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幻情扑倒上仙,鬼差娘子别勾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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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5章 我是你的物品吗?想送谁就送谁吗?

萧子鞅一步步走过去,已经完全相信雎若离和瞿判所说,或许是那张画让他心中唤起了从未得到过的真正的母爱,他一步步走了过去,眼里噙满泪水:“这就是我的娘亲?她好美,比我想象地要好看千万倍。有这样美丽的娘亲,我觉得很幸福,可她为什么没有照顾我看我成长呢?”萧子鞅柔情了,对母爱的柔情让他凶横的样子变得可爱善良了,嘴里念着语无伦次的话。

双手伸出去抚摸那张画:“这是我娘亲,把这张画给我!”萧子鞅对瞿判是命令式的。

瞿判却不愿给出那张画,对萧子鞅的感觉是百感交集:“萧子鞅,你是那恶魔惠君的儿子,我本该为了卞娘而杀了你,可你是卞娘留在世上唯一的血脉,我又难杀你。你现在赶快走,要不我们两之间只会有一场血光之灾!”瞿判转身背对。

雎若离见此,觉得不可这样下去,想要调解他们之间的关系,可是萧子鞅是暴躁乖戾的,要怎么说:“萧子鞅,你不得对瞿判无礼,因为是你的父皇无礼在先抢夺掳走了瞿判的妻子卞娘,所以你必须为你的父皇赎罪,那就是对瞿判下跪磕头认错!”

萧子鞅紧紧盯着瞿判:“瞿判,我相信你和我娘亲是生死相依的,但我现在也相信你的话,我父皇和嫡母惠后害死我娘亲,所以我不必替他们赎罪。”

瞿判这才转身过来,心里惨痛流于眼眸中:“萧子鞅,你很痛苦吗?我不想让你这么痛苦。曾经想过无数次,卞娘会不会希望我把真相告诉你呢?你本来是惠君和惠后宠爱的儿子,前途大好,若是你知道了真相,难保你前途。卞娘会不开心。”

萧子鞅一摆手喊道:“别说我父皇了,我在他们的养育下根本就没有开心过,一直思念着我未曾谋面的娘亲。如果娘亲在世,那我不会过得这么惨痛无助,每夜都整夜整夜地流泪过无眠过,只有青鸾姐姐知道我的苦。”

“你这么难受都是因为思念你娘亲?”瞿判心里有所感怀,没那么痛苦了,对四周八方喊道:“卞娘你听到没有?你的儿子萧子鞅已经长大成人,他是上仙,他没有一日不念着你,你开心吗!”

萧子鞅今日是要泪洒忘川河了:“把我娘亲的画像给我,那是属于你的,但现在我要回来!我娘亲知道也会同意!”

雎若离站出来为瞿判说话:“萧子鞅你是上仙啊,你幻化两幅画像就可一了,何必与瞿判在此争夺呢?”

萧子鞅鄙视道:“我娘亲的画像就是真实的存在,怎可用幻化那样低等的手段来变一幅?我不允许!瞿判你也不想要那幻化的画像吧?所以在我动手不敬之前,把我娘亲的画像给我!”

瞿判闭眼思索一番,罢了,自己既然命途不久了,那何不为卞娘做一件事让她开心?虽然她连魂灵都不在了。

于是瞿判对萧子鞅完全温和起来了:“你是卞娘的儿子,好,那这幅画像当属于你。不过在这之前,我要问你一件事。”

萧子鞅也放下了凶煞的声音:“瞿判且问。”

瞿判问的问题很尴尬:“你喜欢若离是吗?”

萧子鞅拈花一笑:“是的,从初遇开始,我对若离的爱意绝不亚于关云昭,对若离的帮助也不少于他。我可以保护若离永生永世!”

瞿判和萧子鞅的对话毫不在乎关云昭也在场,把他当空气了。

关云昭自然是受不了,对瞿判忍无可忍,但也得忍,因若离尊重他,尊重到可以和他鱼水欢的地步,就像刚才那样。

关云昭质问瞿判:“瞿判,你曾经可是对我说过,我和若离是天造地设的一对,要若离参加择仙秀成仙和我永久为仙,羡慕鸳鸯也羡仙。但你现在这么问萧子鞅是什么意思?”

瞿判不管关云昭的话,他没那么多心思管关云昭,现在他在意的就是若离的未来和萧子鞅的将来是否开心,因为他疼爱若离,也更关心萧子鞅,那是他深爱着的卞娘留在世间的儿子啊!

为爱犯错是可以原谅的吗?经历沧桑的瞿判还是犯了一个大错误。

瞿判对关云昭问道:“你手上的绾心链在若离手上一直取不下来是吗?”

萧子鞅点头:“那是我娘亲留给我的,如果在若离手上取不下来,那就算了,我会向我娘亲请罪,因为我喜欢若离,就当送给她这绾心链!”

“嗯,好,既然你的绾心链在若离手腕上,就说明那绾心链是认定了若离,那我现在把我手上这绾心链给你戴上。”瞿判说着很快速拉过萧子鞅的手给他戴上说道:“这对绾心链是你娘亲卞娘打造的,她说只要两相爱的人共同戴上这绾心链就不会分离,不会被任何人拆散。”

萧子鞅有点明白瞿判的意思,可是对他这么做很不解:“瞿判你这是?”

“啊不明白?”瞿判就静心解释道:“当年我在天庭为值日曹的时候,因为官职装扮,不能将这绾心链戴在手上,就把它放在屋里。可谁知后来连遭横祸,最惨的就是卞娘被他掳走,我和卞娘被拆散。现在我想为卞娘做一件事也不行,看到你喜欢若离而不得,那就帮你这一回,你们戴上这一对绾心链,总有一日会日久情深的,以后若离就是你的妻子,你们永远也不分开。”

萧子鞅懵了,他原本已经打算遵从若离的意思再不强迫她,可是现在有了一对绾心链,那是否说明什么?既然自己的绾心链在若离手腕上摘不下来,就意味着自己和若离才是一对儿吧?那我何不戴着这个绾心链与若离成一对儿?

雎若离无法接受这个事实,泪崩地问瞿判:“你怎么可以这样?为了你深爱的卞娘,把我赠与她的儿子萧子鞅!你觉得这样卞娘就会开心吗?我会开心吗?你也爱我啊,为什么不为我想想,你知道我心里所有想法的。”雎若离搂住瞿判脖子哭着,娇着,不顾所有礼节。

瞿判轻推开她,不敢面对她明朗清澈泪汪汪的双目,回避道:“对不起若离,我心里对卞娘的思念日渐深厚,但是对你也还是那么爱护,你记住,以后跟着萧子鞅也没错,他既然是卞娘的儿子,那就是专情之人,会专心于你,保护你。”

“我是你的什么?是件物品吗?利用我报仇时就把我送给关云昭,因怀念卞娘难解深情就把我送给卞娘的儿子萧子鞅!”雎若离泪流满面地问着:“说到底瞿判就是只把我当你的财物品,随意送给你想送的人!不要!”

说着,雎若离像刚才那样抱着他直面着:“我要你回答你爱我舍不得我会永远护我!”不知是什么爱让她不顾在场各种天祈地祈,抱着瞿判掂起脚就狂热地吻着,褪下了衣裳。

“若离你疯了吗?”今日一直在受辱的关云昭要发飙了,可如何飙,这事个问题,不管怎么彪都会伤害到若离啊。

萧子鞅给若离捡起衣裳为她披上想要拉开她:“若离你注意些,有话好说。”

雎若离疯狂起来的妖娆妩媚任谁都难抗拒,瞿判再一次沦陷,却仍然在挣扎着要松开若离,可只觉自己全身因若离而绵软了,要倒下去了。

眼看若离已经握着他无力的手放在自己骄傲的胸前,揉搓着抓捏着那坚挺又弹跳起来的一对人体山峰,勾魂削骨的软肉。

瞿判觉得自己已经罪不可赦,他拿出匕首在自己腰间刺了一刀才将自己从若离身上分开,这几乎要了他的魂灵。

雎若离仍哭着爬到他身边:“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我是怎么对你的你不知道吗?所有心事,连我自己也不懂的心事都全部告诉你了,从未告诉任何人。可你却是将我当作了物品,你为什么要这样?”

“若离,别管我了,跟萧子鞅离开,这是我为你选的夫君。”瞿判命令道。

雎若离不同意地伏在他身上:“你说啊,你刚才都说了的话,再说一边。”雎若离疯狂暴走了。

瞿判刺伤了自己,已经起不来,若离也已经累得没力气了。萧子鞅为她披上衣裳将她抱起来让她坐好。

萧子鞅自己则对瞿判不是滋味地说:“我不知道要对你什么态度,是感谢还是憎恨,你是我娘亲的爱人,去没能保护好她。现在让若离这么伤心,你到底是谁?我该如何对你?对你好,我娘亲会开心吗?对你不好,我娘亲会不开心吗?”

“你不须对我如何,憎恨可以,感谢不必。只须和若离好好过日子。”瞿判还维持着一点气力,他已生无可恋了,但还有事情没有完成。

关云昭早就忍无可忍了:“瞿判你这个老淫棍,你亵渎了若离的身体和灵魂,我要送你去斩妖台!”

“不行,瞿判是我娘亲的恋人,我不许他去斩妖台!”萧子鞅拦住了关云昭,此刻他们呈对战状态。

雎若离也迷糊中站了出来:“关云昭我不许你带瞿判去天庭,那里只会折磨他!”

“你别说话,雎若离你这个贱人!”关云昭今日觉得因为雎若离而脸面荡然无存:“你是不是和哪个男子只要一开心就可以尽享男女之乐?谁只要博得你欢心就可以享用你的身形?你这么好的身段容颜真的那么好用啊?想要谁就要谁!”