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幻情扑倒上仙,鬼差娘子别勾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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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7章 为什么关云昭总是闯入脑海

可这时,这个令他心怡难止的妙人,原本要对萧子鞅予取予求的妙人儿流泪了。

若离噙不住的泪水滴在卧铺中,瞬间她小脸颊强迫自己溢出绵绵情的微笑,羞答答的,青涩涩的。戚若离坐起来,含羞地瞄了萧子鞅一眼,见他在闭眼念着什么呢,可能是强迫他的炽热念想吧。他怎么像是害怕了?萧子鞅,若离的不清不愿让你难过了吗?

戚若离觉得自己对不住萧子鞅,为什么要让他难过?一会同意一会拒绝是什么意思?萧子鞅那激情的心会受怎样的打击?萧子鞅等待自己那么久了,还要让他手怎样等待的折磨?戚若离深知等待是很痛苦的事。于是,她再度强迫自己……

缓缓地,幽幽地,浅浅地,有一条水蛇缠绕着他了,那么绵绵的往上游,却让萧子鞅欲罢不能,无法摆脱。萧子鞅知道若离主动来了,可萧子鞅自己竟不知该怎么对待她。

却是若离依在萧子鞅身上,声音如潺潺湲湲细流流入他心:“子鞅,若离要做你的妻子,你想要吗。”

萧子鞅刹那间无言——想要想要。

萧子鞅一手搂着她,一手抚着她紧俏的脸蛋儿,戚若离愧疚啊,生怕萧子鞅对刚才的反应生气,这一急就泪流了:“我不希望我们只是雨水之欢吗?”

戚若离竟有些不明白自己了:口口声声说着要做萧子鞅的妻子,那为什么今日就到此为止吗?今日是洞房啊,难道让萧子鞅的兴奋就到此戛然而止?他这么对自己好,好到自己都不知如何感谢,那就只有用自己唯一能感谢的来谢他吧。

“子鞅夫君,妾身美吗?”戚若离为萧子鞅褪下了衣裳,娇柔地问着他这个不须回答的问题。

萧子鞅有点愣,进而是沸腾的热血再次奔腾到极点:“若离,你美。”他深吞了一口气,感觉到若离给他的信息。

“可是夫君为何不理会妾身呢?难道是妾身哪里不够好?是伺候地不周到,那夫君直说就是嘛。”戚若离挑逗着萧子鞅的忍耐底线,其实不用挑逗,她一回眼一举动就可让萧子鞅不自觉到她身旁来。

萧子鞅再若离身上舔着,享受着刚才已经享受过的一切,还不够,只是,她还不是完全属于萧子鞅,萧子鞅不愿强迫。

戚若离决定自主,她开始全身起伏:“子鞅你对我不好,我们的洞房难道就是这样的吗?我不要,这不是我想象的。你若不想就不要勉强自己了。”

声音柔似水,融化了萧子鞅的心却坚挺了他一处让他感觉比平日多了一根骨头。

萧子鞅终于得到允许可以继续爱她,但是若离要让他心里拨动一下心弦,要几下几下的拨动,于是她故意在那卧铺上滚了几番,侧身对着萧子鞅,忧忧噘嘴:“这是你的卧铺吗?从小居住在此?那你小时候用得着吗?是不是早预料到要和我成亲才准备了这卧铺啊?子鞅你怎么小时候就想?难怪不喜欢读书!”

“若离竟然这么说我?”

“不要老是我呀我的,子鞅现在是妾身的夫君了,该自称什么好呢?”戚若离一边想着一边用纤纤玉腿揉摸着另一条纤纤玉腿。

这就让萧子鞅脑中爆发了,眼中红了,将她一把翻滚过来在卧铺中央于自己怀中:“管他什么自称,我是你夫君就好了。”所有热气都蕴在戚若离脸上。

戚若离感觉自己并未被这热气浸透,体内有点凉,轻问着萧子鞅:“曾经在南海的时候你是怎么欺侮了人家?”说着泪滴下落,好不怜惜。

萧子鞅连忙道歉说:“那时我禽兽,若离别哭。”他为她打自己的脸。

戚若离抓住他手,在他耳边如轻轻泉水一样:“子鞅既然觉得那时对我有错,那今日罚你名正言顺地让我以你妻子的名义成了这天地之和日月之妙的洞房花烛夜,完整不可少一点哦。”

萧子鞅的耳后根火辣辣的,他绝对服从爱妻的命令,再次转移阵地到戚若离的最后防线。

戚若离想起以前和关云昭,对关云昭是怎样才能让关云昭如痴如醉到天堂方休呢?哦,是这样。那就照此也让萧子鞅享受吧,而不是让他可怜地像以前偷偷摸摸的样子。

他们要交融了。只是关云昭一直在脑海忽闪忽现。

他们入睡了。

早上,戚若离先醒来,发现自己和萧子鞅在婚床上,盖着红色的毯子,两人已经是一切相交了。

戚若离背对着萧子鞅,被睡着的他紧搂在怀中,萧子鞅的手在睡眠中也不规矩,还紧抓着戚若离的傲娇。戚若离想掰开都不行。

不觉又落泪了,湿了枕头:昨晚是怎么回事?萧子鞅已经成了君子不勉强我,而我却引诱着他完成了夫妻的洞房。我这是做了什么?曾对瞿判奉献身躯,他不要。昨日又像青楼女子一样引诱着萧子鞅,这是什么?难道我真的是像其他上仙所说只有这身形可以骄傲,只有这身形可以用来做工具伺候人?

还有为什么一直忘不了关云昭在脑海中的影子?明明是萧子鞅在身侧,为什么关云昭还是闯入脑海?这对得住萧子鞅吗?一晚上两个男子,一个在身上,一个在脑中,我真的就是贱女吗?

感觉萧子鞅在动,戚若离收拢了泪滴,要给萧子鞅一个灿烂的晨曦笑脸。她或许想太多,其实在萧子鞅眼里,她怎么样都是好看的。只是萧子鞅怕她难过。

萧子鞅舒爽地将若离转过来躺着,掀起毯子,发现两人如双修一般在卧铺上。若离的身躯就像一条弯曲盘旋的白蛇一样盘在这偌大的卧铺上。

戚若离对萧子鞅含羞地笑笑:“醒啦?”

“你也醒啦?”萧子鞅对她回以额头一吻。

之后是观察着美人的全身,怎么会这么妙呢?凡间怎会孕育出这样美不可言的人儿,从头到尾从尾到头都是巧夺天工的工匠打造的,不,如果说用器具打造似乎是伤了若离了,那就是天赐娉婷了,无端的:若离就这么慵懒地躺着,却身上起伏着波浪,该平坦处平滑地柔顺,全身似是浸润过腻滑的晨曦香露一样顺溜儿,让人手发软。

戚若离小看他:“子鞅还不起身,这就是我的错了。”

言语间她妩媚地一转身侧卧,那傲娇在胸前一荡漾,挑地萧子鞅心里痒痒:“管它呢,我起身去干什么?天庭的任何上仙我都不想见,我只想和你这新娘子在一起,永远这样。”手不规矩地触碰到了那让他心荡漾的一对双峰。

是啊,早上也不起来,永远这样。

萧子鞅快意着,却突然发现戚若离不说话也五动静了,他就着急了爬到她身边来搂住,焦急地问道:“是不是我太霸道了太凶猛惹得若离生气了?”

“不是,”戚若离缩进他怀中哭道:“子鞅对不起,我与你而言,你是纯洁的,可我已经不是最初的我,我如何拥有你对我的好?我不配啊。”

萧子鞅抚摸着她的背安慰道:“我还以为什么事呢?就这样也哭,别哭了,你看我从来就不在乎这个啊,别哭了,擦干泪,开心些,祝贺我们新婚。”

“可是,”戚若离好想承认刚才似乎又看到关云昭了,为什么关云昭总是在自己脑海中出现。

要不和萧子鞅聊一聊:“子鞅,你到底为什么对我这么好呢?若只是容貌,那天庭的仙子也有不错的。若是因为这身皮囊,那天庭的舞姬中总有个把不错的,供你挑选。可你偏偏选了肮脏的我,将来……”

萧子鞅的手挡在了戚若离嘴边不许她说了:“不得这么作践自己。若离,我喜欢的是你的眼神和心灵,至于其他,确实是其他女子都有的。但我不是随意要某个仙子就可成为妻子的,我要的是我喜欢的心。你就是你。”

我真有那么好?

戚若离不确定,但现在确定的是萧子鞅已经迷恋深陷入她的美貌中了,看她这样不高兴,萧子鞅自然也是不高兴的。

戚若离想起自己的任务:是要让萧子鞅开心的,怎么可以让他这么难过?

于是戚若离就踢开毯子对萧子鞅道:“你不是说喜欢我要对我好些吗?那现在还不对我好?赶快,要不生气了。”歪歪嘴指指她的傲娇,也就是萧子鞅喜欢玩的。

萧子鞅得令,继续刚才未完成的永远完不成的事,觉得很好玩,此时的萧子鞅在若离眼中像个小孩子一样可爱,因此带来的愉悦让她看着他直笑:成人还是孩子啊?

这个童趣心灵的萧子鞅越发兴奋了,他体味着雎若离美人蕉的乐趣乐此不疲。雎若离也快乐地由他去玩乐,并配以相符合的叮呤声,让萧子鞅五官开心。

面对小白兔一样的雎若离,萧子鞅觉得自己太过分了,过分地就像豺狼虎豹,到底怎样才是爱着他心爱的若离佳人呢?萧子鞅也遇到无法解决的问题了。是要温柔一点吗?可是他忍不住那喷泉一样的浓浓爱意。

他在想着昨日还有哪里是自己没有搜索到的地方呢?怎么若离的每一处都是新鲜地儿像是要再审查一遍?审查搜寻的工具就是他不守规矩进而肆虐进而狂暴的手。

雎若离和萧子鞅夫妻两每天玩闹,这是两个外表成人内心小孩的世界,永远玩闹不够。

外面已经有上仙很着急了,就是萧子鞅的父皇,惠君他一筹莫展,只问着惠后:“看这日子是有几天了?还不出来,你说萧子鞅是被蒙了眼还是迷了心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