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幻情扑倒上仙,鬼差娘子别勾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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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4章 若离心意是好的,只是很傻

一切按照雎若离所想的顺利地稍微有点偏差地进行着。雎若离觉得这一定回事有个愉快结局的一天。先把吉祥珠子给搞定吧。

雎若离捏着吉祥珠,萧子鞅捏着雎若离的手指感知她力度是否恰当,趁此还不忘揉揉她的妙指,不过只一会,就正经些了:“好了,若离,现在情绪平稳,力度恰当地使出去。”

基本上学会了使用吉祥珠子,雎若离累了,想到还有一件事,就是自己和关云昭在漫桃山的浪漫梨花雨中哪一天。关云昭有过的,萧子鞅必须拥有!

若离开始让萧子鞅教自己立结界。

萧子鞅教了她,现在的若离学起来觉得很简单,就在这霜梨园里给自己和萧子鞅立了一个结界,之后回头问他,谄媚道:“现在是不是没有谁看得到听得到我们了?我们可以随意了?”

“嗯,是啊。若离想吃桃子吗?其实不用结界……”萧子鞅的反应让雎若离懊恼,不理他了。

刚才还那么一本正经地搂着人家,现在是在娘子面前装君子吗?萧子鞅你若是想不出接下来要怎么做,那今天都别和我说话了。

“若离我们就在梨树下面坐一会吧,看你刚才玩地累了。”萧子鞅总算说了句让若离满意的话:嗯,不错,这是我和关云昭之间的回忆。接下去就照着做就是。萧子鞅加油。

若离听萧子鞅的,一起坐在梨树下面对面,双手托腮等着萧子鞅所要说她想要听的话。梨花雨好大,落在他们头上身上。

萧子鞅凝注谛视着若离的姿容,实际那早已绵绕粘连在脑海中,寤寐求之;描绘勾勒在眼眸中,挥之不去;镂雕镌刻在心窝最深处,镂心刻骨;错绣玉化在思绪中,魂牵梦萦。似乎那样就可将若离藏入心中,从此她再不会受伤害。

不错,这眼神就该如此,雎若离对现在羞涩木讷的萧子鞅很满意了:萧子鞅,其实你不必这么羞涩木讷。

萧子鞅已如此深深眷恋了,仪容难忘怀,却还看不够,目不斜视、眼帘不落地一遍遍将她的美态映入眼眸直至心窝最深处。

萧子鞅这般失态不雅地看着,直看地他的心怡小娘子羞地低下头玩弄衣襟。萧子鞅双手拂着若离的头让她抬起来,见若离有些羞、燥、气嘟,萧子鞅脸上漾出纯净怜爱的笑意。心中却已是:云乱风骤崩腾,骨销心酥坠魂。

唉,好难等啊。若离觉得自己有点像是花痴女子般了,倒是不觉自己羞涩木讷了。

若离很少见金刚泰立的萧子鞅眼中那般似水清荡流连,若离细想中,自己对萧子鞅第一眼时就有没什么好感眼熟,后来萧子鞅为她所做的一切,已让她将有些心意了,现在就都赋予了他吧。鸳鸯交劲双飞,柔情浮涌心焚。只是女儿家的心事怎好意思说呢?萧子鞅你还要让若离等多久才说话啊?

一片梨花瓣打破了他们此刻的香谧甜静沉醉。那梨花瓣调皮地落在他们中间,飞舞着轻悠地飘荡着,就是不落下,遮住了萧子鞅此时不能没有若离的视线,撩得萧子鞅心烦,一手打落这梨花瓣,对若离憨笑道:“这花瓣飘来飘去晃眼。若离你身上很多花瓣,我帮你拈掉。”啰里啰嗦,婆婆妈妈,尽说没用的。

但是若离已经对他有些希望了:萧子鞅,你终于可以摆脱今日的迟钝讷讷,说点好听的话了。

不过哦,已被梨花瓣围成梨花人的若离可要佯装气得人面梨花白了,站起身,扭捏着身子抖落着梨花瓣道:“无趣极了,子鞅我要把结界打开,我要出去!”

唉,萧子鞅虽是不再迟钝讷讷,但还是不解风情的羞涩讪讪低语了,这怎可做若离的夫君啊?怎可做天君位的继承着?若离依旧要欲说还休地刺刺他。

萧子鞅赶紧咕噜着站起,决不能让好事成了坏事!都已到这份上了,是男子汉就别怕什么!

萧子鞅,作为若离的夫君已经快一个月了,却还要鼓足了劲上前喊着,之后是迟钝讷讷道:“若离别走。”随后抱若离回身面对自己对着她也指天,发自内心源于肺腑的深情厚意尽数表白喷薄出口:“若离,萧子鞅喜欢若离!”

那么萧子鞅你觉得接下来该如何呢?若离在心里问呢。

萧子鞅终于在白天说出了早该说的话了,这让萧子鞅感觉用了十成功力。若离对这意料之中却突如其来的表白只是楞楞傻傻地看着听着:萧子鞅说了,那你怎么办?看着办吧?

若离迟迟不给答复,就是等萧子鞅的行动啊,那要超越关云昭的熊东!萧子鞅见她不回应,就急不可耐地双手晃着她:“若离你快回答我,不可拒绝,快说!”如强盗般。

唉,以前不是回答过你吗?在永茂宫中那么多次,还要回答啊?那就只有这样。今天若离不愿开这个口。那就这样吧。

若离被他摇晃地天旋地转,眩晕且冲动,喉咙难开口啊。既然萧子鞅说只接受一个答案,而若离也只准备一个答案给他。

萧子鞅脸上被印上深深一唇印,那吻如盖了一章。这个答案足以让他嬉笑转颜了。萧子鞅松开了紧握着若离的手,那一吻让他深呼乐乐一口气:天随我愿!

萧子鞅笑话雎若离,这时他可一点都不羞涩讪讪的,大胆道:“这可是若离自己立的结界啊,和夫君在一起还要立结界,那让人想入非非啊。”

轮到雎若离羞涩讪讪了,且是真的,不是装出来的羞涩讪讪说:“子鞅少了些浪漫,我也只有借助这霜梨园了。”

雎若离在萧子鞅身下了,在霜梨园里完成了他们夫妻该做的事。

如同他们成亲那一夜。

之后打开结界,雎若离倚在萧子鞅身上,念着:“终于完成了我该做的事,心里就对子鞅少了一份愧疚。”

萧子鞅拍着她的小脸蛋,自然道:“若离不必对我觉得愧疚,那些流言都是别人说的,我知道若离对我好就足够了。”

雎若离想了又想,还是决定将今日所做事情的目的都全部告诉萧子鞅,雎若离不想隐瞒。她批着衣裳坐了起来,竟有点迟钝讷讷:“子鞅,你不会哪一日休了我吧?”

“说什么话?我把你藏在金屋里还来不及,怎会休了你?”萧子鞅将她搂在怀:“都怪关云昭,做了那畜生不如的事,让那个若离你胡思乱想。”

雎若离摒除她的迟钝讷讷,对萧子鞅抱歉道:“子鞅,我不想让关云昭总是以先到先来者在你面前自居,我总觉得自己和关云昭的曾经是对你的羞辱……”

“说这话干什么?很烦,不说了,我们漫步在霜梨园吧,这是你取的名字,我会制一块匾,用金镶玉写上这这三个字,你喜欢吗?”

“子鞅别说其他的,我是真的想告诉你这事。”雎若离鼓足勇气,将自己的心事告诉萧子鞅:“在酆都城的上头有一座山叫漫桃山,那里的景色和霜梨园一样,满山桃花遍野,我和关云昭初遇后不久曾惺惺相惜在那里的讨树雨下,就如今日我们那样,我捏桃花晨露珠,他吮吸我的手指,我不会玩暗器“如意珠”,他就教我。然后在桃花雨下,我和他有了亲昵。但点到为止,我没有让他侵犯我。”

说道此,雎若离迟钝讷讷,没有再说下去,她需要听一听,看看萧子鞅的脸色。

萧子鞅已然是不开心的:“若离你刚才所做的都是和关云昭在一起的时候做过的,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要告诉我。但如果你瞒着我,我会很开心今日在霜梨园的一切,但你说出来了,请问这是什么意思?你想做什么?”

说着,萧子鞅已经和雎若离之间有一段距离了,雎若离靠近他,减少了这段距离,向他解释:“不管你心里怎么想,我心里始终是对你有愧疚的,既然你已经是我夫君,那我不能让关云昭的影子来羞辱你。我想着在这个霜梨园,我和你经历重演一遍我和关云昭经历的过往,那样你和关云昭就是平等的,你会覆盖并逐渐驱逐他在我的身心中留下的印迹。这是我想做的,也是你该有的权力。萧子鞅你明白我所想吗?”

良久,萧子鞅垂下的眼帘才抬起,迟钝讷讷道:“若离心意是好的,只是你很傻。我不需要去和关云昭比,我只知道你现在是我妻子就好了啊,还用得着什么吗?你把今日我们愉快的经历当作你和关云昭过往的复制,那我算是什么?这才真的是对我的羞辱!”

萧子鞅与她挪开一段距离,心中要释放一下突来的沉闷。

雎若离连忙爬过去,用自己的身体出去这段多出来的距离,对他着急地说:“我只是希望你是我心中唯一的男子,是可以主宰我命运的男子,我希望你是我的幸运,只有你才可左右我的思绪,我要将其他与我爱恋的男子从脑中驱逐,关云昭就是那个人。”

萧子鞅不想再听,起身,雎若离搂住他背后:“不要丢下我一个,听我说,我原本不想将这事告诉你,但是你是我夫君,我不能这么欺骗你,你不要生气,子鞅,如果不高兴,那就当今日什么都没发生。明日我们去别处玩好吗?”

萧子鞅叹息转身搂她在怀:“若离,我只是气你傻,不是气别的,现在关云昭已经不是我们之间的阻碍了,不要将他烦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