么都和以前不同了。”萧子鞅轻轻地催着她睡。

雎若离也从刚才的失望怨恨悻悻然变成现在的心态平静了:“我终于为子鞅洗净了身子,现在只待池水将我的私密处补好来,我才是子鞅真正洁净的雎若离。”她安稳的睡着,但是在睡着之前,她对萧子鞅有要求:“不可在我睡着的时候乱动。”

“不会的,若离的命令夫君完全遵从。”萧子鞅领命道,笑容满面:若离,你不要傻了就好了。

在那喷出一朵水莲花的咸池上,萧子鞅抱着心倦的雎若离入睡,没有谁可以打扰他们。

萧子鞅看着怀中娇妻,心里还是浮出了那爱意无穷,但是按若离的意思,现在不得对她有任何行动,萧子鞅只得将自己多了的骨头给强按下去,将自己奔腾的血液中的熊熊烈火给暂时熄灭了,有点难忍,却有点期待。

一天日子过去,萧子鞅和雎若离在咸池沐浴过后,准备回永茂宫,萧子鞅问她:“傻瓜,怎么样?现在受苦了可明白?”

雎若离不以为意,羞涩讪讪道:“不知道那里缝补好了没有?咸池的水会让我成为洁净的女子吗?那处会真正地让我变回原来洁净的雎若离吗?我好想告诉所有天庭上仙,我是处子之身,今日为萧子鞅而改变的处子之身。”

“这么刺痛自己差点死了,我宁可不要你这艰苦换得的所谓处子之身。”萧子鞅痛心道。

雎若离难过了:“子鞅不在乎我现在的身子吗?我好辛苦在改变得到的啊。”

萧子鞅连忙摆手道:“不是这意思,喜欢喜欢,若离怎样我都喜欢,只要你不伤害自己。”

“走,今日回永茂宫休息。”难得萧子鞅今日没有对若离起那鱼水欢之心,锁想的都是若离要恢复身形,不得乱来。

可若离却不让:“今日子鞅要夺取若离的处子之身才行,若离才可安心地面对萧子鞅,以后才可举案齐眉,要不我每日都为此事困扰!”

这主动要求让雎若离羞涩讪讪的。

萧子鞅坚持不肯,雎若离于是让步了:“那明日,最多一天。”

回到永茂宫,雎若离就坐在卧铺上羞涩讪讪道:“若离今日到明日哪里也不去,就为了在此为子鞅守身如玉,说道这话若离都脸红无法面对萧子鞅。唉。”

雎若离瘫倒在卧铺:“我真的是处子之身了吗?”

“你要是今日乖乖的,那明日我们就如以前,要是不开心,你就别想我对你好!”萧子鞅一个用力的吻在雎若离身上。

雎若离乖乖如小兔点头道:“子鞅,就一日哦,我要完完全全干干净净地属于你。”

“知道了,快去休息。”萧子鞅就去书房看书了。

回来后见雎若离泪水涟涟,焦急问:“这是哪里痛了?”

“以前萧子鞅你对若离是一刻也不离,现在就这么把我丢下在这里一夜吗?你要去书房休息吗?”雎若离难过,但说出这害臊话来却是羞涩讪讪的。

萧子鞅只好顺着她:“我这不是为了你着想吗?身形魂灵重要啊。”

可是,无数个可是让他们落入了矛盾中。

最后萧子鞅只有让雎若离和自己各自立了一个结界,躺在卧铺上,对雎若离解释道:“只有这样才可让我今日不碰你,若离,你可知我真的不能一日没有和你的恩爱,但今日不得碰你,你也说过我必须多看书不是?我现在是忍住了才没有碰你,要不我现在像以前狂风一样对你,你受得了吗?”

“嗯,萧子鞅说得对。”雎若离才被哄得点头了:“愿明日我身子就好起来。”

就这样两人立结界休息一夜。

次日雎若离就想着和萧子鞅的真正的交接,那才是让自己心里好受好过的事。

到了次日,雎若离一直在等夜晚的来临,希望给萧子鞅一个清洁的自己。觉得自己很无耻很害臊,总想着这事。

但更多的是想到自己以前和那么多个人,雎若离简直不愿再想下去,想的头都要爆了,最痛苦的是,她真心实意地献出自己的清白之身的那个人现在正被自己关在天牢里——关云昭。

真的心里忘掉他了吗?或许等时间的流失会忘掉他吧。可是怎恶魔感觉他在自己身上触碰的感觉还在?他侵入自己身体留下的灵液还在?为什么唯独他的痕迹和灵液驱逐不了?或许是自己还忘不掉他所以才觉得咸池的水无法驱逐关云昭在自己身上留下的一切?

不去想那些,就想今日,今晚要给萧子鞅的一切。雎若离双手合十,心里默念:我现在是萧子鞅的妻子。

晚上,萧子鞅如数到了,他们准备今日的初夜。雎若离娇兮兮地坐在那里,手执一把扇子遮住下半脸,等待萧子鞅来拿掉她的扇子。

萧子鞅会意地过去,为他拿掉了扇子,看着全身穿着鲜红的若离,脸也不自觉被映红了,在微微妖娆的烛光下甚是妩媚。

雎若离一再提醒,羞涩讪讪:“子鞅,今日是我们的初夜,你永远不能忘记,我也是。”

萧子鞅将她凌空抱起转了一圈,如同成亲那晚道:“每一夜都记得很清楚,说过什么话都应在脑子里。这样够了不?”

“不够,还有以后。”雎若离羞涩讪讪的。

萧子鞅开始了,雎若离闭上眼,觉得自己现在才是一朵花蕾,等待萧子鞅来将她开放。

今日萧子鞅对她温柔到极致,真的是棉花一样的力度让她舒适不已,雎若离不禁道:“子鞅今日好乖,对若离好温柔。”

萧子鞅今天还是那个听话的大男孩,不同的是他不像平日的虎豹了,像是一个照顾邻家小妹的兄长,对她在咸池里那般发疯的样子很是疼惜:“若离,其实我从来没有因为那些事而忌惮嫌弃你,你傻不傻啊?”

“可是我很在意,无比地在意,希望我像你对我好那样地对你好。”雎若离诉说着自己埋藏的心事:“我们之间是不平等的,我欠你太多,从一开始就这样,所以要让我回报你。那就要让我是清清白白的。在咸池只是开始而已。”

“对,若离从来都是清白的。”萧子鞅温煦地吻掉他脸上的泪滴:“不要再难过了,我们过我们的快乐日子。”

“嗯,”雎若离坚决地点头。

他们今日很温和,在偌大的卧铺上,浅浅地翻阅着对方,雎若离“嘻嘻”地笑着,不同于以往那气喘嘻嘻地不能说话的样子。

萧子鞅和她共入天堂神韵还不肯休。恩爱的话不断,雎若离一直说个不停:“子鞅,以后我们……”

“好的……”萧子鞅对雎若离的回答总是如此。

雎若离开心地灿烂了:“我是干净的,子鞅你要告诉天庭所有人才好。”

“这事不必说,我心知道就好。”

不知缠在一起多久,雎若离睡意绵绵道:“关云昭,明日再这样,若离累了。”

只一句话让萧子鞅的一切停止了,他心里凉了半截,从若离身上翻滚下无奈地瘫倒在卧铺上,再无任何话任何动作。

若离这下从睡意中醒过来,焦急地对他道:“子鞅,我说错了,说错了,刚才是口误,你不要不理我啊……我在咸池里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啊……”嘤嘤地哭了一晚上,到了次日早上眼睛都肿了,萧子鞅却什么都没说。

到了早上,萧子鞅照常起身,自己穿好衣裳,不顾雎若离所说的“我来给你更衣”。

他离开了卧房,径直去书房整理了一下,让后穿好官服准备出去。

“子鞅要去哪里?”雎若离跟着一路小跑出去。

萧子鞅也不回头:“去普照宫,很久没去了,要去料理一下那里的事。”

“然后呢?”雎若离已是苦着脸儿问。

萧子鞅没看见,因为他是侧身对着雎若离的,脸上毫无表情:“然后去拜访兜率宫、建安宫,对了还要去给我父皇问安。”

“这么多事情啊?那子鞅什么时候回来呢?”雎若离焦急痛苦问道。现在是早上,不便说出昨晚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